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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來的人:幽浮、星際旅人與馬雅文明相遇的真實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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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來的人:幽浮、星際旅人與馬雅文明相遇的真實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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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來的人:幽浮、星際旅人與馬雅文明相遇的真實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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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美國女教授耗時七年的田野調查報告

不可思議、神祕的靈性經驗與外星人的超自然接觸
美洲原住民相信,他們就是來自天空的人

她,一位美國印第安血統的教授,從高中時代就對幽浮故事深深著迷,開始鑽研十九世紀兩位將古馬雅城公諸於世的探險家研究資料。等到時機成熟,她毅然決然計畫一個為期七年的冒險,行經12000英哩,造訪89個考古遺跡,進行近100個人的訪談,深入巴西、宏都拉斯、瓜地馬拉、墨西哥等地,用她的真摯與尊重感動了族人,深入保守封閉的部落,取得印第安原住民與天神、巨人、矮人、外星人相遇的資料,改變人類感知和體驗世界的方式。

★不曾提起的故事
我從未跟任何人說過這個故事,一直藏在心裡。
在夜裡,我會跟孩子們說一個來自星星的男孩的故事,那男孩是我的分身,以及它如何在星際中生活。孩子們認為故事是我編的,但我說的是真的。等孩子們長大,我會跟他們解釋,但目前為止,我很滿足於知道宇宙中除了這個地球上的生命之外,還有更多的生命。那會給我希望。

★幽浮現象
不論我們對幽浮現象的立場為何,我相信我們對幽浮目擊事件的興趣,就在於渴望透過使用異於傳統的認知方式,重新發現失落的重要資訊與智慧。

★馬雅人與星際
馬雅人握有一份星際地圖,可以讓他們到宇宙旅行。星際地圖是他們的指引,他們就是靠它來到這裡的。今日的馬雅人是從另一個世界來到地球行星的外星人後代。外星人並沒有來「協助」馬雅人,馬雅人本身就是古老的太空人。

★故事的真實性
在我訪談曾親身接觸過幽浮與天人的中美洲原住民時,也得知了他們的傳統與個人故事。我聽著他們不可思議、神祕的靈性經驗與超自然接觸,卻不會要求他們提出證據。他們的見證,就足以讓我相信他們的可信度。

作者簡介

阿迪.六殺手.克拉克博士是蒙大拿州立大學榮譽教授,終身奉獻給原住民社群。她寫過數本兒童讀物,以及暢銷書《同胞姐妹》(Sisters in the Blood)。克拉克博士雖已從學術界退休,仍持續擔任美國各地印第安部落和全球各地原住民社群的顧問。她和丈夫基普.史奇蓋爾(Kip Szczygiel),以及心愛的拉薩犬草原羅絲(Prairie Rose)和緬因長毛貓瑞茲普利茲(Rez Perez)住在美國蒙大拿州。

譯者簡介
林慈敏
文化大學新聞系畢。出版編輯資歷近二十年,現為自由譯者與文字工作者。喜愛探索身心靈的奧秘,也喜歡接觸與大自然、旅行、文學、人文關懷等領域相關的事物。

名人/編輯推薦

【各方好評】
「這是一本令人耳目一新的書,不受往日電影電視的影響,是以一種誠墾的努力去發掘出來的幽浮報導。阿迪付出了相當大的心力,才從馬雅人身上得到這些實錄報導。我希望她能繼續她的工作,將成果分享給我們這些認真看待此事的人。」──史坦頓‧佛里德曼,《飛碟與科學》作者

「她分享了自己獨特的美洲印第安人文化和傳統。現在,身為一個說故事的人,她透過蒐集並報導與外星人相遇者的故事,榮耀了數以千計的參與者以及他們的家人。」──R‧里歐‧史賓寇博士,懷俄明大學名譽教授

「克拉克博士,以超過二十年的豐富經驗,完成這項龐大的田野調查工作,她非常認真,並以精神性的敏銳度,取得這些來自最早目擊者的故事。這本書在研究UFO之謎的廣度和深度上,都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漢肯‧布羅姆奎絲特,瑞典「UFO檔案研究館」(AFU)聯合創始人暨董事長

「從一開始,美國印第安人曾經被祖先們告知,他們是來自星星的人。現在有越來越多的人明白,這些古老的星際住民並沒有忘記這個世界。透過克拉克博士數百次訪談美洲各地的印第安人,我們可以更了解這些外星人在當代仍然與我們頻繁接觸。」──里查,奧康納博士,傑西‧馬歇爾圖書館執行總監

