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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麗。花火原創小說66折起
蒼穹變09:真正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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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穹變09:真正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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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出版重點:
※涅磐珠內聚千載的智慧,龍之劍裏藏天地的玄機;他的出世,使平靜的樂土烽煙四起,他的存在,將天下的武界分崩離析。四帝傳說因他而瓦解,人間絕色因他而黯淡,再沒有人可以讓他改變!
※龍人十年心血嘔心力作,超霸氣震天撼地炫奇幻武俠驚現江湖!點閱率再創巔峰!
※一名驚世強者在戰火中崛起,以不屈的戰意,與傳說之劍融為一體,並與火帝之女展開千世的戀情。
※無盡蒼穹中,誰是那個撼動天下的英雄?幽冥玄武裡,他的命運又與誰息息相關?千世的輪迴消磨不了他的殺氣;萬年的魔咒塵封不住他的戰意!玄武二道被他融為一體,蒼穹萬國因他再次統一……


著名奇幻作家龍人歷時十年嘔心力作
超霸氣震天撼地炫奇幻武俠驚現江湖

無盡蒼穹中,誰是那個撼動天下的英雄?
幽冥玄武裡,他的命運又與誰息息相關?
六道歸元,萬象歸宗,一場千世戀情即將開始……

千世的輪迴消磨不了他的殺氣;
萬年的魔咒塵封不住他的戰意!
玄武二道被他融為一體,蒼穹萬國因他再次統一!
歷經千世輪迴,終成玄武天下;
解除萬年魔咒,劃破宇宙蒼穹!
神祇的榮辱,樂土的存亡,
武界的神刃,玄界的異寶,
一個驚世的強者在戰火中崛起……

「轟……」整個世界頃刻間轟然倒坍——這是落日峽谷中每一個人的共同感覺。
彷彿已具有實體的銳利氣勁朝四面八方激溢!
落日峽谷已不堪承受這驚古爍今的一擊所產生的驚世駭俗的破壞力,山岩崩坍,千百年難易其形的落日峽谷在這一剎那開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兩側的山崖開始大面積坍落,而落下的岩體對上方的岩體形成了巨大的衝擊作用,促使更多的山崖坍落。
一場可怕的災難就此形成!

作者簡介

龍人,著名華人奇幻小說作家,一部《亂世獵人》奠定了奇幻小說宗師的地位,其著作《軒轅絕》、《滅秦》、《戰神之路》、《封神雙龍傳》等在美、日、韓、港上市後,興起了一股全球東方奇幻小說的風暴,引發網路爭先連載,由此而刮起一股爭先閱讀奇幻小說的熱潮,其作品在各大奇幻文學網站瀏覽人數的總點閱率達到億兆,其文章還在《電腦迷》、《網友世界》等雜誌光碟連載,龍人奇幻小說的魅力可見一斑。其暢銷作品包括:《戰神之路》、《封神雙龍傳》、《軒轅絕》、《霸漢》等。

