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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麗。花火原創小說66折起
親愛的蘇格拉底(全二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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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蘇格拉底(全二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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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 玖月晞經典推理言情三部曲最終篇

☀ 刑偵學&病理學:寧死不負信仰

☀ 暢銷長銷“親愛”系列,影視籌拍中,跨國團隊高水準製作

☀ 和她相遇的那一年,他的人生剛剛開始

 

和她分離的那一年,他的人生驟然結束。

那一天,她說,言小火,你等我一下。

於是,他一直在等。 

犯罪科技實驗室新晉法醫甄暖有點怵刑警隊長言焓。
不僅僅因為第一次現場勘察就被他制於身下,
還因為她“男友”是九年前殺害他未婚妻的最大嫌疑人。
其實他早已調查過她。
只是那雙和他愛的女孩一樣的琥珀色眼睛,讓他心驚也心動。

她缺失的記憶,無法親近男友的原因,和他十年找尋的痛與恨交織在一起。
隨著雙胞胎研究計畫T計畫走入公眾視野,一切一切,像多米諾骨牌一樣,沿著一條不可預知又隱有因果的軌道分崩離析。
那時誰會知道,一切竟開始于少年言焓的一次拯救……

作者簡介

玖月晞
天蠍座AB型,一路行走一路漂泊。認為迄今做的最好的事,就是活在真實的生活之中,不依賴他物和他人,保持著精神的獨立和自由,兀自成長。
寫有推理言情小說《親愛的阿基米德》《親愛的佛洛德》《親愛的蘇格拉底》等,範圍涉及本格推理,古典推理,律政,行為分析;
寫有旅行冒險小說《他知道風從哪個方向來》《因為風就在那裏》;
寫有言情懸疑小說《少年的你,如此美麗》《小南風》等。

目次

壹章 C-Lab&Summer Time

貳章 suicide sound&367

三章 T計畫和36號坑

肆章 殺手令&小火

伍章 遊樂場密室&彩虹

陸章 Tutor&jifala

柒章 正義之師&十年

終章 寧死不負信仰

番外 言焓的死裡逃生

後記 時有暖光,融爾嚴寒。

書摘/試閱

言焓走到樓梯口,望著玻璃窗外晦澀的風雨天,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不剩半點影子。

又到一年冬天了。

她那裡冷不冷?

地下,應該冷得徹骨。

他獨自佇立幾秒,扯出一絲笑容,下樓梯時習慣性地摸進兜裡掏煙,手機卻響了。他接著電話到一樓,守候的服務生推開走廊門,他以為是連接主樓的通道,順勢走過去。

和來電的人相聊甚歡,不知不覺講了幾分鐘,人已走到長廊拐角,他邊說邊笑,無意抬頭,看見光線昏暗的樓梯間門口站著一個長髮女孩。

她背身對他,低著頭在戴項鍊。長髮捋到一側,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和一隻粉白的耳朵,在微暗的光線裡細潤朦朧。

他聽著電話,朝她走去;她雙手在脖子後,費力糾結地搗鼓項鍊扣。

言焓和電話裡的人說笑著,歪頭把手機夾在肩膀上,抬手從她手裡拿過細小的項鍊扣。

甄暖脖子酸了,正要放棄準備把項鍊收起來時,一雙熨燙而有些粗糙的手虛握住了她……這觸感,是個男人。

她嚇一跳,手的主人已接過她手中的精細小扣。熱而燙的感覺從手背移到脖子上,指肚溫熱而粗礪。

身後的人似乎在笑,散漫而不經心,嗓子裡溢出淡淡一聲“嗯哼?”,磁性的男人嗓音近在耳邊,在光線曖昧的走廊裡暈開。

甄暖莫名其妙,怔愣著回頭。

 “嗯哼。”

男人輕輕的笑聲縈繞耳邊,甄暖愣了愣,轉過頭去。

他手倒靈巧,一秒鐘扣好她脖子上的項鍊,轉身拿起夾在肩頭的手機,走到窗邊去了。

甄暖回頭只看見他高大的背影,黑色的風衣搭在肩上,遮住了低垂的頭顱,他笑聲朗朗,語氣裡帶了絲不易察覺的輕哄:“……哈……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這人怎麼這樣啊?

