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0
0
【23號簡體館日】限時三天領券享優惠!!
向著光亮那方(簡體書)
滿額折

向著光亮那方(簡體書)

人民幣定價:42 元
定  價:NT$ 252 元
優惠價:87219
領券後再享88折
海外經銷商無庫存,到貨日平均30天至45天
可得紅利積點:6 點
相關商品
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從“青春受謝,白日昭只”的21歲,到“慨當以慷,憂思難忘”的35歲,在這美麗而崎嶇的人生路上,讓我們有一次短暫而盡興的交談。
《向著光亮那方》裡沒有皆大歡喜的藥方,只有隱約可見的啟示。這裡有17個故事,也是17個人生中不可躲避的關鍵字。經歷青春的迷茫,與孤獨握手言歡,從負隅抵抗,到冷靜旁觀,撥開遮蔽的迷霧,發現每朵烏雲都鑲著金邊。
大學上鋪的兄弟,在我最不自信的時候伸出手拉我上岸。
一晃十幾年,他從120斤的系草長成了167斤的胖子。
到底這些年,除了47斤肉之外,我們還改變了什麼?
考研時出租屋旁的小餐館。
老闆娘始終不允許任何學生賒帳,大家都覺得她吝嗇又討厭。
可當我第一次請客吃飯消費滿五百塊的時候,我猛然想起她跟我說的一些話。
零下幾度的北京突然變得溫暖。
囉嗦、固執、摳門、不理解、撂狠話……
我們迷茫,我們的父母更迷茫,迷茫如何讓我們不那麼迷茫。
可一旦我們有了一點點光芒,一點點可能變好的希望,他們都會站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推我們一把。
……
從平凡開始,以平凡結束。永遠有和煦的燈火,照亮這小小的世界。

作者簡介

劉同

青年作家,現任光線影業副總裁。

曾出版《誰的青春不迷茫》《你的孤獨,雖敗猶榮》等作品,創造近年青春書籍銷售紀錄, 被中國關心下一代委員會聘為“青年榜樣”。

《誰的青春不迷茫》獲得第八屆中國作家榜“年度勵志書”,同名電影將在2016年4月22日上映。

《你的孤獨,雖敗猶榮》獲得第九屆中國作家榜 “年度勵志書”,並在2015年央視兩會觀察新聞節目中,與《之江心語》《活著》和《狼圖騰》一起,被評為年度國民閱讀四大圖書。

名人/編輯推薦

★《向著光亮那方》是青年作家劉同2016年的全新作品,也是影響一代年輕人的”誰的青春不迷茫“系列的第三部,該系列前兩本的銷量至今已超過五百萬冊。

★《誰的青春不迷茫》是十年青春的記錄,是自我的回顧與總結。 《你的孤獨,雖敗猶榮》是北漂心態的還原,一個人的日子裡,學會與孤獨化敵為友。 《向著光亮那方》是對青春勁敵的負隅抵抗,是對人生浮沉的冷眼旁觀。我們的青春都一樣,孤獨,迷茫,有光亮。

★徬徨,倦怠,在孤寂中挽留不住時光。灰心,絕望,想繼續做夢可天色已亮。自卑,孤僻,與傳統為敵,和家庭對立。 17個生命中呼嘯而過的故事,17個愛和夢滅的時分,17個人生中無一倖免的關鍵詞,時過境遷,回頭再看,有限悲傷,無限榮光。

★《向著光亮那方》主題是光亮,是在茫茫黑暗中追逐希望,是和固有的積習一刀兩斷。為何是光亮?我們人生中每天發生的故事總是與一些關鍵詞有關,或不被理解。或無法轉彎。或失去原則。或從不相信。或付出代價。或抗拒告別……只要你不害怕,去接納,這些青春中的敵人,假以時日,全是照亮人生的盞盞明燈。

向著光亮那方-自序

自序

一路嚮往有光亮的方向

這些年,我遇到了一些人。

有的人只是一個模糊的印象,有的人留下了側臉的記憶,有的人面對面相視了好幾分鐘,還有一些人一兩年能見一次,剩下一些人一直在我看得見的身邊。

有時候我想起他們,覺得很暖。

我想和你說說他們。

幾年前,我在武漢華中師範大學和同學們面對面交流。怕離場時引發混亂,我讓主持人繼續活動內容,自己悄悄退場。事後,主持人跟我說,有個穿白色連帽衫的女孩,背著書包戴著眼鏡,梳著齊劉海,知道我已經離開之後,她對主持人說:“哥哥,我能不能抱抱你?”

主持人問為什麼。

女孩說:“你們站在台上的時候,那種自信給了我好多力量,我希望能夠抱抱你們,讓自己也成為這樣的人。”

有人聽到這些話,一定覺得很荒唐,難道抱一個人就能得到對方的力量?

