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0
0
魅麗。花火原創小說66折起
詩經
滿額折
定  價:NT$ 620 元
優惠價:90558
領券後再享88折
團購優惠券B
8本以上且滿1500元
再享89折,單本省下61元
無庫存,下單後進貨(採購期約45~60個工作天)
可得紅利積點:16 點
相關商品
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今夕何夕,見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詩經》又名《詩》《詩三百》《三百篇》,是中國古代最早的詩歌集子。春秋時期,孔子教訓他的兒子孔鯉時說:「小子何莫學夫《詩》?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邇之事父,遠之事君,多識於鳥獸草木之名。」可見對《詩經》的推崇。
——陳致

作者簡介

本書導讀及譯注
陳致,美國威斯康辛大學(麥迪遜分校)博士,香港浸會大學饒宗頤國學院院長、文學院署理院長、創意研究院副院長、中文系講座教授。主要從事《詩經》、古史、史傳文學、金文與清代學術方面的研究,有多種相關論著在內地、香港、台灣及歐美等地的學術刊物和學術機構發表及出版。著作包括《詩書禮樂中的傳統:陳致自選集》、《從禮儀化到世俗化:詩經的形成》、《跨學科視野下的詩經研究》、《中國詩歌傳統與文本研究》、《余英時訪談錄》、《簡帛‧經典‧古史》、The Shaping of Book of Songs: From Ritualization to Secularization等,並且創辦《饒宗頤國學院院刊》、《諸子學刊》、策劃《早期中國研究叢書》等。

黎漢傑,香港浸會大學中文碩士,前《聲韻詩刊》總編輯。編有《二○一一香港詩選》、《二○一二香港詩選》、《二○一三香港詩選》,著有個人詩集《漁父》。

目次

《詩經》導讀

 

國風

周南

關雎

葛覃

卷耳

樛木

螽斯

桃夭

兔罝

芣苢

漢廣

汝墳

麟之趾

召南

鵲巢

采蘩

草蟲

采蘋

甘棠

行露

羔羊

殷其靁

摽有梅

小星

江有汜

野有死麕

何彼襛矣

騶虞

邶風

柏舟

綠衣

燕燕

日月

終風

擊鼓

凱風

雄雉

匏有苦葉

谷風

式微

旄丘

簡兮

泉水

北門

北風

靜女

新臺

二子乘舟

鄘風

柏舟

牆有茨

君子偕老

桑中

鶉之奔奔

定之方中

蝃蝀

相鼠

干旄

載馳

衛風

淇奧

考槃

碩人

竹竿

芄蘭

河廣

伯兮

有狐

木瓜

王風

黍離

君子于役

君子陽陽

揚之水

中谷有蓷

兔爰

葛藟

采葛

大車

丘中有麻

鄭風

緇衣

將仲子

叔于田

大叔于田

清人

羔裘

遵大路

女曰雞鳴

有女同車

山有扶蘇

蘀兮

狡童

褰裳

東門之墠

風雨

子衿

揚之水

出其東門

野有蔓草

溱洧

齊風

雞鳴

東方之日

東方未明

南山

甫田

盧令

敝笱

載驅

猗嗟

魏風

葛屨

汾沮洳

園有桃

陟岵

十畝之間

伐檀

碩鼠

唐風

蟋蟀

山有樞

揚之水

椒聊

綢繆

杕杜

羔裘

鴇羽

無衣

有杕之杜

葛生

采苓

秦風

車鄰

駟驖

小戎

蒹葭

終南

黃鳥

晨風

無衣

渭陽

權輿

陳風

宛丘

東門之枌

衡門

東門之池

東門之楊

墓門

防有鵲巢

月出

株林

澤陂

檜風

羔裘

素冠

隰有萇楚

匪風

曹風

蜉蝣

候人

鳲鳩

下泉

豳風

七月

鴟鴞

東山

破斧

伐柯

九罭

狼跋

 

