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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逝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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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逝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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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四歲時,爸爸說媽媽死掉了,所以我們要搬家,還要玩一種換新名字的遊戲。
現在,警察上門逮捕爸爸,因為他綁架了我二十八年。

黛莉亞從小居住在新罕布夏州鄉下,由鰥居的父親撫養成人。正當在籌備婚禮時,她腦海中卻不斷出現自己毫無記憶的生活片段,接著警察上門來逮捕她所敬愛的父親,罪名是綁架兒童,黛莉亞就是那個被綁架的兒童,二十八年來相依為命的父親是偷走她真實人生的逃犯。

震驚又困惑的黛莉亞必須審慎調查事實真相,即使危及自身與她心愛之人的生命也在所不惜,只是當過往一幕幕被掀開,她一無所知的悲慘童年再也無法遁形。黛莉亞有著酗酒又外遇的母親,年僅四歲的她要應付不時醉癱在地的母親,更常常餓著肚子、蓬頭垢面穿髒衣服去托兒所,母親的情夫更是黛莉亞被綁架的關鍵人物。為了尋求完整人生,她極力拼湊遺失的過去,但眾多不堪一一現形,她的美好世界是否會就此消逝?

當你發現你並非自己心目中的你,該如何是好?當你深愛且信任的人瞬間改變,該如何是好?當你必須放棄你始終視為理所當然的一切,才能實現內心最深處的願望,又該如何是好?

《消逝之行》一書探討了:我們所認知的人生,可能會有出乎意外的發展;做對的事也有可能發生錯誤;我們以為消失的記憶更可能重新出現造成威脅。

作者簡介

茱迪.皮考特Jodi Picoult

1967年生於紐約長島。普林斯頓大學創意寫作學士,哈佛教育碩士。
她的作品已經被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並在四十餘個國家發行銷售,繁體中文版有:《姊姊的守護者》、《事發的19分鐘》、《第十層地獄》、《換心》、《死亡約定》、《小心輕放》、《當愛遠行》、《完全真相》、《失去的幸福時光》、《家規》、《魔鬼遊戲》、《凡妮莎的妻子》、《留住信念》、《消逝之行》(依臺灣商務出版時序)。皮考特眾多著作中的《第十層地獄》、《死亡約定》、《完全真相》、《Salem Falls》已被改編成電視電影集,暢銷著作《姊姊的守護者》並翻拍成電影於全球上映。

其在2003年獲得美國新英格蘭最佳小說獎,並榮登《紐約時報》暢銷作家之列,多部作品皆一出版便盤據《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第一名數週之久,2012年作品為《Lone Wolf》以及與女兒Samantha van Leer合著之青少年小說《Between the Lines》,另2013年將出版新作《The Storyteller》。
目前皮考特和丈夫及三個子女住在新罕布夏州。

譯者簡介
顏湘如

南伊利諾大學法文系畢業,曾任電影編譯,現為自由譯者。譯作有《小婦人》、《海神疑雲》、《事發的十九分鐘》、《外遇不用翻譯》、「千禧系列」三部曲、《催眠》、《別相信任何人》、《鼠疫》、《房間裡的小奇蹟》、《相約自殺的少女》等數十冊。

名人/編輯推薦

●現代婦女基金會執行長 姚淑文
●婦幼保護律師 賴芳玉
感動推薦(依姓名筆劃排列)