這本書記錄了我探訪中美洲原住民(主要是馬雅人)的旅程,追尋他們與天人、外星人、幽浮接觸的古老與現代故事。我根據兩位十九世紀的探險家約翰‧羅伊德‧史蒂芬斯(John Lloyd Stephens)與費德列克‧卡瑟伍德(Frederick Catherwood)的探察路線來規劃行程。對於讓世人認識馬雅人的偉大城市,他們兩位的貢獻遠大於在他們之前的任何探險家。
在高中時代,我就為這對冒險二人組深深著迷。我的老師給我他們的第一本書《中美洲、恰帕斯、猶加敦半島旅行事件》(Incidents of Travel in Central America, Chiapas, and Yucatan),我立刻就愛上這兩位探險家,並發誓有一天也要跟隨他們的腳步。雖然我花了近四十年才實現這個夢想,但終究還是動身去完成自己多年前許下的承諾了。
跟史蒂芬斯與卡瑟伍德一樣,我也是從貝里斯展開我的旅程。一八三九年時,貝里斯的名稱是英屬宏都拉斯。雖然大部分這兩位名人當年走過的小徑已換成舖設良好的道路,但我不只一次發現,要到達一處遺址的唯一方法,仍是與帶著開山刀披荊斬棘的嚮導一同步行前往。即使世人忽視許多史蒂芬斯與卡瑟伍德記錄的遺址,仍有人對一些遺址進行相當大規模的開鑿與修復。像是科潘(Copan)、奇琴伊察(Chichén Itzá)、烏斯馬爾(Uxmal)與帕倫克(Palenque)等地,就是經過修復後深受旅客、冒險家與科學家歡迎的目的地。
史蒂芬斯與卡瑟伍德經過兩次造訪,才明白他們揭開馬雅神祕古城面紗的目的。我的第一次旅程是從二○○三年的耶誕節假期開始,最後一次則是在二○一○年,總共進行了十四趟旅行,期間造訪了八十九處考古遺址。史蒂芬斯與卡瑟伍德一共去了四十四處,其中部分遺址的位置至今仍是個謎,或者已在時代進展的過程中被摧毀。就像史蒂芬斯與卡瑟伍德一樣,我也經常改變計畫中的行程,去調查傳說與傳聞的真實性,也因此,我會旅行到他們兩人也不知道的中美洲地區。
在他們的古老故事中,許多原住民族群都說過外星人的故事。許多馬雅神話裡都有來自天空的天人或天神(Sky Gods)的故事,而且祂們經常是乘坐著一道光出現。關於巨人、小矮人、精靈的故事,世界各地都有,但只有少數偽科學家相信。知名美國印第安作家兼學者范‧狄拉利亞(Vine Deloria)在他的《演化、造物論與其他現代神話》(Evolution, Creationism, and Other Modern Myths)一書中說:科學都會假定思想的優越性勝過人類的共同記憶。啟蒙運動堅持客觀、純粹與道德中立的調查研究,引領出一個重視假定的理性的全新時代,過去由古老智慧所賦予的權威真理,因此被貶為傳說與神話;人類的神祕與靈性經驗也被視為不可信、且被解讀為無稽之談,因為這些經驗是無法被證實的。即使在全世界的部落文化中普遍出現的故事,現代學者也不承認其合理性。
墨西哥與中美洲有目擊幽浮的豐富紀錄,但大多數科學家都不予理會,認為那只不過是惡作劇、太空垃圾、氣候探測球、飛彈、軍機,或一些自然的天氣現象。然而,幽浮與馬雅人的相關理論已甚囂塵上,特別是過去十年來。在馬雅曆的大力推波助瀾下,幽浮對馬雅文化的影響便出現在許多對此古老文明的討論中。
我原本的意圖是追尋史蒂芬斯與卡瑟伍德穿越中美洲與墨西哥的腳步,但幾年來我的焦點不斷擴展。我完成第一次旅程後,便決定不僅要重現兩位冒險家的旅程,還要找到那些曾出現與天人和外星生物相關傳說的遺址。多次旅程下來,我旅行超過三萬六千一百八十七公里,有時會重返已走過的路徑。沒有道路的時候,我就步行跋涉。一路上,我受到村民、當地口譯員與導遊、傳統薩滿與耆老、文化專家、歷史學者與長老們的協助。我與傳統療癒者和靈視者會面,並參與那些需要背誦只對天神訴說的頌詞的儀式。
身為一名受過質性研究與量化研究方法論訓練的大學研究人員,最重要的考量之一,就是確保我的質性研究方式不會對相關的報導人產生衝擊或影響,因此盡一切努力避免引導式的問題或造成推論。
