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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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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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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相關文案
妖女 孫雪僮V.S. 鬼才 高普 雙俠惑世之作
武俠名家 乃賴、喬靖夫 拍案推薦
★ 金漫獎天才畫家 葉羽桐 絕力插畫

以武俠為經,奇幻為緯,精悍的短篇,想像廣度卻甚大! ──喬靖夫力薦

面對妖怪鬼魅,這個既恐怖、又充滿浪漫幻想的矛盾要素,孫雪僮和高普,都各自闡發了前人未抒的觀點,從而讓人領略武俠的無限可能。〈乃賴〉

★ 本書收錄八篇短篇武俠傑作,邀請天才畫家葉羽桐篇篇配畫,共譜明日輕武俠之新紀元。

他說,他再不能尋回快樂,當他修成人身,就已背負罪惡。就像他無法剝下這身人皮,也無法自罪惡中解脫。就像墜入惡毒的輪迴,一次又一次,不斷地折磨;一點又一點,失去一切曾經擁有的快樂。

*
斬鬼除妖,替天行道?
你害怕了?
你在胡說甚麼,我幾時怕啦?
一句話,你要不要去?你若不去,那麼我就一個人去。
不去,我不會去,你也不准去──
光憑我們兩人,去了只是找死!

作者簡介

高普

高普,台灣桃園人,自由自在的書寫者。
喜歡想故事多於寫故事,然而一字一句推進,卻是對腦中故事的最大致敬。目前最渴望的狀態,就是讓真實人生與想像中的世界一塊成長,並且互為養分。
近期作品有《魔霧》《新企業神話》《絕地通天》等書。

孫雪僮

第四屆溫世仁武俠小說大獎評審獎得主
姓名:孫雪僮(身分證上這麼寫著)。
年齡:可大可小,化妝的時候取決於化妝的技術,不化妝的時候取決於穿什麼衣服。反正又不是相親,用不著合八字是吧?
性別:女,這點從來沒引起懷疑。
籍貫:祖籍東北(不會說東北話),出生在西北(話倒是會說,架就不會打),在東南方混跡十幾年(沒找到地方落戶)。
喜好:游泳(比速度基本不行,比定力那就罕逢敵手,要比嗎?請跟出版社聯絡)。睡覺(這跟屬相有關,應歸類為先天因素)。
作品:還在寫,只要大家喜歡,我打字的速度還是挺快的。粗製濫造?當然不會,雖然不做質量管理很多年了,但品質意識紮根很深。
孫雪僮作品:
《斜風細雨不須歸》
《斜風細雨不須歸(貳).濁浪》
《騷江湖》

繪者簡介
葉羽桐

自小目標畫漫畫,目前期望以水墨漫畫帶出東方媒材的神祕感和意象。
重要獲獎紀錄:
2007《BARBAROSSA》 2007亞洲青年動漫大賽〈AACC〉最佳學生作品獎
2008《Bang! Bang!》97年度國立編譯館漫畫達人競賽優勝
2008-2009《烈士》 行政院新聞局劇情漫畫獎新人組優勝
2010《多情劍》入圍MICC日本講談社國際新人漫畫賞、大陸第七屆金龍獎、行政院新聞局第一屆金漫獎 最佳漫畫潛力獎優勝 、2010第四屆『日本外交部 國際漫畫賞』銅獎。