【媒體推薦】

■皮考特筆下的人物如此引人入勝,讀者們無不希望這不會是最後一次見到他們。──《今日美國》

■作者再次創造出令人激賞的立體角色,輪流講述一個關於何謂好家長與好人、何謂真實面對自我與我們所愛的人的故事。──《出版人週刊》

■皮考特最擅於生動地講故事。《消逝之行》的故事結構豐富,引人入勝。──《波士頓環球報》

■作者為書中人物創造的世界栩栩如生,居住其中的人又是那麼有魅力。──《時人》雜誌

■作者最擅長於說服讀者相信:對與錯之間有灰色地帶。──《奧蘭多前哨報》

■皮考特促使我們深思愛與說謊、合法與道德之間模稜兩可的關係;壓抑的記憶會以怪異的方式滲入現在。──《洛杉磯時報》

■這是一部動人的長篇佳作,處理得十分巧妙。──《科克斯書評》

書摘/試閱

一個人活在世上,不可能不留下一點蛛絲馬跡。有些是具體的軌跡,如信用卡收據、約會日程表與對他人所作的承諾。有些則是極細微的線索,如指紋,除非知道如何搜尋,否則永遠也見不到。但即使沒有任何這類線索,也還有氣味。我們生活在一片雲塵中,無論是查看電子信箱、慢跑或與他人共乘,這片雲塵都會隨之移動。我們的表皮細胞無時無刻都在掉落(每分鐘四萬個),然後如氣流般沿著雙腳上升直到下顎處。

今天,來到雜草叢生的山腳時葛莉塔加快了腳步,我只好追著牠跑。我整條腿沾滿髒汙爛泥,偏偏我的尋血獵犬似乎毫不在意。來到這條小徑後,可怕的情況並未改善,更叫人寸步難行。

新罕布夏州喀拉爾警所的警員本該陪在我身邊,卻已落在後面。他看了看葛莉塔正強行通過的地區形勢,搖搖頭說:「算了吧。一個四歲的小孩不可能穿過這片雜亂草木。」

其實,他說的八成沒錯。傍晚的這個時間,地面溫度隨著落日下降,氣流順坡而下,也就是說儘管小女孩很可能是穿越遠處較平坦的地區,葛莉塔卻聞到她飄浮在空中的氣味。「但葛莉塔不這麼認為。」我說。

做我這一行,絕對不能不信任夥伴。相較於我這一平方吋大小的鼻子,狗鼻有一半面積都附有嗅覺細胞。所以如果葛莉塔說荷莉.賈迪納走出「棍子與石頭」托兒所的遊戲場,爬上了欺瞞山頂,我就得跋涉上山去找她。

葛莉塔扯動十五呎長的皮帶,一下子猛衝了幾百呎。牠是一頭漂亮的尋血獵犬,有個黑色的美人尖、一身棕色軟毛,還有肢體笨拙的身軀,像個站在看臺上觀賞舞者的女孩。牠繞行一塊平滑光禿的岩石兩圈,然後斜眼看我,長臉上的皺褶顯得更深。氣味會集結,就像將石頭丟入水塘產生的漣漪。這裡是那孩子停下來休息的地方。

「把她找出來。」我下令道。葛莉塔四下找尋,希望重新發現那個氣味,接著便奔跑起來。我以最快速度追著狗跑,不料一截樹枝啪地回彈打在我臉上,我驚跳之餘,左眼也割出一道傷口。我們飛奔過雜亂的藤蔓,衝入一條通往某片林間空地的狹窄小徑。

小女孩就坐在溼溼的地上,全身發抖,雙手緊抱住膝蓋。一如往常,她的臉一度變成蘇菲的臉,我必須極力克制以免一把抓住她,把她嚇個半死。葛莉塔一躍而過在原地蹦跳著,這就表示牠在托兒所聞過毛線帽的氣味後,循跡追蹤了六哩來到此處,終於找到帽子主人。

女孩眨巴著眼望著我們,之後才慢慢擺脫恐懼。「你是荷莉對不對?」我蹲到她身邊問道,同時轉身脫下被體溫烘得溫熱的夾克,披在她如晾衣夾般瘦小的肩膀上。「我叫黛莉亞。」我吹了聲口哨,狗隨即碎步跑上前來。「這是葛莉塔。」
我為葛莉塔脫下工作時穿戴的繩具,牠奮力地搖著尾巴,全身晃動得像個節拍器。當小女孩走上前來拍拍狗,我迅速作了一番目測。「你有沒有受傷?」
她搖搖頭,並一眼瞥向我眼睛的傷口。「是你受傷了。」

