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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麗。花火原創小說66折起
時越之鑰II:時空邊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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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越之鑰II:時空邊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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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凱特成功阻止外公在過去謀殺外婆,接下來她必須阻止他任意竄改歷史、統治世界。她必須搶佔先機,盡可能收集散落各地、位在不同時空的時越鑰匙,以免落入外公成立的宗教組織「賽勒斯」之手。而唯一能在時空任務中協助凱特的人,是同樣擁有時越基因的基南。然而,基南深愛著因為時序改變已經不復存在的另一個凱特,而凱特無法放棄因為修復時序而徹底遺忘她的崔伊。她和基南之間漸生的感情,影響了她和崔伊重建中的關係。不論哪一方,她都看不見未來。同時,外婆日益嚴重的病情讓任務更加緊迫,凱特面臨的問題卻更加複雜。一步踏錯,就會瓦解整個計畫、危害無以數計的無辜性命。過去、現在、未來,不同選擇帶出無限可能性。在盤根錯節的無數時序之間,凱特必須披荊斬棘,力求一線生機──

作者簡介

作者
麗莎.沃克Rysa Walker
作者在南方的農場長大,休閒娛樂是對牛說話以及閱讀。偶爾若取得電視的控制權,她會看《星際爭霸戰》,想像自己住在遙遠的未來星球上,或者,至少是一座大到有紅綠燈的城鎮。寫作之餘,她在北克羅萊納州教授歷史及政治,與丈夫及一隻名叫露西的黃金獵犬共用辦公室。她喜歡瑜伽、über黑巧克力、射擊遊戲大蜜蜂和桌遊Scrabble。多虧兩個熱愛運動的兒子,她目前仍沒太多機會控制電視。《時越之鑰》是作者的第一部作品。

譯者
傅雅楨
外文系畢,目前旅居美國,嗜酒食書籍電影,與貓為樂。譯有《不死煉金術師》、《世紀廚神學院》。

書摘/試閱

德州達拉斯
一九六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中午十二點五分

 眼睛都還沒睜開,濃烈的腐魚味就撲鼻而來。前幾天,每次我瀏覽這個跳越落點時,總有三兩隻貓進出我的視線,原來就是因為這股臭魚味。
 有這股惡臭,也難怪當初時越局會把這裡設成穩定點,畢竟沒有正常人會願意靠近方圓百呎之內。除了貓以外,誰都不會注意到有一兩個歷史學家憑空出現。
 我又看了看照片上的人,然後把照片和時越鑰匙塞進毛衣裡,一邊往休士頓街趕去。
 一九六三年的馬路上有很多五九年產的粉藍福特「美景街」車款,所以我有可能會找錯車。我靠右走,想繞到馬路另一側,好不動聲色地接近。
 車上有兩名乘客,但他們在卿卿我我,根本無法搞清楚外型輪廓,更無法確認他們是否像我爸那張照片裡的人。如果是爺爺奶奶的話,我知道他們熱情擁抱只是掩飾。他們希望柵欄邊的男人、或其他可能的「第二槍手」會忽視在停車場親熱的小情侶,這樣他們就能在第一線目睹歷史性的一刻。他們的呼吸甚至還蠻平靜的,但貿然上前自我介紹,對方還是你衣衫不整的二十五歲奶奶和剛上二壘的爺爺,似乎有點噁心。我拿出時越鑰匙,另一隻手握著照片和手機。雖然手機在一九六三年不可能收到訊號,但還是能播放外婆和爸爸幫我錄製的影片。