目次

推薦序 乃賴
自序一 高普
自序二 孫雪僮
〈逆蒼生〉 孫雪僮
異夢
魚變
醉影輕歌容易散
生門死門

〈古事紀〉 高普
神使衛療
鐵衛
古方鎮
古妖

書摘/試閱

〈逆蒼生〉 孫雪僮
異夢
杜若從夢中醒來,身上仍然是冰冷的感覺,她不由得伸手摸一摸脖頸,夢裡的感覺彷彿仍在,不是痛,而是一絲涼意。
「難道這真的就是劍刃從頸上劃過的感覺?」杜若的心也感覺到冰冷,身子忍不住顫抖一下。
據說如果劍很快,劃過頸子時就不會感覺痛,「難道就是這一種冰涼?」杜若再一次問自己。
沒有人能回答她,知道這種感覺的都已經不能回答她的任何問題,就像昨天倒在她腳下的那一個。
自從開始作這個夢,她的劍法就有了微妙的變化,沒有了繁複的、花朵樣的美麗,只是一味地快!更快!快速的劃過那些原本溫熱的頸子。
每一次,她都想要問那倒在她腳下的人,「是什麼感覺?」
但她沒有問,因為那些自劍痕中噴湧而出的鮮血已經明確地告訴她,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回答。
她不能憶起是什麼時候開始作那個夢,那個短暫的夢,迷茫得像所有的夢境一般,一切都是迷茫的,無論是那月,或是斷崖,或是那個人,那首詩……
詩?什麼人會吟詩?
「誰?」杜若警惕地回頭,一如她在夢中。
風拂動窗紗,一片飛花落在桌上,白色的花,卻帶著一點紅痕,血痕!
驚呼聲自窗外響起,杜若閃身窗紗之後,輕輕掀開一角向樓下望。
七柄長劍環成一圈頂在一位書生的頸項間,閃亮的劍鋒已劃開一道新鮮的血痕,豔紅的血自那痕跡中滴落,沁在劍鋒上,緩緩蔓延。
劍握在七個黑衣人的手中,十四隻眼盯在那書生身上,那書生不敢稍動,連顫抖都不敢,只是急促地喘息,結結巴巴地道:「你、你們究竟想、想幹什麼?是、是、是、要、要銀子?我、我……」他垂目望一下自己胸口,「這兒剛剛、剛、剛好有幾兩賣、賣畫錢,各位英雄莫、莫、莫嫌太少,這、這……」
七個黑衣人互望一眼,為首之人瞇起眼,沉聲問:「你不是皇甫松?」
那書生一愣,將頭微微一點,又急忙微微搖一搖,慌亂之下動作不免過大,頸上又自多添了一條傷痕,他眼中的淚珠便與那傷痕處的血珠一起迸落下來,哽咽道:「在下只是一介遊學書生,不知在下何時得罪各位英雄?饒命!饒、饒……」冷汗自他頭上沁出,張口結舌,再也說不出話來。
為首的黑衣人皺起眉,「堂堂皇甫家的大公子怎麼如此膿包?」
那書生聞言一震,急道:「在下姓黃,名樸松,是人約黃昏後的黃,並不是姓皇甫。」
七個黑衣人一齊老子、娘的咒罵,將那些劍自他頸間撤下,收回鞘中,也不解釋因由,大步離開。
那書生摸摸自己的頸子,驚慌未定,那為首之人又回過頭來,揚聲道:「兀那倒楣蛋,不想早早冤死,就快把名字改改。」
書生望著那七人走遠,這才從地上爬起來,自袖中摸出一條汗巾來將脖子草草裹住,嘆息道:「黃樸松,黃樸松,你還真是個倒楣蛋,莫名其妙要挨這麼一下子。」驀地用手將口緊緊掩住,小心地四下望望,眼見只是一條空巷,這才鬆一口氣,喃喃道:「這亡父自出生前就取好的名字,怎可輕易更改?」沉吟半晌,忽然靈光一閃,喜道:「以後只叫青山這表字,以字為名,倒不以為過。」
正以為得計,忽聽頭頂一道嬌嫩的聲音笑道:「黃青山?這名字倒是有趣得很,那這山究竟是黃的呢?還是青的?或者正是深秋時節,青黃混雜?」
那黃樸松抬頭一看,只見樓上半開著一扇窗,窗邊倚著一位美貌少女,頓時面上紅了半邊,呐呐道:「小姐取笑了。」摸摸自己頸子,苦笑一聲,「在下時運不濟,天降橫禍,唉!唉!不提也罷!」
他不懂包紮之法,傷口流出的血早已浸透了那條汗巾,這一摸就摸了一手的血,眼望著這一手鮮紅,再也支持不住,一頭栽倒。
杜若在樓上看他暈倒,思緒電轉,這七個黑衣人的打扮分明就是黑龍堂的手下,皇甫家的大公子皇甫松據說已經失蹤三個多月,卻不知與黑龍堂有什麼過節?
「皇甫松?」杜若冷笑,憑黑龍堂這七個打雜的傢伙,怎麼可能是皇甫松的對手?!但黑龍堂主又怎麼可能笨得派這麼幾個笨蛋來找皇甫松的麻煩?
她疑念一生,轉眼看看深巷無人,若秋葉般飄落,一手提起那黃樸松,返回樓上。