甄暖不滿地擰眉,上下打量他的背影,想等他轉身過來瞪他一眼。可他偏不轉身,也不走遠,就側立在窗邊。

話也不多,多半是對方在講,他笑著答幾句。

甄暖揪著眉毛等了好一會兒,他的電話還沒完。

她漸漸覺得瞪著他的背影無聊又無意義,想想剛才他給她戴項鍊,除了一開始不可避免地碰上她的手,觸了她的脖子,動作倒一直乾淨,沒趁機揩油,還特意拉了下項鍊,拉開距離。

只當被豬啃了吧。甄暖癟癟嘴,轉身進了107

 

言焓打完電話,回頭看一眼對面的死胡同,發現走錯了方向,返身走回樓梯間,揚起風衣俐落地穿上。

繞下樓梯時,職業的敏感讓他察覺到異樣,腳步一頓立刻閃到一旁,側身凝眉地聽。

樓梯間的工作門沒關牢,兩個服務生在低聲說話,頭一個語帶指示:“看到剛才那個女的沒?白衣服背黑包的那個。”

“看見了,真他媽漂亮。”回答的人色眯眯的。

第一個人涼涼道:“甄暖。”

後者瞬間換了語氣,害怕起來:“沈弋他老婆?”(此處老婆的意思是女朋友。)

“就她。”

言焓抿著唇。

沈弋,他的死對頭。九年前,沈弋是殺死他未婚妻夏時的最大嫌疑人,最後案子卻無疾而終。

安靜中,第二個說話的人嚇得撞倒了杯子,叫苦不迭:“早知道她是沈弋老婆,你要我命我也不敢辦這事兒!你們要挑撥言焓和沈弋,別沖女人下手啊。完了,我把下藥的水給她了。她要出什麼事,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沈弋這些年被言焓盯得緊,收斂了很多,你以為他還能像以前一樣殺人跟捏螞蟻一樣?”

“可那是沈弋!”後者幾乎要哭,“他連言焓的未婚妻都敢殺,把人切成一塊塊的都逍遙法外。我怕招了他,到時連骨頭都找不到。”

言焓靠著牆壁,眼神放空了一秒。他從兜裡摸出煙,剛要叼進嘴裡,眼睛眯了起來。

煙嘴上有一點粉塵大小的濡濕,呵,他居然也被下藥了?

要不是眼尖仔細,還看不出來。

剛才打牌時,大衣掛在椅背上,不在他視線範圍內。

他兩指把玩著那支煙,看半晌,竟笑了笑,從牆壁旁站起身,往來時的走廊過去。

 

甄暖關上房門,裡邊黑乎乎的。她眨了好幾下眼,只能隱約看到桌椅輪廓。她回憶著房間平面圖,瞎子一樣摸黑走去最裡邊,推開門。

她脫了大衣扔在沙發上,穿好鞋套進去蹲下,骨頭咯噔響。她沒在意,打開黑包,麻利地戴上手套和特製眼鏡。

做完,她用力捶了捶小腿。

她的遺傳性風濕似乎更嚴重了。冰風冷雨裡出一趟門,渾身上下沒一根骨頭不難受。

這工作不歸她管,但她剛上崗,手頭沒事,而關小瑜急遇私事,拜託了她。好在她也熟悉,不至手忙腳亂。

她搬出探測裝置,不緊不慢地掃,犄角旮旯都不放過。

會所新裝修,洗手間裡沒什麼痕跡,掃了一圈,黑暗中只有洗手台旁的腳印和臺上的指紋散著冷白的光。都是關小瑜前一次採集過的。

她再次找一遍,這次,地毯的縫隙上有一處微白的異色,是一小片針眼大的紙屑。

甄暖把疑似紙屑物放進證物袋,又找了一會兒,確定沒有新發現了才收好器材,又用力揉揉膝蓋。

走出洗手間卻聽見不輕不重的一下關門聲,接著咯噔落了鎖。

甄暖一愣,有人進來了?她豎著耳朵聽,黑暗的房間裡一片靜謐,什麼也聽不到。但是有一小點紅色的火光閃了閃,煙?

那人在抽煙?

