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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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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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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她從不真正睡覺,因為每兩小時她就得餵兒子吃奶。
她一分鐘也不敢離開他,所以兩天才洗一次澡。
她的頭髮像一團亂草垂在腦後,眼睛滿布陰霾。
她想,或許她只是需要一點獨處的時間。或許她只是需要走開而已。
等她準備好要當兒子的母親時,她就會回來。

裴琪五歲時,母親就離家失去音訊,但她對於母親的記憶以及思念卻從未減少,也希冀總有一天母親會回家,訴說不得不狠心拋下他們父女的原因。擁有繪畫天分的她夢想進入設計學院就讀,但因為一段羞為人知的過去,她選擇放棄升學的機會,重蹈母親的腳步,拋棄相依為命十多年的父親,割捨與過往有關的所有連繫,踏上前往波士頓的旅程。
她在波士頓遇到來自富裕上流家庭的醫學院學生尼可拉斯,兩人不顧男方父母斷絕金援的威脅堅持共結連理,婚後的裴琪埋藏繪畫天分忙於工作養家,尼可拉斯則專注於成為頂尖的心臟外科醫師。但隨著尼可拉斯的事業日漸攀向高峰,兩人的分歧也越來越大,裴琪始終覺得自己與丈夫的世界格格不入,懷孕生子並沒有將兩人的裂縫修補,反而將裴琪推入崩潰的境地。

從知道懷孕以來,裴琪就終日惶惶不安,她不知道要怎麼照顧小孩,害怕自己無法勝任母親的角色,從來就沒有人教她如何當個母親。孩子呱呱墜地後,裴琪的焦慮有增無減,她必須獨自面對鎮日哭鬧的嬰兒,她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已經餵過奶、換過尿布、所有生理徵兆都一切正常,但是兒子還是不斷哭鬧不睡覺。
裴琪開始相信自己真的是個不合格的母親,她找不到自己生存的價值以及人生的目標,她直覺自己必須離家透透氣,哪怕只有一晚都好。她衝動地步上母親的後塵不告而別,而回家的路途卻比她想像的還要艱辛困難。

作者簡介

茱迪.皮考特Jodi Picoult

1967年生於紐約長島。普林斯頓大學創意寫作學士,哈佛教育碩士。
她的作品已經被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並在四十餘個國家發行銷售,繁體中文版有:《姊姊的守護者》、《事發的19分鐘》、《第十層地獄》、《換心》、《死亡約定》、《小心輕放》、《當愛遠行》、《完全真相》、《失去的幸福時光》、《家規》、《魔鬼遊戲》、《凡妮莎的妻子》、《留住信念》、《消逝之行》、《孤狼》、《大翅鯨之歌》、《最初的心跳》(依臺灣商務出版時序)。皮考特眾多著作中的《第十層地獄》、《死亡約定》、《完全真相》、《Salem Falls》已被改編成電視電影集,暢銷著作《姊姊的守護者》並翻拍成電影於全球上映。

其在2003年獲得美國新英格蘭最佳小說獎,並榮登《紐約時報》暢銷作家之列,多部作品皆一出版便盤據《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第一名數週之久,2012年與女兒Samantha van Leer合著青少年小說《Between the Lines》, 2013年新作為《The Storyteller》。
目前皮考特和丈夫及三個子女住在新罕布夏州。

譯者簡介
席玉蘋

政治大學國貿系畢業,美國德州理工大學企管碩士。曾四度獲得文建會梁實秋文學獎之譯詩、譯文獎,現居高雄,專事譯作、寫作。譯有《愛因斯坦檔案》、《追鬼人》、《匠心獨具》(以上皆由臺灣商務出版)等書。

名人/編輯推薦

【媒體讚譽】

「在這本令人屏息、讀來驚心的小說中,茱迪.皮考特將相守伴侶之間牽繫的脆弱細線攤露出來,甚或任它們斷裂四散。她的敘述,尤其她的家庭觀,讓我想起年輕的安.泰勒。本書是一個新的聲音,為我們道出一則動人心弦的故事。」──瑪莉.莫里斯,《紐約時報》書評

