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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任堂:光的日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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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任堂:光的日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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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一場邂逅、一本日記、一幅神祕美人圖
意外發現一段不為人知的浪漫愛情故事……
一部奇幻、愛情、懸疑、歷史於一身的電視劇《師任堂:光的日記》由韓國著名SBS電視臺尹尚浩執導,李英愛、宋承憲、吳允兒、金海淑等主演,主要以朝鮮王朝時代的申師任堂為藍本,講述了一名大學美術講師偶然發現申師任堂的日記,並揭開申師任堂的藝術和愛情之謎的故事。(播出詳情請上八大官方網站)
「或許你的心意,也和我一樣……」

當時並不明白,為什麼眼前有如此殘忍的命運在等待著我們,

而我們卻仍得繼續活下去。

從這部小說,可以欣賞到更仔細、更唯美動人的SBS 電視劇 《師任堂 光的日記》!

成為熱門話題的SBS電視劇《師任堂,光的日記》目前正在熱播當中,故事結構穿越古今,影像裡完整呈現主角申師任堂與李謙的藝術魂,人物個性鮮明,故事裡處處隱藏著如寶石般的漢詩與傳說……如今,終於可以藉由小說與讀者見面。

小說分成上下兩冊,故事是從智允在義大利發現師任堂的日記開始。在師任堂日記裡記敘著少女師任堂與少年李謙的第一次見面,以及兩人在年幼時就必須面對殘忍的命運,和長大成人之後,師任堂與李謙重新面對年幼時期所留下的傷痕。

在電視劇裡無法完整呈現的人物,以及他們的故事、被逐一公開的隱情、朝鮮時代風俗與生活現況等詳細註解等,皆能幫助您更理解這部巨作。少年李謙回想起與師任堂第一次見面的詩句、師任堂與李謙在《金剛山圖》上題的詩詞、中宗創作之後賜給正直的文人們,最後卻導致腥風血雨的詩等,這些成為故事轉捩點的漢詩詞,皆可藉由這本小說一再回味。

這是唯一一本由原著作者朴垠玲正式授權的小說,並將由日本「新書館」與臺灣「人類智庫數位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獨家發行著作。

作者簡介

作者/朴垠玲
 畢業於韓國梨花女子大學國語國文系,於韓國中央大學藝術研究所取得電影碩士學位。大學四年級時曾參與《獎學問答題》節目企劃與創作,結婚後,十年當中停止創作,成為一名平凡的家庭主婦。
 然而,在不放棄寫作的精神驅使之下,1999年起於電視作家教育院接受作家教育,並開始創作迷你劇場《隔壁女人》的藍圖劇本《丈夫們的五月》,並獲選為電視作家協會新人獎最優秀作品獎。2001年在最佳劇場公開徵選中雀屏中選,正式成為電視劇作家。2003年首度參與編劇工作,因迷你劇場《隔壁女人》而躍升為人氣作家。之後創作的《第二次求婚》、《人生,謝謝你》、《徵求高鳳實大嬸》等多部電視劇著作,都因詳細描繪女性心理而獲得觀眾的熱烈支持與迴響。