「是你救了我?」黃樸松自榻上欠起身子,「大恩不言謝,敢問小姐芳名,容小生銘記。」
杜若自繡架上抬起頭來,微笑道:「你醒啦!我姓杜,單名一個若字,其實你的傷口很淺,根本不會死,所以也稱不上什麼大恩,你若真想謝我,只抽空替我畫幾張繡樣就好。」
黃樸松將信將疑,用手再摸摸自己頸項,只見包紮細密,不再有血滲出,輕輕動動腦袋,也未有旋暈之感,這才輕手輕腳地自榻上坐起,穿好鞋子,又整整衣衫,望著杜若長揖到地。
杜若看他如此鄭重,咯咯輕笑,「好啦!好啦!你既然沒事,可以回家了。」
那黃樸松卻似乎有些捨不得就走,將這屋內細細打量一回,只見小小的屋子,簡單乾淨,一床,一榻,一桌,一椅,床前垂著紗帳,隱隱見裡面月白色的緞被,桌上放著一只小小的妝盒,那盒上妝鏡支起,也只有手掌般大,旁邊還放著半個吃剩的桔子,她自己就坐在近窗的繡架旁,伴著身後一縷縷的五色絲線刺繡。
黃樸松見她專心刺繡,也不抬目看向自己,期期艾艾移到她身側,低頭看那幅半透明的白紗上繡了一半兒的雪梅圖。
只見那白色的梅花似從那紗上浮凸出來,點點花蕊沁出淡淡寒香,頓覺香盈滿室,精神不由得為之一振,讚嘆道:「開到寒梢尤可愛。」
杜若聽他吟詠,心中一動,歪著頭望他一眼,「你是秀才嗎?」
那黃樸松欠身回道:「在下不才,前年才進了學。」這一欠身才醒覺方才那香是自杜若身上透出,臉上發燒,急忙後退半步。
杜若仍是低著頭,「你瞧我這幅圖還繡得好嗎?」
黃樸松急忙點頭,「豈止是好,簡直是要勝過馬麟的原作。」
杜若微笑,「小女子不過是個繡娘,連字也不識得幾個,只能憑著人家給的繡樣照描,聽說先生能賣畫為生,那畫一定是極好的,若有新鮮的繡樣,這功夫也許不那麼枯燥,只是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潤筆送你。」
黃樸松連忙又是一揖,「小生全憑姑娘搭救,姑娘青眼有加,小生自當使出看家本領,說什麼潤筆,真是羞煞人了。」隨即又是一揖,「小生這就回去閉門謝客,以酬小姐盛情。」也不等杜若發話,喜孜孜跑下樓去。
杜若聽那腳步聲遠去,緩緩站起身來,「秀才?」她深吸一口氣,調整自己有些紊亂的思緒,那捏著繡針的手指緩緩張開,那針卻不落下,而是攜上那絲線懸在半空。
她的雙手緩緩伸展,一上一下分張著,漸漸緩緩舞動,如撥空弦,那鋼針便在白紗間上下穿梭,片刻間,一朵盛開的白梅躍然而出。
她手指輕彈,那絲線齊根而斷,那枚鋼針帶著剩餘寸許長的白絲向前飛出,「叮」地一聲,將一隻果蠅釘在牆上,那翅膀猶在顫動……