「茱迪.皮考特以她第二部層次豐富的小說,探索了身為人母的矛盾情結與脆弱地帶。」──《紐約時報》書評

「皮考特對維繫或分裂家庭的種種力量賦予深思,她以譬喻也用直描的方式檢視了人心的複雜。」── 《圖書館期刊》

「這是一位年輕女子尋找自我的現代故事,皮考特將她的驚人才華帶進這個故事裡……這也是一個寫實故事,作者以回憶片段的形式,述說了童年和青少年的心境、為人母親的辛勞、個人成長的艱難路程,更告訴我們愛情需要多麼慷慨的精神付出。作者絕妙的想像力令人嘆為觀止;透過這齣動人的戲劇,她筆下人物的舉手投足是如此真實可信。」──《出版人週刊》

「皮考特利用幾個令人頗有共鳴的角色人物,穿針引線編織成一個美麗的故事,她的敘述從兩個不同觀點出發,而過程充滿懸疑,戲劇性十足。」──《夏洛特觀察家報》

「對母愛的檢視別出心裁、令人動容,充滿細節與感情。」──《李奇蒙時遞報》 
 
「皮考特描寫家庭以及物換時移的家人關係,下筆層次豐富又精確……《最初的心跳》是一幅動人心弦的畫,描繪出婚姻和為人父母的難處。」──《奧蘭多守望報》 

「皮考特書寫年紀輕輕就身為人母的心境至為拿手。」──《紐約每日新聞報》

「極度吸睛……細節豐富,深具個人風格。」──《魅力》

「《最初的心跳》令人聯想到蘇.米勒的《好母親》,但它有自己完全不一樣的聲音。」 ──《芝加哥論壇報》

書摘/試閱

尼可拉斯不讓我進我自己的家,不過我一直隔著一段距離觀察著我的家人。因此,雖然我一直紮營露宿在前院的草坪上,尼可拉斯什麼時候帶著麥克斯走進嬰兒房換尿布我可是清清楚楚。那盞燈被扭亮了──一盞小小的恐龍燈,燈罩上印有史前獸骨的圖樣──我看到我丈夫雙手撕開尿布的剪影。
在我三個月前離家的時候,尼可拉斯換過幾次尿布,我一隻手就可以數完。話說回來,我能奢望什麼呢?尼可拉斯也是身不由己。需要緊急醫療的情況,他總是眾所仰望的高手。
麥克斯正在牙牙學語,一串串音節滑過,像顆顆明亮的珍珠。帶著好奇,我起身走到最靠近屋子的老橡樹旁,攀上它低垂的枝幹。我稍稍出力撐起自己,讓下巴跟嬰兒房的窗櫺保持等高。我在黑暗裡太久了;當房內的昏黃燈光流洩籠罩住我,我不斷眨眼。
尼可拉斯在替麥克斯拉上連身衣的拉鍊。當他傾身向前,寶寶伸手抓住他的領帶塞到嘴裡。尼可拉斯把領帶從兒子的嘴裡拉出來,就在這時看到了窗邊的我。他抱起兒子,故意把寶寶的臉轉開。他闊步走向窗戶,這扇唯一夠近、能夠看進房裡動靜的窗,瞪視著我。他沒有笑容,也沒說話,冷不防把窗簾一拉。剎那間,我眼前只見一長排氣球和一群吹著伸縮喇叭的小馬和小象。這些面容帶笑的圖像都是我在懷孕期間帶著祈願畫出來的──我希望這些童話故事能夠平息我的恐懼,確保我兒子有個快樂的童年。