目次

第四部 祕密
第五部 墜落
第六部 光的日記
終場

書摘/試閱

17
夜闌人靜的時刻。李謙將韁繩用力一拉,從馬背上翻身落下。他所在的地方正是烏竹軒的大門前。被黑暗包圍的烏竹軒,看起來和二十年前毫無二致。為了來見師任堂一面而頻繁往來的那段日子,也如昨日一般清晰。雖然眼中所見的景致依舊如昨,但兩人所身處的景況竟然已經如此不同了。初冬的夜晚,刺骨的寒風拍打著臉頰,飄揚的道袍寬袖就如同他的心緒般在風中翻覆。
「有人在嗎?這裡一個人也沒有嗎?快來開門呀!」李謙一雙滿目血絲的眼睛凝視著黑暗,雙手不斷地敲打著大門,但門內悄無聲息,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過了亥時的深夜時分,人們應該都已經睡了,但他就是無法就此放棄。李謙用盡全身力氣,繼續拍打著。
「這大半夜的,是誰在敲門?」年老的僕人一臉睡眼惺忪的模樣,開門看著外邊,臉上滿是煩躁的神色。
「我是從軒轅莊來的!」李謙毫不猶豫地答道。
「哎呀!大人,這麼晚了,您有什麼事嗎?」
「快去通報,我是宜城君,我有重要的事要見你們主母一面,快去!我要自己直接親自問一問!」
「欸欸?」
「事出緊急!我是從漢陽馬不停蹄地趕來的啊!」李謙伸手將老僕推到一旁,大步地走進門內,他堅決的態度讓老僕只能快步趕往廂房,給譚兒通報消息。剛從睡夢中醒來的譚兒大吃一驚,連整理儀容的時間也沒有,頂著一頭亂髮,三步併作兩步直奔龍仁李氏的房中。
一整晚受失眠所苦的李氏,一聽見門外的腳步聲,立刻坐起身來,才剛要詢問是什麼事情,譚兒就推門告知宜城君來訪的消息。一聽到宜城君三字,龍仁李氏臉上的陰影便又加深了一層。
「該不會是知道師任堂小姐的事情才來的吧?」
「住口!」李氏嚴峻地喝斥著隨自揣度的譚兒。然而,她自己也直覺李謙絕對不會毫無目的,在這深夜之中如此莽撞失禮地找上門來。
這個如此刻骨銘心、深愛著自己女兒師任堂的男人。當年,自己從生死一線的關頭硬是救回來的女兒,她過去的姻緣在事隔二十年後,他又冒著風雪再次找上門來。整整二十年,無論是多麼情深義重的感情,二十年都足以讓人從記憶中抹去的漫長歲月,然而,李謙直到此時都還在為師任堂憂心神傷,沒有一刻忘懷。而師任堂是否也懷著同樣的心思呢?她是否也沒有辦法拋棄這殷殷的眷戀,至今始終為他流淚呢?李氏想到這裡,背脊一陣發麻,這樣的事絕對不能夠再發生,如此憂傷而不幸的孽緣,終究是不能被允許的呀!
「我有事相詢,這才趕到此地。」廂房門外傳來李謙的聲音。
「哎呀!」譚兒驚嚇地看著李氏的眼色。
「啊……」李氏像是天要塌下來般,嘆了一口氣。
「您想怎麼做?」譚兒小心翼翼地問著。
「就說我身體虛弱,沒有辦法出去接見,讓他回去吧!」
「是。」
譚兒走向院子裡,看著李謙有如一株勁竹般挺立著,譚兒不急不徐傳遞了李氏的話。
「再去問一問!我只要能見上一面就好。我會一直在這裡等,直到她願意見我為止。」李謙的臉頰因寒冷而凍得發紅,但他仍用冷如堅冰的語氣說著。
「請您快先回去吧!」譚兒束手無策,只能嘗試著勸他。
「在她出來以前,我就在這裡等。」李謙一步也不願意退讓,雙膝跪在冰寒的地上,朝著廂房大聲地說道。
「您快別這樣!請起來吧!」
「哎呀!老爺大人。」譚兒和老僕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譚兒趕緊朝老僕打了個手勢,讓他悄悄到軒轅莊送信,老僕領會了譚姨的眼色,就匆忙地朝外奔去。
不久,在軒轅莊當差的老僕也奔進烏竹軒院裡來,他一見到跪在地上的李謙,上氣不接下氣地奔上前來。
「您快回家吧!這樣可不成體統!」眾人一句句勸阻,但李謙卻像是在烏竹軒生了根似的,並沒有絲毫的動搖。
「申進士他老人家在去世前,曾經往大姑母那裡送上一封書函。」老僕總算從記憶深處想起一些零碎的往事,朝著李謙說道。
「你這又是在說什麼?」李謙這抬起眼看著老僕。
「之前我該直接跟您說的,但您現在若願意回去,我便一五一十地告訴您當年的情況。」
***
深夜裡,軒轅莊內明亮的猶如白天。聽見李謙回來的消息,莊園裡上上下下的僕人紛紛起床,將庭院各處照個燈火通明。沒人知道這大半夜的,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大夥滿臉的睡意。大門敞開著,李謙急匆匆走進庭院,逕自越過了滿院朝他躬身作禮的僕人,直奔大姑母的房中。