小雅

鹿鳴

四牡

皇皇者華

常棣

伐木

天保

采薇

出車

杕杜

魚麗

南有嘉魚

南山有臺

蓼蕭

湛露

彤弓

菁菁者莪

六月

采芑

車攻

吉日

鴻雁

庭燎

沔水

鶴鳴

祈父

白駒

黃鳥

我行其野

斯干

無羊

節南山

正月

十月之交

雨無正

小旻

小宛

小弁

巧言

何人斯

巷伯

谷風

蓼莪

大東

四月

北山

無將大車

小明

鼓鐘

楚茨

信南山

甫田

大田

瞻彼洛矣

裳裳者華

桑扈

鴛鴦

頍弁

車舝

青蠅

賓之初筵

魚藻

采菽

角弓

菀柳

都人士

采綠

黍苗

隰桑

白華

緜蠻

瓠葉

漸漸之石

苕之華

何草不黃

大雅

文王

大明

棫樸

旱麓

思齊

皇矣

靈臺

下武

文王有聲

生民

行葦

既醉

鳧鷖

假樂

公劉

泂酌

卷阿

民勞

桑柔

雲漢

崧高

烝民

韓奕

江漢

常武

瞻卬

召旻

 

周頌

清廟

維天之命

維清

烈文

天作

昊天有成命

我將

時邁

執競

思文

臣工

噫嘻

振鷺

豐年

有瞽

載見

有客

閔予小子

訪落

敬之

小毖

載芟

良耜

絲衣

魯頌

有駜

泮水

閟宮

商頌

烈祖

玄鳥

長發

殷武

 

名句索引

書摘/試閱

《詩經》導讀

一、《詩》之為「經」

《詩經》又名《詩》《詩三百》《三百篇》,是中國古代最早的詩歌集子。最初,《詩經》就稱作《詩》。春秋時期,孔子教訓他的兒子孔鯉時說:「小子何莫學夫《詩》?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羣、可以怨。邇之事父,遠之事君,多識於鳥獸草木之名。」孔子只稱之為「詩」,而不是「詩經」。那《詩經》的名稱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呢?東漢的班固在《漢書.藝文志》中已經明明白白提到,「《詩經》二十八卷,魯、齊、韓三家」。《詩經》之名,似乎已經明列其中。但今人如屈萬里先生認為,這裏斷句應該是:「《詩》,經二十八卷,魯、齊、韓三家。」並且認為,《詩經》真正作為書名,是晚到宋代的廖剛寫《詩經講義》一書的時候。屈先生的解釋固有其道理,但我們不同意此說。戰國文獻如《禮記.經解》提到「述六經」,這六經當然也包括《詩經》,《莊子.天運》也提及「六經」,《莊子.天道》言及十二經,《莊子.天下》又云:「俱誦《墨經》,而倍譎不同。」在這些先秦的文獻中,《詩經》之名雖未直接出現,但已經是琵琶在抱,呼之欲出了。

我認為,《詩經》之名,實際上在漢代已經出現。《史記.儒林列傳》記載,申公教授《詩經》,「弟子自遠方至受業者百餘人。申公獨以《詩經》為訓以教。無傳,疑者則闕不傳」。其弟子王臧、趙綰,皆由於修習《詩經》而飛黃騰達,王臧做了太子的老師,趙綰官至御史大夫。這裏所說的「申公獨以《詩經》為訓以教」,已經明確地提出了《詩經》之名。東漢王充在《論衡.正說》中說:「或言秦燔《詩》、《書》者,燔《詩經》之『書』也,其經不燔焉。」《詩經》之名在漢代似乎並不少見。最詭異的是晉代干寶在《搜神記》裏面講的一個故事:

 

漢談生者,年四十無婦。常感激,讀《詩經》。夜半,有女子年可十五六,姿顏服飾,天下無雙,來就生為夫婦之言,曰:「我與人不同,勿以火照我也。三年之後,方可照耳!」

 

這也許是古語「書中自有顏如玉」較早的故事來源。後來,談生不聽這女子之言,未滿一年,就用火燭照她,結果二人終至仳離。這故事情節很像是古本的《白蛇傳》。到唐太宗時,孔穎達作《毛詩正義》,已經屢屢提到「詩經」一詞。所以,可以說在漢代已經有了《詩經》的名稱。