一般建議質性研究可採用兩種觀點:客位觀點(etic perspective)與主位觀點(emic perspective)。客位觀點或局外人觀點,是透過觀察來發展對該文化經驗的詮釋,通常這也意味著是以觀察者的世界觀來詮釋該文化。主位觀點指的是該文化裡的成員想像他們世界的方式,換句話說,主位觀點或局內人觀點會把不同的觀點考慮進去。採取主位觀點的研究者會避免評斷他的觀察或訪談結果,並且會把觀察或取得的行為與資訊考慮進去。因此,作為一名原住民研究者,我選擇從局內人觀點,也就是主位觀點來進行研究。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從不懷疑天人、天神或傳統神話與原住民傳說的存在,也從不對他們描述的遭遇抱持質疑。
在原住民當中進行研究,特別需要在族群中展現可信度。擁有博士學位並不會自動讓你在美國的原住民族群中建立研究者的可信度;然而在中美洲,教育程度是權力與地位的同義詞。我名字之前的博士頭銜,在我遇到的原住民之中往往被視為一種終極成就;而有原住民血統更增加了我的可信度。我所到之處,無論是個人與團體都對我的文化和生活很感興趣。雖然墨西哥與貝里斯的原住民比宏都拉斯與瓜地馬拉當地人更外向、對外星人的接受度更高,透過導遊或口譯員這類有力人士的引薦,通常也都能使他們接受我。在墨西哥,我的導遊、司機與口譯員,以馬雅人或馬雅與歐洲人混血的梅斯蒂索人(Mestizo)占壓倒性的多數。在恰帕斯州,我的司機是米斯特克人(Mixtec),這是中美洲原住民的一支,定居在墨西哥瓦哈卡(Oaxaca)、蓋雷羅(Guerro)和普埃布拉(Puebla)州一帶,被稱為「米斯特卡」(La Mixteca)的區域。我的兩名司機都曾是美國的非法移民,但後來也都發現,至少對他們來說,遠離家人一點都不值得。在貝里斯,我的導遊自認是紅色加勒比印第安人(Red Carib Indian),這個美國印第安族群不與從航向美國的奴隸船上逃走的非洲人通婚。
我無法說流利的西班牙語,因此都用英語與西班牙語交雜的方式,並透過口譯員溝通。在所有正式訪談中,我會有一名能說當地方言的口譯員陪同。有時司機或導遊可以身兼口譯員。如果受訪者只會說馬雅語,就會有一名口譯員在我身邊。一半以上的訪談都由導遊(或司機、口譯員)安排,在那些有外星經驗的人的家裡進行。其他訪談則完全是隨機進行,或在事先安排的飯店,或在小小的戶外咖啡館。有幾次訪談則是在考古遺址中進行。所有導遊、口譯員、司機與其他專業人士都會得到相當於一般行情的日薪,再根據他們提供的服務內容,加上百分之二十五到五十的謝禮。交通工具與燃料的費用不包括在內,並另訂合約。所有受訪者都會收到現金與禮物作為酬勞。沒有任何參與者要求補償,因為我選擇用金錢交換他們的時間。我並未宣傳他們會得到報酬,相反的,我在訪談開始時都是先送他們禮物,那是訪客到原住民的家一般都會做的事。在訪談結束時,我才會付給每位受訪者現金,以每小時二十五美元計算。這時,所有的參與者才知道我在蒐集故事,未來可能寫成一本書,書中可能會收錄他們的故事。只有兩個人要求他們的故事不要被收錄進來,雖然我也聽了他們的故事並付給他們謝禮,但對他們的訪談就不加以紀錄。
不管馬雅人的國籍或居住地是哪裡,身處他們之中必須牢記的重點之一,就是中美洲的馬雅人有著極為不同的被征服與殖民歷史,也有與較大的民族國家同化的方式。例如,猶加敦半島的馬雅人與政府的關係,就與住在瓦哈卡或恰帕斯州的馬雅與印第安族群有很大的不同。這些差異也擴展到瓜地馬拉、貝里斯與宏都拉斯的馬雅人。必須強調的是,諸如美洲印第安人(Amerindian)、印第安人(Indian)、拉美混血兒(Ladino)、梅斯蒂索人、原住民(Indigenous),以及與美國原住民(Indios)等用語,在中美洲各地的意義都不盡相同。即使是在說不同方言的個別國家,我發現那些用語也沒有固定的意義。在這項工作的進行過程中,我允許每個人去定義自己的身分。我並不追求能對他們一體適用,也不想硬把他們劃歸到某個族群,因為他們的差異是非常大的。