然而主持人跟我轉述這件事的時候,我卻覺得心頭一暖。

面對一個陌生人,要說出自己內心幼稚的願望,不僅需要勇氣,還要有真的想要變得更強的信念。

在常州。同學們提問環節的時候,一個坐在第三排的女孩怯弱地舉起了手。她穿著粉紅色小棉襖,表情很拘謹,不似其他同學朝氣的臉龐。也不知道為何,我看到了她。也許是因為那一刻,我覺得,克服內心的怯弱恰恰是另一種光芒。

她拿起話筒,沉默了一會兒,開始說自己的故事。

“我是職專畢業,成績不好,老師對我媽媽說我畢業之後找不到什麼好工作,最適合做的是相夫教子,家裡對我也不抱任何希望。後來我生了一場大病,在床上躺了整整半年,那段時間看了《誰的青春不迷茫》,我就一直在想,一個人的人生是不是真的靠自己就能改變?病好了之後,我嘗試著去考廚師證,我考到了。後來我又決定去考幼師證,也成功了。現在的我在一家幼兒園當老師,我跟同事說今天想來看看你,她們都搶著幫我代課。我就想當面跟你說一句謝謝。”

她說這些的時候,我在台上哭得特別慘。一方面是因為她的勇敢,更大的原因是覺得自己還配不上她的“謝謝”。

我跟同事說了自己的心情之後,同事說:有時候一個人遇見另一個人真的會有改變,無論對方是不是足夠強大,只要這個人願意去接納,去尋找,去突破,人生就會有更多可能性。你總等著別人來救你,只會坐以待斃。你主動伸出手去抓東西,也許能浮上岸。

四年前,我要去長沙出差兩天。郵箱裡收到了一封來自湖南大學的郵件。我還記得寫信的是剛讀大一的辛同學,在信裡她寫了大學對她的意義,也寫了她理想中大學的樣子,文筆措辭很講究,行文也工整。最後她提到希望我能再抽出兩個小時的時間多安排一場活動。幾千字的郵件,初出茅廬的信心和掏心掏肺的誠意,讓我一下就回到了當年讀書的心境和模樣,我給她回信說“好的”。

時間又過了一年。再次收到她的邀請郵件,依然是工整的行文,以及更為穩重和自信的語氣。有了第一次的交道,第二次也就順理成章了。

到了第四年,我帶著電影《匆匆那年》到湖南宣傳,又收到了辛同學的來信。她說她已經申請到了阿里巴巴的數字閱讀部門的崗位,這是她最後一年帶著學弟學妹們工作,她希望我們還能夠去湖南大學。我說“好”。

那一次之前,活動都是匆匆忙忙,沒有過多的客套,也不知道現場的工作人員彼此誰是誰。 《匆匆那年》的活動結束之後,我突然想起這件事,就問同事,誰是辛同學。這時遠遠走過來一個女生,穿著長款的風衣,微笑著像個老朋友。

我祝賀她有了一份自己心儀的工作,也驚嘆這四年就這麼一晃而過。於她,四年一直在成長;於我,唉,感覺老了四歲。

2015年的4月,因為工作的需要,我又帶著《左耳》到了湖南大學。前腳剛到就收到了一封郵件,信裡寫:今天去湖大了嗎?雖然這次我不在那裡了,仍然祝好。還能與岳麓山下的記憶安然相擁—發自坐標已變為杭州的腳下生風往前走的辛同學。

我沒有回复郵件,卻抑制不住滿懷喜悅。

她曾在郵件裡說:“第一年,因為‘信’的加場,那份感動帶來的善意,在之後的日子裡,給了我莫大的鼓勵。那種感覺就像霧氣瀰漫的早晨,天八分亮,摸索著向前,迎面而來的車燈,穿過霧氣帶來驚喜—每念及此都極具畫面感。而這就是我以為的,蕩氣迴腸的勇氣。”

看著一個人一直在變得更好,那種感覺比自己好起來,還要好。

還有小強。

偶然的原因,我去年去了一趟小強在西安城旁邊的老家。小強的媽媽說:有一天,他突然在電視上看到了光線傳媒的招聘,第二天就收拾東西說他要去找你,攔也攔不住。他身上的錢不多,只夠買一張去北京的車票和幾晚的住宿。他從未出過遠門,我和他爸爸都很擔心。

我想起第一天見小強的樣子。本來面試是要提前預約人力資源部的,但小強背著大書包,提著大箱子直接到了前台,戴著眼鏡,一副很認真的工科男的模樣,剛好人力資源部的同事正在送一位剛結束面試的應聘者,問了小強幾句之後,印像不錯,他就破例得到了初面的機會。我不知道小強使了什麼招讓人事的同事當天就給我打電話,讓我最好親自給他面試,因為他待不了兩天。

