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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鳶相報:天清淺,且行且戀(歡樂典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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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鳶相報:天清淺,且行且戀(歡樂典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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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致我們單純的小美好》青春文學天后
趙乾乾式的古風言情小說

京城首富之女王清淺 一線情牽 宰相門第新科狀元范天涵
雞飛狗跳的新婚生活
兵荒馬亂的相愛相殺

我,王清淺,京城首富王胖子的獨生女。我這人脾性不好,天生麗質難自棄,多行不義必自斃,唯一可取之處便是隨遇而安,置我於林,我便為鳥;置我於水,我便為魚;置我於狀元府,我便為狀元妻。
他,范天涵,當朝宰相文武雙全的好兒子,威風颯爽的新科武狀元,唯一的弱點是怕喝藥。遙想那個當年,他灌我喝藥時那個理直氣壯,有句俗語怎麼說來著?天網恢恢他疏而不漏,不是不報他時候未到,時候到了就得死命報。
新婚之夜很是蹊蹺。我一直覺得江湖兒女嘛,一點小疼痛算不得什麼,故洞房這回事我看得還是比較淡的。沒料到范天涵看得比我更淡,他掀下我的蓋頭,喝了交杯酒後與我道,我還有事,妳好生歇著吧,便走了。
我不明白他為何對我如此之好,就跟我不明白他為何娶我一樣……

我愣愣看著兩片花瓣飄落他的肩,粉色與玄色,倒是奇異的融洽。
「清淺,起風了。」范天涵彈掉肩上的花瓣,謙謙有禮地問:「我可以喚妳清淺嗎?」
我眼神隨著他彈下的花瓣瞟到地上:「隨公子意,不過我習慣被叫做淺兒。」
他一臉雲淡風輕:「久了就習慣了。」
習慣你個死人狀元骨頭。

我與他,他與我
如此這番,海枯石爛,地老天荒

*歲月靜好天清淺,且行且戀情深重*

淒美的故事大抵都要有個美人,要麼是美人才子,要麼是美人英雄。若是美人才子,便是才子落魄,美人援手;若是美人英雄,便是美人落難,英雄救美。
這個故事,兩者都不是。清淺與天涵,不被塑造成典型的英雄美人,他們只是一對小夫妻,在日常的打打鬧鬧中,相知生情,一世情深。

《鳶鳶相報》的小江湖,沒有滔天的權謀宅鬥,不愛提心吊膽步步為營的驚心,趙乾乾以一貫的輕鬆幽默為基調,妙語如珠的筆鋒,將人物刻畫得鮮明生動又極富真性情。清淺與天涵,清淺與寶兒,清淺與師父、大師兄和蕭子雲,清淺與姜溱、白然……每個角色都具不同喜感,或精明或樸實或妖孽或小小惡毒,卻都至情至性。趙乾乾的故事,角色對話總是處處機鋒,耐人尋味,尤其是對樣版小說情節的詼諧反諷,再再令人捧腹,拍案叫絕。

作者簡介

趙乾乾
趙是我爹以及祖宗十八代的姓,是個好姓!

乾乾取自《易經》乾卦:「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想知道釋義的,請自己去百度。以上卦象釋義基本上和我的人生觀沒關係,晚上我不會警惕,只會睡大覺。取這個名字是因為文學課上打了瞌睡,突然驚醒時教授大人正在講這卦,順手抄了這兩個字,以示緣分。

