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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會飲篇》是柏拉圖的一篇對話式作品,它描述了宴會上蘇格拉底與朋友們對愛與慾、真理與幻象、靈性超越,以及良好管治者素質等課題的討論。這些討論深深影響我們對人際關係、社會與領導的看法,塑造了整個西方哲學傳統。

縱觀歷史,有些書能改變世界,這些著作扭轉了我們對自身和他人的看法,甚至引發爭論、產生異見,挑起戰爭,催化革命。這些著作發人深省,激發憤懣,鼓動情緒,提供慰藉。它們使我們的生命變得豐盛,卻同時帶來破壞。.

“偉大思想家系列”叢書精挑細選了偉大思想家、先驅、激進分子和夢想家的經典著作,當中的思想曾經撼動世界,也塑造了讀者的人生。

《會飲篇》是柏拉圖的一篇對話式作品,它描述了宴會上蘇格拉底與朋友們對愛與慾、真理與幻象、靈性超越,以及良好管治者素質等課題的討論。這些討論深深影響我們對人際關係、社會與領導的看法,塑造了整個西方哲學傳統。另附選自《理想國》的〈洞穴寓言〉,當中駁斥了“善即快樂”或“善即學問”的觀點。

作者簡介

柏拉圖(Plato),古希臘哲學家,是西方哲學的奠基者之一。約公元前427年出生。柏拉圖和老師蘇格拉底以及學生亞里士多德,被並稱為“希臘三哲”。他後來在雅典創辦了一所著名的書院。柏拉圖是西方客觀唯心主義的創始人,哲學體系博大精深,一生作品眾多,大部分是哲學對話錄,包括︰《申辯篇》、《會飲篇》、《美諾篇》、《斐多篇》、《理想國》等。

“偉大思想系列”中文版序

 

企鵝“偉大思想系列”2004年開始出版。美國出版的叢書規模略小,德國的同類叢書規模更小一些。叢書銷量已遠遠超過200萬冊,在全球很多人中間,尤其是學生當中,普及了哲學和政治學。中文版“偉大思想系列”的推出,邁出了新的一步,令人歡欣鼓舞。

推出這套叢書的目的是讓讀者再次與一些偉大的非小說類經典著作面對面地交流。太長時間以來,確定版本依據這樣一個假設──讀者在教室裏學習這些著作,因此需要導讀、詳盡的註釋、參考書目等。此類版本無疑非常有用,但我想,如果能夠重建托馬斯‧潘恩《常識》或約翰‧羅斯金《藝術與人生》初版時的環境,重新營造更具親和力的氛圍,那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當時,讀者除了原作者及其自身的理性思考外沒有其他參照。

這樣做有一定的缺點:每個作者的話難免有難解或不可解之處,一些重要的背景知識會缺失。例如,讀者對亨利‧梭羅創作時的情況毫無頭緒,也不了解該書的接受情況及影響。不過,這樣做的優點也很明顯。最突出的優點是,作者的初衷又一次變得重要起來──托馬斯‧潘恩的憤怒、查爾斯‧達爾文的靈光、塞內加的隱逸。這些作家在那麼多國家影響了那麼多人的生活,其影響不可估量,有的長達幾個世紀,讀他們書的樂趣罕有匹敵。沒有亞當‧斯密或阿圖爾‧叔本華,難以想像我們今天的世界。這些小書的創作年代已很久遠,但其中的話已徹底改變了我們的政治學、經濟學、智力生活、社會規劃和宗教信仰。