剛好我那天臨時取消一個會議,於是見了小強。我問他平時喜歡做什麼,他說拍照。我問他拿什麼拍照。他就從大大的背包裡拿出了裝備,說是自己攢錢買的。我要看看他的作品,他拿出電腦,每一次的拍攝都整整齊齊地分清楚了目錄,電腦桌面很乾淨。我問他平時寫不寫東西,他說寫,我說回頭給我看看,他說我帶了。然後打開箱子,拿出厚厚一疊作品。我笑了。他也笑了。

那一刻,我想和這個小孩成為同事。不是因為他熱情或積極,而是因為他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哪怕我要讓他現場給我做個蛋炒飯,他也許都能夠立刻從箱子裡拿出油鹽醬醋爐灶來。

一晃幾年,小強堅持認真地工作,偶有疏忽,我都會特別嚴厲地批評他。我總覺得一個人年輕時必須要吃很多虧,犯很多錯,要被當成小孩很多年,才能夠真正成為那種獨當一面、被人依賴的人。我總怕他想事情不夠周全,所以這些年任何事情都要用不同的方式交待好幾遍。

《誰的青春不迷茫》電影籌備那段時間,我每天焦頭爛額,忐忑不安。面對別人的電影,我無所畏懼,一路往前。輪到自己的電影,突然就傻了。無論怎麼做,心裡都沒底,很慌張。不知道怎麼發布,也不知道受眾會不會有興趣,幾次跟小強通電話,都憂心忡忡。小強大概也覺得自己幫不到什麼忙,就只能每次安慰我說不要太焦慮了,大家都會來幫你的。

過了一周,小強說:“同哥,我已經把各個微博群微信群的讀者都組織起來了,大家都很期待,所以,你只管去做吧。”

然後小強把大家的對話紛紛截屏發給我。那時,我突然覺得多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我問小強:“你是怎麼把大家組織起來的?”他笑了笑,啥都沒說。

直到後來,我在微博上看見有人給我留言,附上了一張長圖—那是小強寫的一篇關於我的文章,好多細節我都忘記了,一個工科男居然記得那麼清楚。那篇文章看得我淚眼婆娑,想到以前讓他寫個幾百字的工作總結都得三催四請,再想到他自己一邊哭一邊寫這幾千字的文章,猛然發覺,他已經長大了,能對我說 “同哥,你先撤,我斷後”了。

這些年,身邊每個人面對生活都有掙扎、困惑、無助、委屈、不服,可每個人面對未來又無比的堅韌、相信、努力、堅持、奔跑。進入一群人當中,會有對比、失落、自卑、迷失,可抽身而出的時候,也能明確地告訴自己要的是什麼,追的是什麼,想成為一個怎樣的人。我不怕我偶爾會難過,因為我很清楚道路還很長;我不怕我偶爾想放棄,因為我很清楚那隻是自己一時的無力。

我們都是普通人,沒有先天優越的條件,沒有養尊處優的環境,我們的每一天,都要靠自己的努力,逐日捱過。自漫長無涯的人生中,尋找些微光,就像賣火柴的小女孩,在嚴寒的冬天裡,哧地一聲,一次次在燃起的火光中,看到溫暖的爐火、噴香的烤鵝、美麗的聖誕樹,還有最親愛的奶奶,這未嘗不是接近卑微的幸福的一種方式。

當每一根火柴點燃之後,匯聚成熊熊火光,我們就不會在寒冷中孤獨離去,而是照亮溫暖整個人生,前路與歸途,光明一片。

當一個人需要光亮的時候,他是積極的;當一個人找到光亮的時候,他是無畏的;當一個人追逐光亮的時候,他是可敬的;當一個人給予別人光亮的時候,他是溫暖的。

我想知道你,也想知道自己,在通往未來的路途上,是否能點燃那些微光,一直向著光亮的方向前行。

 

向著光亮那方-後記

誰的青春不迷茫,其實我們都一樣

 

誰的青春不迷茫,其實我們都一樣

三年前的今天,我把《誰的青春不迷茫》的初稿交給了出版社,想被你看見。

三年後的今天,我寫下了這封關於電影《誰的青春不迷茫》的信,想和你分享。

一年前公司說《誰的青春不迷茫》要拍電影的時候,我覺得是個玩笑,覺得怎麼可能!