相信緣分相信愛情,相信一切美好的事物以及食物。


每一次都要笑著相見
《鳶鳶相報》要重新出版了,撒花~~承蒙大家(編輯、讀者)不嫌棄,一個很不勤奮的作者還能繼續混著出書,在這裡,給大家深深地一鞠躬了。
這是我第一次嘗試寫的古代小說。
首先,因為歷史沒學好,所以我決定把書的朝代架空,免得有人追著罵我篡改歷史。
其次,因為我如果架空歷史,我就可以把古人們都想像成瘋子,如果有一個世界充滿了有趣的瘋子,那該是個多麼美好的世界,請容許我不用經歷雷劈電擊之類的就可以穿越過去。
再次,因為我是作者,我想怎麼寫就怎麼寫,如果跑來問我為什麼架空小說裡出現金庸的作品,那能不能幫個忙,叫金庸給我簽個名什麼的。
回想起寫王清淺和范天涵的日子,當時我才剛大學畢業,上班的時候偷開一個文檔寫的。那個時候勇敢得很,老闆就坐在我身後,我還敢和同學聊天說她香水很臭。後來才知道,老闆時時監控所有員工的聊天紀錄,我坐哪個位置說她壞話都要被抓到的,所以也就安心了。(摔!趙乾乾妳什麼邏輯!)
想想我書中的每個女主角,都是一貫的搞笑樂天派,大概是我這個創作她們的人,覺得人生這麼不容易,沒點幽默感還真不好過,所以希望每一個看我書的讀者,都能開開心心,而這次呢,就先讓清淺和天涵,和大家笑鬧一場。
一直以來都有陸續收到台灣的讀者寫電子郵件問我,什麼時候寫新書,我都回說,快了快了,雖然最後都被時間證明,我就是一個懶得出汁的作者啊,但是被大家惦記著的感覺,還真的是很感動的,所以我一定會努力的,希望我們能在每一個故事裡,快快樂樂地相見。

趙乾乾2017.8.9

目次

目次
*序

*鳶鳶相報 天清淺,且行且戀

*番外
寶兒
大師兄

書摘/試閱

文摘
午後我倚著窗戶曬太陽,自從跟師父習武後就很少病過,這次這麼一病把我骨子裡悲秋傷春的情懷都給病出來了,懶洋洋的陽光曬得我雙目乾澀,無端想哭。
門上傳來幾下輕敲,我從窗裡勾出腦袋去瞧,只見那活跳跳的狀元郎端著一瓷碗,立在我房門口。
我動了動,度量了一下窗到門的距離,確定了我不想走這麼一趟,於是又從窗裡勾出腦袋:「范公……咳,天涵。」
范天涵腳尖一轉,朝我走來。到了我跟前,鎖著眉頭道:「妳在風口待著做什麼?」
我眼尖,先望著了他手裡的那個瓷碗,碗裡晃著墨汁般的藥汁,忙撐著身子退了幾步,賠笑道:「曬太陽,書上有載,吸收日月精華,病好得快。」
他問:「哪本書上有載?」
我理直氣壯:「《本草綱目》。」
范天涵瞟我一眼:「並無。」
這孩子連《本草綱目》都讀,什麼人吶。
他遞過手裡的碗:「這倒真是《本草綱目》上有載的藥方,趁熱喝了。」
我再退一退,「我的病已無大礙。」
他突然笑起來:「莫非妳怕苦?」
我覺得他這笑得著實無理,這普天之下,有人怕死,有人怕窮,有人怕鬼……我怕苦,有什麼值得他如此之歡欣?
我乾脆退到他手不能及之處,客氣道:「聽聞我病的這幾日你常來探望我,不勝感荷,感激涕零。」
范天涵在窗戶外彎著唇笑:「過來把藥喝了,以報答我日日探望妳之恩。」
這算個什麼恩?我從沒求過他來探我,他來探我,我也並沒因此就痊癒得比較快,故報恩之說根本無從說起。
他見我一臉不以為然,又道:「妳要如何才肯喝藥?」
我略略思索了一下,從他的舉止推測,今兒我不喝這碗藥是擺脫不了他了,既然藥是喝定了,那麼就只能從減少喝的量著手,看看他捧著碗立在窗外,我突然計上心頭。
我慢慢踱到凳子上坐著,做出奄奄一息的樣子:「我渾身乏力,怕是無法給你開門,你就翻窗進來吧。」
我思量著窗沿並無處擱置那碗藥,他如何翻窗都難免會灑出碗裡的藥汁,這樣我左右都能少喝上好幾口。
他聞言點頭,單手撐窗櫺,我眨下眼,他已立在我面前盈盈笑著,藥汁在碗裡微微蕩漾著,一滴都不曾濺灑出來。
娘的,忘了他乃堂堂當今武狀元。