 我猶豫不決,不知該不該禮貌地敲敲窗戶。那位年輕女子長得和拍立得相片裡的女人一樣,有頭深紅棕色的頭髮,讓我決定試一試。我迅速地拉了把手,車門便晃開了。我坐進後座,像警察亮出警徽那樣拿著我的時越鑰匙,接著他們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艾芙琳透過後照鏡怒目瞪我,接著馬上動手扣回上衣。提姆西轉身看我,我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看到爸爸生氣的表情,只是這個版本年輕了十五歲、胖了大概五磅。爸的脾氣很溫和,所以這種表情我只看過幾次——印象最深刻的那次是大概五歲時,我想知道DVD播放器的雷射光能不能加熱夾心餅(當然無法)。
 「我、們、在、調、查、啦。」他生氣地把頭朝柵欄邊的男子一撇,「那個人可能是詹姆斯‧傅爾斯,而且——」
 「而且可能是第二槍手。對,我知道,不好意思,你們其中一人想看的話,可以繼續監視。」艾芙琳悄悄滑下座椅,好讓自己能不著痕跡地看著那男人。「我沒在時越局看過妳,」她說,「我猜妳是從之前的時空來的?還是之後?」
 我把照片遞給提姆西。照片上是老了幾歲的他們,正開懷大笑。他把一個黑髮小男孩高舉在頭上,身後就是這台粉藍福特車的車尾。
 「這要看你怎麼詮釋。我是凱特,你的孫女。你在照片裡抱的小孩是我爸。」
 大多數人都不需要向父母或祖父母自我介紹,但我似乎做上手了。三個月前,我和爸爸面對面坐在野餐桌前,我還努力說服他相信我是他來自其他時空的女兒。接著又在一八九三年的芝加哥世博會裡,尋找來自兩個不同時空的外婆凱薩琳,用相同的方式介紹自己兩次,好避免她被謀殺,連帶讓我也從世上消失。如果我之後遇上外公掃羅,就蒐集到全套家族自介了——但我希望自己不會碰到他。他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再說,要是他的人馬發現我在攪局,會一發不可收拾。
 提姆西的視線移到我身上,再看看照片,接著把照片遞給妻子。她從後照鏡裡看了我片刻,便把目光移回柵欄邊的男人。「提姆,她的眼睛跟你很像。」我看得出來他還是很惱火,但表情已經稍微軟化。「凱特,有事嗎?除非十幾年後時越局的規定大幅改變,不然妳不該在這裡。『不准和家人互動』,記得嗎?」
 艾芙琳嘆了口氣。「回去穩定點吧,我們可以下次跳越時再研究那個人。我們得回去時越局,她也是。」
 我現在只想離開停車場,因為再過幾分鐘,就會有人從這裡或倉庫大樓(或兩邊都有人)對載著甘迺迪伉儷的黑色敞篷車開槍。但我覺得有點愧疚,畢竟他們在這謎團上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如果你們真的想知道兇手是不是傅爾斯,就得留下來看。你們沒有下一次跳越機會了,時越局已經毀了。」
 他們同時轉頭盯著我,片刻後提姆西發動汽車,打了倒車檔。「如果妳說的是真的,我們必須在還走得了的時候離開這裡。比起找出兇手,我們眼前有更大的麻煩。」

 提姆西嘗試的第一條路線因遊行封街,但兩個街區外的人潮就已經大致散去。車子駛過幾個街區,過了橋後才有人開口說話。艾芙琳不停往後座看,表情十分複雜。她鼻梁上淺淺的雀斑跟我很像,除此之外,我長得比較像我媽那邊。除了綠眼睛(顯然是由駕駛座上的男人隔代遺傳)和右側頸部逐漸淡去的傷疤(最近的戰利品),我完全是普魯登絲阿姨的複製人。不過因為她屬於敵方陣營,長得像她讓我的生活變得複雜許多。