我對電影,真的不懂。

看古裝片,飛鏢朝自己飛過來,我整場都在想:怎麼拍才能把一個越來越近的飛鏢拍得那麼清楚?同事冷冷地給一句:“特效。”

動作片裡,有人跳樓,有人飆車,有人跳懸崖,我整場也在想:攝像機在哪兒?怎麼拍出來的?這要拍多少次?同事又會冷冷地說:“替身,摳像,吊威亞。”

電影很神奇,但我只能做觀眾而已。所以我對老闆說:“算了,我不會。”

同事說:“你怎麼那麼慫啊,連做夢都不敢。”

我覺得他說得沒錯,我天生就是一個不敢做夢的人,因為怕。

我爸是醫生,我媽是護士,他們把大量的時間花在了工作上,去照顧病人,很少在家。我總是一個人獨處,他們問我害怕嗎?我說不害怕。其實我是怕他們擔心,給他們添麻煩。

包括後來。

我參加《職來職往》,我把很多要說的話都寫在紙上,他們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說:“我怕緊張,說不好。”

第一次簽售會,給幾十個朋友打了電話,東拉西扯聊很久,就是想讓他們第二天來現場湊個數,我怕沒人來。

《誰的青春不迷茫》出版時,編輯說:“你覺得銷量會不會好?”我說:“不會賣得好,可以少印一點兒。”結果第一次印刷只有兩萬冊。誰也沒有想到,三年後,這個系列的書賣了超過五百萬冊。

公司讓我代表員工去參加一個重要會議並發言,開場前我來回背了四十多次,發完言因為太緊張,引發腸痙攣躺在車里三個小時痛得死去活來……

我害怕很多事,所以有些夢連想都不會想。

我覺得自己不行,怕丟臉,怕做不好,怕被人嘲笑,怕沒有人關注。

有一天一個朋友問:“你那麼慫的人,怎麼也做了一些事?”

我想了又想,有點兒明白了—雖然我怕很多事,但我不怕浪費時間。

投入了時間,自然就會努力,一努力就沉浸在裡面,就不會在意別人怎麼看自己了。

當初的怕,都是在對別人負責,不是對自己負責。

當初的慫,表面上是在保護自己,其實只會讓自己越來越怕。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我找到領導:

“導演我不會幹,我去找一個值得信任的導演。我來統籌這個項目,我來承擔一部分編劇的工作。”

接下來,只想全身心投入做好這一件事。

領導說:可以。

有人問:“一本散文集怎麼改編?”

有人說:“青春片已經氾濫了,能不能拍點兒別的。”

有人質疑:“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個爛片。”

不敢做夢之前,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現在這個夢才充滿了未知的挑戰。

奇怪的是,從敢於做夢那天起,我居然不害怕了。

我鼓起勇氣約了一些導演,見他們之前看完了他們所有的作品。

有的導演直接拒絕:我不想拍一個純粉絲的電影。

我特別想說:這不是粉絲電影,這是我成長十年所有的感受。

但是我沒有。是不是粉絲電影要努力過了才知道。

有的導演質疑:我沒聽說過你,我只知道韓寒、郭敬明還有張嘉佳,你的書有他們賣得好嗎?

我只能坐在對面尷尬地笑笑。我不是韓寒不是郭敬明,也不是張嘉佳,我是劉同。我寫的書和他們不一樣。

但我也沒說。

見導演的過程特別煎熬,我只有一本書,只有對過去十年成長的一些感受,以及一顆想做好自己這部電影的心。我就像大四要找工作的畢業生,戰戰兢兢地準備每一次導演的面試。

面善的導演答應回去看看我的書,不投緣的直接再也不回微信了。一開始我會有一些失落,後來我也能理解他們—我並不是一個各方面足夠優秀的合作者,除了我有一顆熱切的心,以及背靠了一個叫光線傳媒的地方。

沒事,沒事,我安慰自己。一定是還沒有遇見對的人,和對的人在一起肯定能做一個不錯的夢。

後來,很特別,因為機緣巧合,我遇到了現在這個敢一起做夢的人,也找到了適合一起做夢的編劇。

大家徹夜徹夜地聊,沒完沒了地吵。

每次吵到覺得要完蛋了,要走到絕境的時候,盡頭又會出現一條新的路。吵不清楚,大家就開始站起來演,直到互相說服,一句靠譜的台詞才被敲打在文檔裡。

我記得故事大綱確定的那一天,我和幾個主創用幾張簡易的圖片發了朋友圈,希望業內的朋友小範圍內先給我們推荐一下演員。沒想到那條信息發出去之後,一整天就被朋友圈的朋友們刷屏了。每個人都在幫我們發這個消息,那是我第一次說那麼多謝謝,點贊點到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我也記得有曾經合作過的導演或演員給我發微信說:“我知道你們是個青春劇,但如果需要我來客串長輩的話,說一聲就好了。”

也有歌手朋友往我手機裡發歌,說這是他們幫《誰的青春不迷茫》寫的歌曲,閒下來的時候你就听一聽,覺得好告訴他們,覺得不好他們繼續。我沒經歷過這種場面,他們安慰我說:“就是告訴你,後面還有我們墊著底呢。”