我在范天涵每日堅持不懈地餵藥餵補之下,茁壯成長,不出三日已是生龍活虎了。
今兒一早我用過早飯就帶著寶兒出了府,用的是要上廟裡燒香拜佛的藉口。現下我已是有婚約在身的女子,出門遠沒有以往那麼容易。
出了門我逕自往市集方向走,寶兒顛顛跟在後叫著:「小姐小姐,我們不是要上龍山寺酬神嗎?」
我頭也不回道:「有什麼好酬的,難不成我還感謝祂讓我大病了一場嗎?」
寶兒三步併作兩步衝上來摀住我的嘴:「呸呸呸,小姐妳別胡說呀,是酬神保佑妳康復了。」
我被摀得將近窒息,使了吃奶勁兒才拉下寶兒的手,她真是愈來愈力大無窮了,真不愧為點不通的武學奇葩。
「我現在要去來福客棧吃小籠包、聽說書,既然妳這麼虔誠,就替我去酬神吧。」
寶兒眼兒亮了起來:「我也要去來福客棧。」
我睨她一眼:「那回府時爹或姨娘若問起呢?」
寶兒義正言辭:「小姐與寶兒一整天都在龍山寺裡酬神、幫老爺祈福。」
孺子可教也。

沒想到我病了一回,來福客棧的說書先生就換人了,原先胖墩墩的白鬍子老頭換成了一尖嘴猴腮蓄山羊鬍的男人。我怎麼看他就怎麼猥瑣,連帶著他那帶著濃厚鄉音的官話聽起來也猥瑣得很。且他的故事遠沒白鬍子老頭的刀劍江湖來得精彩,盡講一些才子佳人的風月故事,聽得我昏昏欲睡。幸好來福客棧的小籠包還是一如既往的美味。大病過後我一直都食欲不振,難得今兒這小籠包讓我食指大動,自然就多吃了幾個。待到猴臉講到小姐贈予書生自己的貼身肚兜時,我已吃了兩籠小籠包,望向寶兒,她面前已疊起了五個籠子,果然一山還有一山高。我既已吃飽,便抽空聽了點故事,愈聽愈是覺得這故事誤人子弟,便趁機教育寶兒,這肚兜兒是神聖不可褻瀆的物件,切不可隨意贈予男子。
寶兒甚是有求知精神地追問:「那我該贈些什麼?」
這倒問倒我了,回想了這些年我所看過的各類書冊,便說:「扇子吧,像是桃花扇、檀香扇等都是送禮的佳品。」
寶兒委屈道:「我沒有扇子。」
我又道:「那麼送香囊,再不濟送帕子。」
寶兒泫然欲泣:「小姐,我沒有這些東西。」
這的確是較為棘手的,尋常女子有的貼身物件,像是簪子、帕子、扇子、香囊等物件寶兒都是沒有的。我苦苦思索了半晌,這贈物既得是貼身物品,又得寶兒有,且還要不顯得輕浮,思來想去也就只有那物了。
我清了清嗓子,「送羅襪吧,大方得體又貼身,連古詩都說了,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多有詩情畫意。」
寶兒尋思了好一會兒才重重地點頭:「對,就送羅襪,但是,小姐,生塵是不是髒了的意思?」
我正色道:「非也,生辰生辰,是誕辰的意思,情郎誕辰時,妳送上羅襪,多麼情深義重。」
寶兒笑逐顏開:「小姐,妳真有才華。」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我與寶兒腆著肚子回到府裡時,爹正與柳家父子在廳裡談生意。我想著若是露了臉柳季東定又要糾纏個不休,於是便偷偷掩掩地溜回房。
房門一推開,我愣了一愣,范天涵閒閒地端坐在我房中翻著我的書冊子,面前的桌子上還擺放了一個瓷碗。
見我進來,他抬頭對我笑笑。
我心兒猛地一顫,許是最近被他灌藥灌得狠,現下他清俊的模樣在我見來竟比那黑糊糊的藥汁還令人膽寒。
「聽說妳今兒求佛去了,這一求一整天的,求了些什麼?」也不知道是啥子心裡,他的話在我聽來句句嘲諷。
我拖了把凳子坐下,語氣硬得很:「求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他不以為意地笑笑,端起眼前的碗。
