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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戲院搜記.歲月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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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放映業的風雲歲月,變色重現!

香港放映業的歷史,來到今天已是逾百年的歷程。

走過草創時期的驚喜時刻,經過淪陷期的黑暗日子,踏進影業蓬勃期的黃金歲月,最終,大戲院無可避免在歷史洪流上湮沒……。

歷來開開合合的戲院數目眾多,逾百年的報刊,浩瀚如海洋;作者鈎沉相關材料,嘗試追溯業界的舊軼事,展示香港戲院的蛻變歷程。

另有專文述說戰前啟業的數間戲院,包括利舞台、普慶、油麻地、高陞等,部分一直營業至七、八十年代,覆蓋本地戲院發展歷程的重要部分。

作者簡介

黃夏柏,生於澳門,在當地完成中學教育後,前往香港升學。大專畢業後,留居香港,曾任職電視台戲劇組編劇,後轉職報刊編採工作,先後擔任記者、編輯;近年亦曾從事環保網站編輯及地區可持續發展計劃的推廣工作。現職自由身記者,從事採訪及撰稿。曾出版作品:《澳門跳接》、《憶記戲院記憶》、《理想不再遙遠》、《看雜誌:1980s-1990s紀事》、《澳門戲院誌》及《光影戲遊》。

寫在前

集子的上篇「影畫爭鳴」,主要透過8位受訪者的戲院從業經歷,加上對當時戲院的宣傳方式及宣傳品的概略探尋,從人物方向重塑那個影畫爭鳴歲月的繽紛面貌。

香港放映業的歷史,來到今天2015年,已是逾百年的歷程,它的故事實難以一言以蔽之。集子的下篇「歲月鈎沉」,顧名思義,嘗試摸着時間軸前行,從事件角度觀望放映業的起落,既走過草創時期的驚喜時刻,又經過淪陷期的黑暗日子,亦見證後來被稱為「黃金歲月」的影業蓬勃期。

從2006年開始撰寫和戲院相關的文字,當中除了自身經歷,較全面而接近真實的內容都來自報章、雜誌。翻閱舊資料,較之訪尋業內人士,自主性較大,相對容易處理。然而,說容易,又不是那麼一蹴而就,逾百年的報刊,浩瀚如海洋,要鈎沉相關材料,有系統的整合,並非簡單任務,唾手可得。畢竟香港放映電影的歷史逾百年,歷來開開合合的戲院數目眾多,要做得全面,亦是一項工程。

相信這工程有希望,便嘗試做一做。過去幾年,斷斷續續蒐集這方面的資料,可惜,脫不了散散碎碎的零落狀態,見樹卻未見林。數年前因為參與油麻地戲院的資料整理工作,硬着頭皮拿起一根針,穿上一枚線,把散落如珠子的材料,一顆一顆的串起來,慢慢看到了輪廓,由零散到整合,最終一幅若隱若現的畫面出現,森林未敢奢言在望,但一角樹叢景致還是勉強近在眼前。

看着這幕風景,生起由無到有的滿足感。常云戲院的專題資料難尋,於是想:何不定一些題目,如同針與線,把散落的資料串起來,獲得第二、第三以至更多的小風景,希望為香港戲院的發展歷程,多鋪一兩幅圖畫,圓滿畫面;集子由是開展,嘗試為近年「搜」集的資料,作出稍具系統的「記」錄。

集子的第二部分「戰前戲院搜記」,也是循此模式建立出來。之所以選擇戰前啟業的7間戲院,因為它們古老、具規模和代表性,不僅呈現放電影戲院的早年面貌,更透視本地映畫戲院結合粵劇舞台的獨特戲園模式。這幾家戲院雖然成立於上世紀初年,但部分一直營業至七八十年代,覆蓋本地戲院發展歷程的重要部分。

有別於2007年出版的集子,這一回並非個人看電影經驗的重現,而是圍繞各個題目,以不同面向重塑戲院的舊聞軼事,寫下的都是生活經驗,縱然早已老去,但對照今天截然有別的生活模式,細啖之下又有另一番味道,不單純懷舊,甚或可能有所啟發。