有幾名受訪者要求匿名,因此為求一致性,書中的姓名都經過變更。大多數的參與者都過著幾乎與他們數千年前的祖先一樣的生活,大約有百分之五十五的人擁有手機,但絕大多數人(百分之九十二)從未用過電腦。百分之六十一的人看過電視,百分之四十的人有一部電視。沒有人是為了出名,只有少數幾個人是主動來找我談談他們的故事。許多故事都是偶然巧遇或命運使然。絕大多數人都是農村居民,從事農耕或在不同的考古遺址當小販、導遊、專職司機或飯店員工。一半以上的參與者年齡介於六十到九十歲之間,年紀最小的是十二歲。他們都住在貝里斯、宏都拉斯、瓜地馬拉或墨西哥。
性別在我的研究中也扮演著重要角色。由於有原住民司機、導遊與口譯員罩著我,男人都能與我自由交談,相對的,女人就不太可能跟我說話。即使我能找出願意與我談話的女性,幾乎總是得透過男性的親戚、遠親或該名女性家人敬重的男性的鼓勵。當我被引薦給接觸過外星生物的女性,她們跟我說話時都比較希望沒有男性在場,除非必須用到口譯員。即使如此,口譯員也要是她們信賴的朋友或親戚。
在展開旅程之前,我就已根據司機、口譯員對原住民傳統的熟悉程度與人脈,以及對幽浮的興趣來雇用他們。我想雇用能說流利英語、西班牙語,以及我旅行的區域裡最通用的原住民語的人。我一一與他們透過電子郵件、電話面談,並在我抵達之前就與他們簽好合約。再訪相同國家時,如果之前合作的司機有空,我就會繼續雇用他。那七年裡,我曾跟其他幾個較能適應我的需求的人合作過,但還是盡可能與紀錄良好且對我的工作感興趣的司機合作。
大多數的訪談都是在受訪者的家中進行,特別是女人與長老。造訪他們的家時,如果有女性親戚或朋友在場,我會送一些冷飲與小禮物給女人和小孩。我拜訪時會帶蠟筆、貼紙書、著色本、筆記本與鉛筆、氣球、小玩具(特別是火柴盒汽車與卡車)、豆豆娃玩偶與糖果。蒙大拿的哈克貝利糖最受小孩與老人喜愛。女人偏愛小縫紉包、口紅與傳統種子。男人則選擇香菸。在這些即使最貧窮的家庭也都普遍會與人分享並共食的地方,食物與飲料(特別是可口可樂)很受歡迎。到有小市場的村莊,冰淇淋則是孩子們的最愛。
在我的旅程中,我與能跟天神溝通的人一起散步,他們告訴我與外太空人和天人相遇的經驗;我也與其他害怕外星人的人碰面,他們很害怕那些從另一個世界來的人,竭盡所能的想避開。他們的許多信念都基於一代接著一代流傳下來的古老故事與迷信,對魔鬼與詛咒的恐懼,影響了他們對自身遭遇的認知。這種狀況有時也能在結合了古代宗教習俗和迷信的基督教教義與符號的脈絡中看見,那也會造成對事件的特殊解讀。
我從貝里斯、宏都拉斯、瓜地馬拉與墨西哥等國蒐集到的故事數量有很大的不同。我總共蒐集了九十二則故事,其中有一半收錄在本書中。雖然是追尋史蒂芬斯與卡瑟伍德的腳步,但我在宏都拉斯只造訪了一處遺址,使得我與當地馬雅人互動的機會相當有限,而且宏都拉斯的馬雅人對於與外星人談論幽浮經驗的態度更為猶疑。幾乎所有我在中美洲接觸的人,都由我的司機或導遊安排,是一些有過幽浮經驗、身分明確的朋友與親戚。此外,有時一個單純的介紹或隨興的聚會,也會引出對幽浮和天人的討論。
在墨西哥時,跟我說故事的人經常沒透過中間人的引介。這或許是因為墨西哥的馬雅人對外界的曝光較多、能說流利英語的人較多、與外人接觸的正面經驗也較多(特別是在旅遊勝地)的關係。我在墨西哥蒐集到的故事,許多都是旅行從業者告訴我的,因此他們也比較外向且友善。瓜地馬拉的馬雅人普遍害怕跟外人說話會遭到報復,這或許是因為長久以來施加在馬雅人身上的暴力行為所致。在宏都拉斯,人們會害怕社群當中有人發現他們的外星經驗,這是一大阻礙。在貝里斯這個唯一說英語的國家,人們對訴說外星經驗則是相當樂意與開放。
身為一名原住民研究者,我遊走於兩個世界。我來自安全穩定的學術世界,以及一個不論你出身如何,都有可能實現夢想的國家。但我旅程中遇到的許多人卻處於只能勉強餬口的狀態,在他們的社會裡,往上爬的希望非常渺茫。表面上,我們有著同樣身為來自美洲原住民的共同點,但隨著時間過去,可以清楚看見我們共有的不只是歷史或物質的遺產。來自星星的巨人與小矮人、天人的故事,以及關於宇宙的傳說全部融合起來,使我們成為美洲人當中獨一無二的一分子。