目次

第一章 須彌之主
第二章 天照武士
第三章 火宗神器
第四章 天樂公子
第五章 落日戰魔
第六章 廢墟帝族
第七章 九五之言
第八章 真正強者

書摘/試閱

無論戰傳說是希望時間過得快點,還是慢點,事實上,它都是以一成不變的步伐向他走來。
天司殺已離開禪都兩天了,滅劫之役還沒有什麼新的突破與變化,戰傳說已必須面對祭湖湖心島之約了。
「明天與紅衣男子的一戰,你有必勝的信心嗎?」爻意問戰傳說道。
戰傳說自天黑下來之後,就再也沒有邁出這間屋子半步。他一直靜靜地坐著,除了與陪著他的爻意偶爾說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之外,多數時間都是保持著沉默,好像他已忘記了明天他將與生平罕見的可怕對手有一場生死之戰。
爻意問完那句話後,就有些後悔了,後悔不該提及可能會給戰傳說形成壓力的話。
戰傳說成竹在胸地道:「我已與那紅衣男子交過手,他的修為的確很高,但當時若不是他使了些手段,單憑實力是無法脫身的。這些天來,我一直在仔細揣摩他的武學,已找到一種必勝的方法。」
爻意知道戰傳說決不是一個喜歡說謊的人,也不是一個喜歡自吹自擂的人,所以聽罷這一番話,她的心情一下子平靜了不少。
戰傳說卻深深地知道,自己其實沒有絲毫的取勝把握。在銅雀館一役時,他與紅衣男子雖然只是有著極為短暫的衝突,但那已足以讓戰傳說深切感受到對手的可怕,只是他不願爻意再為他擔心。
「救出小夭之後,我們便去那座古廟,如何?」好像他對救出小夭真的已有十足的把握。
爻意卻道:「祭湖對樂土來說已是聖地,對嗎?」
「不錯!」戰傳說點了點頭,這一點本就是他告訴爻意的。
「那為何紅衣男子要選擇祭湖作為與你決戰之地?那豈非太引人注目了?而且,恐怕樂土人誰也不願意看到有人在祭湖作生死決戰吧?你們會不會受到阻擾?」爻意接著問道。
爻意所擔心的,戰傳說也已想到。
樂土人眼中,祭湖是與「禪之力」,與武林神祇的輝煌聯繫在一起的,可以說是樂土的聖地。戰傳說甚至知道在祭湖一帶,還有無妄戰士守護,他們的職責就是不讓有人在祭湖一帶有不敬之舉。其實他們的守護只是象徵性的,幾乎不會有樂土人願意冒犯祭湖的神聖。
可是,既然紅衣男子選擇了祭湖湖心島,戰傳說就別無選擇。
面對爻意的擔憂,戰傳說只能故作輕鬆地道:「這些都不重要,只要我能勝了紅衣男子。」
其實,就算勝了,紅衣男子會不會守信放了小夭,戰傳說也毫無把握。
他與紅衣男子可以說毫無宿怨,照理,紅衣男子在銅雀館中被重重圍困時,最需要的就是毫無累贅地脫身離去,他實在沒有理由要將小夭帶走——至少,戰傳說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紅衣男子此舉的意圖所在。
難道此人真的只求與自己一戰,而不顧帶著小夭脫身會增添許多麻煩?
正因為猜不透對方的意圖,戰傳說才格外地忐忑不安,這樣他就很難對對方下一步可能會有什麼舉措作出猜測。
戰傳說與爻意不會想到此時此刻,還有人與他們一樣,對戰傳說明日祭湖之行密切關注。
此人就是姒伊。
此刻,姒伊正與眉小樓在一起。
沒有人會想到銅雀館的眉館主會夜訪天司祿府,外人更無法知道眉小樓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天司祿府來見姒伊的。雖然天司祿已牢牢地被劍帛人所控制著,但畢竟這是在秘密狀況下,普通的天司祿府家將並不知內情。
「劍帛城選址及建築皆十分順利,散於樂土各地的劍帛人也開始陸續向劍帛城會聚,不少人聽說要建劍帛城,都願意傾其所有為此事出力。」眉小樓將禪都之外所發生的對劍帛人有重大意義的事,一一告訴了姒伊。
姒伊欣慰地點了點頭,「我們多年的心血總算沒有白費,開始有所回報了。」頓了頓,又補充道:「但要當心一點,那便是如今還絕對不能太張揚。太過張揚,非但會招來大冥的忌恨,連劫域也會覬覦劍帛城,莫忘了當年劍帛國之覆亡,是始於劫域之禍。」
「公主所言極是。」眉小樓道,「我會設法讓大冥與劫域儘量少關注劍帛城的,至少,在劍帛城未建構成熟之前,它將近乎一座空城,沒有什麼財物可以引來劫域人。」
姒伊點了點頭,「所幸現在大劫主深入樂土,引得樂土諸路人馬空前關注,這就使大冥不得不分散注意力與精力。這一次所謂的『滅劫』之役,無論最後結果如何,對我劍帛都是有利的,正如先前禪都所發生的千島盟之亂一樣。若沒有千島盟之亂,尚不知何時才能有我劍帛復國大業的開局。」
眉小樓默默地品味著姒伊所說的話。
「如今,我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大冥中途放棄『滅劫』之役。」