本集子的文章,除兩篇屬舊文修訂,餘下均為全新撰寫。不敢妄言歷史書寫,純然把相關的資料作初步鋪排,從而窺探其發展脈絡。既然說舊,就向舊材料進發,採用的全屬昔日報刊資料,部分則來自研究學者或戲院中人回憶錄的材料,期望所組成的故事相對接近真實。文章加入適量的附註,主要讓大家知悉資料出處,可再往前探。

一如上篇所言,坊間關注戲院的朋友不少,更不乏專家,筆者以淺陋的知識與閱歷而持續撰寫戲院文字,源於興趣,亦視作分享,當中難免有錯誤缺漏,懇請賜正。

目次

寫在前

 

第一部分:戲院蛻變搜記

驚喜交集︰早年觀賞電影二三事

暗黑亮光:淪陷期的戲院運作

南北奏鳴︰戰後國粵語片院線發展

走向摩登︰八十年代香港戲院演變

 

第二部分:戰前戲院搜記

九如坊新戲院:舞台光影

新世界到恆星:滄桑60年

素描利舞台︰糅合中西之美

普慶戲院:從第一代說起

挖掘油麻地戲院:僅存的戰前戲院

北河戲院:易燃菲林釀大火災

高陞戲院:鑼鼓戲園到左派戲院

 

附錄:百年戲院選萃(1900-2000)

書摘/試閱

第一部分:戲院蛻變搜記

驚喜交集︰早年觀賞電影二三事

二十年代的香港,中區的市民見多識廣,處變不驚,其他地區者,摩登程度有限,若從未接觸過電影,霎時處身漆黑環境,面向躍動的影像,心生害怕亦不足為奇。

 

本文所指的「早年」,約指上世紀二十年代中,當時觀賞電影已成為新興娛樂,但仍未普及為市民日常參與的活動。對於活動影像在銀幕上「真的一樣」動起來,有人好奇,有人享受,亦有人恐慌。今天,進戲院看電影已屬尋常事,回望當年,既有相似處,亦有迥異的地方。

帶位和座號

香港政府檔案處歷史檔案館收藏、攝於1909年的一張太平戲院內觀照片,顯示院內座位屬可移動的靠背椅。究竟當時戲院是否普遍安排這種散置的座椅?有沒有編號?要不要帶位員引領?1927年3月,薛覺先演出的新片《浪蝶》在九如坊新戲院公映。有作者寫下影評,記述他和同事梁先生結伴觀影的經歷,提及進入放映廳時的情景:

 到了新戲院,影戲已開演了十分鐘許,入門黑漆漆一團,看不出座位,左邊滿了人,右邊又滿了座,且十之七八是女性,更令我們不便。我們在當中進出道上,徘徊了數次,覓不得座位,梁先生喚那個執電筒帶路的,找二個座位,他仍懶洋洋的坐着不動,只將電筒一射,謂:「座位隨處都是,你去找好了。」他不知執着電筒幹什麼,戲院裏大概請他執電筒閱電影,而未附帶着招領閱客的職務罷。

 

上文活現當時戲院運作的概略,包括映廳內有手執電筒的職員,負責「招領閱客」。新戲院設包廂、散廂、超等、頭等及二等共5個座區,這段文字沒說明作者買了哪區的票,但看來不設畫位,座位毋須編號,他們要自行在漆黑中摸索。場內男女觀眾雖然同坐,但在暗黑中碰撞,仍須避忌。

文中雖用上「那個執電筒帶路的」,但「帶位」一詞當時已被採用。1928年一篇題為〈帶街與帶位〉的文章便指出:「帶位者何?茶樓中引人入座者也……帶位一職,本非茶樓所獨有,戲院及影畫戲院均有之。」惟該文作者指戲院帶位的工作性質並無特殊,沒有細論。當時戲院寥寥可數,任「帶位」者數量有限,大概這是作者認為無甚可談的原因。