目次

作者說明
前言 
第一部 與古人同行:探索貝里斯
1. 倒著走路的人
2. 另一個星球上的替身
3. 空中的圓盤 
4. 穿山而過的人
5. 一種瀕臨絕種的生物
6. 昆蟲人
7. 貝里斯石女

第二部 與古人同行:探索宏都拉斯
8. 穿過心臟的洞
9. 來自星星的銀色男人
10. 我是薩滿靈視中看見的女子?

第三部 與古人同行:探索瓜地馬拉
11. 魔鬼派來的人
12. 我們知道宇宙旅行的路徑 
13. 搭便車的外星人
14. 基里瓜的天人
15. 我們有屬於自己的神
16. 紅眼外星人
17. 它們有毒
18. 紅眼外星爬蟲生物
19. 留下紅手印的閃亮外星人
20. 它們說我不會記得
21. 與天空接觸的城市
22. 基切村落女人的故事
23. 瓜地馬拉叢林的星人

第四部 與古人同行:探索墨西哥
24. 在圖荷哈尼之地
25. 在恰帕斯心臟地區的天神
26. 我們的長老與星人為友
27. 神的處所
28. 它乘著一道光而來
29. 沒有人相信事實
30. 到天堂的路上
31. 不再吠叫的狗
32. 名叫帕卡爾的太空人
33. 帕倫克的祕密
34. 它們就在我們之間
35. 進行太空旅行的馬雅人
36. 它們住在海底
37. 聽說它們只帶走人類
38. 它們為了某種目的而來
39. 失蹤的哥哥與幽浮
40. 阿魯許人是外星人
41. 巨大的謎團
42. 療癒者
43. 它們會避開遊客
44. 墨西哥萬歲!
45. 天神也哭泣
46. 雷伊的矮人
後記

書摘/試閱

 第二部 與古人同行:探索宏都拉斯
10.我是薩滿靈視中看見的女子?
一八四一年之前,很少人知道科潘魯伊納斯。那一年,史蒂芬斯與卡瑟伍德出版了他們的《中美洲、恰帕斯、猶加敦半島旅行事件》一書。兩人在科潘魯伊納斯待了十三天,史蒂芬斯負責清理遺址,卡瑟伍德負責繪圖。兩星期之後,史蒂芬斯出發前往瓜地馬拉,卡瑟伍德獨自留在科潘,繼續在紙上記錄這座巨大的遺址。史蒂芬斯離開科潘前,用五十美元向一名當地農夫買下了馬雅城市座落的那片土地。那時史蒂芬斯以為他買下的是全部土地,但有跡象顯示,那名農夫只是賣給他繼續開鑿與記錄遺址的權利。無論如何,那名農夫都相信這是筆好交易,因為當地人與天主教神父都認為那是一處「不祥之地」,充滿了超自然事件與奇怪的石頭和異教徒神像。
下一個世紀,仍然很少遊客造訪科潘。然而在一九六八年,瑞士作家艾利希‧馮‧丹尼肯(Erich von Däniken)出版了備受爭議的著作《諸神的戰車》(Chariots of the Gods),在美國與歐洲都成了暢銷書。馮‧丹尼肯聲稱在馬雅城市科潘的石碑(高大、有雕刻的紀念石碑柱身)上,雕鑿著頭戴太空帽的古代太空人,他主張早在現代人類定居地球之前,太空船就登陸過地球,而教導馬雅人天文學與建築學的就是外星太空人。他相信是外星人協助馬雅人建造他們的城市,而馬雅統治者就是外星生物的後代。
在這一章,你將看到發生在科潘的一起驚人事件,那是我個人與幽浮的第一與第三類接觸,將使對此現象懷疑的人轉而深信不疑。

