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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太監孫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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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太監孫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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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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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最後一位太監孫耀庭,生於一九〇二年,逝於一九九六年,他的一生,堪稱二十世紀中國社會風雲變幻的縮影。因仰慕小德張榮歸故里的風光,他八歲淨身,十五歲進京,後輾轉入宮,先後伺候端康皇貴太妃、皇后婉容,與溥儀也有頗多接觸,卻大半生都為飢寒所迫,奔波流離,始終未能實現榮華富貴的夢想。
他未入宮已聞宣統退位,親歷了溥儀被逐出宮,後又追隨溥儀偽滿稱帝。見證了最後的宮廷奢華,目睹了最終的王朝崩潰,感受了新時代的新變化。作者以忘年交的身份,當面聆聽且秉筆直書末代太監眼中「不為外人道」的宮廷生活、王朝掌故和太監秘聞,真實再現這一特殊人物、特殊群體的心路歷程與命運遭際。

作者簡介

賈英華,溥儀、晚清史研究學者。中國作家協會全委會委員、中國傳記學會副會長。多年來採訪數百人,搜集末代皇帝、末代太監及晚清人物史料數千萬字,包括一些中外罕見的珍貴照片及史料。製作晚清以來人物錄音數百小時及珍貴文獻紀錄片。代表作包括:《傀儡皇帝溥儀》、《末代皇弟溥杰傳》、《末代太監孫耀庭》、《末代皇帝立嗣紀實》、《末代皇帝最後一次婚姻解密》等。

序一

難得清宮匯秘聞,撥開當日九重雲。

今朝聊借資懲毖,董筆分明善惡分。

歲次壬申秋題【末代太監秘聞孫耀庭傳】(原書名)

溥傑

 

序二

我作為中國歷史上最後一個太監,在世上已度過九十載春秋。追溯往事滄桑,感慨良多。

光緒二十八年十一月三十日,我出生於天津靜海縣西雙塘村。八歲那年,我淨身。十五歲,我抱着榮華富貴夢想,進了京城。先是進了濤貝勒府,次年,進了紫禁城。開始,我伺候九堂嗣督大總管任德祥,後來,去了司房。在此前後,先伺候端康皇貴太妃、婉容,與遜帝溥帝也有頗多的接觸。至今,這些人的音容,仍歷歷如昨。在「皇上」退位的小朝廷,我目睹了宮內的種種內幕,也親歷了溥儀被逐出紫禁城那一幕。

我在北府呆不多日子,又回到太監們聚集的京城興隆寺。爾後,與小德張也有了來往。當溥儀在偽滿稱帝後又去長春內廷伺候溥儀,耳聞目睹了一些外間所不知之事。因病,我回北京,先後居興隆寺、立馬關帝廟等處,又與太監們長期相處。總之,我這一輩子都沒有離開過太監朋友。一生中,我飽嘗了酸甜苦辣。新中國成立後,我竟成了國家的宗教幹部。

多年來,我與晚清史研究者賈英華結成了忘年之交,成了無話不談之摯友,經常相互一吐衷腸。陸續,我向他談了許多從未向旁人透露過的太監秘聞。據此,他多方考證,撰寫了我一生的經歷。雖然,記述我的不只限於此書,但是唯此書最為翔實,亦絕無任何隨意編造或穿鑿之處,可以作為信史來讀的。

有感於此,茲親筆為之作序。

孫耀庭

辛未年五月二十六日

目次

楔子 001

 

第一章 淨身 003

一 太監大總管榮返故里 004

二 童夢織幻 011

三 痛割「寶貝」015

四 私塾 026

 

第二章 濤貝勒府 031

一 赴京待御 032

二 皇叔載濤 041

三 剪辮子 048

四 「辮帥」復辟一隅 054

五 離府 059

 

第三章 皇宮內苑 063

一 「丁巳」入宮 064

二 初見「宣統」072

三 叩拜端康皇太妃 078

四 永和宮戲班 085

五 溥儀生母猝死之謎 093

 

