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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我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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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我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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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上集登上誠品青少年文學榜亞軍!
☆系列作入圍科幻殿堂最高指標星雲獎!
☆作者說:我承認,我很怕寫這本書,不是因為我不相信我的故事,而是因為它帶給我全新的挑戰。寫作時我幾乎絕望,但最後……一切都值得。希望你也會喜歡。

我曾經是個很特別的女孩,現在我是個很了不得的女孩;
我擁有很多身分,但每一種都是謊言。


宣傳影片: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_I_ApbO8N0

系列前作備受肯定、好評不斷
‧旭日文學獎(Sunburst Award)科幻/奇幻類別優秀賞
‧安德烈‧諾頓文學獎(星雲獎)(Andre Norton Award)最佳科幻小說
‧伍斯特郡青少年文學獎(Worcestershire Teen Book Award)最佳科幻小說
‧每兩個讀者,就有一人給出滿分★★★★★評價
‧本書榮獲2013年兒童和青少年最佳書籍優選

【內容簡介】
我是托麗,我擁有每個花樣少女想要的一切:
受人歡迎、富有、貌美如花。
我有很多身分,但每一種都是謊言。


我有個絕對不能被人知曉的祕密,
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必須隱藏背後的真相。

「死過一次」的我,連夜搬離美好家園,與唯一知道真相的朋友艾莉森告別,
改頭換面,甚至放棄了自己的真實姓名,只為了擁有正常的生活。

但把我們捲入混亂的男人再度出現在我面前,
隨之而來的,是無法避免的壞消息。未來即將改變,危險追著我跑。

要怎樣才能讓過去永遠消失,從人見人愛的托麗•鮑格蘭變成妮可拉•強森?
為了得到真正的自由,我到底還得付出多少的代價?


【評論推薦】
「我喜歡《平凡的我重生》勝過《完美的妳去死》。三天內我就發布了兩篇書評,但我不得不,我有滿溢的情緒需要宣洩!」
──書評部落格A sexual agenda

「總而言之,《平凡的我重生》是本棒呆了的書,我希望它能變成三部曲!」
──書評部落格Once upon a bookcase

「如果你是個科幻迷,而你又沒有讀過《平凡的我重生》的前作《完美的妳去死》,那我只有一個問題好問:『大哥,你究竟在等什麼?』。」
──書評部落格Cuddle Buggery

「親愛的R‧J‧安德森,我想妳應該會寫會有關於法拉第的第三集,對吧?請告訴我我是對的!祝好。」
──書評網站The bookbag

「我為何讀本書?因為我超愛《完美的妳去死》!當我得知有續集時,我就迫不及待地讀了!」
──書評網站The books mugglers

「對科幻迷來說,安德森的作品就是必讀!」
──書評網站Ya books central

「我不得不承認,科幻小說真不是我的菜,當我讀它時,我的要求不高。但當然,結局是它超出了我的期望。」
──英國衛報The Guardian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姓名:R‧J‧安德森R.J. Anderson

朋友都叫她莉貝卡。出生於烏干達,成長於加拿大安大略省,在美國紐澤西州就學,這輩子大部分時間都用來幻想其他的世界。
她為年輕讀者撰寫不少作品,包括《非凡魔咒(Uncommon Magic)》系列和《精靈叛軍(Faery Rebels)》系列。《青少年倡導之聲》雜誌評論她的作品「令人毛骨悚然又全然入迷」。

相關著作
《完美的妳去死》

譯者簡介 姓名:蔡曉芸

澳洲國立大學人類學系碩士

書摘/試閱

六月七號,也就是滿十六歲的那天,我就這樣不留痕跡地消失了。
而同年的九月廿八日,我又回來了,帶著只有我父母才會相信的怪異故事和無法和他們分享的秘密回來。
四個星期後的週六早晨,我在自己鎮上以維多利亞‧鮑格蘭的身分醒來,當天晚上卻以另一個完全不同的人名在另一個城市入睡。
最後一部分可能不像你所想的那麼糟。即使那意味著把所有的朋友和自己所知道的人生完全拋在腦後,把自己重新塑造為另一個人還是有些令人興奮的。
我唯一擔心的事是自己恐怕還改變得不夠。

搬家是首先要做的事。媽和我把最後兩箱東西搬上租來的車子,把門鎖上,看著爸把我們還有的幾件家具和衣服載走。然後我們上了車,最後一次地把車子倒出我們位在山脊觀巷房子的車道。
我們開車經過城市然後上了高速公路,迎面而來的兩邊都是大岩石。一開始的景色顯的