就在這時候,喀拉爾的警員上氣不接下氣地衝進林間空地,氣喘吁吁地說:「想不到你真的找到她了。」
我總能找到人。但並不是這份優異成績讓我留在這一行,我不是為了刺激感,甚至不是因為可能看到完美結局。仔細想想,其實是因為迷失的人是我。

我遠遠地看著她們母女團聚:荷莉整個人沒入母親懷裡,安心之情像一條線將她倆密密縫合。即使她屬於不同種族或作吉普賽人裝扮,我也能從人群中一眼看出這個女人:因為只有她顯得魂不附體、若有所失。

我所能想像得到最可怕的事就是失去蘇菲。懷孕時,一心只想快點恢復自由之身,但生產完後才明白你身體的最大部分其實已經脫離了你,暴露在各種危險與消失的可能性當中,因此接下來的一生便盡可能想方設法不讓孩子遠離以為慰藉。當母親就是這麼奇怪:總要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後,才會發現沒有孩子是多麼令人遺憾。
無論我和葛莉塔搜尋的對象是老是少、是男是女,那個失蹤者總也在某人心目中占著重要地位,就像蘇菲在我心中一樣。

我知道,我與蘇菲的緊密連繫有一部分純粹出於過度補償的心理。我三歲時母親便去世了。我像蘇菲這麼大的時候,常常聽到父親說「我在一場車禍中失去妻子」之類的話,卻始終無法理解:如果他知道她在哪裡,直接去找她不就好了?我花了一輩子的時間才終於明白:沒有價值的事物便無所謂失去,因為不在乎就不會想念。但當時的我還太小,沒能儲存許多關於母親的記憶。有好長一段時間,我只記得她的氣味,香草混合蘋果的味道能把她帶回來,彷彿她就站在一呎之外;但後來這也消失了。少了這關鍵線索,即便是葛莉塔也找不到人。

葛莉塔坐在我身邊,用鼻子磨蹭我的前臂,這才使我想起自己在流血。不知道需不需要縫合傷口,也不知道父親會不會再次長篇大論地訓斥我應該找個安全一點的工作,像是賞金獵人或防爆小組組長等等。
有人遞給我一塊紗布墊,讓我蓋住眼睛的傷口。我眼睛往上一瞄,原來是我最好的朋友費茲,他剛好也是我們這州發行量最大的報紙的記者。「那傢伙長什麼樣子?」他問我。

「攻擊我的是一棵樹。」
「真的?怎麼老聽說這些樹只是虛張聲勢?」

費茲威廉.麥莫瑞是在我家隔壁的屋子裡長大的;艾瑞克.泰科特則住在另一邊。父親總喜歡叫我們是連體三胞胎。我和他們倆有說不完的故事,其中包括在柏油路上用食鹽讓水蛭脫水、從小學教室屋頂上丟水球、偷抓體育老師的貓等等。小時候,我們三個有如連體嬰,長大後也依然十分親密。事實上,費茲將會在我的婚禮上扮演雙重角色:既是艾瑞克也是我的伴郎。

從這個角度看去,費茲異常巨大。他身高一百九十三公分,一頭紅色亂髮簡直就像著了火。「我需要聽聽你的說法。」他說。
我早就知道費茲終究會從事寫作,只是我以為他會寫詩或說故事。他從小就會像其他小孩玩石頭和樹枝一樣地玩文字,打造基本架構後讓我們其他人發揮想像力加以裝飾。「自己編吧!」我說。

他笑起來。「拜託,我是替《新罕布夏報》工作,不是《紐約時報》。」
「請問一下……」
一聽到女人的聲音,我們倆同時轉頭,只見荷莉.賈迪納的母親正直目注視著我,彷彿有千言萬語卻一時找不到適當字眼。「謝謝你,」她終於說出口:「太謝謝你了。」

「謝謝葛莉塔吧!」我回答道:「都是牠的功勞。」
女人眼眶噙著淚水,這一刻的沉重壓力像雨水般來得又急又猛。她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捏,兩個母親之間有一股心電感應交流,隨後她便回到正在照顧女兒荷莉的救難隊員旁邊。