這一夜,月亮如此皎白、如此厚沉,我一直擔心它會把我壓扁而無法入眠,不由得想起那個引領我找到我失蹤母親的夢境。當然,我現在知道那根本不是夢。它是真真實實的,不管它有沒有價值。這段記憶是從我生下麥克斯之後開始的──從他呱呱墜地的那一晚,接著是我們把他抱回家後的那一整個星期,有時一夜甚至夢上好幾回。當麥克斯醒來吵著要吃奶、要換尿布或要我照顧的時候,我都沉溺在這段夢憶當中,而我必須汗顏地說,連續幾個星期過去,我都沒有想到箇中關聯。
我母親廚房天花板上有些水印圖案,淺淺淡淡的粉紅色,形狀像純種駿馬。你看,我母親會把我抱在腿上,指著我們頭頂上方說道,有沒有看到牠的鼻子?像辮子一樣的尾巴?每天每天,我們都要彼此注意我們的那些馬。早餐時分,當我母親從洗碗機內取出碗盤時,我就坐在美耐板做的流理臺上,假裝瓷碗碰撞馬克杯的叮噹聲響是一連串神奇的達達馬蹄聲。晚餐後,我們坐在黑暗中聽著衣服在雙層洗衣烘衣機裡轟隆滾動,這時我母親會親親我頭頂,喃喃述說我們的馬會帶我們去哪些地方:科羅拉多州的特魯萊、史卡波羅和賈斯珀國家公園。我父親是個發明家,電腦程式設計師是他的副業,晚歸的他回家時總會發現我們母女就這樣在我媽的廚房裡熟睡著。好幾次我要他看那些馬,可是他從來就看不到。
我把這事告訴母親,她說那我們得幫他一把。一天,她把我高高舉坐在她的肩頭,自己踩在一個小矮凳上保持平衡。她遞給我一枝有濃濃甘草味的黑色馬克筆,要我把我看到的東西描下來。接著我用我那盒在大賣場買的六十四色蠟筆替那些馬上色──一匹身上有顆白星的棕毛馬、一匹草苺紅的花馬、兩匹有鮮橘色斑點的阿帕盧薩馬(譯註:Appaloosa horse,一種美國乘用馬。)。我母親會替我補上雄壯的前蹄、拱曲的馬背,還有飛揚的鬃毛,接著把厚重的木頭飯桌拉到廚房中央,把我抱到上頭。屋外,夏天在嗡嗡鳴響,就跟芝加哥的每個夏天一樣。我和我媽並肩躺著,我小小的肩頭抵著她的,我們一起凝視房頂,看著那些駿馬在天花板上馳騁。「噢,裴琪,」我母親輕嘆,「看看我們的成就。」
當年我才五歲,不懂什麼叫做「成就」,也不明白我父親何以大發雷霆、我母親又為什麼笑他。我只知道在我母親離開後,多少個夜晚我都仰躺在廚房飯桌上,努力想像她的肩頭抵著我的感覺。我努力想像她高山低谷、抑揚頓挫的聲音。整整三個月後,我爸端來石灰塗漿把整個天花板滾了一遍,他一吋吋塗掉那些可愛的純種駿馬,直到那些馬兒甚至我的母親一絲不剩,像是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

凌晨兩點半,臥室的燈光亮起,我心底湧現小小的希望,可是燈光才亮起轉瞬又熄滅。麥克斯很安靜,不再一晚得醒個三四回。我將身子挪出睡袋,打開我的後車廂,先摸到啟動電纜、幾個空的健怡可樂罐,然後才找到我的素描簿和粉彩筆。
這些都是我得在路上買的東西。幾個月前,當我意識到一邊照顧麥克斯一邊讀藝術學校其實是痴人說夢,我就把原來的那些畫具全都埋藏起來,至於藏在家裡什麼地方連我自己都說不出來。可是,我在離家期間又開始畫起畫來。我畫無聊的東西:午餐吃的大麥克漢堡的包裝袋;「讓」的交通號誌;銅板硬幣。之後,雖然技巧已經生疏,我試著畫人──小便利商店的櫃檯女孩;兩個玩棍球的小孩。我畫愛爾蘭英雄和眾神的繪像,他們的故事我從小聽到大。一點一滴地,一直存在於我指尖的靈通能力又慢慢回來了。
我從來就不是個普通的藝術家。打從有記憶開始,我就會在紙上畫出有寓意的東西。我喜歡把黑色的點繪上色彩,把空白處塗得滿滿。我會在緊挨著紙頁的邊緣繪出一些圖像,它們像是如臨危淵,隨時都有可能掉出頁邊。有時候,我的畫還會顯現出一些我自己也莫名所以的東西。當我完成一幅畫,偶爾會發現在畫中人的頸窩或耳朵弧線深處躲藏著某個我根本沒打算畫的東西。看到自己完成的畫,我總是訝異不已。我曾經畫出我不可能知道的事情、不曾見過天日的祕密、從沒打算流露出來的愛戀。別人看到我的畫,似乎都被深深吸引。他們問我懂不懂這些東西的含意,而我從來就不懂。我可以把那些圖像畫出來,可是每個人的心魔都得自己去面對。