※※※

我已在宏都拉斯的科潘待了一星期,此時旅館裡的一名房務員悄悄過來找我,跟我說:「他們說妳是原住民。」我望著站在面前的這位女士,她玩弄著圍裙的邊角,避免與我有眼神的接觸。由於科潘這個地方很小,消息在人與人之間傳得很快,在旅館住幾天後,鎮上許多人都知道我是誰,即使我還沒見過他們。
「是的,」我回答。「我是美國原住民。」
她點點頭,接受了我的回答。她是個矮小、結實的中年女子,穿著旅館老闆規定、靈感來自馬雅文化的制服,編成辮子的黑髮圍在她飽經風霜的臉旁。自從離開蒙大拿之後,我見過數百個像她一樣的女人──工作過勞、報酬過低,而且可能是家庭唯一的經濟來源。
「妳如果晚上到遺址去,可能會看見那些老人。」她說。「我們的祭司說,妳一定要是原住民,不然祂們不會出現。」我對她透露的事感到很驚訝,而為了努力不表現出太吃驚的樣子,我保持沉默,專注傾聽。她用馬雅語說著,那些祖先們只在夜晚出現,又說只有原住民見過那些祖先。
「那些老人是誰?」我接著提出問題時,她困惑的看著我。「那些祖先是……幽靈嗎?」
「祂們就是那些老人。諸神。祂們會以許多形態出現。」
「請解釋一下。」
「有時祂們從天上來,有時從叢林裡來,有時以光的形式來。我告訴妳這些是因為妳是原住民。我老闆跟我說妳是原住民,而且是一位很重要的女士、一位聰明的女士。我們村裡的祭司說妳會來。」
「請坐。」我一邊說,一邊請她在我坐著的床上空位坐下,但她仍然站著。
「我們祭司幾星期前就告訴我們妳會來。他說妳來了之後,我們會得到豐盛。他說妳是帶著善意的目的來到這裡,我們應該與妳分享那些老人的祕密。這是他第一次讓外來者知道我們的祕密。」她說完便轉身打開房門。
「請等等,」我說。「村裡的祭司告訴你們我會來,那是什麼意思?妳是指那位天主教神父嗎?」
「不不不,」她說。「我來自山裡的一個村莊,離科潘魯伊納斯不遠,但要去那裡很困難。我們村裡沒有天主教神父。」她拉開窗簾,巡視了一下外面的庭院。「我想你們的說法是『薩滿』。雖然科潘大多數人都是天主教徒,但我們在村子裡還是遵循著古老的宗教。我們的祭司看到一個影像,他說會有個原住民女子從北方過來,她很仁慈且聰明,她會非常喜歡我們的人民,諸神會因此把遊客帶來,我們會再度繁榮起來。遊客會越來越多。」
「你們的祭司相信我就是那名女子?」我問道。
「我們村裡的每個人都相信,連我一些住在科潘魯伊納斯的親戚都相信。妳是原住民,又來自北方。妳會送小孩禮物、給服務生小費,妳的心地很善良。大家都這麼說。我老闆還說妳在美國是個很有名的人物。」她越說下去,我覺得越不自在。
「我不是名人,」我說。「我只是個大學老師,一個教授。」
「今晚,就在午夜時分,請準備好。我哥哥迪奧多羅會過來找妳,他會帶妳進入古城。如果妳就是諸神派來的那名女子,妳就會在那裡見到那些祖先。」
「今晚妳哥哥帶我去遺址的費用是多少?」我問。
她搖搖頭。「不用錢。」她回答。那一刻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她在那裡等著,我們之間的沉默開始變得有些尷尬。
「我會等迪奧多羅來。」我說。
「他大約午夜的時候會到。」
我在旅館庭院找到一名服務生,請他拿一些冰塊到我房間。我回到有冷氣的房間,拿起史蒂芬斯的書,複習他對科潘的評語。我整個下午都在電腦前寫下對這座遺址的看法與敘述,但仍無法不去想那位村莊神職人員的預言。我很熟悉原住民世界中現任薩滿的力量,因此並未小看那名女子說的話。我試著專注於史蒂芬斯的書,但最後只讓我睡著了。後來是房外的吵雜聲把我驚醒,一個有三個小孩的家庭入住隔壁房間。我快速沖了澡,穿上牛仔褲,在背心上加了一件長袖襯衫,拉開小旅行箱前方袋子的拉鍊,掏出我的牛仔靴。當初我朋友珍建議我把牛仔靴留在家裡,那晚我卻很慶幸把它帶出來。
我捲起襯衫袖子,把濕濕的頭髮紮成髮髻固定好,走出房門,踏入夜色中。我挑了一張靠近庭院的桌子吃晚餐,看看庭院四周。一個獨自一人、穿著體面的男人與我眼神相遇,對我微笑。他戴著一頂白色牛仔帽,腳穿一雙有複雜裝飾的西式靴子。他正看著我的牛仔靴。
「珍,妳會嫉妒死我!」我低聲對自己說,一邊看著菜單。吃完晚餐的pollo sudado(一種混合雞肉與馬鈴薯,上面淋著番茄醬汁的餐點)之後,我決定去散步。正起身打算離開時,那名英俊的陌生人走過來,對我行個禮,吻了我的手一下。
「華金‧路西歐在此為妳服務,女士。」
「很高興認識你。」
他微笑著指著我的牛仔靴。「我不常看見女人穿牛仔靴,這在宏都拉斯可是很少見的。」