〈古事紀〉 高普
神使衛療
一條黑龍撲入草原,由右側切開青色大軍的防線,青色大軍來不及變陣,又被左前方另一條黑龍趁隙撲入。幾名將領高聲吶喊,青色大軍豎起一排重盾。
黑龍是一列黑色步兵,著黑甲、執黑戈,行動突躥剽悍之極,黑甲軍萬戈齊發,刺穿了好多青色軍的鎧甲。
兩方人馬殺得天昏地暗。
我站在土丘上,注視著兩軍廝殺,我們從大梁城推進到這裡,已經有三十個晝夜了,然而士兵們的士氣卻依然壯旺。
黑甲軍衝破了青色大軍,由後方繞回頭來衝殺。青色大軍左支右絀,前方的鎧甲重裝兵,尚且被衝出一道缺口,後方全是輕步兵,不是持弓,就是執弩,更加抵擋不住攻勢。
青色軍明顯在潰敗當中,不多時,主陣隊外圍像是被扯碎的棉絮一般紛亂,一絲一點往東方退卻,不到半晌功夫,戰場中的青色已經遠遠少於黑色,大部分都逃散光了。
黑甲軍得勝後,瓦奔將軍喃喃說:「總算勝了這一場,那些該死的陵茲人。」他掃我一眼,露出了豪壯的微笑,「衛療大人,我們終於到陵茲啦!」
陵茲?
不是離茲嗎?
對於他們的語言,我始終都適應不良,甚麼陵啊離的對我來說很難發音,那種從鼻腔裡捲出來的縮氣音,到底是「陵茲」還是「離茲」呢?我只能報以苦笑。
士兵們在戰場上收拾殘局。

我的名字叫做衛療,這幾年隨黑甲軍東征北討,由斜陽城一路挺進到振城、汗丹、大梁,擊潰了這片大陸上的所有部族,前方偉壯的陵茲城,是全大陸最東方的城池,唯有拿下這座城池,我軍才能算真正勝利。
然而我的心中並沒有一絲喜悅。
剛才清理戰場時,我檢查過對方的傷兵,裡頭沒有一個「帶原者」,這說明了這座城池的感染情況並不嚴重嗎?我不知道,這病毒潛伏期很長,一切都言之過早。
「衛療大人,我聽說陵茲城美女很多啊,咱們到時去看看。」瓦奔朝我咧笑。
我暗嘆一聲,瓦奔是個不可多得的將才,用兵速捷勇悍,然而在心性武德等各方面,他終究比不上大將瓦解。瓦解是瓦奔的父親,也是我部族中最著名的勇士,為大王立下的汗馬功勞,何止百件千件。只可惜勇士也是人,也一樣會衰老,所以這次攻打陵茲城的榮耀就落到他兒子身上。
黑甲戰士們軍容鼎盛,發進到陵茲城外,在向陽處如鐵樁一般列著隊,只等瓦奔一聲號令,便即發動攻城。這也是我極不願見到的景況。
瓦奔眼裡散發殺氣,望著陵茲古拙而厚重的城牆,正要號令,從城垣根底下遠遠奔來一匹駿馬,馬上的斥堠大聲呼叫:「陵茲降啦!將軍,陵茲城降啦!」