至於戲院帶位的職業操守,按上文描述,實不敢恭維,更可能是普遍的陋習。1927年啟業的利舞台,一開始便以嶄新的方式營運。戲院開業當天,報章一則「利舞台之演劇情況」報導指出:「入座後,不見舊式的帶位人,其招待員均優禮相待。」言下之意,其他各院的帶位者多屬款客不周,有欠禮貌。另外,利舞台亦把全部座位供顧客自由挑選。該院在1927年3月24日刊出的廣告便強調:「凡本臺演戲,必預將連日劇本佈告,同時以大堂公座圖則,交與票房,任從諸君採擇,先到先得,採公開主義,更無門外沽票。」把這則廣告的用詞反過來,正好反映其他戲院在選座上的諸多問題。

1925年初,有作者在報章撰文,力陳戲院的流弊,指放映西片的戲院如皇后新比照,無論座椅及秩序,遠勝一般粵劇戲院。粵劇戲院雖設廂房、貴妃床、梳化床、對號位,原意是「以先後為序,憑票對號」,但戲院管理不善,上佳座位被惡霸操控,抬高價格在院外兜售。所以,利舞台才強調「先到先得,採公開主義,更無門外沽票」。

該評論續指,戲院的座椅殊不舒適:「後座者踏足於前座椅後之橫木,稍一用力,則前椅移而推於前;或坐前椅者,稍一曲肱,或稍一靠後,則傾倒椅後所乘之茶果點心瓜子等物,淋漓狼藉。」帶位員更乏善可陳,既不懂招呼客人,加上不穿制服,衣衫襤褸,下等看客容易冒充帶位,搶奪戲票。「所設領票人,似乎專為最高等而設,其餘則可以自由覓位,不論等級,空則坐之。故中下之客,入場較早,多佔踞同上各高等之座。」總而言之,「各院秩序均極紊亂!」

可見二十年代一般戲院,由管理人到惠顧者,普遍欠缺遵守秩序、對號入座的意識。翻看1934年報章報導油麻地戲院裝修後煥然一新,提到「雖前座位,亦復加編號碼,以利觀眾」。似乎到三十年代,部分戲院仍未給最廉宜的座位制定編號,毋須對號入座。

看電影驚呼

好戲登場,今天往往先映廣告,至於二十年代,不肯定哪些影像最先入觀眾眼,但放映廣告應已存在。1927年,一篇談論當時廣告興起的文章說,廣告術近來越見普遍,凡有可以觸人眼目的地方,均成為發放信息的地方,譬如「報端篇幅,牆壁餘地,銀幕之上,電車之票」。

二十年代的香港,中區的市民見多識廣,處變不驚,其他地區者,摩登程度有限,若從未接觸過電影,霎時處身漆黑環境,面向躍動的影像,心生害怕亦不足為奇。1927年8月,西園戲院公映西片《古城奇俠》,銀幕上女主角走進山穴,一頭金錢花豹直撲向前,此時戲院「樓下頭等位有一穿白衫白土布褲之鄉愚,睹狀以為真情,駭極而呼,衝口而出,大呼救命。一時座中觀者,咸喫一驚,且有代鳴警笛者。迨後查悉真相,院中人且將鄉愚逐出。」報章大字標題「觀影畫鄉愚喊救命」,把上述內容詳加報導。

今天有驚慄片起名《Scream》,足教人驚呼。上述報導顯見居於城市、掌握知識者的優越感,「鄉愚」之稱固然把鄉民與愚民混合,具貶意,而院內觀眾竟群起把鄉民驅逐。整篇報導並無同情之意,反嘲諷其無知窘相,文末直言「鄉愚之愚,誠不可及矣」。10日後,報章的「唱龍舟」專欄再以此事為題,繪形繪聲的細唱事件始末,對「鄉愚」的挖苦更不留情:「此際眾人,知到佢戇;唔知好嬲定好笑,呢個蠢呆郎。有的笑到腸孿,唔噲講;有的罵他糊沌,冇天裝;亦有憐他,愚蠢漢。有人諦佢,霎戇慌唐;本欲將他,來綑綁;罪在狂言,擾亂治安;及後原情,將佢放。」今天讀來,趣不在鄉民愚行,反而是如打油詩的通俗文字。