“偉大思想系列”一直求新求變。地區不同,收錄的作家也不同。在中國或美國,一些作家更受歡迎。英國“偉大思想系列”收錄的一些作家在其他地方則默默無聞。稱其為“偉大思想”,我們亦慎之又慎。思想之偉大,在於其影響之深遠,而不意味着這些思想是“好”的,實際上一些書可列入“壞”思想之列。叢書中很多作家受到同一叢書其他作家的很大影響,例如,馬塞爾‧普魯斯特承認受約翰‧羅斯金影響很大,米歇爾‧德‧蒙田也承認深受塞內加影響,但其他作家彼此憎恨,如果發現他們被收入同一叢書,一定會氣憤難平。不過,讀者可自行決定這些思想是否合理。我們衷心希望,您能在閱讀這些傑作中得到樂趣。

 

“偉大思想系列”出版人

西蒙‧溫德爾

目次

譯者導讀 / vi

會飲篇 / 1

洞穴寓言(選自《理想國》) / 77

書摘/試閱

會飲篇

 

阿波羅多洛斯:實際上,我已經準備好回答你的問題了。前幾天我碰巧要從我位於法勒魯姆的家去城裏,一個我認識的人從後面看見了我,大老遠地叫我。他喊道(扯着嗓門用開玩笑的口吻):

“嘿,從法勒魯姆來的人!你!阿波羅多洛斯,能等我一下嗎?”

我停了下來,等着他。

他說:“阿波羅多洛斯,我剛才一直在找你,想讓你告訴我在阿伽松家舉行的聚會上發生的故事。蘇格拉底、亞西比德等人都參加了那次晚宴。他們在關於愛的發言中都說了甚麼?有個人從菲利普的兒子菲尼克斯那裏了解了一些,我聽他說了;但他說你也知道那次晚宴。他講述的內容不夠確切。請告訴我你知道的東西吧。蘇格拉底是你的朋友,要複述他說的話,沒有人比你更有權利了。不過,開始講之前,”他補充說,“先告訴我:你當時在場嗎?”

“你得到的肯定不是精準的複述,”我回答道,“你以為這次聚會是最近發生的,連我也參加了。”

“是的,我確實這樣認為,”他說。

“你怎會這樣認為呢,格老孔?阿伽松已經有很多年不在雅典住了,而我開始和蘇格拉底交往,把追隨他的一言一行當作我的職業,還不到三年時間,你難道不知道這些嗎?那之前我經常漫無目的地閒逛。我自認為在做一些重要的事,但其實我當時處於最可悲的境地──就像你現在這樣!──認為哲學是我最不應該做的事。”

“別取笑我,”他說,“告訴我這次聚會是甚麼時候舉辦的吧。”

“那時你和我都還是小孩子,”我說,“阿伽松的第一部悲劇得了獎。他和他的夥伴們舉行了祭祀盛宴,慶祝他們的成功,聚會就發生在次日。”

“所以確實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說,“是誰告訴你這件事的,是蘇格拉底自己嗎?”

“當然不是了!”我說,“和告訴菲尼克斯的是同一個人,是居達塞奈烏姆一個叫阿里斯托得摩斯的矮個子,他總是光着腳走來走去。他當時參加了那次聚會,我想他是蘇格拉底當時最狂熱的崇拜者之一,不過,我後來就他告訴我的一些要點問了蘇格拉底,他證實了阿里斯托得摩斯的說法。”

“來吧,”他說,“你把這些再給我講一遍吧。在去城邦的路上,我們正好可以邊走邊說。”

於是我們一起走的時候就談了這些,所以正如我一開始說的,我已經準備好了。如果需要給你講一遍,我也會那樣做。實際上,每當我討論哲學或聽他人討論哲學時,我都會得到極大的愉悅,更不用說從中受益了。但至於其他類的討論,尤其是像你們這樣的富商的談話,我感到索然無味,為你和你的朋友感到可惜,因為你們自認為在做一些重要的事,其實不然。可能你覺得我是個失敗者,不中用,我卻認為你是自以為是。我不僅認為你是個失敗者,而且我知道你就是。

朋友:你總是這樣,阿波羅多洛斯。你總是貶低自己,貶低其他人。你似乎相信除了蘇格拉底,其餘所有的人都處於悲慘境地,首當其衝的就是你自己。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得到“軟蛋”這個綽號的。你在說話時,總是現在這個樣子,殘酷地攻擊你自己和所有人──只有蘇格拉底除外。

阿波羅多洛斯:我親愛的朋友,很明顯,如果我對自己和你持有這種看法,我是不是在胡說八道?