既嚴峻又荒涼,但隨著我們不斷往前推進──一百,二百,三百公里──松樹和沼澤般的湖泊被枝葉茂盛的樹林和蜿蜒起伏的山坡所取代。當我們在第一個休息站停下來時,地平線在我們面前完全敞開,氣候也很溫暖,我甚至不需要穿外套。
我把長髮塞在棒球帽下面,沿著停車場走一走,伸展四肢,我媽則是去瞎潑藥妝店買我們需要的東西。得用現金買,不能用信用卡,這樣就不會留下任何書面的證據。她把裝東西的袋子遞給我之後,我們就繼續上路。
七分鐘之後我們把自己塞進一間狹小的廁所,裡面滿是臭氣和尿騷味。排水管全都生鏽了,臉盆也不會比我的頭大到哪裡去。媽沿著我肩膀貼了一個垃圾袋,把棕色的染劑抹在我頭皮上,我只敢小口小口地喘氣,試著不去想自己到底死了多少腦細胞。過了廿分鐘和ㄧ次沖洗後,我的髮色看起來暗多了,有些地方甚至顯出灰褐色。但大部分仍然是金髮,幾縷頑固的金毛竄出來,當媽咬著嘴唇時,我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了。
「把它剪成短髮,」我說道。「就像妳在我這個年紀的時後一樣。」我見過她剛成為模特兒時的照片,在那俏皮的羽毛剪下有著翹起來的嘴唇和撩人的眼睛。人們都說我們倆很像,可是我從沒留過那樣的髮型。
「喔,可是那有多麼──」
「是很不一樣,」我說道,媽的眼睫毛帶著淚水,拿起剪刀開始動手。
下午四點半時我們再次停下來,為的是要買更多染劑,不過這一次是為媽買的。紅棕色很適合她,但也讓她看起來比較老,比較不像我的親生母親。不過我並不是這世界上唯一被領養的十幾歲孩童,因此沒必要為此恐慌。所有我們能做的都已經盡力做了。
顛峰時段的401道路就像別人之前一直說的那麼擁擠,八條線道全都被擠得滿滿的,全都以牛步般的速度前進。我們花了一個半小時才穿過多倫多,不過一旦過了那裡,壅塞的狀況就開始好轉,七點十五分時我們已經把車開進新家的車道上。
這是個外型像鞋盒般的平房,正面是磚牆,兩邊則是削薄的鋁,面積絕不會超過一千平方英尺。周圍的房子也沒有比這間大,而且這樣的房子還不少,它們擠滿了道路的兩旁,在街燈距離之下閃爍著燈光。長成的大樹到處都是,這給了鄰居們一些尊嚴,但我們肯定再也不會住在史諾柏丘了。
「嘿,大美女和小美女,」爸跳上前門的階梯歡迎我們。他的下巴滿是刺人的鬍渣,再過幾天他就會長出鬍子,我們得試著習慣他。「妳們看起來好極了。想點披薩來吃嗎?」
爸這樣的好興致真令媽難以承受。她板起臉進去,把紗門用力地甩在身後。
「她不過是累了,」爸說道,接著就是令人難堪的沉默。「等一下她就沒事了。」
榮恩•鮑格蘭:前業餘曲棍球選手,現職銷售員和永遠的樂觀主義者。這不是說我不相信他──媽的脾氣可以像暴風雨般,但過去這幾個月來,她的變化無常可比現在要嚴重多了。但只要一想到我帶給她的麻煩,我的胸口就變緊了。應該說是他們俩個。
爸一定是看到我臉上的陰影,因為他捏捏我的鼻子然後說道:「嘿,不是這樣的。這是一場歷險,記得嗎?一種新生活。全新的開始。」他把手機遞給我。「點一個特大的夏威夷披薩,外送。這樣我們就可以開始把行李卸下來了。」
他這麼做反而讓我覺得更糟,因為我是家裡唯一一個喜歡鳳梨披薩的。不過我很清楚知道爸一旦決定了就最好別跟他爭辯,所以我就撥電話了。