靚聲解畫員

香港電影資料館於1995年舉辦「香港早期電影軌跡(1896-1950)」展覽,當中「早期放映電影情況」部分,提及「早期電影皆為默片,放映商為求助興,會增設留聲機播放音樂,甚至僱用樂隊,現場伴奏;其後又有『解畫員』之設,專門講解劇情」,而「解畫員」在日本和台灣,往往成為「觀眾偶像,戲院生招牌,大名會刊在廣告旁,或張貼在影院門前。香港也有這個情形。」

查看1926至30年期間的報章,戲院廣告雖有標示「每場均有解畫員」一類字眼,卻未見以偶像解畫員作招徠。雖然中西默片均有插入字幕,但英文並非人人皆懂,即使中國片提供中文字幕,但文盲為數仍不少,故戲院安排解畫員臨場解說。1926年7月,新世界戲院徵求解畫員,羅列五大資格:

(一)能了解西文字幕者;

(二)能以粵東方言譯述者;

(三)發音柔和,聲清而實,雅俗共賞,不帶土談及語病者;

(四)有世界常識者;

(五)平日對於電影有心得者。

 

該院期望徵得合適的解畫員,並提高解說水準,因為過往不少解畫員「隨隨便便,只求能夠把劇情解得出,便算盡其能事罷了」,另外又強調:「解畫員只須講字幕說明,但凡畫中人動作,或畫中景物,人人共見共識的,解畫員不須多費唇舌,免致節外生枝,反令觀眾討厭。」

這段文字指出當時部分解畫員未盡其職,既有敷衍解說,更有說得過多。1927年,有觀眾撰文,規勸戲院別求濫竽充數,必須慎選解畫員。文中指陳各種毛病,例如常映古裝片戲院的解畫員,「對於劇情文字中之稍許深奧者,每大誤而特誤;而迎合齷齪心理之語,又每畫蛇添足以出之,且講至此等猥瑣之語時,目光灼灼,恆向後座瞻顧,意蓋以此為其解盡快心事然,故識者非之。」

上文「向後座瞻顧」一語,似乎解畫員坐於某組觀眾席前,究竟他們坐於哪兒? 2000年,《大公報》報導油麻地戲院的保育動向時,指出該院「開業初期,本港電影尚未普及,當時仍以上演粵劇為主,另外亦有放映一些默片,所以院方特在放映室內安放一排八呎高的長椅,作為解畫人的座位,而這排座位一直保留至八十年代初戲院大裝修時始被拆去。」

這則報導的資料來源不詳,查看油麻地戲院開業首數年的廣告,稱為「影戲院」,映了不少默片,卻從未以演粵劇為主,反而後段寫放映廳置有供解畫員安坐的長椅,倒耐人尋味,說明解畫員坐於近後座位置;後座票價高,能較清晰的聆聽解說,亦屬合理。假如全院只有一位解畫員,那麼前方座位的觀眾便只能接收微弱的解說聲音,或許如此,有觀眾索性離座,走近解畫員細聽。

1930年10月下旬,灣仔的香港戲院放映《火燒紅蓮寺》夜場時,「因有解畫員演講影片事蹟,觀眾趨近聽講,致將院內交通甬道擁塞」。事件被副警司巡查時發現,該院便因映廳的通道被人群阻塞而遭政府檢控管理不善。

沒機會親臨現場,不曉得解畫員如何為戲文發聲,相信不會平鋪直敍,依書直講,少不免裝腔作勢,增添趣味。粵語片年代的影人,如導演李化、吳回及演員黃侃,均曾在廣州的模範戲院當解畫員,他們編導演的根源,大概當時已種下。

中樂配國片

解畫員以外,個別戲院亦安排現場伴奏,營造氣氛。新世界戲院在不同場次提供解畫和伴奏,一般於日場二時半及夜場七時十五分設解畫,日場五時十五分及夜場九時十五分則安排西樂伴奏。該院同時放映中西影片,通常中國片只設解畫,西片則伴奏西樂。