朋友:阿波羅多洛斯,我們現在實在不值得為此爭論。請按照我的請求,告訴我談話的進展如何。

阿波羅多洛斯:好吧,差不多是這樣的──但如果我從頭開始講的話會更好點兒,就像阿里斯托得摩斯做的那樣。

他說他在路上遇到了蘇格拉底,蘇格拉底剛洗過澡,還穿上了鞋──他幾乎從不這樣做。他問蘇格拉底穿戴這麼整齊是要去哪裏。

蘇格拉底答道:“去和阿伽松一起參加晚宴。昨天我沒去他的得獎慶典,避開了人羣;但我答應今天參加他的晚宴。因此我才打扮一番,這樣我去美貌的人的家時也能看起來精神點兒。你呢?”他問道,“雖然你沒受邀請,但是願意和我參加晚宴嗎?”

“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阿里斯托得摩斯答道。

“那麼你就和我一起走吧,”蘇格拉底說,“這樣我們就可以證實諺語是錯的,將它倒過來說,‘每逢好人開宴,好人不請自來。’其實,荷馬也借用過這條諺語,但他把它曲解了,並且幾乎是用蔑視的態度對待它的。他筆下的阿伽門農是位異常優秀的戰將,而墨涅拉俄斯是個‘軟弱無能的槍兵’。但當阿伽門農祭祀並舉辦盛宴時,墨涅拉俄斯這個卑微的人不請自來地參加了優等人的盛宴,這樣看來,就是讓不太好的人赴好人的宴會了。”

阿里斯托得摩斯回答道:“但是恐怕我也符合荷馬描述的情況,而不像你說的那個意思,蘇格拉底,我是個卑微的人,不請自來地參加聰明者的盛宴。如果你要帶我一起去,想想你該用甚麼藉口;我不會承認我是不請自來的,我只能說是你邀請了我。”

“‘我們兩個路上搭伴兒來的’,”他說,“這樣說就行了。那麼快走吧。”

阿里斯托得摩斯說,這段交談之後,他們就出發了。但蘇格拉底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他們一起走的時候總是落在後面。阿里斯托得摩斯也停下來時,蘇格拉底就讓他繼續走。到達阿伽松家時,阿里斯托得摩斯發現門是開着的,並且遇到了一件很荒謬可笑的事情。家中的一位僕人看到了他,把他帶進屋裏,其他人都已落座,正準備用餐。阿伽松一看到他,就說,“阿里斯托得摩斯!你來得正好,和我們一起用餐吧。你要是為了別的事情而來,就先放一邊。我昨天找你,要邀請你,但沒找到你。蘇格拉底呢──你為甚麼沒帶他一塊兒來?”

他轉身的時候(阿里斯托得摩斯說的),發現蘇格拉底根本沒跟在後面。他解釋說是蘇格拉底帶他來的,他是受蘇格拉底的邀請來參加晚宴的。

“很高興你來了,”阿伽松說,“但是蘇格拉底去哪兒了呢?

“剛才他還在我後面。我不知道現在他在哪兒。”

“僕人,去看看,”阿伽松說,“把蘇格拉底帶到這兒來。阿里斯托得摩斯,請你挨着厄律克西馬庫坐。”

一個僕人幫阿里斯托得摩斯洗了手和腳,這樣他就可以坐下了。另一個僕人過來說:“蘇格拉底已經到這兒了;他退回到了鄰居家的走廊裏,一直站在那裏,不肯進來,我請他進來也不行。”

“真奇怪,”阿伽松說,“你再去請他進來,別讓他獨自一人待着。”