成長期間,曾有時會思念母親到無法自拔:當其他同學的父母親都來聽假日音樂會、當初經來臨卻得坐在浴缸邊緣和父親一起閱讀衛生棉條包裝上的說明、當我初吻艾瑞克並覺得整個人快要爆炸。
還有現在。

費茲伸出手臂掛在我的肩上。「也不能說你錯過了什麼,」他輕聲說道:「大多數人的父母兩個加起來都還比不上你爸爸。」
「我知道。」我嘴裡這麼說,眼睛卻看著荷莉和母親手牽手一路走回車上,好像兩顆珠寶掛在隨時可能斷裂的細繩上。

小時候,艾瑞克、費茲和我發明了一種語言,除了幾個詞之外,我幾乎全忘光了:「瓦連哥」指的是海盜;「帕拉帕拉」指的是雨;「路斯基佛」沒有相對應的字眼,但指的是編織籃底部略微凹陷、所有蘆草集結的那一點,有時候我們也用來形容我們的友誼。那段日子裡,我們的玩樂時間還沒有被訂親後的契約儀式所占滿,大多數的早晨,我們其中一人會來到另一人家門前,然後再一塊晃去接第三人。

冬天裡,我們會打造洞穴與地道結構複雜的雪堡,外加三個雕刻寶座,然後坐在上面吸吮冰柱,直到手腳都失去知覺。春天裡,費茲的爸爸熬煮楓糖漿時,也會做雪糖給我們吃,我們三人總是拿著叉子爭搶最甜、最長的一捲。秋天時,我們會爬圍牆到麥納柏果園的後園,大啖麥康、科特蘭與約納森蘋果,那果皮就和我們自己的皮膚一樣溫熱。到了夏天,我們會抓來螢火蟲,就著微弱光線寫下對自己未來的預言,藏在一棵老楓樹的樹幹洞中—當作長大後的時空膠囊。

我們各有各的角色:費茲負責作夢,我負責實際策劃,艾瑞克則負責最前線,因為無論老少他都能輕易掌控。不管是不小心將熱騰騰的餐盤掉落在地,惹來全餐廳人的注目,或是上課偷寫聖誕禮物清單時被老師點到名,艾瑞克都知道該說些什麼。身為他周遭的一份子,就如同太陽光穿透玻璃窗:金光閃耀,會讓人抬頭仰望。

大學一年級暑假回家後,事情開始起了變化。住在父母屋簷下受管教的我們,都變得心浮氣躁,艾瑞克更是衝撞得皮開肉綻,只有晚上和我們倆出去時才會放鬆心情。艾瑞克總是提議上酒吧,他也知道哪幾家不會為了確認是否成年,要求看證件。

稍晚,當費茲離開後,艾瑞克和我會到城裡湖畔的另一端,在地上鋪一條舊被,脫去對方的衣服,然後針對彼此身上的某些部位宣示主權,並驅走停在上面的蚊子。只不過每次吻他都會聞到他嘴裡有酒味,我向來最討厭酒精的味道。這是我的怪癖,但應該不會比那些受不了汽油味,連加油都得屏住呼吸的人更奇怪吧。總之,我親吻艾瑞克時,一吸入那發酵的苦味便會立刻翻滾開來。他都說我假正經,我也開始覺得或許是吧—這要比承認迫使我們分開的真正原因來得簡單。

有時候,我們會發現自己蒙著眼睛度日,而且不肯承認是自己打的死結。高中畢業後的十年間,我和費茲正是如此。如果艾瑞克說他只是偶爾喝個啤酒,我們就相信他。如果他清醒時雙手顫抖,我們會掉過頭去。如果我提到他酗酒,就會變成是我有問題而不是他。然而無論如何,我還是無法結束這段關係。我所有的記憶都與他交纏在一起,抽離這些回憶,童年也將變得索然無味。