她很快有種不祥的預感。

剛才上樓,有服務生遞了她一杯水,她碰到嘴邊就察覺裡邊摻了藥。對她這種搞毒物學的人來說,完全是小打小鬧。

這家店是沈弋的手下開的,都是熟人,知道有幾斤幾兩,她只當是店長給她開玩笑。現在看來,不對。

沈弋掌握著華盛集團半壁江山,公事私事上仇人太多,很多人想扳倒他,想報復他,可沈弋潑水不進,唯獨她一根軟肋。

甄暖有些緊張,她是待技術實驗室的,不需懂格鬥,且她身體差,沒學成。

很快,對方的煙頭滅了,漆黑一片。

她努力鎮定,可以慢慢和來人躲貓貓,借機溜去門邊;如果實在倒楣撞上,就喊救命。她彎腰把箱子放到地上,別讓它出事。人先出去再來拿。

正想著,膝蓋一彎,骨頭咯吱一聲脆響。

該死!暴露了位置。

她聽見寂靜的黑暗中男人走了過來。

她更加害怕,分辨著他的方向,想繞路跑去門外。慌忙走幾步,卻感覺聲音的來路不對,四周黑漆漆的,她分不清。

著急時,那人沒動靜了。

他顯然比她有招,用腳步聲嚇她跑來,判斷她的方位後,又收了聲音朝她靠近。

她不知他是真摸清了她的位置,還是在打心理戰。她什麼都看不見聽不見,站在半道上急得熱汗直冒,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思想交戰之際,面前的空氣有了凝滯感,還有淡淡的煙草味,他靠近了!

她閉緊嘴,不敢呼吸,懷疑會不會是錯覺,但那壓迫的氣息突然靠近,男人握住了她的肩膀。

甄暖心裡一磕,電光火石間想起林老師教她的一招脫離術,她雙手用力握住對方手腕往外側一扭,同時放低重心一拉,對方果然中招,倒了下去。

她心裡剛一喜,可正倒下的男人鼻息從她臉頰擦過時,在黑暗中輕輕地笑了一聲,仿佛剛才是他放任了她的三腳貓功夫。

甄暖暗歎不好,準備撂倒了立刻跑,可腰被他的手鉤住,重心徹底歪了。她被他拖著一起摔倒,猛地撲到男人的身體上。

她沒刹住,嘴唇撞上對方的脖子,肌膚熨燙柔軟,性感而濃郁的煙草香。她傻了眼,只聽他似笑非笑地“呵”一聲,歡愉沒有,譏諷不少。

她又羞又氣,“啊”的一聲尖叫跳起來,音還沒發完全,他迅速起身捏住她的臉頰,把她扭壓在沙發上。

甄暖瞬間被制服。

他捏著她的牙關,她不僅不能發聲,還無法活動頭部;她背對著他,雙手腕被擰著緊扣在腰後,抵住上身,雙腿則被他的膝蓋壓著。

他絲毫不憐香惜玉,雙手稍用力,她吃痛地“嗚”一聲,身體卻只能避輕傷害地乖乖趴在沙發上。

在他面前,她反抗掙扎都是妄想,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任他擺佈。

甄暖又羞又氣,更害怕得哆嗦。

她有很嚴重的恐懼症,很怕和男人身體接觸,即使和沈弋,這些年她也只是在最近才能和他牽手而已。可現在……

他喜歡這種姿勢?

甄暖嗚嗚地忽然想哭,她招誰惹誰了。

言焓也意外,以為她至少會點兒防身術,不料她細細的小身板直接摔進他懷裡,冒著熱氣,香噴噴的。

她力氣出乎意料地小,很容易就被制服。此刻,她扭來扭去愣是掙不開,急得直嗚嗚,聲音卻大不起來。

他皺眉,稍一加重力道,她立刻規矩,不扭也不嗚嗚了。

他鬆開她的嘴,她識趣了,沒有尖叫。

“病理學、毒物學博士,甄暖。”他語氣涼淡而肯定。

手心的女人登時像被點了穴,身體僵住。

“現在譽城犯罪實驗室工作,為什麼?”

“你是誰?”

“言焓。”他有模有樣地配合,卻是一句廢話;因她完全不知言焓是誰。

他自然不會解釋:“水裡下的藥對你來說小菜一碟,但我沒及時發現煙裡的藥,吸了進去。現在我感覺……”

他說得極緩極慢,在漆黑的環境裡,字字清晰。

她寒毛全豎起來,想假裝聽不懂,可他倍兒壞地挑明:“我們應該做點什麼。”

甄暖欲哭無淚,扭動一下,又急慌慌道:“你認識沈弋吧?”