 「發生了什麼事?」艾芙琳問,「那個男人拖著賽菈走進跳越室時,我們就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我跟提姆說過那次跳越感覺不對勁。週三抵達穩定點時,我還扭傷了腳,之前都沒發生過這種事。」
 車子轉彎開進一座小停車場。一棟低矮建築頂部掛著深橘色的長方形看板,上頭寫著「A&W沁涼麥根沙士」。
 艾芙琳瞇起眼睛。「為什麼停在這裡?」
 提姆西把車停在橘白相間的遮雨棚下,一旁有不少戶外餐桌。「我又餓又渴,而且我猜等等會講很久。照凱特說的些來看,總不能等到回家再吃飯吧?妳們想吃什麼?」
 艾芙琳翻了白眼。「我還不餓。」
 我搖搖頭。提姆西聳聳肩,下車走向餐廳,一名頭戴白色廚師紙帽的中年男子開窗替他點餐。
 「要是繼續卡在這裡,他鐵定會胖上二十公斤。」艾芙琳說,「自從研究甘迺迪後,他就放寬了兩個皮帶孔,真不懂這五十年來的人都怎麼吃的。」
 我只是笑笑,但沒說什麼。他吃多少辣味熱狗都沒差,降低膽固醇也無法阻止一九七四年那輛運材卡車撞上他們的休旅車,兩人都沒能倖免於難。兩天後,我爸會在醫院醒來,成了孤苦無依的五歲小孩。任何可能會改變這件事的話都不能說出口,因為這樣才會有我,套一句凱薩琳愛說的話:我是世界最後的希望——至少對大部份的人來說是這樣。
 「那麼,要多久我們——」她沒說完就舉起手,「算了,等他回來好了,不然每件事都要說兩次。」
 提姆西端著金屬托盤走回來,上頭有三大杯裝在霧面啤酒杯裡的冷飲,以及兩份灑滿起司和洋蔥的辣味熱狗。他用手指敲敲艾芙琳那側車窗。她搖下窗戶說道:「要吃的人是你,怎麼不放在你那一邊?很臭耶。」
 提姆西不理她,把托盤靠在車窗上後走回駕駛座。艾芙琳等他回座,遞給他一份辣味熱狗時皺起鼻子表示嫌惡。
 「艾芙吃素,」提姆西說,「我平時也吃素。不過呢,出門在外是吧?我把這些考察行程當作度假,可以吃葷。」他咬了一大口熱狗,艾芙琳遞給我一杯麥根沙士。在辣味熱狗這點上我同意艾芙琳的意見,不過麥根沙士比平常的好喝多了,不知道是因為霧面啤酒杯、碎冰、還是少了過甜糖漿的緣故。
 我抬起眉毛以示詢問,艾芙琳點點頭。「凱特,妳可以開始說明了,雖然他嚼成這樣,但我想他還是聽得到。」
 「老實說,讓凱薩琳來講簡單多了。」我找出在凱薩琳家錄製的影片,把螢幕轉向他們。我看了不下十次,早已牢記在心。我們花了一整個禮拜,思索該透露多少資訊,才不會危害到我們所在的時序。
 「艾芙琳、提姆西,」凱薩琳說著,「好久不見。」
 艾芙琳倒抽一口氣。幾天前,他們看到的凱薩琳才二十幾歲,跟他們差不多年紀,留著一頭金色長髮。但螢幕上出現的卻是六十幾歲的婦人,頭髮斑白。比起我初次見到她的模樣,畫面中凱薩琳的頭髮已經長了許多,不過依舊因為去年的化療而顯得略短。她坐在書庫裡靠窗的桌子旁。
 「不知道你們試著叫出總部了沒,但是你們無法聯絡上任何人,只會出現一片漆黑。我跳去的時代晚你們六年。
 「如果還沒試過的話,就別懷抱希望了。我知道你們還是會想試,這我不怪你們,但是鑰匙已經無法帶你們回總部了。過了四十幾年,除了偶爾會出現雜訊之外,我看到的還是一片漆黑。
 「所以說……啟用緊急應變措施吧,你們比我更清楚最靠近的時越局保險箱在哪裡,等你們拿到新的身分——」
 艾芙琳舉起一隻手。「先關掉。」
 我按下暫停。
 「提姆,她說我們被困在這裡了。就跟我在日記消失那時擔心的一樣,當時也是無法叫出總部。」她的臉色發白,提姆西握著她的手。
 「要是鑰匙無法使用、時越局也消失了,妳是怎麼到這裡來的?」他問我。
 我低頭看著影片。「先聽凱薩琳講完怎麼樣?她說得比較清楚。」