該院對伴奏是重視的,其戲院刊物不止一次刊登文章,談論現場奏樂能輔助影像,加添感染力。其中一篇指出影戲院多採用管弦樂隊伴奏,「在映正畫時,便看劇情和奏,喜情奏喜曲,悲情奏悲曲,如遇着火燭、水災、大風雨、激烈打鬧,俱用恐怖的聲調加急速度吹奏,如遇着人物病重或去世,或境象淒涼的俱用哀感的樂曲延緩音程吹奏,煞似有人在哭泣一般」。

二十年代中後期,大量中國默片運港放映。新世界戲院曾發出文稿,指陳:「顧現時各電影戲院所備者,純是西樂,只適宜於配和歐美影片。若映中國片,而仍以西樂和之,必格格不相入,徒覺喧擾,勢不可行也。」文章所言,無疑為該院推出中樂伴奏造勢。1926年8月放映《梁山伯祝英台》時,便邀請僑港欖鎮劇團音樂部同人到場為影片伴奏。但此舉僅屬偶一為之,未成氣候。

當時只有「高等」戲院才設現場伴奏,例如皇后便設伴奏樂隊,九龍剛開業不久的大華,亦設有解畫或現場西樂伴奏。1929年底有聲長片首映於皇后,此後人聲、歌聲響徹戲院,現場伴奏告終。往後新世界仍映了一段時間默片,亦只提供現場解畫。

雞隻登台秀

戲院在報章刊登廣告,一般不會標示以時間為單位的影片長度,而是指出菲林的本數,像1928年1月新世界公映差利卓別靈的《尋金熱》(The Gold Rush),標明「共十大本」,現時翻查資料,該片長95分鐘。同年一月皇后公映《賓虛》(Ben Hur),共「十二大本」,片長達143分鐘。中國電影的長度亦不相伯仲,個別影片更分拆為上下卷,甚至以多集形式推出公映。

影片長度和今天相若,部分戲院偶有同場加映新聞片、諧畫,甚至加插表演。1927年3月14日九如坊新戲院放映民新影片公司出品的《海角詩人》(侯曜導演,部分場景在赤柱拍攝,現時仍留有23分鐘的缺本),安排了中華音樂會蒞場助興。由於該片放映時有提供解畫,故演奏部分應屬同場加演。其他規模較小的戲院如油麻地,亦有加插女伶演唱,視作雙料娛樂。

 其他戲院的表演節目更別開生面。1929年12月底,大華戲院放映《新魯賓血》(Jesse James)時,加插「世界魔術奇人『那雲地』」登台表演。節目原名「Levante and His Illusions」,長40分鐘,英文廣告形容為「懾人、奇特和獨一無二」。

皇后戲院的插演節目同樣精彩,如聘請日本人表演唱歌奏琴、西人男女跳舞、西女唱歌,又曾加演法國的蒙馬特歌舞班等。最怪趣者,莫如雞隻登台表演。1929年9月1日起,皇后放映《還笑姑婆》(The Rejuvenation of Aunt Mary),同場加演「法國錦雞團」(Torcat’s Roosters)。報章報導該團有「大小名雞共六十餘隻,經團主多吉氏之苦心教導,始練成材,善於做戲,能走繩扒梯,拉車鑽圈,駕車比拳等」。

演出頗受觀眾歡迎,共演了8天。有作者撰文略述表演過程:「電影既畢,繡幕旋啟。全場忽用紫燈發光,蓋象天初曉時也。於雞啼聲中,有飾農人者,即班主多吉氏。氏法人,操英語,不甚純熟,其婦則較為流利,先示眾人以二錦雞,即所謂綬帶也,尾長如垂絲,亦頗美麗。其後續令各雞表演推球、滾環、走線、推車等技。」作者讚賞各雞團員技藝純熟,比武一場最有趣。「統計約演二三十分鐘,而觀眾幾於滿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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