還有要好的小同事為了幫我,自己寫了一封長長的信發到讀者群裡,希望大家能團結起來給我一些鼓勵和支持……

時間過得好快,到今天為止,我們的劇本已經創作二百多天,我卻渾然不覺。

而感動的小細節有好多好多,我卻全都記得。

在這二百多天中,從我不敢跟別人提《誰的青春不迷茫》要拍電影,到今天我終於有勇氣寫下這些文字說:你們可以期待一下我的電影。

從我不敢做這個電影夢,到我敢和你們分享這個夢。

原因只有一個:投入了,付出了,全心全意了。我覺得自己和團隊的人都很棒,就想和你們一起分享。

青春不就是九個字嗎?不要臉,拼了命,盡了興。

上個月回家,我爸埋怨我,說表弟表妹常常在微信上找我諮詢一些問題,我老不回。我很抱歉地笑著說因為工作太忙了,自己還處在人近中年的迷茫中,沒有辦法及時解答困惑。

那天晚上,我和爸爸喝了一些酒,聊了很多。爸爸突然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臉因喝了酒而紅通通。他對我說:“你以為只有你迷茫嗎?其實現在的我也迷茫啊。”

那一刻,我看著老爸,想著走過的這些年,做電影發生的這些事,我也笑笑地看著他,很感慨:“是啊,誰不迷茫,所有人都一樣。”

我給了自己敢做夢的權利,而你們給了我敢做夢的勇氣。

所以,我們在“青茫”成熟的季節見。

後來

這封長信,寫了一個多月,改了二十多次,就怕無法準確地表達內心真正的感受。發布之後一晃眼,三個多月過去了,電影《誰的青春不迷茫》已經拍攝完畢。為了做一部真正青春一點兒的電影,我們從眾多的新鮮面孔中選了六個年輕人做主演。為了青春校園的戲份不跳戲,我們又從將近十萬人的海選中選出了近三十名真正的學生作為同班同學,起名叫青茫班。

待在廈門的日子,花了整整七天的時間寫了一首歌詞讓好妹妹演唱,也就是現在大家聽到的畢業季主題曲《不說再見》。我還清晰地記得,好妹妹唱了一版又一版,我說:“怎麼辦,我聽你們唱demo就听哭了,聽眾會不會被感動啊?”他們說:“你太愛哭了,簡直沒有公信力。”

後來歌曲發布之後,我們收到了很多的回复,同學們說在學校廣播站、路邊攤、飯館都聽到了這首歌,也有同學說這首歌讓他想起了遺忘的過去。

我們說要做一個集體照的MV,十二小時就收到了一萬多張集體合影,標註了他們來自的各個班集體:有剛剛拍好的畢業照,有離開學校的最後一張留影,有高考复讀班的宣誓,有畢業幾十年的老同學的合影,也有同學們趴在課桌上午休的舊時光,還有手機翻拍看不清臉,卻知道所有人在笑的合影……看著那些照片,滿滿的全是回憶,愣愣的都是青春。

你們看到這篇文章的時候,離電影2016年4月22日上映還有一小段時間。

有人曾在微博上留言說:萬一電影很難看怎麼辦?

那天是殺青宴,我喝了點兒酒,然後回復了這條留言:我們盡力了,但如果真的很難看,哈哈哈,那就是我們的能力有問題。

拼了命、盡了興,就是我們對待生命中任何的熱忱唯一不留遺憾的方式。

有夢就去做,然後實現它。

目次

自序

一路嚮往有光亮的方向

第一章

轉彎 扛著梯子走的人

告別 聰明的孩子,提著易碎的燈籠

相信 我的傻瓜表叔

妥協 春天睡了,種子醒著

機會不一定在遠方

第二章

努力 光,打在你身後

開闊 我是怎麼掙到這些錢的

無畏 人總不能被幾個尷尬問題弄趴下吧

原則 你的善良,必須有點鋒芒

不要努力和別人成為好朋友

第三章

微光 一碗西紅柿雞蛋湯

不變 她一直在老地方

代價 你還記得嗎

釋懷 多年以後,如果相逢

我是麻將桌上的三缺一

第四章

牽掛 為了我媽,也要好好地活著

相愛 老媽和我,有時還有老爸

理解 為什麼最親近的人反而離得最遠

我們的人生只是為了走上正軌嗎

第五章

裂痕 生活可以比藥苦,也可以比蜜甜

光亮 從開頭看到結束

明知道前方很苦,為何還義無反顧

後記

誰的青春不迷茫,其實我們都一樣

書摘/試閱

【轉彎】

過不去的事要過去,放不下的情要放下。翻過一頁,才能書寫另一頁,這樣才能讓人生慢慢成為一本書。事過境遷再閱讀,才有往事繁花似錦,回憶溫暖如初。

向前不難,只要學會轉彎。

《扛著梯子走的人》

廣州的天氣濕熱,出了機場,滾滾熱浪。大口喘氣,不像呼吸,像喝了一口溫水。

我給小白髮了一條短信:你在幹嗎?

收到回复:在等你的短信。

好賤的回答……還沒反應過來,小白的短信又至:你在幹嗎?