第四章 大紅牆內 101

一 伺候穆二首領 102

二 司房 109

三 謹習宮規 119

四 景仁宮燭火 127

五 宮禁掌聞 133

六 「大婚」之日 142

七 遣散太監 146

 

第五章 伴「君」御「后」155

一 服侍皇后 156

二 儲秀宮 166

三 深宮鎖春愁 171

四 暴虐無常的「遜帝」 177

五 聖上的隱秘 183

 

第六章 日暮皇城 191

一 千秋節 192

二 「逼宮」事件 197

三 攝政王府 208

四 返鄉 214

 

第七章 興隆寺 223

一 寺規 224

二 境遇各異的「老公」 230

三 皈依「全真道」238

四 夜敘宮廷秘聞 242

 

第八章 黎民太監 255

一 小德張的「官司」256

二 侍奉姚安達 265

三 「搖魂子」的慘劇 273

 

第九章 偽滿洲國 279

一 初赴新京 280

二 勤務班 284

三 帝宮囚生 293

四 重見載濤 300

五 畸形的帝、后 304

六 肺侵潤 310

 

第十章 離亂生涯 315

一 鹽商巨賈察七爺 316

二 世態炎涼 323

三 銀魚、紫蟹 329

四 虔心葬師 336

 

第十一章 京城黎明前後 341

一 察家變故 342

二 立馬關帝廟 346

三 糧秣委員 354

四 土改 360

 

第十二章 毛澤東時代 363

一 人命關天 364

二 小德張的「後事」369

三 摘帽地主 373

四 重聚興隆寺 375

五 毆鬥紛爭 383

 

第十三章 世間萬態 391

一 寺廟公務 392

二 晚清太監掘秘史 394

三 動亂遭劫 401

四 遣返回鄉 408

 

第十四章 安度晚年 415

一 重遊紫禁城 416

二 怒斥「無冕之王」420

三 什剎海畔 424

四 台灣來信 430

五 長壽秘訣 436

六 家居瑣事 441

七 頤養天年 445

 

第十五章 無言的墓碑 451

 

後記 459

 

書摘/試閱

楔子

蕭瑟的秋風,呼嘯着吹掠過古老的京都,蓆捲着最後的落葉。

高聳的宮牆,明黃與碧綠色的琉璃瓦,在仲秋的陽光下,閃泛着耀眼的寒光。巍峨宏偉的紫禁城,歷經滄桑塵世,沐浴着百年風風雨雨。皇城兩端的八角樓,探檐飛聳,玲瓏剔透,冷眼睨視着歷史舞台那魚龍混雜的匆匆過客。

神武門兩側,古槐垂柳,枯葉紛飛,僅僅剩下了光禿禿的殘枝。迎着颯颯秋風,走來一個風塵僕僕的清秀少年。他身着灰色長袍,頭戴一頂瓦沿禮帽,左肩扛着一個不大的鋪蓋捲,駐步神武門前,好奇地睜着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注視着神武門那兩扇朱漆宮門。

抬眼,望着盤查進出人員腰牌那威武的御林軍,他靜靜地摘下禮帽。仰望着面前那高大的丹色宮牆,一瞬間,彷彿自己變得渺小了。

……

風雲嬗遞。武昌起義的炮火硝煙,湮沒了八旗子弟世襲罔替的一枕黃粱,垂暮中的隆裕皇太后,一紙「退位詔書」,使皇上成為囚於故宮的「遜帝」。

爭鬥殺伐,南北混戰,假共和之手而稱帝的「蓑翁」,步赴黃泉之路。歐美列強,眈眈窺視博大中華,玩弄草莽野寇於掌股,牽一線而操縱傀儡,縱橫捭闔,遍燃戰火。走馬燈式的權佞,一個個粉墨登場,而又岌岌落荒而逃。哀鴻遍野,生靈塗炭,魑魅魍魎張着血盆大口,無聲地吞噬着黎民的冤魂。

冥冥之中,卻有着令人不解的怪事,紛紜不已的亂世,獨使旋渦中心的紫禁城小朝廷安享「優待」。

公元一九一六年冬。歷史的車輪,已駛入了民國紀元。

歷史的畸形,並沒有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消亡。太監作為千年腐朽,卻仍使宣統皇帝獨享宮闈「天倫」。