「這種可能恐怕不會出現。」眉小樓道,「公主放心,這一次劫域大劫主太肆無忌憚了,他若只是偏安於極北劫域,大冥王朝還可以容忍它的存在,如今卻是絕對無法容忍了。地司危、天司殺皆已出動,利箭在弦,不得不發。」
姒伊淡淡一笑,「事情並不如此簡單。我就知道有一個人對『滅劫』一役很不情願,而此人偏偏擁有舉足輕重的實力。」
「公主所指是……」
「大冥冥皇。」姒伊道。
眉小樓一下子怔住了,姒伊顯然不是在說笑,可是「滅劫」之役本就是大冥冥皇的旨意,他又怎可能很不情願?
眉小樓百思不得其解!
「此事還得從戰傳說的經歷說起。」姒伊道。
「戰傳說?」眉小樓腦海中閃過了她見過的戰傳說的形象,心想:此事與他又有什麼關係?
「戰傳說曾在隱鳳谷殺了大劫主麾下的哀將之後,戰傳說就忽然成了皇影武士所要對付的對象。但坐忘城城主殞驚天卻深感戰傳說非但無罪,反而有功,所以他不但沒有與皇影武士一同對付戰傳說,反而處處維護戰傳說。如此一來,方有後來的『雙城之戰』。自龍靈關千異與戰曲一役後,戰傳說就失蹤了,一直到不久以前的隱鳳谷再現,這就決定了戰傳說與冥皇之間,本不應該有什麼利害衝突的。但重要的是,由物語打探來的消息可以證實,冥皇之所以對付戰傳說,的確是因為戰傳說殺了劫域哀將之故。」
眉小樓認同道:「物行是三萬劍帛人中最擅於經營的,這些年來為了復國大業,他已不知耗費了多少心血。而物語則是劍帛人中最出色的探聽各類消息者,由他打探來的有價值的秘聞消息不勝枚舉。有他們兄弟二人,是劍帛之幸,公主之幸。」
姒伊道:「單單這一條線索,還很難確定冥皇與劫域大劫主的關係。但與另一件事相互聯繫起來,就不難看出其中蹊蹺了。我們劍帛人遍佈樂土,而且多是以行商販運為主,可以說但凡在樂土境內出現的大一點的買賣,沒有我劍帛人不知情的。奇怪的是這些年來,每年都會有神秘的買家,要買下大批的絹帛皮裘以及兵器等物,與他們交涉的常有我劍帛人,但這些神秘的買家從來不肯透露身分,也不透露購入大批皮裘絹帛之類物品的用途。更不可思議的是,這些神秘買家購下貨物後,再不會在其他地方轉賣,但以『買下這些貨物自用』來解釋是解釋不通的。別的倒也罷了,像那麼多的兵器決不是尋常人所需要的,除非像六大要塞這等需要擁有大量兵器的,或者什麼武道門派,但如果是這樣,又何必刻意隱瞞身分?於是我便吩咐人開始打探此事。」
「若劍帛人要刻意打探物品的去向,總是不太難的。」眉小樓道。
姒伊道:「最後發現這些東西竟是運往劫域!這些神秘的買家在將物品運出樂土之前,使出種種手段不斷地轉移掩飾。如果單從表面現象看,劫域人潛入樂土暗中收購的皮裘、綢緞、兵器等物也不是不可能。劫域地廣人稀,氣候酷寒,各類物產極為有限。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這些東西秘密運出樂土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這些年來,從來沒有人聽說過大冥王朝截獲秘密運往劫域的車隊,這就很不正常了。再深入打探,竟發現那些神秘的買家竟是大冥王朝的人,其中不乏高手!大冥王朝的人收購諸類物品秘密運往劫域——這預示著什麼不言而喻。恐怕誰也不會想到那些物品竟是冥皇送給劫域的!」
「將這件事與戰傳說的遭遇聯繫在一起,就不難發現冥皇與劫域之間的確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僅僅一個劫將,就可以讓冥皇不惜發動雙城之戰,他不可能不知道這樣會大失人心,至少坐忘城現在對冥皇肯定有了不滿情緒。那麼,當大劫主有危險時,冥皇又會怎麼做?」姒伊不疾不徐地道來,卻已在平淡中將事情剖析得透徹淋漓。
眉小樓道:「冥皇是不得已而為之?」
「冥皇最後所走的路徑,可能會是一方面大張旗鼓地調集人手對付大劫主,而別一方面卻暗中助大劫主脫身。」
眉小樓皺眉道:「以冥皇特殊的身分地位,如果他要這麼做,是很容易做到的。」
「不錯!這正是我最擔心的。大劫主一旦脫身回到劫域,樂土武界幾乎不可能自發地前往極北劫域繼續追殺——事實上,即使樂土武界真的這麼做了,成功的機會也很小。極北劫域的天寒地凍,以及劫域的神秘莫測,都會使樂土武界望而止步。如此一來,最後的結果就將是如從前一樣,樂土、劫域相互對峙,保持現狀,這對我劍帛復國大計顯然是不利的。」
「公主是否已有良策可以避免這樣的結局出現?」眉小樓問道。
「我們必須讓冥皇不得不對『滅劫』一役全力以赴,我已有一計,但不知最後效果如何。」
眉小樓由衷地道:「公主智謀,絕世無雙,想出來的計策,一定可以大功告成。」