“別,”阿里斯托得摩斯說,“隨他去吧。這是他的習慣。有時他離開人羣,走到哪兒,就站在那裏不動了。我敢肯定他一會兒就過來。別打擾他,讓他一個人待着吧。”“好吧,如果你這樣認為,那我們就這樣做,”阿伽松說,“現在,僕人,給我們上菜吧。你們想上甚麼食物就上甚麼食物,沒人監督你們──我從未這樣做過。這一次,你們就把我及其他人當作你們晚宴的客人,要好好伺候,爭取贏得我們的讚揚。”

接着他們就開始用餐了,但蘇格拉底還沒進來。阿伽松不停地說應該派人去叫蘇格拉底,但阿里斯托得摩斯不讓他這麼做。實際上,蘇格拉底不一會兒就來了(他沒有像往常那樣遲到很長時間),其他人用餐才剛用到了一半。阿伽松正好獨自一人坐在末席,就說:“蘇格拉底,過來坐在我旁邊吧,這樣靠近你,我就可以分享你在走廊中獲得的智慧了。顯然你已經找到了你要尋找的東西並且擁有它了;不然你不會來的。”

蘇格拉底坐了下來,說:“阿伽松,如果智慧這種東西能像水一樣,在雙方彼此接觸的時候從豐盈者流到匱乏者那裏,通過一根毛線從滿杯子流到空杯子中,該有多好啊。如果智慧真像這樣,我把與你共坐當作莫大的榮耀。我希望用你豐富的美好智慧把自己填滿。我的智慧無疑是膚淺的──更確切地說,是真是假說不清,就像夢一樣──但你的智慧光輝燦爛,有巨大的發展潛力。在你還年輕的時候,你的智慧就大放異彩;前幾天三萬多在場的希臘同胞都見證了你的智慧。”

“你在嘲笑我,”阿伽松說,“稍後我們再爭論智慧問題,讓狄奧尼索斯做我們的評判員。不過現在你先把注意力放在用餐上吧。”

之後,阿里斯托得摩斯說,蘇格拉底坐了下來,與其他人一起用餐。然後他們向神祭酒、唱頌神歌,進行了其他例行的禮儀,然後開始飲酒。鮑桑尼亞帶了頭,說了類似下面的話:“先生們,最愉快的飲酒方式是甚麼?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由於昨天飲酒,今天的身體狀況非常糟糕,需要多休息。我覺得你們中許多人也是這樣,因為你們昨天也在場──所以想想我們應該怎樣飲酒才最合適吧。”

阿里斯托芬說:“鮑桑尼亞,你說得對,我們得想辦法喝得從容一些。我昨天也屬於酩酊大醉之列。”

此後,阿庫門努的兒子厄律克西馬庫說:“我贊同你的說法。但還有個人的意見我需要問問,看看他還能喝嗎,那個人就是阿伽松。”

“我也絕對沒有耐力再喝了,”他說。

“那我們就交了好運了──我是說,對於阿里斯托得摩斯、費德魯斯及其他人來說──你們這些酒量最大的已經放棄了。我們永遠抵不過你們。當然,我沒有算蘇格拉底:他可以喝也可以不喝,所以我們不管怎麼做對他來說都行。既然大家沒人熱衷於大量飲酒,所以如果我說說醉酒是怎麼回事,大概沒人會覺得厭煩吧。從我的醫療經驗來看,醉酒顯然對人體有害。所以如果我可以隨心所欲的話,我不願意喝過頭,我也不建議任何人喝過頭,尤其是你還沒從昨晚的宿醉中醒過來,頭還昏昏沉沉時。”

這時費德魯斯說話了:“我通常都聽從你的建議,尤其是涉及醫藥方面的。如果其餘的人都還理智的話,也該相信。”