但是,兩漢時期,對《詩經》最常見的稱名並不是「詩經」,而是「韓詩」、「齊詩」、「魯詩」和「毛詩」。前面三者並稱為「三家詩」,是靠老師對學生面提指授,口耳相傳,在西漢時用當時的流行文字書寫下來的,所以屬於「今文經」。後者是西漢景帝時河間獻王劉德從民間搜羅發現的古本,故稱為「古文經」。據《史記.樂書》記載:「至今上(漢武帝)即位,作十九章,令侍中李延年次序其聲,拜為協律都尉。通一經之士不能獨知其辭,皆集會「五經」家,相與共講習讀之,乃能通知其意,多爾雅之文。」可見漢武帝時立「五經」博士,《詩經》已在其中了。我們現在所知道的是,齊魯韓三家詩在漢武帝以前已經設博士,立於學官,但最後流傳下來的卻是毛詩,主要是東漢大儒鄭玄為《詩經》作《箋》,就以毛詩為本,參合了多家意見。鄭箋流行之後,三家詩便逐漸失傳。隋唐開始科舉取士,要核定五經的文本,唐太宗時乃令顏師古在祕書省考定五經,令孔穎達作正義,令陸德明作音義。今天所謂的《詩經》就是唐代顏師古所定的文本。年來,又有一些從戰國晚期到漢代的與《詩經》相關的文本出現,如清華大學所藏竹簡中的〈耆夜〉、〈周公之琴舞〉;上海博物館竹簡〈孔子詩論〉、〈緇衣〉;郭店楚簡和上海博物館竹簡〈緇衣〉引詩、阜陽雙古堆漢簡《詩經》、漢代熹平石經魯詩殘石等,可以看到很多詩經的異文和對詩旨的解釋。這些資料又豐富了我們對《詩經》的認識。

 

二、《詩經》的《國風》部分到底是不是民歌

我們讀文學史的時候,總會看到「詩經是最早的詩歌總集」,其中國風部分大多數是民歌的說法。我記得印象最深的是魯迅的話:

 

文學的存在條件首先要會寫字,那麼,不識字的文盲羣裏,當然不會有文學家的了。然而作家卻有的。你們不要太早的笑我,我還有話說。我想,人類是在未有文字之前,就有了創作的,可惜沒有人記下,也沒有法子記下。我們的祖先的原始人,原是連話也不會說的,為了共同勞作,必需發表意見,才漸漸的練出複雜的聲音來,假如那時大家擡木頭,都覺得吃力了,卻想不到發表,其中有一個叫道「杭育杭育」,那麼,這就是創作;大家也要佩服,應用的,這就等於出版;倘若用什麼記號留存了下來,這就是文學;他當然就是作家,也是文學家,是「杭育杭育派」。不要笑,這作品確也幼稚得很,但古人不及今人的地方是很多的,這正是其一。就是周朝的什麼「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罷,它是《詩經》裏的頭一篇,所以嚇得我們只好磕頭佩服,假如先前未曾有過這樣的一篇詩,現在的新詩人用這意思做一首白話詩,到無論什麼副刊上去投稿試試罷,我看十分之九是要被編輯者塞進字紙簍去的。「漂亮的好小姐呀,是少爺的好一對兒!」什麼話呢?

 

魯迅本是雜文家,這一段話收在他的〈門外文談〉中。其實本是一時興到之言,未必經意。但孰不知隨着他老人家身後地位陡升,他這些不經意的話竟也成了金科玉律。從四十年代以後,但凡討論詩歌的起源、《詩經》和古代民歌,大家都喜歡從魯迅的這段話說起。說:「詩歌起源於勞動號子」,「《詩經.國風》大都是民歌」,「《詩經》裏面愛情詩主要在〈國風〉裏面,其中多是民歌」。即如魯迅所舉的《詩經》的第一篇〈關雎〉,很多現代的注詩家都說是「民歌」。其實魯迅本人都說了這詩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兩句的意思是「漂亮的好小姐呀,是少爺的好一對兒!」詩裏面,一會兒說「琴瑟友之」,一會兒說「鐘鼓樂之」,鐘鼓、琴瑟無論是在周代還是後代,都是十分貴重的物品,顯然不是平民所能擁有的。但現在還是有不少學者認為「這是歌頌農村青年男女自由戀愛結合的賀婚詩」。如果一個農村男青年一心想着要用鐘鼓、琴瑟來取悅農村女青年,恐怕不是「心懷異志」,便是精神恍惚了。