姒伊輕嘆一聲道:「但願如此。」頓了頓,「戰傳說妳已見過,對此人印象如何?」
眉小樓沉思片刻,「若有機緣,應能成大器,建不世之業。」
姒伊秀美絕倫的臉上浮現出微微笑意:「我覺得此次禪都之行,最大的收穫除了得到冥皇聖諭之外,就是結識了戰傳說。」
「是因為他有遠遠超越同齡人的武道修為?」眉小樓道。
「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他是戰曲之子。戰曲與千異在龍靈關一戰,捍衛了樂土疆域,樂土人對戰曲充滿了崇尊。對樂土人來說,他們希望英雄戰曲之子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而不是宵小。前些日子偏偏有人冒充戰傳說四處作惡,樂土人一定很失望。如果有一天他們突然發現先前為非作歹的,並不是真正的戰傳說,他們的感覺一定是欣喜異常。可以說將戰傳說塑造成一代英雄,是眾望所歸;其二,戰傳說並不盲目地追隨大冥乃至不二法門,這樣的人,若有朝一日需要讓他否定冥皇,乃至否定不二法門,他就比其他人更容易做到。」
眉小樓很佩服姒伊看待此事所選擇的角度與眼光,「許多人雖然很出色,但他們的目光早已被不二法門、大冥王朝的光芒所迷惑。而依大冥王朝及不二法門的意志,他們決不願我劍帛國崛起,故若是順從大冥王朝、不二法門意志的人,即使再如何出色,也不足以為我劍帛人所用。戰傳說與此類人最大的區別就是他非但沒有迷惑,相反,他對大冥王朝、不二法門都已有所不滿,尤其是對大冥王朝。」
姒伊點了點頭,「所以,我才認定對劍帛人來說,戰傳說是『奇貨可居』。今日在他身上投入人力財力,將來必能得到成倍的回報。」
「就算戰傳說的修為如何的驚人,但一個沒有屬於自己龐大勢力的人,其影響力終是有限的。」眉小樓直言她的疑慮。
姒伊讚許地道:「妳所言極是。戰傳說應該擁有屬於他自己的勢力,方能在必要的時候大大地推動我劍帛復國大計。可遺憾的是,戰傳說偏偏性情淡泊,寧可選擇獨來獨往,獨自面對一切,也不願糾集屬於自己的勢力。而促使戰傳說改變這樣的現狀,正是我們迫切需要做的。」
頓了一頓,她接著又道:「戰傳說明日將前往祭湖與人決戰,他的對手就是曾在銅雀館出現過的紅衣男子。對樂土來說,這件事無足輕重而且也鮮有人知,但對我劍帛人來說,卻絕非無關緊要,我們必須保證戰傳說的性命安全。戰傳說曾去過妳的銅雀館瞭解有關紅衣男子的情況,卻無功而返,這是為何?難道如紅衣男子這等可與戰傳說一較高下的人,也不足以讓銅雀館對其加以留意?」
她的神色並未變得如何得嚴厲,但眉小樓知道公主姒伊對此事有所不滿了,不由連忙道:「我並非未留意那紅衣男子,也不是有意不向戰傳說透露真相。事實上是我們雖然有所舉措,但根本未曾打探出與紅衣男子有關的任何事物。」
「哦?」姒伊黛眉微蹙,訝然道:「怎會如此?自銅雀館在禪都立足以來,還從未出現過如此大的紕漏!」
眉小樓道:「公主放心,造成這一結果的原因我已查出。只要紅衣男子再次出現,他的一舉一動,都將在我的掌握之中。」
「問題的癥結何在?」姒伊道。
「我是讓魚蝶兒陪侍紅衣男子的,問題便出在魚蝶兒的身上。」眉小樓道。
姒伊緩緩地站起身來,聲音有些冰寒地道:「魚蝶兒?!」
眉小樓急忙道:「公主息怒!這並非魚蝶兒疏忽大意,更非她有負劍帛人、有負公主,而是因為她被人所制。」
「紅衣男子?」姒伊緩緩地道。
「正是。紅衣男子已用某種手段控制了魚蝶兒的神志,所以魚蝶兒非但不能為我們提供有價值的線索,反而被紅衣男子所利用。」
姒伊道:「這麼說來,魚蝶兒已是一個禍害了?!劍帛復國大業任重道遠,三萬劍帛人隨時都要準備付出代價,包括自己的性命,決不能因為心慈手軟而壞了大事!」
眉小樓忙道:「如果不知魚蝶兒已為紅衣男子所控制,那她的確是劍帛人的一個隱患,但現在我們既已察知了這一點,就另當別論了。紅衣男子既然控制了魚蝶兒,必然是希望能利用魚蝶兒達到某種目的,而他卻不知在魚蝶兒身上所發生的變化已被我們察覺,如此一來,魚蝶兒反而成了我們的誘餌。」
姒伊的神色緩和了一些,「幸好這紅衣男子不是冥皇的人,否則,就算此刻我們已知他控制了魚蝶兒,也已經遲了,銅雀館將難以在禪都立足。」隨即話鋒一轉道:「雖然天司祿完全被我所控制,但天司祿府已不再如以前那麼安全,因為我使計自冥皇那兒得到聖諭之後,冥皇絕對不會還認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劍帛女子。勾禍強闖天司祿府一事發生後,冥皇將對天司祿府以更多的『關照』,妳不便在此多作逗留,早些回銅雀館吧。」
「是。」眉小樓恭然領命。