「可能在蒙大拿比較常見吧,我住在那兒。」我回應道。
「喔,蒙大拿啊,我知道那一州。美麗的蒙大拿,牛仔與印第安人的土地。」
「你去過蒙大拿?」走到外面時我問他。
「我沒去過,但看過照片。十五年前曾有個男人從蒙大拿到科潘來,我們叫他強尼,他就住在村子裡研究遺址。他離開的時候,把他的東西都分送給了當地人。村民至今都還會說著他的故事,他在此地已成了傳奇。我很高興有他這個朋友。」
「他真正的名字是什麼?」我問道。
「我只知道他叫強尼,我都叫他『蒙大拿的強尼』。」華金陪我走到中央廣場,對我行個禮就離開了。我在一家當地披薩店停下來買瓶水,看見六個在馬雅坦雙語學校教書的英文老師正在為同事慶生。除此之外,那裡沒有其他人。在前往遺址的入口處,可看出這個城鎮歡迎有穩定數量的外國人前來,也逐漸期待遊客能為鎮上帶來收入。這裡的遊客顯然很少,我被認為是薩滿靈視中的那名女人可是責任重大,而我仍對那則預言感到困擾。我擔心自己的出現會令人們失望,不知該如何面對這樣的期望。逗留大約一小時後,我走回旅館。空氣中飄蕩著香料燉肉與新鮮墨西哥玉米薄餅的氣味,一道涼爽溫和的微風吹過山谷,在熱得難受的白天過後感覺很舒服。我回到旅館房間寫日記。
午夜時分,迪奧多羅來敲門了。我打開門,看見一個閃著四顆金牙光芒的微笑。旅程中我常看見有著金牙的男女,金牙是古馬雅人財富的象徵,似乎至今也一樣,但或許村裡唯一的富人就是牙醫。
「跟我走。」迪奧多羅說。他拿著一盞燈籠與一支手電筒,背上掛著一把彎刀。我們走向鎮外朝遺址的一小段路。夜晚一片漆黑,我們走離鎮上越遠,夜裡的聲音越嘈雜。夜行性鳥類在樹上鼓動著翅膀,一種昆蟲的嗡嗡聲從叢林地面帶來有節奏的振動,迴盪在夜空中,更增添陰森感。迪奧多羅帶我走上一條隱藏得很好的小徑,我們屈身爬進那條被密林覆蓋的通道,一進去之後,小徑便豁然敞開。迪奧多羅停下來,點燃煤油燈籠,把手電筒遞給我。小徑很窄,河流傳來潺潺水聲。我記起史蒂芬斯與卡瑟伍德也曾在走過嚮導用彎刀開闢的小徑後,涉水而過一條河流,但此時有某樣東西拂過我的臉頰,令我一時分心,對那冒險二人組的思緒瞬間消失。突然間,就在左下方,我發現兩隻閃著紅光的眼睛。迪奧多羅低聲用西班牙語說:「Balam。」我明白那是隻美洲豹。我們一靠近,牠便快速躍入林中。他說看見美洲豹的眼睛很難得,而這是個好預兆。
黑暗中我看見前方有道昏暗的燈光,我們靠近時,那似乎是道紫色的光。一開始我以為有人在我們前面,但當那道光開始分裂成數顆小小的光球,我才明白那不是另一盞燈籠。
迪奧多羅一邊用西班牙話低語,一邊環視這個區域。他說那些光就是那些老人──祖先們。我想到在我家鄉儀式中出現的那些無法解釋的光,長老們說那是祖先的靈魂。
迪奧多羅確定此地只有我們之後,便引導我走上廣場中央的神廟階梯。就在那裡,一片漆黑當中,他弄熄了燈籠,身體往後靠,放鬆下來。
「現在我們必須等待。」他輕聲的告訴我。我也往後靠,抬頭望向天空。頭頂上的盈凸月高掛天際。白天令人難以忍受的白色熾熱,變成涼爽暗黑的祕密舞台,背景則是數以百萬的微小星點。在這些閃閃發光的珠寶下,夜行性動物紛紛來到。蝙蝠在我們頭上突然下降又往上飛旋,同時,下方各種不知名的生物則在古老建築間急促奔跑。接下來三小時,我們都沒有說話。
當我覺得自己正開始打瞌睡的時候,事情發生了。「祂們來了。」迪奧多羅低聲說。然後我看到了祂們。小光球在那古老廣場四周閃爍,且活潑的來回舞動著。正當我驚訝於在眼前上演的景象,其中一道光從流暢的誇張動作中停下來,移到我的正前方。其他的光則漂浮在這道光的後面排成一種隊形。祂們在那裡停留,沒多久後就在夜空中消失了。迪奧多羅用西班牙語與英語說著:「妳是我們的一分子。」
我坐在那裡,說不出話來,想著自己剛剛看見的景象。正當我陷入沉思時,曙光乍現,陽光灑入廣場。忽然間,一架巨大、圓形、像輪子般旋轉的飛行器在頭頂上方出現。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旋轉的輪子朝東方消失,太陽則在燦爛的橘紅色光中出現。我瞇著眼往太陽的方向看去,但那架飛行器已經不見了。晨霧散去,這座古老城市因而顯現,但已不見那迴旋飛行輪的蹤跡,而它剛剛才在那些光球出現處的上方短暫盤旋。我看著迪奧多羅,他說我們該走了。我盲目的跟著他,循原路穿過叢林折返,對剛剛發生的一切感到既興奮又不確定。
「迪奧多羅,你看見那艘太空船,那艘幽浮了嗎?」我問他。
「是的。那些老人、祖先們是從天空來的。我們很久以前就看過祂們了。我們的祭司說妳有神力能把祂們帶回來。」