我嚇得從凳子上蹭起來:「我、我病已完全好了,你再逼我喝藥,我定與你拚命的!」
我會反應如此之激烈是有緣由的,這廝兩日前曾因苦勸我喝藥無果而點了我的穴道捏住我的鼻子,如灌蛐蛐兒般地灌我喝藥。
他端著碗的手頓了一頓,笑道:「我自是知道妳病已好,這是三姨娘燉予我的蓮子百合。」
我訕訕地坐回去,嘟囔道:「三姨娘真多事。」
他慢悠悠喝著蓮子百合,不時睨我一眼,那眼神竟無端使我一陣心虛。
我百無聊賴之際伸手去拿過他之前翻著的本子,到手後恨不得把這紙吞下肚。他、他看的竟是多年前我買來準備贈予大師兄的定情物《神雕俠侶》,我抖著手翻到扉頁,上面赫然是我用小楷題的字「段郎,江湖險惡,帶我闖!淺兒字」。
我的內臟一陣翻騰移位,若非這實乃我的手筆,我斷要把寫出如此肉酸之語的人毒打一頓。
少女懷春是種惡疾,病入骨髓無藥可救。
我實在是悔得腸子都青了,這噁心肉麻之話定是讓范天涵都看了去。
果不然范天涵放下手裡的碗,一手托腮,一手曲指在桌面上輕敲著:「清淺,這段郎又是何方神聖?」
他的手指修長且骨節分明,實乃執劍的好材料。
我諾諾道:「段郎就是、就是來福客棧的那個說書先生講的《天龍八部》裡的那個段譽啊,會使凌波微步的那個,你沒聽過嗎?」
他搖搖頭,「這我倒是沒聽說。」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繪聲繪色地跟他講段譽和他的神仙姊姊王語嫣,他的兄弟喬峰、虛竹,喬峰又是如何失手打死心愛的女人阿朱……我正編排得興起之時,突然聽到寶兒在門口與人爭執了起來,我停下來仔細辨聽,竟是柳季東。
柳季東道:「我要見淺兒,妳攔什麼攔?」
寶兒道:「小姐身體疲乏,不想會客。」
柳季東又道:「我明明就聽伯父說淺兒今天出府了,哪裡身體疲乏了?」
寶兒道:「小姐吃了太多來福客棧的小籠包,撐著了,而且來福客棧的說書先生換人了,小姐很不歡喜,現在情緒很不好,你非要見她我可以幫你通報的,但是你也不是不知道,小姐生氣時絕對猶如河東獅子吼……」
有寶如此,夫復何求求求求求求求求求。
范天涵敲著桌面的手指停了一停:「不是去龍山寺求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嗎?還順道去了來福客棧?」
我正欲點頭,他又做出一副疑惑的樣子,道:「只是這龍山寺與來福客棧,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順道也順得委實沒道理了吧?還是清淺妳知道什麼小道,既通龍山寺又通來福客棧的,下次也帶我走走,這京城內的道路七拐八拐,總是能讓人出乎意料。」
我一口氣哽在胸中,恨不得滅他滿門。
門外寶兒已經打發走柳季東,推門進來笑嘻嘻道:「小姐,我打聽到了,原先來福客棧的說書先生被新開的龍門客棧聘走了。咦?姑爺怎麼也在這兒?」
姑你個球兒爺!
我奄奄道:「寶兒,范大人要回府了,我疲乏得很,妳送送他吧。」
范天涵對於我的逐客令並無不快,反而配合地起身告別,臨出門他手順了一順我的髮尾,道:「清淺,妳這扯謊的毛病改改吧。」
我的髮梢忽地熱了起來,傳至髮根,使我頭皮一陣一陣麻麻地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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