/

我的新房間只有原來的一半大──準確來說是小了五十七個百分比。我並不介意少了衣帽間,但卻在納悶著該把工作桌和所有的工具擺到哪裡去。或許當我們把行李全都卸下來後,我可以在地下室占據一個角落。
坐在空蕩的床墊上,我把一個盒子搬到大腿上放著,剛剪短的指甲摸索著膠布封住的地方。很難相信這是我人生第一次搬到一個新房子,更難相信它居然離我今天早晨離開的那棟屋子有475公里之遙。直到去年夏天,我一直都是那個在放假期間跑到半小時路程之外的地方去露營的女孩,在她的曲棍球隊要參加外縣市比賽的那一年得假裝生病,也從沒去過迪士尼樂園,甚至是加拿大最受歡迎的主題遊樂園也沒去過,因為只要我一離家超過五十公里,氣喘就會發作。可是現在這已經不是問題了──這是我的失蹤所帶來的少數幾件好事之一──我可以自由地來去自如了。
但就是不能回到原來的生活,因為那樣做就太危險了。並不是因為不再當托麗•鮑格蘭會讓我損失很多東西,更不是因為在我失蹤前跟布蘭登那種不愉快的分手,還有我回來之後不願意談自己之前究竟到哪裡去時蘿拉的反應。現在我在薩德伯里唯一的朋友只剩下艾莉森,沒有我她會比較安全,很可能也會比較正常。
至少我是這麼希望的。因為其他的選擇會讓我覺得更加內疚,也更加難以應付。

我不再想那些事情,把紙箱打開,把焊接頭,電子萬用表和其他熟悉的工具都丟到一旁直到我找到想要找的東西為止。那是一個金屬球體,像柳橙一般大小,外觀除了一邊有個環狀接頭,看不出有什麼特殊之處,另一邊還有個小小的孔,沿著弧形軌道還有一道細小,有凹陷的接縫。
這就是那個繼電器。那個我雖然之前沒發現,確跟了我一輩子的機器天使。如果這個植入我手臂的液態金屬晶片就是把我綑綁在老家的鎖鍊,那這個繼電器就是那道無形鎖鍊終端的球體。但這個晶片現在已經無法發揮作用,裡面的程式已經被塗銷,水銀感應器也壞了。到現在我手裡的這個繼電器連閃都不閃一下。
那冰冷的小東西在我手掌裡,像個沒有生命的化石蛋,一動也不動。但在裡面的最深處仍有一絲微小的光線發出像是在奚落我的閃光。在薩德伯里的最後兩天我曾試著要把這東西給解決掉,但無論我怎麼努力它都拒絕被我摧毀。用槌子錘卻總是被彈開,連一絲凹痕也沒有留下;想生火把它給燒掉,但表面連一絲焦痕也沒有;當我試著想把它丟進拉姆西湖的湖中央時,它就獨自盤旋在獨木舟旁,避開我用力拍擊的划槳,歷經這些挫敗之後我只好放棄,再把它給撿回來。
我最後的想法是把這個繼電器鎖在一個金屬盒子裡,然後將它深埋在某個地方。但在薩德伯里這樣的地方,你不可能挖的很深卻不碰到石塊,而且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那就是反正幾分鐘後它就會像胡迪尼一樣再度現身。只要這個繼電器還能作用,我就不能把它丟下不管,因為要是有人不小心發現了它,讓它再次啟動的話,艾莉森會是第一個受苦的人。因此我只好放棄一切嘗試,將繼電器帶在身邊,這樣的話要是它再次活躍起來,我希望自己是第一個知道的人。我拿出自己用電磁檢測器和舊的諾基亞手機所拼湊而成的監控預警系統,把繼電器夾在那上面。
「托──我是說,妮基!」爸的聲音隱約從外面傳來。「披薩送來了。」
妮基:儘管這是我自己選的名字,但還是得花一些時間才會慢慢習慣。在刪掉所有我喜歡的女性工程師和發明家後──蜜卓是絕不可能的,而瑪麗,葛麗絲和伊莉莎白都太老氣了,不適合我的風格──我想試試不同的名字,決定用妮可拉。當然囉,這是採用尼古拉•特斯拉的名字,但沒有那麼強的塞爾維亞風。或是太男性化。
新名字帶來新身分,但我還沒想好妮基會是個怎麼樣的人。我知道她外表是什麼樣子,可是她該有怎麼樣的打扮和行為舉止,她的老朋友是誰,還有閒暇的時後她都做些什麼都還是一個未解的謎。她會比托麗更像真實的我還是更不像呢?哪一個會比較安全呢?
還是認為自己會再次享有安全的生活只是我在自欺欺人罷了?