 我按下「播放」,凱薩琳的聲音繼續說道:「——你們得活下去。對了,罩袍下持刀架著賽菈的人是掃羅,是他引爆總部,而且……在爆炸前幾個小時,他還殺了安哲羅。」
 淚水湧上艾芙琳的雙眼,凱薩琳繼續說道:「查理跟我發現了安哲羅的屍體,要求考察行程聯絡員通知警衛,但此時掃羅衝進來,前面架著賽菈,下令不得取消考察行程。他搶走賽菈的位置——我們目前得知,他一定是到了二〇二〇年之後的時代。
 「掃羅本來妄想時越局毀掉之後,他就能在穩定點之間自由穿梭、不必返回總部。但他算盤打錯了,他跟我們一樣無法使用時越鑰匙,不過他跟我都知道了同樣的事情:時越基因能遺傳。我抵達一九六九年時,懷了一對雙胞胎。其中一個女兒普魯登絲,在十四歲時帶著鑰匙發生了意外,從那之後她就一直跟掃羅在一起;另一個女兒則是黛博拉——嗯,我把她介紹給這個人認識。」
 爸移到鏡頭內,我坐在他旁邊。凱薩琳為此跟我吵了好幾個小時。她說這樣一點也不好,康納一開始站在她那邊,但後來我說服了他。說不定不管爸有沒有入鏡,提姆西和艾芙琳都會相信我,但是他們會願意把時越鑰匙交給我嗎?如果是親生兒子說出這個請求,可能會比較有效。
 「爸、媽,要是我能使用時越鑰匙的話,我就會親自出馬了。」我們錄這段時,爸有點結結巴巴,所以幾分鐘後又重錄了一次。其實我爸不太記得他的父母,但是他絕對願意代替我來。「我碰到時鑰匙會稍微發光,但是我無法使用。」他攬著我的肩膀,緊緊地抱了我一下。「總之,我派凱特過去,代替——」
 艾芙琳伸手碰手機,就像我剛才那樣暫停影片。「提姆跟我——那時候我們不在了,對吧?」
 「妳知道我不能透露……」
 「妳不必說,全都寫在他臉上了。」
 可惡,凱薩琳說得沒錯。雖然我很愛凱薩琳,但真的很不喜歡她洞察先機的時候。
 「再說,」她繼續說道,「要是我們還在的話,就會是我們兩個解釋這一切,而不是凱薩琳。」
 她說得也沒錯,讓我稍微覺得把爸拉入鏡依舊是正確的選擇。說不定不管怎樣他們都會發現這件事。我按下「播放」,爸繼續講話:「——我。現在事情的發展有點瘋狂,這個叫掃羅的傢伙做了一些事,我不是很懂,但凱特說他想除掉一堆人。所以我們想先下手為強,搶在他們之前收集到鑰匙。」
 凱薩琳回到畫面中。「至於其他問題,我想凱特能夠回答。現況很簡單──你們無法使用鑰匙了,如果繼續留著鑰匙,掃羅的人就會想辦法拿到手。很抱歉,真希望能帶給你們一些好消息、告訴你們只是暫時收訊不佳,時越局馬上就會處理好,但是你們到頭來還是會發現的。」
 「幾年後,年輕的我會聯絡上你們。如果能別跟她——呃,別跟我提到凱特這次的跳越,那就太好了,免得……讓事情變得太複雜。保重,好嗎?」
 影片到這裡結束。我們本來還多錄了幾分鐘,但凱薩琳認為讓爸道別可能會透漏太多資訊,便叫康納把這段剪掉。
 艾芙琳從我手中拿走手機,戳了螢幕幾下,但沒有半點反應。「怎麼倒轉這個蠢東西?」
 「從頭開始嗎?」
 「不用,只要倒回去——」她脆弱的表情毫無掩飾,「凱特,他叫什麼名字?我兒子的名字?」
 「我不能說,妳知道我不能——」
 「艾芙,拜託饒了她吧。妳知道他會叫什麼名字,就跟妳爸一樣叫阿爾馮斯。我們已經討論過好幾次了,如果是女生,就——慢著,凱特,他叫阿爾馮斯吧?」
 「你知道我不能說。」接著,我把影片倒轉,盡可能維持面無表情,以免影響他們的決定。但想到哈利.凱勒差點就叫作阿爾馮斯,還是很難不笑出來。
 找到爸出現的地方後,我按下「播放」,把手機遞給艾芙琳。她在爸開口說話前按下暫停,什麼也沒說,只是盯著螢幕。
 過了片刻,她的表情變得緊繃,彷彿火冒三丈,我的心沉了下去。要是拿不到鑰匙,凱薩琳是不會真的叫我承擔後果,但她會輕描淡寫地提醒我本來就不該讓爸入鏡。