我回:呼吸和想你。

立刻又收到回复:你好賤。

我說:那咱們,晚上見?

他說:好,晚上見。

我和小白不常見面,大學畢業之後,平均下來兩年見一次。也許是當年見第一面便打下了基礎,以至於多年之後,無論我們生活在哪個城市、相遇在哪種環境、周圍有哪些人,我和他都像一張泛黃的老照片,哪怕待在那兒一言不發,只要被人拿起,情景都能瞬間回到讀書那幾年,我們還是上下舖的日子。

大一剛進宿舍選舖位的時候,只剩我和他和一張上下舖。我看上舖的眼神有零點幾秒的遲疑,他立刻用極其標準的普通話說:“同學,我睡上鋪吧,這樣您也方便些。”我本想謙讓,顯得自己懂事,但一開口還沒有說出第一個字,便立馬閉了嘴,接受他的禮讓—普通話不好,連對話都顯得那麼沒有底氣。

哦,還有,我特別羨慕能夠把“您”字說得自然的人,從小生活在湖南南部小城市的我,很少受到必須要說“您”的教育,以至於現在,只要有人把“你”說成“您”,我內心即刻肅然起敬。

第一次接觸,小白自然成了我想成為的那種人—關心他人、大方得體,幫助別人的時候有種不容拒絕的權威。

他什麼都好,在一群人當中,第一眼總是能佔盡便宜。

除了普通話好,他還家教好、成績好、字寫得好、文筆好、皮膚比女生好、運動好、唱歌好,本來長得沒有那麼好,但碰巧那一年流行陳小春的“痞帥”長相—相當於這幾年以《繼承者們》裡的金宇彬為代表的“醜帥”長相,於是他第一眼就佔盡了便宜。

我和他恰恰相反,不是我什麼都不好,而是我屬於那種“第二眼才能撈回一些好感”的男同學。

大家一起出去玩,一開始聽到的都是“小白,你好細心啊”,等聚會快結束了,發現我也準備了一些東西,這時才是“劉同,你也好細心啊”。

大家一起晨跑,開始聽到的也都是“小白,你身體不錯哦”,等到跑完了,就會有女生說“劉同,沒想到你也不錯”。

總之和他在一起久了,我習慣了“也”這個字。起碼,因為有了他,我身上的某些優點自然也被發現了。一年下來,他順理成章成為了“全年級最受歡迎的男同學”。而我,因為是他下舖,順便成為了“全年級最受歡迎男同學的下舖”。

中學的時候,我屬於極其靦腆的性格,任何事情都不敢越雷池一步,一個人在同一種環境中待久了,很容易說服自己就是某一種人。稍微想變得不太一樣,先不提自己的感受,光是周圍人的敏感與不適應,足以讓你縮回十幾年不變的藏身之處。

至今我有些後悔的兩件事情就與這樣的成長經歷有關。

小學第一天,媽媽讓我用普通話與大家溝通,我剛張口說第一句,其他小同學就用當地方言嘲笑我有病,無法獨立面對暴風驟雨般嘲笑的我,第二句就變回了方言。這導致我讀大學之後,學習普通話變得十分困難。

再有,我進大學之初,每個週三都去學校的英語角鍛煉英文口語,回到宿捨與舍友們說英文,也被嘲笑腦子進了水。若是我再堅持,他們就會說我的英文口音實在與印度英文沒什麼兩樣。直到我終於放棄,這樣的評價才會消失。

回想起這些,並不是抱怨當時的環境太惡劣,而是覺得當年的自己太沒有自信。也許社會普遍規律之一就是—我們以為別人和自己一樣,所以常常忍不住用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別人、同化別人。我們覺得奇怪,就阻止別人奇怪;我們覺得不妥,就阻止別人繼續。當世界趨同為一樣的顏色,我們才能理所當然地睡著。

好不容易從生活了十二年的環境脫離出來,我內心掙扎的慾望極其強烈。站在校園歌手大賽的報名廣告牌前,我蠢蠢欲動。我不期望獲獎,只是特別想試一下,看看自己有沒有這樣的膽量,看看自己在別人眼中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那塊校園歌手大賽的報名廣告牌放在我們去教室的必經之路,每每路過,我都停下來,把細則默讀一遍,算著截止的日期。

想報名,卻沒有必須參加的理由。想唱歌,卻不知道自己應該唱什麼歌。想告訴別人自己的想法,卻沒有這樣的膽量。那種糾結感,就像小工匠拿著一把小銼子,每日每夜不停息地把一座心裡的神像活生生銼成了一塊板磚,終於不忍直視,順理成章勸自己放棄。

小白似乎看出了我豐富的內心戲,他說:“這個比賽好像蠻有意思的,對吧?”我點點頭。

然後他說:“我蠻想參加的。”