上千名閹身的太監與含怨的宮女,依然在紫禁城內伺候着已成「僵屍」的主子。源源不斷的淨身太監,車載步履抵大內,與日暮的皇城共同吟唱着最後一曲淒涼的輓歌。

「生於末世運偏消。」佇立在神武門前的少年,從他邁入宮門的一剎那,就開始了他那末代太監的坎坷曲折的生涯。

他從大運河畔走來。

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孩子,懷抱綺麗的幻想,猝然來到了天子腳下!眺望飛檐凌空的皇宮八角樓,思緒馳騁。「淨身」時殷紅的鮮血,老爹那慘白的臉色,娘的失聲痛哭,小德張衣錦返故里、凌駕於萬人之上的赫赫威風,不時閃現眼前…… 邁進紫禁城,就意味着有機緣進宮伺候「皇上」—儘管是退了位的「遜帝」,但在農家孩子的眼中,仍然是神一般的偶像。

臆想將來可能的榮華富貴,耀祖光宗,他的臉上湧起了紅潮,激動得熱淚盈眶!

「淨身」就是為了進皇宮呵!他終於盼來了祈望已久的那一刻。

當他即將走入這神秘莫測的皇城禁地時,無盡的遐想,又將他帶入對往事的追思……

 

第一章 淨身

一 太監大總管榮返故里

靜靜的運糧河,碧波輕泛,繞經「九水下梢」的天津衞,順流南下,環靜海縣迂迴而曲緩地流過只有二三百戶人家的呂官屯。

「快去河邊看小德張噢……」

一聲吆喝,四下裏的鄉人紛紛棄鐮丟鋤,急火火地奔向運糧河畔。不多時,兩岸已是萬頭攢動。翹首眺望上游,河堰上也擠滿了恭候已久的圍觀人群。

「小德張」耀祖返故里的消息,早在多少天之前就不脛而走,傳遍了靜海縣的十里八鄉。聞聽「小德張」如今回村耍闊、唱大戲,一大早兒,方圓幾十里的男女老少,像趕集似的湧向了呂官屯這個狹小的村落。

早年間,這個荒僻的窮鄉,無人知曉,可自打出了名噪一時的太監「小德張」,這裏卻成為了聲名顯赫之地。

晨暉,映在河畔那些鄉人銅鐘般的臉上,反射出油亮亮的光彩。他們議論紛紜,眼中透出新奇的目光。一個土坡上,不顯眼地佇立着一大一小兩個身影。仔細瞧上去,矮小的是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那個碩長的身形卻是一個壯年漢子,背上還馱着一個濃眉大眼的伶俐的小孩兒。

「爹,咋還不來呀?」

「傻留金啊,你着的嘛急?你聽這鑼鼓聲……不咋遠嘍。」

那個壯年漢子,輕輕地拍着背上被叫作「留金」的孩子的肩胛。隱隱傳來的鑼鼓聲,愈來愈響亮,河畔的人群躁動得愈加厲害了。

「大哥,你瞧啊,來啦! ……」

轉瞬間,留金站到了爹的肩上,手搭涼棚,激動地告訴地上的大哥。

「真來啦?」大哥留柱急不可耐地踮起了腳尖。

眨眼間,一艘高大的木船從運糧河轉彎處冒了出來。緊接着,一艘又一艘木船,自遠而近地緩緩駛來,兩岸的縴夫在「咳喲,咳喲」地喊着號子,挽縴跋涉在沿河的灘地上。

「嘿,真氣派!」

「那還用說嘛?你瞅,那船上差人穿的不都是綾羅綢緞嗎?」一位貌似教書先生的中年人,緊接着身旁一位年輕農民的話茬兒。

「小德張可不比從前嘍。他現如今是皇宮的大總管喲!」

「聽說,這次小德張回鄉,要請全村人白吃肉餡包子,還要唱上三天大戲呢!」

鄉人這些無意的議論,使站在爹肩上的留金多少有些迷惑不解。他的方臉上,兩隻大眼睛一忽兒瞧瞧近乎沸騰的人群,一忽兒瞪着愈駛愈近的彩幟粉紮的大船。那上邊,人們的面目雖然不算清晰,鮮豔的服飾卻在陽光照耀下閃閃發亮。這,留金自幼是頭一次見識。