「您當年收到的書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您直接明說。」李謙朝著大姑母勃然大怒的提高嗓門,但大姑母只是一臉嚴峻的神色。
「你這沒規矩的傢伙!三更半夜,人家都睡了,你在胡鬧什麼?」大姑母氣得皺起滿臉皺紋,高聲痛斥著李謙。
「我要知道真相!」
「事到如今,這還有什麼重要的!師任堂那孩子早已經與其他家締結姻緣,為他人生兒育女,已是人生圓滿再無遺憾的女人了!」
「這算是什麼圓滿?她可是曾經被稱為天才少女的畫家啊!如今嫁給一個沒出息的男人,她每天要燒飯洗衣、下田幹活,甚至還得親手做造紙這樣的粗活,在市井裡拋頭露面當起小販,她不該這樣過日子的。她應該擁有璀璨的人生,一位聰慧的女子……您難道不知道嗎?」
「你這糊塗的傢伙!若是你再輕舉妄動,隨時都可能將那師任堂再次堆入火坑,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呢?若是再追究過去的事,無論是你或是那孩子都會身處險境,所以才讓你什麼都別再問了!」
「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因為陛下私下賞賜的那首詩,對嗎?是這樣的嗎?」聽見李謙的質問,大姑母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陛下真的是那樣的人嗎?平白無故將自己賜下的詩文收回,將毫無罪過的人們……」
「快給我住口!」大姑母一拍書案,決然地斥責道。
「若是大姑母您堅決不說,那我就直接去問陛下。」李謙馬上站起身來。
「你給我站住。沒錯!全都是因為看到那首詩,師任堂也是如此!」聽到大姑母的話,李謙停下腳步。
「在看過那首詩的人中,唯一活下來的人,就只有師任堂一人了。」
「這是什麼意思?」李謙再次在大姑母面前坐下。
「要是當時你與師任堂締結連理,你也難逃一死。權力就是如此殘酷!」
「陛下他……」李謙的心中一片混亂,不禁湧上一陣恐懼。現在大姑母口中的權力,是誰所掌控的權力呢?李謙腦海裡,模糊地浮現中宗慈愛的臉龐,但卻又迅速地消失在迷霧中。
「師任堂和申進士為了救你一命,才做出那樣的選擇。」大姑母用萬分遺憾的神情,看著因為揭開事實的真相而悲痛無比的李謙。
「您明明都曉得,怎能一個字都沒有對我……」李謙的聲音滿是哽咽。
「若是你知道全部的事實,還能風平浪靜嗎?你這血氣方剛的傢伙,肯定會跑到宮裡惹出更大的亂子。若是如此,現在你這條命還在嗎?你要牢牢給我記著,絕對不准在陛下面前提起這件事,這是你唯一能保護你心愛女子的辦法!」大姑母發出嚴厲的警告,李謙再也止不住男兒的眼淚,毫無掩飾地落下。
「你還不如像以前那樣灑脫的過日子,把過去的事全都給忘了!與雲為友,隨風漂泊去吧!」
李謙聽完大姑母最後的一席話,立即站起身來,步履蹣跚地往門外走去。大姑母心痛地看著李謙的背影,不禁也紅了眼眶。
江陵的海岸邊,太陽從海平面冉冉升起。李謙在岸邊發狂似的縱馬馳騁,像是要把苦痛全都拋諸腦後。在他拉住韁繩的時候,也像是緊緊擰住自己受傷的心。
海岸邊的波濤,捲起陣陣雪白的泡沫,朝著岸上襲捲而來,受驚嚇的馬兒猛然跳起,李謙被重重的摔在沙地上,身體在地上一陣翻滾之後,蜷縮在浪潮前。
「師任堂!師任堂!妳是如何活過來的?怎麼能一個人背負著這一切而活著?」李謙放聲痛哭,握緊拳頭狠狠打在沙地上。
「我對不起妳!對不起妳!我能夠平安活著,都是妳犧牲換來的!現在換我為妳而活,我一定要成為朝鮮最有權力的人,讓妳再也無後顧之憂,能夠成為一代畫師,過著自己想要的人生!」李謙緊咬牙站了起來,用堅定的眼神,立下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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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高麗紙的製作實非易事。師任堂坐在工作檯前,拿起一張空白的紙張凝視著,陷入了深深的煩惱中。