眉小樓離去之後,姒伊獨自一人在房內靜坐了少頃,又讓人將天司祿請了來。
「聽說現在大冥王朝正在進行『滅劫』之役,如果大劫主被殺,冥皇或許就要考慮大舉進攻劫域以絕後患了,而遠涉劫域可要花費不少的錢糧啊。」姒伊與天司祿一見面,就直言其痛處。
天司祿的額頭微微地滲出汗來,笑臉有些僵硬了,姒伊所說的正是他最擔心的事。現在天司祿最怕的就是大冥王朝要進行什麼重大的戰事,因為那將意味著他所犯下的過錯隨時都有暴露的可能。
姒伊隨即便給天司祿吃了顆定心丸,她道:「天司祿大人放心,劍帛人與天司祿大人已是多年的交情了,大人若有什麼周轉不過來的,劍帛人一定鼎力相助。」
天司祿乾笑兩聲道:「所以老夫從未擔心什麼,姒伊小姐的話,老夫是信得過的。」
姒伊這才言歸正轉,「自從勾禍強闖天司祿府之後,我就有些擔心冥皇會不會對我有所不利,不知天司祿大人這幾天聽到了什麼消息嗎?」
天司祿道:「禪都這幾天風平浪靜,如果硬說有什麼事的話,只有兩件還值得一提。一件就是須彌城少城主忽患重疾,他與香兮公主的成親吉日被迫延遲。」
姒伊淡淡一笑,「冥皇還真的能想出這一奇招。」這事不用天司祿說,她早已聽聞。
「還有一件事便是,天司殺奉命前往萬聖盆地,與地司危一同對付大劫主了。」天司祿道,「對了,天司殺臨離開禪都前,還託付了老夫一件事。」
「哦?」這一次,姒伊倒真的是有些意外了,她知道天司殺與天司祿的交情並不深厚,那麼天司殺又會把什麼事託付給天司祿呢?
天司祿察覺到姒伊對此事有興趣,便有些得意,「天司殺有意將他的女兒許配給戰傳說,讓我有機會向戰傳說挑明此事。」
姒伊一怔,久久沒有說話,天司祿忽然感到有些不安,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當他局促不安時,姒伊已莞爾一笑,「天司殺倒真有眼光。」
「姒伊小姐覺得我應該照天司祿囑託的去辦?」天司祿總覺得心裏有些不踏實,便問了一句。
姒伊笑道:「當然,這是好事啊。戰傳說若娶了天司殺的女兒,天司殺以後就不會為難戰傳說,相應地也多半不會為難劍帛人了,畢竟我們與戰傳說是友非敵。」
天司祿有些勉強地笑了笑,「姒伊小姐言之有理,只是戰傳說身邊有爻意姑娘。恕我直言,這世間恐怕不可能有比爻意姑娘更出色的女子了。我擔心一旦向戰傳說提及此事,戰傳說一口回絕,那天司殺可就有些顏面盡失了。」
姒伊「哦」了一聲,「爻意姑娘真的很美?」
天司祿嘆了一口氣,「只怕沒有人能夠否認這一點。」
姒伊淡淡笑道:「你不必擔心,天司殺比你更擔心遭拒絕。誰不知天司殺的女兒心高氣傲,而天司殺對他的女兒又是百般寵愛。若是被拒絕了,他心高氣傲的女兒怎受得了這份挫折?所以,天司殺一定是在頗有把握的情況下才提出此事的。」
天司祿便道:「姒伊小姐言之有理,依妳看來,此事應當在何時向戰傳說提出為好?」
姒伊道:「待他自祭湖歸來再提吧,以免他分心。」頓了頓,又道:「由女方主動向男子提出婚約的,在樂土是少之又少,更何況是天司殺這樣有權有勢的人物。看來看重戰傳說的人,還真的不少。」
天司祿想要接過姒伊的話題,忽然間卻發現不知該怎麼說才好。因為,他突然發現姒伊的神色有些不平靜——這樣的神情在姒伊臉上是很少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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