「小德張在裏頭嗎?」他仰着幼稚的小臉蛋,禁不住脫口而出。

「傻孩子,小德張哪兒能在外邊站着?他準在艙裏頭歇着呢。外面那些差人,都是伺候他的…… 」

滿心疑竇的留金,下意識地用手摳着破舊的白布對襟汗褟兒,扒着腦袋,詢問:「爹,小德張咋那麼闊?」他不明白「闊」的確切含義,卻從排場和服飾上看出了與鄉人的天壤之別。

「嗨,傻孩子,」爹長歎一聲,「人家是當太監熬出來的!」

「嘛太監?」留金頭一次聽到這個名詞,忒感新鮮。

「就是『老公』唄! ……」

「『老公』? ……」他反覆叨唸着,又問起了爹:「嘛是『老公』?」

「咳,你太小,還弄不明白喲。」說着,爹戲謔地輕輕一捏留金的生殖器,「要是把這個割下來呀,進了皇宮就變成『老公』啦。」

「噢,是這回事……」留金不吭聲了。

誰想,爹這一番無意的話,竟在留金年僅六歲的幼小心靈裏留下了永世難以磨滅的印象。割去了那玩藝兒,就可以進宮伺候皇上,也就能像小德張那麼闊氣起來…… 至少,爹娘和兄弟不必總為窮日子發愁了—這些稀奇古怪的念頭,此後終日盤旋於他腦際。

純樸的爹絕沒想到,這一番話竟奠定了兒子一生的道路—不僅使他走上了與小德張相似的宦途,也使留金在近一個世紀後成為末代太監的最後一人。

偶然的契機,居然可以決定人的終身命運。運糧河畔父子倆的這一番對話,銘刻在留金—孫耀庭步入坎坷人生轉折的記時碑上:

 

光緒三十四年,秋。

 

這時,留金那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迷惘地望着兩岸潮湧般的人群,繼而又由父親馱着,為人流所裹挾,隨波逐流地在呂官屯轉悠了一天。耳濡目染,更使他惦念着實現朦朧之夢。

戲台前人山人海,他們擠不進去,只得遠遠地站在一個高坡上觀景。此後才知,這台戲的確連唱了整整三天。在戲台前,留金四處巡視,想看到小德張究竟何許模樣,乃至聽說戲台對面的大棚子裏,根本就沒見他的半點蹤影時,才完全失望了。

蹤影沒尋到,他卻聽到了不少小德張的傳聞。那些鄉人議論的熱鬧勁,並不比戲台上的場面差。

「你知道為嘛這麼做?他這是當『老公』之前賭的誓喲。」

「咳,這還是小意思。小德張這回是為他花錢修的廟開光來啦,這是還他進宮前發的『願』!…… 」

在七嘴八舌中,他聽明白了。原來,小德張入宮前曾到村邊的小廟裏向一尊泥胎的佛像拈香、跪拜,祈求保佑他進京後能夠步步高升,混個好前程。發願有朝一日,他若真得了勢,必定回村將此廟「落地重修」,再塑佛像「金身」。

然而,小德張如何走上太監這條路的?他從人們的隻言片語中聽到了「一根趕車鞭子」的故事。而其他的一些情節,則是後來才漸漸曉得的。

呂官屯距留金所在的村子不過二十多里地,村裏有一個姓王的財主,為人刻薄、刁鑽,小德張就出生在這個村裏。他的父親原是個半拉「漁民」,忙時撒網,閒時幫工,堪稱貧苦人家。

小德張原名叫張祥齋,在弟兄三人中,排行老二,生來就有一股犟脾氣。當他十二歲那年,王財主的門前停

着一掛大車,車轅上套着三四匹騾子。他淘氣地走過去,順手抄起車上的一根鞭子甩了幾下,當他低下頭仔細地瞧着鞭穗時,王財主的小兒子走了出來:

「你拿鞭子做嘛?」

「玩玩兒……」小德張毫不在意。

「嘛玩玩兒?你玩壞了咋辦?」

「我賠你!」

「你賠得起?」那個二十來歲的小掌櫃,輕蔑地哼了一聲。

「一根鞭子,我賠不起?」

小德張怒沖沖地丟下鞭子,跑回家,一頭撲進了娘的懷裏。憑甚麼受氣?就是因為窮。「嘛樣才能發財?」他問起了娘。

「嘛?咱窮人能指望發嘛財!」娘默默地搖了搖頭,「非要發財不可呀,聽說只有去京城宮裏頭當『老公』,伺候皇上……」

頗有心機的小德張,問清了如何當「老公」,次日一早,藉口去打草,先去村外的菩薩小廟裏發了願,然後,把自己綁在牲口圈用鐮刀割下了生殖器。殷紅的鮮血染透了雜草堆,也浸透了他那倔強的心靈。

不久,正趕上慈禧太后派人沿運糧河到滄州,來招募四十個太監,小德張由此進了宮。1留金如同小德張記住了娘的話一樣,也牢牢地銘記了爹的話以及小德張傳奇般的經歷。

如今,小德張當上了太監大總管,榮歸故里,路過天津時,天津畿警道楊宜德—外號「洋梆子」,畢恭畢敬地親自招待,還唯恐不周。到了靜海縣更是了不得,縣太爺宋公迪親駕迎接,甚至率手下人為他的船牽纜、拉縴。何等派頭啊!

小德張走了,卻留下了許許多多傳說,一經渲染,更是活靈活現。據說,小德張請客那天,素來不怎麼喝酒的縣太爺連盞接杯。手下人唯恐他醉倒,好意相勸:

「縣太爺,您今兒個是嘛回事,咋喝了那麼多?」

「哎呀,你們連這都不懂?大人讓喝,卑職不敢不喝噢!」

此事,幾經傳聞,居然演繹成了小德張賜縣太爺喝酒,他不敢不遵命,竟然喝得出溜到了八仙桌底下。

「嘿,小德張可不是一般的太監,他是隆裕太后的大總管,當朝『三品』!亮藍頂子一個翎花,了不得呀!這次回來,光小太監徒弟就帶回了幾十個,還有十幾個御膳房的廚子伺候他的吃喝喲!」

「聽說小德張回了村,那個王財主都嚇尿啦。少掌櫃誠惶誠恐地趕去給他磕頭賠罪,沒想到小德張竟然一揚手說,我咋不記得有這回事?弄得少掌櫃那叫尷尬,趴在地上不敢起來了……」

一路眾口紛紜,再加上耳聞目睹聲勢顯赫的熱鬧場面,留金的頭腦中烙上了深刻的印象:「小德張是個要強的漢子,硬靠自己的『掙蹦』,為自己和家人揚眉吐了氣。要說難點的事兒,不就是割去那玩藝兒嗎?有嘛了不起,他能做到的,我為嘛就不能呢? ……」

深秋,天變短了。他坐在爹的肩上返回村時,太陽已經被大地完全吞噬了。在深一腳淺一腳的歸途中,大哥不住地與爹談論着當天的熱鬧情景。

邁進家門,他一頭栽倒在了炕上,疲倦地進入了夢鄉。

夜半,他猛然醒了。溺尿回來,他半睡半醒地瞇瞪着,銀白色的月光照在炕頭,四周一片寂靜。

 

註1

本書關於小德張進宮當太監的具體起因之說,源於孫耀庭親耳所聞小德張的陳述。此外,還有另外的記述和說法,其中,張仲忱所著《一個太監的經歷》有這樣一種記述:小德張的姑奶奶家有一輛大車很漂亮,小德張誇這輛大車真「末尼」(當地土語,即真漂亮),其表兄態度蠻橫地趕他「躲開」,挖苦他家「一輩子也買不起這個大套車」。小德張一怒之下,憤然離去,第二天拿鐮刀自己動手淨了身。十五歲時,進宮當了太監—見於《天津文史資料選輯》第十六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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