我發現自己懷孕那天,艾瑞克駕車衝出脆弱的護欄,掉進玉米田中。當他打電話告訴我事發經過,還推托說是因為有隻土撥鼠跑過路面,我立刻掛斷電話,開車去找費茲。我們可能出問題了,我對他說,好像這是我們三人的事似的,而事實上也是如此。

費茲傾聽我說出我們費盡千辛萬苦始終不言明的事實,再加上一件比較新又嚇人的大事。我沒法一個人面對,我告訴他。
他看著我還平坦的小腹。你不是一個人。

艾瑞克的魅力無庸置疑,但當天下午我也了解到,我與費茲聯手也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當我離開費茲住處,已經知道該對艾瑞克說些什麼,同時也想起那個背光的夏天,我對自己未來人生的預言。白紙黑字寫下來讓我感到害羞,因此對摺了三次以免被費茲和艾瑞克看見。我,這個一天到晚和男孩鬼混,假裝自己是個剽悍的私掠船水手或是尋找古代遺跡的考古學家的野丫頭,這個只當過一次落難少女,最後甚至是自行脫困的女孩,竟然只寫下一個荒誕的願望。總有一天,我這麼寫著,我要當母親。

決定教狗玩紙盤遊戲的人是蘇菲。她偶爾在電視上看到重播影集《艾德先生》,心想葛莉塔可比任何一匹馬都聰明。但出乎我意外的是,葛莉塔竟然接受了挑戰。當我們玩「麻煩」遊戲玩到一半輪到蘇菲,葛莉塔便會一腳踩上拱型塑膠蓋去擲骰子。

我大笑起來,感到不可思議。「爸,」我朝樓上大喊,爸正在摺衣服。「快來看。」
這時電話響起,答錄機接了過去,屋裡隨即充斥著費茲的聲音。「喂,黛莉亞,你在嗎?我有事跟你說。」

我跳起來正要伸手去抓話筒,蘇菲卻搶先一步按斷電話。「你先答應我了。」她話還沒說完,目光已經越過我的肩頭看著我身後。
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向屋外紅藍相間的燈。有三輛警車擋住車道入口,兩名警察正往我們前門走來,還有幾個鄰居站在自家門口觀望。
我的五臟六腑全都硬化了。如果去開門,將會聽到我不想聽的事情—艾瑞克因酒駕被捕、他發生意外,又或者更糟的事。

門鈴響起時,我抱著手定定坐著不動,這麼做是為了避免崩潰。門鈴又響一次,我聽見蘇菲轉動門把。「你媽媽在家嗎,小妹妹?」其中一名警員問道。
此人與我共事過;我和葛莉塔曾協助他找到一名從犯罪現場逃離的搶劫嫌犯。「黛莉亞,」他招呼道。
我回答的聲音空空洞洞。「羅伯,出了什麼事嗎?」
他略一遲疑。「其實我們是想見見你爸爸。」

我一聽全身立刻放鬆。既然是找父親的,就跟艾瑞克無關。「我去叫他。」我說道,但才轉身他已經站在那裡。
他手上拿著一雙我的襪子,摺得整整齊齊地交給我。「警察先生,」他說:「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就是安德魯.霍普金斯?」另一名警員開口道:「你是綁架貝瑟妮.馬休斯的逃犯,我們奉命逮捕你。」
羅伯掏出手銬。「你們找錯人了。」我不敢置信地說:「我父親沒有綁架任何人。」

「你有權保持沉默,」羅伯宣讀道:「你所說的一切都可以也將會作為呈堂證供。你有權找律師,也有權要求每次訊問都有律師在場……」
「打電話給艾瑞克。」父親說:「他會知道該怎麼辦。」
警察開始推他走出門口。我心中有上百個疑問:你們為什麼這樣對他?你們怎麼會犯這麼離譜的錯?但即使喉頭緊繃如鼓,脫口而出的問題仍嚇了我一跳。「貝瑟妮.馬休斯是誰?」
父親自始至終凝視著我。「就是你。」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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