「迪奧多羅,我沒有神力。我是個大學教授。」
「祭司說妳的來訪會恢復我們的平衡狀態。必須是個從北方來的、無私、仁慈又善良的女人,妳就是那個女人。」
「我不確定我就是薩滿所預言的那個女人。」我說。
「喔,是的,妳就是那個女人。如果不是,為何那些老人會來?」
迪奧多羅問我午夜是否想再回來這個遺址,我告訴他我一小時內就要離開,他看來很驚訝。我跟他解釋,是因為我跟一位司機約好了。我們到達科潘魯伊納斯時,他對我行了禮、跟我握手。「謝謝妳,女士。祖先們已經因為妳而回來了,現在我的村莊會再度繁榮起來的。」
我獨自走回旅館。此時天氣已經很熱了,我想像太陽是隻吞噬天空的怪獸,天空沒有半點雲,只有火般燃燒的熾熱,令我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出汗。我只想把自己關在房裡,沖個冷水澡,然後寫下我所看見的景象。但當我抵達旅館,華金便朝我走來。穿著黑色外套、頭戴牛仔帽的他,打開外套,秀出裡面穿的蒙大拿州立大學足球隊T恤。
「我是為了向妳致敬而穿的,女士。」他說。「記得我跟妳說過蒙大拿的強尼把他的衣服都送給人們的事嗎?這件T恤就是他給我的。妳告訴我妳是來自蒙大拿大學之後,我就決定為妳穿上它。」我沒有糾正他。蒙大拿州立大學與蒙大拿大學不是第一次被混為一談,雖然兩校的足球隊可能不同意,但其他州的人經常把兩所大學搞混。
「我家裡也有一件同樣的T恤。」他陪我走到旅館大廳櫃檯時,我跟他表示。
「對了,博士,妳的司機已經在等妳了。」他指著一個正走向前來、戴著白色牛仔帽的男子。這位司機帶著大大的笑容,露出我從未見過的雪白牙齒。他的黑色直髮留到硬挺的白色短袖襯衫領口,華金介紹時他微微跟我行了禮,身上帶著肉桂香味。「這位是馬蒂歐‧烏爾達‧力歐斯(Mateo Huerta Rios),他是全宏都拉斯與瓜地馬拉最棒的司機兼嚮導。我連妹妹還有媽媽都會放心交給他,在瓜地馬拉他會把妳照顧得很好。其實他是土生土長的宏都拉斯人,但他住在瓜地馬拉。他也能說很標準的英語,人很聰明,就跟博士一樣。」我伸出手,向這位我透過電子郵件與電話挑選出來的陌生人打招呼,未來兩星期,他將是我的嚮導、老師與司機。
「很高興認識你,馬蒂歐。」他微笑並微微行禮。他跟我想像的很不一樣。雖然如果忽略耳際的些許白髮,很可能誤以為他的年紀更輕,但他跟我保證他擁有人類學與歷史碩士學位,是在約翰‧甘迺迪當選總統那年出生的。他的學位給了他在瓜地馬拉一所中學擔任校長與老師的機會。在暑假與假日,他則藉著載遊客旅行賺取外快。他有兩個已經結婚的孩子,還有兩個孩子仍在讀大學。新的一年到來前,他就要當祖父了。頭戴白色牛仔帽、腳穿西式靴子的他,站起來有一百八十公分高。寬闊的肩膀把白色短袖襯衫撐得很緊,使他看來比較像是個從事勞動工作的牛仔,而非知識分子。我選擇他,是因為他對史蒂芬斯與卡瑟伍德、以及他們穿越瓜地馬拉與宏都拉斯之旅的認識,還有他坦承有多次接觸幽浮的經驗。我跟他在電話上談過,經過幾次電子郵件的往來,我決定他是我這趟探險的完美司機人選,而他也非常高興擔任我的護衛。
「這是我的榮幸,博士。」
我請他等一下,然後快速走到我的房間,把最後幾件物品打包好,再四處察看一遍,便拉著行李往大廳櫃檯走去。我把剩餘的宏都拉斯幣與二十美元放入一個信封,要求櫃檯人員交給那位來找我的房務員。當我轉身要跟著馬蒂歐去搭車,華金伸出手臂,把我拉近他,在我的雙頰上吻了兩下。
「下次回來,妳將會是我們最尊敬的貴賓。」
「謝謝你,華金。我會再回來的。」我再掃視四周一遍,看到了那位房務員躲在一株大棕櫚樹旁,朝我讚許的微笑著。我向她揮手道別。離開旅館時,我看見迪奧多羅站在對街一棟建築物的入口,我停了一下,隨即坐進馬蒂歐的廂型車內。我們從路邊開走時,迪奧多羅用西班牙語大聲喊著:「妳是我們的一分子!」我搖下車窗,也用西班牙語大聲對他說:「我很快會再回來。」他明白,我打算很快回來。
我們離開城市邊界時,馬蒂歐小心的問我:「妳昨晚看見幽浮了嗎,女士?今天早上電視上有關於幽浮的報導,他們說它在天空出現,然後往科潘方向消失了。」
※※※

我沒有回答馬蒂歐的問題。我想好好回味與迪奧多羅在科潘的遭遇。那時,我需要把我對幽浮的想法留在心裡。後來,我才後悔做了這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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