陵茲城降了?
也許這是一個最好的結果。
陵茲城一降,這片大陸由西到東都可說已經握在大王手裡。我追蹤那些病毒好多年,終於有了一線機會,那些病毒在大地上流竄了三百年之久,我追蹤它們也有兩百多年了,卻始終成果有限。據我估算,那些病毒或許已經快要進入適應期,從無法人傳人,演變為可以輕易的人傳人,一旦這個估算成真,不久終將會爆發大規模的集群感染。
我的行動必須要快!
大軍開進了陵茲城,將這座千年古都,無情的踩踏在黑鐵蹄下。陵茲城的城民與斜陽城完全不同,沒有後者那麼剽勇,在體態和容貌上都有一股清秀的底,薄薄的單眼皮向上斜挑,臉形十分漂亮,然而此刻卻充滿了惶恐。
我和瓦奔和一眾將士往王城馳去,那些曾經高高在上的侯王們,如今就羅列在王城之外,惶惶然有如喪家之犬。
王城裡很美,以一種少見的情調,鋪墊出這個部族獨特的文化風貌。我發現這個部族非常尊重大自然,在一切可揉混自然的地方,都能見到他們的用心。
將士們傻傻看著王城裡的美景。
比這座城池更美的,是這座城池裡的女性。瓦奔受降後,命人在城裡大肆搜刮,將一切金銀財貨、美女珍寶,都集中在大殿前,彷彿這些是可供他揮霍的私產一樣?其中有幾輛車裝滿了黃褐色的竹簡,載錄這座城裡的所有知識。
「這些都是大王要的。」他若有深意的向我眨眼,「你如有中意的就告訴我,我可不列入名冊。」
我平靜的說:「將軍,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他頓了頓,彷彿這才聽懂我的口音,早幾年我的口音經常會引得他放聲哄笑,好像連他們的名字都被我說錯?他笑說:「我早命人將所有鐵兵器繳械,隨時可以運回斜陽。」
「將軍!」
「放心!」瓦奔揮擺手臂大笑,「我吩咐過任何人不得觸摸這些兵器,尤其是鐵製的兵器,必須用油布隔著,包裹妥當後才能運送。」
我怎麼能放心,那些鐵兵器很可能就是病毒的源頭,是這片大陸數百年征戰不休的關鍵,我怎麼能放心!
瓦奔突然止住笑,呆看著從大殿裡走出來的幾名麗人,麗人似乎是部落中的貴族,衣妝極其奢華,不但瓦奔看呆了,大殿外每一個黑甲將士都看呆了。麗人中有一名特別出色的美女,眉毛微蹙,似乎正擔著心事。這不奇怪,這座王城裡每一個人都在擔著心事。然而她的模樣卻特別惹人憐惜,宛如一只憂傷的玉器,融融發著光暈。
「好美……」瓦奔道出了每個人的心聲。
他上前想將美女看個仔細,麗人中有人過來維護,被他一把給推開。他想摸撫美女的臉,我制止他說:「將軍且慢,讓我先瞧瞧她的情況。」我軍每攻下一城,我就會對降者們一一進行檢查,一旦他們有感染的跡象……
瓦奔愣了一愣,失笑道:「有這必要?」
他不懂,這種病毒一旦感染,無藥可救,為了不讓病毒有變異的機會,感染者必須加以撲殺。
就在這一剎那,美女背後的一排伏降者中,有一名男子拔劍撲來,對瓦奔展開攻擊。
那名男子是一名高手,劍身亦十分鋒利短險,瓦奔只來得及拔出一半配劍,劍體「喀嚓」一聲,居然被對方削斷。我軍將士驚叫,男子的劍幾乎快刺中瓦奔,瓦奔反射性的踉退幾步。
瓦奔危險了,倘若他落入對方手裡,整個黑甲軍都會陷入危局。我上前猛拽開他,男子一劍落空,憤怒的向我刺來。其他將士趁空紛紛拔劍。男子凶性大發,一柄劍猛搠向我胸口,我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劍的尖端在我胸前急停止住,發出「嗡嗡」的顫響。
男子力氣很大,但仍然無法掙開我,他在驚怒中帶點狂躁,發瘋似的想撲過來咬我脖子。將士們都衝了過來,又扳又扼的制住男子,將他強壓在地上。後方的美女發出尖叫,聲音裡彷彿充滿絕望。
瓦奔呆看著斷劍,惱羞成怒道:「這人是誰,我要誅殺光他全家!」
我用衣服的袖子包住手,拾起男子掉落的鐵劍,鐵劍上的紋路很美,像一朵雲彩那樣,造型神祕而又邃奧。我凝視了片刻說:「讓我看看他的情況。」
我從懷裡掏出一只小銀盤,銀盤正面刻著幾枚像是「兝」、「兙」字體的圖樣。我按下「兝」字圖樣,將銀盤貼近男子的臉。銀盤一湊近他,登時亮起一圈紅色,照得他眼球一起發紅。
瓦奔茫然的看看男子,又看著我,我冷靜的點頭,他叫說:「把這人給我押下去!」
「不!」美女哭喊撲到男子身上,被幾名軍士拉開,連推帶拽的把男子押走。有幾人小聲說:「他被妖物附身,沒救啦。」
其實不是被妖物附身,這只是一種說法,以這些人的文明水平,我根本無法告訴他們甚麼叫病毒,又為何要這麼對付男子。
這種病毒無藥可救,被感染後只能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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