“嗯。”

“有人想挑撥你和他的關係。”

“呵。”他笑一聲,有了些興趣,原以為她會搬出沈弋來恐嚇,可她倒有點兒眼色。

她知道說對了,又趕緊好聲道:“不要中了別人的圈套好嗎?如果你吸入藥物,我可以幫你解除,我懂這個。你也不想被人利用是吧,多慫呀。”

他無聲地勾一下唇角。她很聰明,句句說在點子上,只可惜他不在乎。

她小心翼翼說了一堆,見他沒應,沮喪又放棄地歎氣,最終,蚊子般細細軟軟地加一句:“……拜託……不要傷害我,……我怕疼的。”

“……”

言焓頓時無言,有種一拳揮在棉花上的感覺。

他鬆開她,站起身。

甄暖手腕痛得發麻,脫了束縛趕緊揉揉手腕,咯吱咯吱兩聲清脆,像老婆婆。

“……”

“嘖,”他禮貌又規矩,“大姐,剛才真不好意思,得罪您老了。”

“……”

甄暖憤憤起身,膝蓋又是咯吱一聲。

“……”

“放心。沒人能挑撥我和沈弋的關係。”語氣平淡,可甄暖總覺得,他這句話意思不對。

她想問什麼,他拔腳離開,開了門。光線湧進來,甄暖眯起眼睛,一片虛幻的白光裡,他的剪影格外單薄而不真實。

“回見,甄暖小姐。”

甄暖通紅著臉腹誹,誰要和你回見!

她穿好大衣背上包,出了房間。走到會所的大廳,隱約聽到哪裡有人喊救命。

她側耳聽時,一個戴黑框眼鏡的男子推門進來,急切地小跑向她,老遠就問:“嫂子,沒事吧?”

來人是戴青,這家酒店和會所的老闆,也是跟隨沈弋多年的左右手,自然對甄暖畢恭畢敬。

“啊?有什麼事?”甄暖瞪著無辜的大眼睛,茫然不解。

戴青愣了愣,他本在主樓的酒店,因看到兩個不認識的服務員在附近晃悠,他心裡起了疑慮。店裡每個服務生都是他親自面試過的,那兩個卻很面生。

他想了想,一下子想到甄暖今天會來副樓的會所,而沈弋的死對頭言焓也在這兒。

他立刻感到不妙。想對付沈弋的人太多,而他就只有一根軟肋甄暖,和一個棘手的對手言焓。

戴青嚇一跳,馬上趕來。

此刻,戴青看她臉頰嫣紅一片,緊張道:“嫂子,你被打了?”

“沒啊。”甄暖揉揉臉,“誰敢打我呀?牙齒疼,自己捶了幾下。”

戴青知道她的身體情況,道:“天太冷,我送你回家。”

甄暖說好。

門外突然一聲巨大的撞擊,好似爆炸。

戴青立即把她攔在身後。

甄暖飛速看手錶:52741秒。她推開他的手往外跑。那聲音尖銳又沉悶,她清楚是肉體砸在水泥地面的聲響。

才拉開門,就聽見有人尖叫:

“啊!”

“新娘子跳樓啦!!!”

戴青追到門邊,手機響了。

他看一眼,退後一步拉上門,把喧囂關在外邊:“弋哥,見到嫂子了。沒事兒。”

那邊頓了一秒,直接無視他“沒事”的彙報,聲音低而沉:“她說了什麼?表情,外貌,衣服。”

戴青一五一十地說了:“還好嫂子沒事。”停了停,又問,“哥,我琢磨著這事兒是有人想挑撥你和言焓。嫂子出了什麼事,你不得找言焓拼命?他們也是想借言焓整你。”

沈弋沒搭話。

戴青想,甄暖心裡清楚得很,才裝沒事發生,不禁感歎:“弋哥,嫂子真他媽的好。”

沈弋語氣清淡:“誰他媽呢?”

“嘴溜兒了。”戴青立馬改口,“哥,嫂子真好。聰明,識大體,護你。”

“用你說?”沈弋要掛電話,戴青忙喊:“弋哥,那女的跳樓,就剛才。”

“和我有關係?”

 

甄暖別上耳機撥打120,飛快趕去事發地點。

會所和酒店之間隔了一個草坪和停車場。

她背著包在車間來回穿行,報了警,又給同事關小瑜打電話:“出警了,你趕緊來,不然大家會知道你今天離崗了。”

她抬頭望,出事地點正上方只有酒店七樓開著一扇窗。

一些人圍成圈惶恐叫嚷,好在沒人敢靠近。

甄暖過去時,穿婚紗的女人四肢扭曲地躺在血泊裡,潔白的長裙花兒一樣綻開,點點鮮血沾染裙上,像雪天盛開的小小紅梅。

甄暖蹲下一看,傷者腦袋的顳骨和枕骨連接處幾乎砸成平面。碎裂的骨頭把頭皮戳成尖形,幾乎要刺破出來。

她還活著,嘴在嚅動,血水泡泡直往外冒,血淋淋的手抓了幾下,渾身抽搐,如同剝皮抽筋的蛇。

“你說什麼?”甄暖跪下,俯身湊近,可只聽到呼嘯的風聲。傷者眼裡含著淚,嘴張張合合,發不出聲。

甄暖問:“有人推你還是自己……”

“薑曉!”一聲男人急切的呼聲,打斷她的問話。

來人一身白色西裝,面容俊朗,身形高大,是今天的新郎,華盛集團的年輕老闆:申澤天。

死者叫姜曉?可姜曉不是今天的新娘,她是申澤天的前女友啊。她怎麼穿著婚紗?