我一聽他想參加,心裡就更洩氣了,軍訓的時候我聽過他唱歌,唱黃磊時文藝,唱朴樹時灑脫,他若參加,我做啦啦隊長最合適了。

我心裡那個小人啪嗒雙膝下跪,立刻說:“好啊,你參加,我負責幫你拉票,做宣傳啦啦隊。”小白看著我說:“別啊,你也參加,你唱得不錯啊,咱倆做一個男子組合吧。”

“啊?”我不太敢相信他的邀約。

做慣了配角,突然讓我成為男主角,心裡的各種顧慮不言而喻。只是,我意識到如果拒絕邀請,恐怕之後我很難再鼓起勇氣了,那短短的幾秒,我問自己為什麼想參賽,為什麼想唱歌,為什麼想站在陌生的人群前,其實都是想讓自己勇敢地邁出去一步而已。所以,即使小白再耀眼,在我心裡,不過是老天給我打的一束面光,讓我更好看一點兒。

這麼一想,我就揚起那張已然僵硬的笑臉,對小白說:“你覺得我可以嗎?”

他笑了笑:“只要你願意,我們就一起。只要你做好了準備,我們就報名。你當然可以,更何況還有我。”

我說:“那,好啊。”

為了選一首合適的參賽歌曲,整個寢室的哥們儿都陪我們在KTV通宵練歌,也是在那個時候,我知道了一個男子雙人演唱組合叫無印良品,我和小白學會了他們的每一首歌,我們倆成為組合的第一支參賽曲目叫《掌心》。

從1999年至今,這十幾年間,每每同學聚會,大家都要求我和小白唱這首歌。

歌詞這輩子都是忘不了了。

攤開你的掌心,讓我看看你,玄之又玄的秘密,看看裡面是不是真的有我有你。

其實,看透彼此,靠的是時間。

我們第一次在文學院的選拔賽上唱起這首歌,同學們熱情的掌聲讓我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清,一緊張我就跑調,一到小白他就把調拉回來了,那種怪怪的感覺不像在合唱《掌心》,更像在合唱《縴夫的愛》,小白就像縴夫一樣,拉著我這麼一艘漏洞百出的船……

結束演唱,回到後台,我自責了好久,我對小白說:“對不起啊,我太緊張了,所以跑調了。”小白說:“沒有啊,伴奏的聲音太大,我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到,更別提你的聲音了。”

事實證明他是對的,評委似乎沒有被我的跑調影響,我們以文學院第二名的成績挺進了學校的決賽,最後拿了一個全校二等獎。

後來,學校好多活動,都邀請我和小白以組合的形式唱無印良品的歌,我再也沒有那種站在報名廣告牌下的小忐忑了,也不再跑調了,情緒一高還向同學們揮手,小白斜著眼看我:“你以為我們真的是無印良品啊。”

那個差一點兒就放棄報名的男同學,在最後的時刻被推了一把,站在了一群人面前。從那一刻起,我與小白不再是上下舖的關係了,那時沒有“好基友”這個詞,所以我們就成為了大家眼裡的好兄弟。

成為好兄弟之前,我認為小白是一個做任何事都要交出一張漂亮答卷的人,關係好了之後,我才了解,他確實都能,但並不是都要。

比如,大學裡很多女生沒完沒了地追他,但在他心裡,高中有個人卻一直放不下。他和女孩考上了不同城市的大學,相隔千里,每晚靠打電話緩解思念,入睡前他在打電話,醒來上洗手間,他還在竊竊私語。

我問他:“每天和一個人說一樣的話,你不膩嗎?”

他反問我:“每天有一個人陪我說一樣的話,你不羨慕嗎?”

過了好多年,輪到我也這樣的時候,才明白這確實是個道理。

女孩也會在某個週末乘通宵火車來看他,跟我們想像中一樣,大方、熱情、知書達理,放在一起就很配,牽手走在校園裡,惺惺相惜之情讓人擔心兩人的甜膩隨時會引發火災。

他與女孩是高中的完美戀人,早就見了父母、訂了終身,小白說畢業之後哪兒都不去,娶了女友回老家,陪雙方父母,一切就如

意了。

那時,大學裡的我們連個目標都沒有,小白卻已經站在了人生的巔峰,前路一目了然。

記得某天夜裡,宿舍熄燈了,我們問他世界廣闊,為何早早就要定了結局。他說這不是人生的結局,而是另一種生活的開始……

聽完這段話,宿舍陷入一整片死寂……聽不懂啊! !聽不懂! ! !聽不懂這種成功人士對於幸福的哲學探討啊! ! ! !