我不知道這個天賦從何而來,而且並非每一張畫皆如此。第一次發生是我七年級的時候,美術課堂上我畫了一張簡單的芝加哥天際線,可是我在淺色雲層上塗繪出一堆幽深空盪的走廊和洞開的門。另外,在畫紙一角、小得幾乎肉眼難辨的地方有座城堡和尖塔,窗口有個女人雙手按在胸口上。修女們很擔心,於是把我父親找來,他一看到那畫臉色就白了。「我不知道你對你母親記得這樣清楚。」他說。
當我回家而尼可拉斯不讓我進門,我退而求其次──我用丈夫和兒子的畫環繞在我身邊。我畫尼可拉斯前來應門時乍見到我的表情;我畫坐在他爸爸臂彎裡的麥克斯。我用膠帶將它們黏在我汽車的擋風玻璃上。嚴格說來這兩幅畫畫得並不好,但我有捕捉到那股神韻,而這才是重點所在。
今天,我一面等尼可拉斯從醫院下班回來,一面憑著記憶作畫。我畫了又畫,畫紙正面畫完了畫反面。現在,我已經擁有不下六十張尼可拉斯和麥克斯的畫。
傍晚時分,我正埋首於一張素描。我是如此地聚精會神,直到尼可拉斯踏上前門門廊我才看到他。他整個人籠罩在柔和的白光裡。「裴琪?」他在叫我。「裴琪?」
我走到門廊前好讓他看到我。「噢。」尼可拉斯說。他揉揉太陽穴:「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還在。」
「我還在,」我說,「我哪裡也不會去。」
尼可拉斯雙臂在胸前交叉。「噢,」他說,「未免有點太遲了。」一時之間我還以為他會氣沖沖走進屋內,但他只是把睡袍裹得更緊,屁股往門廊臺階上一坐。「你在做什麼?」他問,指著我的素描簿。
「我一直在畫你。還有麥克斯。」我說。我把先前畫的一幅畫拿給他看。
「畫得不錯,」他說,「你向來就很會畫畫。」
我想不起上一回尼可拉斯讚美我什麼事、任何事做得好是什麼時候了。他凝視我片刻,眼看心防就要卸下。他的眼神疲倦而蒼白。他跟我一樣,有著同樣色澤的藍眼睛。
我看著他。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一個夢想爬到巔峰、一個曾在哪個病人死後回到家在我臂彎裡療傷止痛的年輕人。我也看到,在它們的反影中,一個曾經相信愛情的女孩的雙眸。「我想抱抱他。」我輕聲說。話語才落,尼可拉斯眼神一黯,凝視戛然而止。
「你曾經有過機會的。」他說。他站起身,走進我們的家。
藉著月光,我繼續作畫。我一直在想尼可拉斯是不是也輾轉難眠,想他明天如果表現沒有達到一百分會有多麼生氣。或許是因為注意力分散了,我的畫也走了樣,畫得完全不對。我是抓住了麥克斯的形貌──黏糊糊的小手,東凸西翹、光滑柔亮的頭髮──可是有樣東西完全不見了。我花了幾分鐘細想,到底是缺少了什麼。這一次,我畫的不是抱著麥克斯的尼可拉斯,而是麥克斯跟我。他坐在我的臂彎裡,伸出手要抓我的頭髮。在外人看來,這幅畫正常不過,然而,就在麥克斯伸出來的掌心裡,那個暗紫的凹處隱藏著一個由樹葉和細格交錯而成的淺色圈環。在它的中央,我畫了我逃家的母親,她,彷彿控訴一般,抱著我抱不到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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