甄暖回頭再看,她已目光渙散,嘴角的血也凝滯了。

甄暖立刻探她的脈搏心跳和瞳孔,死了。

“薑曉!”申澤天悲痛萬分沖過來。

“不許過來!”甄暖瞬間起身攔在他面前,“不許靠近,等員警來。”

申澤天猛地停下,眯起眼打量:“你是誰?”

甄暖稍稍往後縮了縮,習慣性地抵觸和畏懼,可垂眸想想,這是她的工作,再怎麼覺得害怕,也不能表現得太差。

她做了一番心理建設,抬起烏黑的眼睛,努力道:“法醫。我是法醫。人已經死了,你不能過去破壞現場,這對你不利,請等員警來處理。”

申澤天瞳仁裡閃過一絲奇怪的興趣:“好,我配合你的工作。”

“你和死者什麼關係?”

“她是我前女友,對我還有感情,但我沒想到她會這麼做。太傻了。”

甄暖還在想下一個問題,就聽身後有人漫不經心地說:“你倒知道她是自殺的。”

兩人同時一愣。

甄暖回頭。

男人一身黑色風衣,蹲在細雨裡淡定自若地看屍體,灰色圍巾遮住了他的下巴,風吹得額前碎發飛揚,只看得到高挺的鼻樑。他捏一支筆,抬起死者的手指。

甄暖皺眉:“對不起,請不要……”

“沒關係。”他認真盯著死者手指,給她回應。

“……”甄暖一口氣提不上來,“請不要隨意觸碰死者。”

他不看她,低下頭打量薑曉的指縫。

“你是誰啊?”

他抬起頭,細細的雨絲飄在額發上,笑一下,桃花眸子彎彎的,好似沾了水,

“嗨,這麼快又見面了。”

 

可抬頭的一瞬,言焓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很快凝滯。

他這才看清了甄暖,讓他驟然走神的並不是她出色的容貌,而是那雙琥珀色的眼睛。

那雙眼睛像極了夏時,他此生唯一愛過且一直愛著的女孩,夏時。

從那個女孩來到世上的時候,他就看過。

他一歲她百日的時候,他就曉得爬過去啃她軟嘟嘟的臉蛋。

兩歲的時候意識裡就記住了那雙眼睛。

 

兩歲,媽媽帶言焓去夏阿姨家玩,指著搖籃裡那個漂亮的小豆丁對他說:“這是夏家的阿時,是不是很漂亮呀?你喜不喜歡,找夏阿姨要來做老婆好不好?”

小小的言焓趴在搖籃邊往裡邊望,小豆丁的眼睛滴溜溜的像寶石一樣,真漂亮。她咿咿呀呀說著話,柔軟的小手一下子抓住他的拇指。

“我喜歡她呢!”小言焓仰頭望媽媽,“我們把她抱回家裡好不好?”

“可她會哭哦。”

“那我就哄她。”

“她肚子會餓。”

“我給她喂吃的。”

“她怕孤單。”

“我就陪她玩。”

“那她不會說話。”

這下,小男孩皺眉毛了:“為什麼牛牛家的妹妹會說話?”

“那是他教的呀。”

“可是我不會教。”小男孩癟癟嘴,“我們還是抱鸚鵡回家好了。”

甄暖低頭看著蹲在地上的俊美男子,思索片刻,終於把牌桌上那張漂亮的臉和黑暗中捏她牙關的“言焓”聯繫起來。

“暖暖!”

甄暖的同事,痕檢員關小瑜從人群裡擠進來。

她上氣不接下氣,朝甄暖擠擠眼睛,小聲道:“組裡給我打電話了,我說我在現場看……”她扭頭看見言焓,臉白了一半,話也不利索,

“言……言隊長,好巧,你……怎麼蹲在這裡呀?”

言焓問:“我應該躺在這裡?”

關小瑜苦著臉呵呵笑兩聲,立刻乖覺地提著器具箱上樓去做痕跡檢測了。

甄暖只覺眼前閃過一道黑光,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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