 這次的跳越應該不會有問題才對。因為在掃羅、普魯登絲等人改變時序之前,這兩枚鑰匙本來就被我們拿到手了。基南說這兩枚鑰匙相對來說容易取得,不過他也不清楚細節,因為那個版本的我——他的凱特、另一個凱特、過去的凱特,隨你怎麼叫都行——處理完那次跳越之後才認識基南。我完全不知道「那個」凱特做了什麼,但不管怎樣,她都不是我。
 「不知道凱薩琳曉不曉得,」提姆西說,「但這趟考察行程大概是五天。不久之後迪利廣場附近會封鎖起來,所以我們沒辦法回到穩定點,最快也得等到明天中午左右。不是說我不相信妳,艾芙的日記消失時,我們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了。她本來想傳個問題給總部,不但沒得到答案,日記反而還……有點像……蒸發了一樣。」
 「凱薩琳說她也經歷過一樣的事。」
 「但是,」他繼續說,「就算我真的相信妳,凱薩琳說得還是沒錯。我認為不該在確定真的沒辦法回去前就放棄鑰匙,妳能諒解吧?。」
 我點點頭,跟我們預期的差不多。
 「凱特,妳也得等到那時才能離開了。也就是說,除非妳是從達拉斯以外的穩定點過來,不然也一樣被困在——」
 「老實說我可以從這裡離開,」我解釋道,「跳躍的落點必須在某個穩定點,不過可以從任何地點出發。這就是掃羅想做的事,但他失敗了。」
 艾芙琳仍盯著暫停的影片,畫面上是爸搭著我的肩。淚水滑落她的臉頰,不知道她是否還在聽。
 「他想要什麼?」提姆西問道,「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幾個月前,我問過凱薩琳和康納同樣的問題。他們的回答是掃羅想要權力,愈大愈好。就算現在知道了更多資料,我還是不清楚他的意圖。
 我聳聳肩。「掃羅想當神,決定人的生死,創造他心目中的天堂,只有認同他的人才去得了。」
 我們沉默了片刻後,我才開口問:「明天我該去哪裡找你們?幾點?」
 問到一半,艾芙轉過頭,彷彿忽然發現我還在車上,然後把手機還給我。她從衣服下拉出鑰匙,用力扯下鏈子,幾乎是用丟地交給我。
 「提姆西,快給她那該死的鑰匙!我們早就試著聯絡總部五次了,別妄想明天訊號就會出現。」她看著我,聲音稍微和緩下來。「凱特,不必回來了。」
 「艾芙琳,謝謝。」就在把她的鑰匙塞進口袋時,我想到一件事。「呃,要是我又忽然出現問東問西,看一下她的眼睛顏色好嗎?還有看看有沒有這個。」我把頭髮稍微撥開,右側轉向艾芙琳,露出脖子上剛得到的傷疤,謝天謝地現在只剩淡淡的粉紅疤痕。普魯登絲阿姨很聰明,可能會戴綠色隱形眼鏡,但不會知道我在芝加哥與H.H.賀姆斯的邂逅。「要是沒看到這個疤痕,那個人就不是我,也不能告訴她任何事,她跟掃羅是一夥的。」
 提姆西一邊從口袋中拉出鑰匙、一邊解開扣在皮帶環的掛鉤。他把發光的鑰匙放在攤平的掌心,盯著中央的沙漏,裡頭的沙子前後流動著。
 「凱特,這是什麼顏色?」他問道。
 這似乎是時越局版的天氣話題,因為每個人看到的光芒都不一樣。「藍色,」我回答,「就像藍得不可思議的晴空。」
 難過的笑容爬上他的嘴角。「真的嗎?我也是,艾芙看到的是粉紅色。」我對他微笑,接著看向艾芙。「爸有時會看到一些微光,他說看起來有點粉紅,所以我猜是從妳那遺傳來的。」
 她的下唇微微顫抖,伸手摸著我祖父的臉,那張臉跟他們兒子是如此相像,他們卻永遠見不到兒子長大成人。
 「提姆,那個人生結束了。把鑰匙給她,讓她回家。還有把那個臭死了的辣味熱狗丟掉,現在可不是度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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