聽到這話,他們都同意不要把當前的場合弄成豪飲的局面,而是願意喝多少就喝多少。

“好,”厄律克西馬庫說,“既然大家都同意願意喝多少就喝多少,沒有任何強迫與勉強,那我下一個提議是把剛進來的吹笛女打發走,讓她們自吹自樂吧,或者如果她們願意的話,吹給屋子裏的女人聽,我們今晚就以交談來度過。要是你們同意的話,我想提議一個討論的話題。”

大家都同意,讓他提議。厄律克西馬庫說:“我以引用歐里庇得斯的《墨拉尼佩》開頭:我將要講的‘不是我自己的故事’,而是費德魯斯的。他總是這樣抱怨:‘厄律克西馬庫,詩人為其他的神譜寫讚美詩和頌歌,但沒人譜寫過一首愛神的頌詞,儘管他是位非常古老又非常重要的神,這豈不是很糟糕?你看看最優秀的智者(例如,傑出的普羅迪庫斯),他們為赫拉克勒斯還有其他的神寫頌詞。可能這也不足為奇;但有一次我發現一位聰明的作者寫的書,由於鹽的效用,他在其中對其大力讚美──你也能發現諸多類似的頌詞。人們如此重視這類東西,但至今卻無人有勇氣歌頌愛神應得的讚歌,這豈不是很荒唐。他是位如此偉大的神,卻被忽略到如此地步!’我認為費德魯斯在這一點上說得很對。我想讓他高興,為這件事作出自己的貢獻;同時現在似乎是在座各位讚美愛神的好時機。如果你們同意,我們不需要做其他事了,就進行討論。我提議每人盡其所能做最出色的發言,讚美愛神,然後坐在他右邊的人繼續。費德魯斯應該起頭,因為他不僅坐在首席,而且是這個話題的發起人。”

“沒人會反對你,厄律克西馬庫,”蘇格拉底說,“我當然也不能拒絕,因為愛這個主題是我唯一可以聲稱懂得的。阿伽松和鮑桑尼亞不會;阿里斯托芬也不會,他的整個事業都集中在狄奧尼索斯和阿佛洛狄特上;在座的其他任何人也不會。當然,這種安排對於我們坐在末席的人不公平。但如果先說的人說了所要求說的,並且說得很好,那我們也就滿足了。費德魯斯起頭,做他對愛神的頌詞,祝你好運!”

其餘人都同意,讓費德魯斯按蘇格拉底說的做。當然,阿里斯托得摩斯沒有記住所有發言者說的話,我也沒記住他說的所有的話。不過我會告訴你那些他記得最清楚、我認為最重要的人的發言。

如我所說的,阿里斯托得摩斯告訴我是費德魯斯先說,他是這樣說的:愛神被人類及諸神認為是一位偉大且了不起的神,這表現在很多方面,尤其是他的出身方面。

“愛神受人們尊敬,”費德魯斯說,“是因為他是最古老的一位神,古老就是一種榮譽,可以由這個事實來論證:愛神沒有父母,散文或詩歌裏也從未提到過他的父母。但與此相反,赫西奧德說首先存在的是一片混沌,‘然後是寬闊的大地,為一切事物提供了永久、安全的根基,然後就是愛。’阿里斯托得摩斯同意赫西奧德的說法,說混沌之後兩樣東西出現了,即大地和愛。關於他的出身,巴門尼德說‘她創造的第一位神即是愛神’。所以愛神的古老歷史已廣為人們接受。

“由於其古老歷史,他是我們最大福祉的源泉。我會宣稱,對於青年來說,沒有甚麼比擁有一位鍾愛自己的愛人更幸福了;對愛人來說,沒有甚麼比一位好情郎更幸福了。不管是親情、社會地位、財富,還是其他任何東西,在向那些想要過上好生活的人灌輸畢生指導方面的東西時,沒有一個比愛更有效。這原則是甚麼呢?這是一種厭惡醜陋、愛慕美好的意識在起作用。沒有這些,沒有任何人或任何城邦能獲得偉大或高尚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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