八豐既說他們需要雲平寺高麗紙的樣本,她便想起父親抄寫中宗詩句的紙張,將邊角的餘白部分剪下,帶過來給八豐看看。那張紙片與現今市井中以成倍的天價販售的高麗紙,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若能夠用祕方製作成功再現雲平寺的高麗紙,不用說是還清遊民們的債務,對國家來說也是彌足珍貴。然而,無論他們再怎麼努力,也做不出和同年雲平寺的高麗紙相近的紙質。在苦悶之餘,他們甚至想方設法找來雲平寺曾使用過的竹子,但並沒有任何的進展。在八豐與領頭的帶領之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讓夢想著清償債款的遊民們,士氣也一落千丈,造紙坊也接連著好幾天氣氛低迷。
「啊!這該死的高麗紙,為什麼在製造上這麼困難!」
淡定般端坐著的師任堂,耳邊不斷傳來遊民們的抱怨。
「說話小心點!竟然咒罵高麗紙,該死。」領頭尖銳地吐出一句警告。
「沒錯,這可是給了我們生路的紙張啊!」
「在我看來,這種紙和普通紙也沒什麼不同!」
「老是這樣一直失敗,大夥都厭煩了,才會這麼說啊!會有誰說討厭高麗紙嗎?」
「大夥都歇一歇吧!不打緊,沒有什麼好失望的,無論如何,我們的紙張品質正在不斷提升,不是嗎?」師任堂用平靜的語氣,鼓舞著遊民們。
「為什麼我們按照八豐爺爺所說的去做了,紙張的品質還是差這麼多?」一個躬身坐著的遊民質問著。
「繼續研究下去,一定會有好的結果的。」師任堂淺淺嘆了口氣回答著。
就在這時,伴隨著一陣嘩啦啦的聲響,東西掉落碎裂的聲音傳來,師任堂和遊民們順著聲音的來處,轉過頭去,只見用來煮沸鹼液的大鍋及裝有樹皮的碗具們紛紛掉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眼前出現了一個長相凶惡的男人。
「哎呀!那是什麼人?」先看見男人的香兒,高聲喊了出來。
「是我。」
藏身在庭院角落一堆鍋具與碗盆的男人,一臉歉然的神色抓著頭走過來。原來正是從造紙署出身,曾和師任堂一起造紙的滿德。一見到帶走他們連日連夜做出來的紙張,在夜半逃走的滿德,香兒立刻像隻露出了尖爪的山貓,咬牙怒叫起來。
「哼!這不是那位好手藝的紙匠嗎?我還想要去捕盜廳請他們將這人給捉起來呢!竟然還有膽子用自己的腳踏進這個地方!」
「對不起……當時我也不知道被什麼給蒙蔽了雙眼……」滿德小心翼翼看著師任堂的神色,自言自語般低下了頭。師任堂卻只是用平靜的表情看著,沒有多說一句話。
「若是能夠再讓我在這兒工作,我肯定不會再做出這種事,一定會老老實實地做事的!」滿德像是馬上就要一把捉住師任堂的裙襬似,誠摯地懇求著,然而香兒跑到師任堂的身邊,要求絕對不能夠答應。
滿德雖然想要狠狠地教訓香兒,卻暗自隱忍下來,他有必須回到師任堂的造紙坊的理由。因為狗改不了吃屎、本性難移,又在賭坊再度積欠一身賭債的他,要是還不上債款,將要被一群無賴之輩一陣拳打腳踢,好不容易才因為師任堂撿回一條命。九死一生的他,答應要潛入師任堂的造紙坊,暗中監視著師任堂的一舉一動。
「我從那一天之後,從來就沒有一天覺得心安。為了想要繼續在這裡造紙,我不知道猶豫了有多久……我也是知恥的。要不是如此,怎麼還會想回到這兒來呢!我帶走的紙張錢,一定會努力用工作來償還的,也只有這樣,我才能夠心安理得,不是嗎?」滿德表面上愧疚地說著。
「也不知道是紙匠還是臭皮匠,算得上老幾,竟然和小姐說話沒大沒小的,一點尊重也沒有。」一直隱忍著的領頭,實在忍不住脾氣,生氣的說道。
「拜託……請收留我吧!」被領頭的氣勢壓倒,滿德趕緊又跨上前一步。
「我們也正是人手短缺的時候,要是能有造紙署紙匠伸手相助,自然是再好不過。」緊閉著嘴的師任堂,這才終於開口允諾。
滿德深深地低下頭,露出隱藏在嘴角的笑意。領頭滿心不樂意的神情看著滿德,雖然沒有什麼可多說,但從滿德身上,他就是能夠感受到某種不對勁的氣息。然而,因為是師任堂的決定,他也只能夠順從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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