“睡吧。”宿舍老大說。

我和小白不同。我覺得世界很大,想不停腳步到處看看。他覺得世界很小,遇見了命中註定的人就該趁早歇腳。可惜的是,那個我們都認為是他命中註定的女孩,在大三的時候,主動提出了分手。

怕小白太傷心,女孩給我打了電話,說她想分手的原因很簡單—她需要他的時候,他不在。

二十出頭的我,輕而易舉就接受了這樣的理由,拿去勸小白的時候,他搖搖頭,繼續一個人抽煙喝酒,不甘大於憤怒,沉默是最好的答案。

之前的他每周有個固定的愛好,週末宿舍沒有人的時候,他都會拿出稿紙,洋洋灑灑寫一篇文章,狀態好的時候會謄抄一遍用來投稿。失戀之後,再沒有看見他寫過任何東西。

後來我也談過兩場失敗的異地戀,大致原因也是相同。只是到了最近才明白,並不是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不在。而是你需要人陪的時候,我不在。你需要的只是用陪伴填補空白,而我需要的只是你。

對於小白來說,女孩是唯一;對於女孩來說,小白是陪伴。

一直頹,一直頹,失戀的那個學期,他鮮少笑容,不出門,一直躺在上鋪,餓了讓我們打幾兩飯。平時不上課,考試了就看幾頁書,不會做直接交白卷,就像一個人身體裡的血液被抽乾,換上了沒有靈魂的蒸餾水。

女孩打電話勸他也沒用,在電話這頭,他裝作比她還要灑脫,說自己一切好得很,不用擔心。

直到某一天,女孩最後一次打電話,說要和新男友出國了。小白出奇地沉默,放下電話,看著我,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她,真,的,走,了。”

五個字,很簡單,他使著勁說完,就像花了全身的力氣。

他以為女孩只是短暫地玩一玩忘了回家。好多年後我在廣州出差,他喝醉了,說起這件十年前的往事:“兩個人吵架,一個人必須等著,如果我撐不下去也轉身走了,萬一她回頭,都不知道該如何回來了。”

空聞漁父扣舷歌,心若灰,萍藻滿,無處祭奠。

那是我第一次見他哭,分手的時候都沒有。

徹底分手的第二天,小白起床特別早,把我們一個一個叫醒,說今天老子要重新做人。他翻出幾乎沒有打開過的專業書,對比著別人的課表,抄下上課的教室號碼,早早出了門。還沒有二十分鐘,他又回來了,氣急敗壞地問:“渾蛋,這是上個學期的課表好嗎·!”

小白暗無天日那一長段時間,關心他的女生不少,堅持下來的不多。外語學院有個胖胖的女生,因為老喜歡背一個硬硬的黑書包,我們私下叫她“忍者神龜”。忍者神龜常常帶好吃的來宿舍,幫小白買孫燕姿和黃磊的新專輯,說一些嘎嘣脆的笑話,看她笑得合不攏嘴而小白嘴角勉強上揚,看她買好吃的總把我們宿舍的兄弟放在心裡,我對忍者神龜有了一些好感。

只是小白對龜妹的出現不拒絕,也不主動。我們都覺得只要過完這段時間,龜妹準沒戲。所以我們也會對龜妹說:“常常只有我們男生會趁虛而入,沒想到你們女生也會,到時失敗了,我們還是好朋友。”龜妹嘻嘻嘻笑得合不攏嘴,說沒問題沒問題,我們還是好朋友。

轉眼就是大四,我們都在為未來計劃。娶到高中女友回老家結婚是小白一直以來的打算,而再問他有什麼打算時,他說決定去部隊當兵。大家嘩然,他卻覺得好,軟趴趴了一年,總得為此付出些什麼。

我們奔向工作崗位的時間不同,也刻意沒有告別。想起相處的四年,人生就像連續劇一樣,電影《涉外大酒店》裡有句台詞:任何事情都會有皆大歡喜的結果,如果沒有,就證明還沒有到最後。

我相信我們沒有到最後,離開學校的時候,給他發了一條短信:

您曾經瀏覽過的商品

購物須知

大陸出版品因裝訂品質及貨運條件與台灣出版品落差甚大,除封面破損、內頁脫落等較嚴重的狀態,其餘商品將正常出貨。

特別提醒:部分書籍附贈之內容(如音頻mp3或影片dvd等)已無實體光碟提供,需以QR CODE 連結至當地網站註冊“並通過驗證程序”,方可下載使用。

無現貨庫存之簡體書,將向海外調貨:
海外有庫存之書籍,等候約45個工作天;
海外無庫存之書籍,平均作業時間約60個工作天,然不保證確定可調到貨,尚請見諒。

為了保護您的權益,「三民網路書店」提供會員七日商品鑑賞期(收到商品為起始日)。

若要辦理退貨,請在商品鑑賞期內寄回,且商品必須是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商品、附件、發票、隨貨贈品等)否則恕不接受退貨。

優惠價:87 219
海外經銷商無庫存,到貨日平均30天至45天

暢銷榜

客服中心

收藏

會員專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