這我了解。
賽巴斯提.法拉迪低沉又厚實的聲音在我腦海裡響起。
從她身上所蒐集到的資訊對你的研究而言相當重要。
突然間我又再次回到那個冰冷的灰色空間,而法拉迪和艾莉森就在我旁邊,和那個綁架我的人對峙……
我在心裡敲了自己一下,那段回憶就消失了。為什麼我還要想著馬西斯和他那愚蠢的研究?在我的生命裡他已經出局了,而我還有其他令人擔心的事情。
「妮基!」爸在喊了。
「馬上就下來!」我邊說邊衝進洗手間。「戴上隱形眼鏡就好了!」
這是我轉型的最後一招──用灰色的鏡片來讓我綠松石色的眼睛變成比較一般的藍色。從那個人見人愛的托麗•鮑格蘭變成妮可拉•強森,宇宙中全新又未知的新個體。
我告訴自己這感覺像是重獲自由,也確實是如此。但在內心深處,那種感覺也像是死亡。
我把隱形眼鏡放進眼睛裡,擦掉臉頰邊的食鹽水,擠一擠眼皮,直到刺刺的感覺消失為止。我深吸一口氣,用力讓自己的肩膀挺直,邁開大步走出去,迎向我的新生活。

/

回到薩德伯里的那天,我已經整整消失了十五個星期,而且連續三十五個小時沒有睡覺。我全身又累又髒,而且好想回家,可是我得先照顧艾莉森──那個繼電器已經讓她的聯覺症超載,她幾乎無法撐下去。當我看著她安全地沿著山坡被送進救護車時,全身都已經精疲力竭,當時我只想躺在茂盛的草叢上,呼吸那冰冷又新鮮的空氣,等我爸媽來接我。可是好像我欠他們似的,那些救護人員和警方有自己的盤算,沒多久當地電視台的箱型車就開始在附近繞來繞去。當爸和媽抵達時,我已經被淚水和無助的憤怒弄得一團糟。
在我爸媽家舉辦的派對中,媽通常被人比做是滿場飛的蝴蝶,因為她是如此地美麗和迷人,還有那種可以無處不在的本領。他們並不了解在那高雅的笑容和燈光的背後,絕美的笑聲是齜牙咧嘴和堅強的意志,如果有人膽敢和她的家人作對,那他一定會後悔。她看著我的眼睛變得朦朧,可是並沒有就此爆發。她先冷冰冰地和警方簡短地打招呼,這讓他們回到自己的巡邏車,也把來協助的醫療人原打發走,還向他們保證我們的家庭醫生很快就到,她一隻手緊摟著我的腰,爸則像一面人肉盾牌般緩慢地走在我們前面,她很快地帶著我穿過那些攝影機,進到我們停在那裡的車子。
接下來的二天是一連串我極力避免的夢靨,包括身體檢查,偵訊和訪談──尤其是當我告訴爸媽馬西斯是怎樣把我帶走還有為何要把我帶走的那一段。對他們撒謊,雖然只是一部分,是我覺得很難做到的其中一件事。可是對自己唯一的孩子居然能夠活著而且毫髮無傷地回家,他們真的感到很安慰,因為很擔心再次傷害我,他們竟然沒有問許多很有理由提出來的問題。他們最大的恐懼就是再次失去我,一旦我向他們保證──這是真的──那個馬西斯已經被解決掉,而他在我手臂上植入的晶片也被一勞永逸地拿掉時,他們就已經很滿意了。
因此,以現實生活的鮑格蘭雙親的風格,他們拒絕各樣人士的探訪好保護我。他們為我擋掉在我家門前馬路上露營的記者,他們也對警察保持距離直到我們想出該怎麼解釋我神奇地失去記憶以致無法辨認綁架者身分的說法,他們也禮貌地向所有來探訪我近況的朋友和鄰居致歉。
蘿拉在第二天來看我,但也是在先答應我媽不問問題或說任何會刺激我的話之後才獲得許可,這讓我們之間的對話顯得很造作和不自在。但當我試著向蘿拉解釋為何我對布蘭登已經失去興趣時就沒有那麼造作,而當她發現我不管怎樣都還是會和他出去時更不會不自在了,但除了這些也沒什麼好說的。
到了第三天,媒體已經失去興趣,響個不停的電話也變成少許幾通。蘿拉寄了一封像是閒聊又帶著抱歉口吻的電子郵件,裡面提到在我失蹤的這段期間,她已經和布蘭登在一起,這就說明了為何她在我身邊時顯得如此不自在。
這並不是說她對我已經不抱任何還活著的希望──而是因為她知道我不會因此責怪她──是因為我告訴她布蘭登是個會耍人的混蛋,終其一生都不值得任何女性去接近他,顯然她認為我錯了。
面對電腦的鍵盤我變得很猶豫,不知道該如何說出「祝妳好運」這類的話又不讓人覺得我很惡毒。
就在這時候電話鈴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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