宋代出現了疑經的風氣,鄭樵、朱熹等因而提出了有別於古的〈風〉詩來源於民間的學說。到二十世紀上半葉,疑古之風復興,魏建功和聞一多在三四十年代是支持這流行學說的代表人物。從二十世紀早期開始,《詩經》中〈國風〉起源於民歌的說法,便得到知識界的廣泛認同。西方漢學界中,〈國風〉出自民歌,也是大家普遍接受的看法。法國漢學家Marcel Granet(葛蘭言)一方面受西方詩經學中流行觀念的影響,另一方面,又受其師社會學大師涂爾幹(Emile Durkheim)的研究方法的影響,從一開始即試圖從初民的宗教、節日、習俗入手,為《詩經》定位。葛氏仔細研究《詩經》中的〈風〉詩,且翻譯了當中的六十八首,具體標明哪一句是男聲唱的,哪一句是女聲唱的,從而得出結論,認為〈風〉詩的語言特徵,如詩句的對稱、詞彙的重複、詩行的並列,凡此等皆表明這些詩本是農業節日期間,農民在進行節奏性活動時,即興唱出的歌曲和表演的舞蹈,《詩經》中的詩篇很多都保留了當時初民於節慶時唱和的語言形式特點。

西方學者和日本學者對此問題的研究,與多數中國學者是一致的。他們大都認為《詩經》特別是〈國風〉中大部分的詩,其最初均為低下階層的歌曲,如鄉村的農夫、獵人、牧人、下層士人和年青的戀人。但是,如果我們對《詩經》中的十五〈國風〉作一仔細的觀察,便會見到與上述不同的狀況。我曾經仔細考察《詩經.國風》的詩篇,從詩中所出現的「貴族稱謂和被稱的貴族」、「居處」、「公事與其他貴族事務」、「僕從」、「服飾車馬武器」、「貴重禮器」、「商周銘文與文獻之慣用語」等多方面來判斷,發現〈國風〉中絕大多數詩仍是貴族作品,所反映的也是貴族生活,其中愛情詩也多與貴族有關。

〈國風〉中「貴族稱謂和被稱的貴族」的詞語如「師氏」「公侯」「公孫」「公子」「公族」「君子」「淑女」「吉士」「騶虞」「先君」「寡人」「諸姬」「邦之媛」「大夫」「庶姜」「司直」「良士」「齊之姜」「宋之子」,都在在顯示這些詩出於貴族文人之手,其他還有包括一些具體人物如:「郇伯」「周公」「有齊季女」「召伯」「王姬」「平王」「齊侯」「仲氏任」「孫子仲」「孟姜」「衛侯」「東宮」「邢侯」「譚公」「留子」「大叔」「齊子」「穆公」「夏南」等等,也在詩中有提到。

從「居處」來看,如「王室」「宗室」「公宮」「我畿」「中冓」「上宮」「楚宮」「公所」,所反映的也是上層貴族的生活。詩中還不斷提到一些「公事與其他貴族事務」如「万舞」「錫爵」「王事」「執簧」「執翿」「射侯」「鼓瑟」「從公于狩」「于田」「興師」「每食四簋」「值其鷺羽」「駕我乘馬」「狐裘以朝」「何戈與祋」「其弁伊騏」「躋彼公堂」「朋酒斯饗」等等。還有很多「服飾車馬僕從武器」等都不是平民所能擁有的,如「我馬」「百兩」「狐裘」「袞衣繡裳」「赤芾」「副笄六珈」「象服」「騋牝三千」「良馬四之」「充耳琇瑩」「會弁」「四牡」「佩玉」「瓊琚」「我僕」「毳衣」「緇衣」「衣錦褧衣」「瓊華」「簟茀朱鞹」「象揥」「朱襮」「羔裘豹袪」「錦衾」「駟驖」「輶車鸞鑣」「騏馵」「虎韔鏤膺」「騏駠」「騧驪」「龍盾」「文茵」「黻衣繡裳」「瓊瑰玉佩」「素韠」「皇駁其馬」「兩驂」「兩服」「駟介」「赤」;此外還有一些「貴重禮器」,如「金罍」「兕觥」「鐘鼓」「琴瑟」「路車乘黃」。另外,還有可以持以參證的是,〈國風〉中也使用了一些「商周銘文」中常見的與祭祀有關的套語,如「公侯腹心」「福履綏之」「夙夜在公」「威儀棣棣」「德音莫違」「壽考不忘」「君子至止」「萬壽無疆」「以介眉壽」等等,不能一一列舉。當然,不是說只要詩中一出現這一類的詞語,就說明這首詩是貴族的,平民也完全可以說一些這一類的詞語。我想這是一個綜合的判斷。比如〈鄭風.緇衣〉第一章說:「緇衣之宜兮!敝,予又改為兮。」緇衣是一種黑色的衣服,周代貴族用為朝服,《禮記.緇衣》是明證。由此判斷,這首詩應該是貴族文人的作品。但是,《韓非子.說林下》中提到楊朱之弟楊布「衣素衣而出,天雨,解素衣,衣緇衣而反」。這裏的「緇衣」指一般的黑色衣服,或者有人會說僅憑「緇衣」一詞,不能斷定這首詩出於貴族之手。但是如果結合下文的「授子之館」等語,再聯繫前後的詩章,我們認為此詩就不太可能與民歌有什麼關係。

綜合這些因素來看,〈國風〉中的詩歌可以斷定大多與周代的貴族文人的生活息息相關,除了一些不能確定的以外,絕大部分屬於貴族文人作品。以我的觀察,在一百六十一首〈風〉詩中,其所佔的比重大約是百分之七十。其餘少數則無法判定性質,但也未必就是民歌。

自宋代以來,學者就注意到〈國風〉中的〈鄭風〉和〈衛風〉保存了大量的以情愛為主題的詩歌,朱熹每每從道學家的立場說:「此淫奔之詩也。」其實情愛不能說明其民歌的性質。不管有錢沒錢,身份高低,男女情愛都是生命中一個永恆的主題。魏文侯曾經問孔子的學生子夏:「吾端冕而聽古樂,則唯恐卧;聽鄭衛之音,則不知倦。敢問:古樂之如彼何也?新樂之如此何也?」春秋時期的所謂新樂,主要指的一是鄭衛之音,一是四夷之樂。而我認為所謂「新樂」並不全新,而「鄭衛之音」中恰恰蘊含了不少鄭衛地區,也就是殷商故地的古樂。無怪乎宋玉在〈招魂〉中稱其為「鄭衛妖翫」,這種綺麗侈靡的音樂,豈是鄉間平民玩得起的?

《韓非子十過》記載了這樣一個故事:衛靈公其樂官師涓去晉國,行至濮水之上,半夜聽到樂聲覺得非常好聽,於是讓師涓「聽而寫之」,也就是記錄下來。到了晉國以後,衛靈公向晉平公和晉國樂官師曠誇耀「有新聲,願請以示」。於是師涓用琴演奏,但演奏到一半的時候被師曠制止。師曠說這是商末的樂官師延為紂所作的「靡靡之樂」,武王滅商之後,師延自投於濮水,所以這是亡國之音。如果剔除其中的傳說成份,這個故事也許透露了殷商舊樂在其故地鄭衛之間部分地流傳下來。《釋名.釋樂器》中明確地記載﹕「箜篌,此師延所作靡靡之樂也。後出於桑間濮上之地。蓋空國之侯所存也。師涓為晉平公鼓焉。鄭、衛分其地而有之。遂號『鄭衛』之音,謂之『淫樂』也。」

那麼這些桑間濮上的音樂和詩歌能否算是民歌呢?

您曾經瀏覽過的商品

購物須知

為了保護您的權益,「三民網路書店」提供會員七日商品鑑賞期(收到商品為起始日)。

若要辦理退貨,請在商品鑑賞期內寄回,且商品必須是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商品、附件、發票、隨貨贈品等)否則恕不接受退貨。

優惠價:90 558
無庫存,下單後進貨
(採購期約45~60個工作天)

暢銷榜

客服中心

收藏

會員專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