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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星國(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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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星國(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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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消失的星國》是華語科幻星雲獎得主、科幻作家墨熊的最新力作。

在未來世界裏,人類早已離開地球走向了宇宙的更遠處,科技水準、生活方式都得到了全面的進化,還出現了合成人和外星文明物種。
主人公“我”就是一名合成人,身份尷尬、地位不高,在體系嚴苛的宇宙文明中艱難求生。直到有一天,身為一名“邊境遺跡”開發科的底層科員的我,臨危受命前去探索一處神秘而又有著莫名巨大能量的邊境遺產。

意外發現的秘密、先遣隊員的消失、遺跡中的未知力量……處處謎團、步步驚險,這一場生死未蔔的探險改變了“我”的一生。

作者簡介

墨熊
80後科幻小說兼輕小說作家,南京作家協會成員。
2011年11月憑《斑鳩》一文獲得第二屆華語科幻星雲獎中篇小說銀獎。
2012年3月憑《蒼發的蜻蜓姬》一文獲得2012角川華文輕小說暨插畫大賞長篇組金賞。

名人/編輯推薦

*華語科幻星雲獎得主墨熊,最新科幻力作;
 劉慈欣強烈推薦,無垠宇宙、未知文明,探索想像力的極限。

這是一個發生在時空邊境線的故事,有關文明、生命和愛——這是人類永恆的主題。墨熊的文字,具有非常強烈的視覺衝擊力,以精彩的情節和畫面描繪,帶領我們進入他所構建的世界,和他一起暢快淋漓地並肩戰鬥。他是少有的同時具備視野和細節設計能力以及思考深度的作者。情節設計精妙,懸念此起彼伏,神秘感引人入勝,像這樣的科幻作品才是我們當下最應該突破的方向。
———劉慈欣

*顛覆性架空設定,突破現有認知,懸念此起彼伏,看了就無法放下的驚天大迷局

一場星球遺跡探秘,突生變故;衰敗的高等文明,死灰復燃;隊員不知所蹤,科考活動成了有去無回的不歸路……迷霧重重,險象環生,究竟幕後黑手是誰?


*浩瀚宇宙,漫漫征途,探索人類邊界的每一步,都充滿波折。
 但最重要的永遠是,我們為何出發。

總有文明走在我們之前,總有對手比我們強大,但敬畏與搏擊之心永存。人之光輝,在於無畏,而非強大。

*全新的星球探險任務,正等待著你
任務級別:史詩級難度
幕後BOSS:神秘莫測的高等文明
任務前情:上一支隊伍無人生還
任務目標:探索宇宙邊境遺產

榮耀,歸於戰鬥到最後的人

 

書摘/試閱


在“厄蘭特事件”之前,我經歷過三種最刻骨銘心的人間地獄——天啟星的大洪水,地球上的大暴動,以及橫掃南十二磁區的大瘟疫。而與厄蘭特星的初秋相比,這些經歷就像是通過眾籌拍出來的廉價恐怖片——充滿了獵奇而有趣的段子,卻難以讓人感到恐懼——真正的,從心底翻滾上來、彌散到肌膚每一寸的恐懼。
想像一下,身邊是遮天蔽日的叢林,頭頂是永遠都下不完的雨。每一顆雨滴中的微生物群落,都帶著足以殺死人類 50次的病菌;每一片樹葉上的物種,都能超過某些乾旱行星的物種總和——這裏是真正意義上的“生命天堂”,而對於外來的不速之客,這裏又是熔爐般的死地絕境。
我有時不得不佩服企業聯盟的那些高級會計,他們在得知所有厄蘭特種族都投票加入叛軍之後,只用了半個小時就算出了精確的傷亡規模和與之對應的撫恤金——我並不知道那具體的數字是多少,但估計得用上“光年”之類的天文單位。據說 有十幾個老傢伙在萬人董事會上嚇得當場“上面下面都濕了”,所以臭名昭著的克露露雇傭兵團便成為了替代撫恤金的首選。
至於我,一個剛工作還不滿五年的合成人,有什麼資格對部門主管指派的任務挑三揀四?尤其是當她向我保證,這趟“出差”的“獎金”數額絕對“令人難以抗拒”時。
錢當然是好東西,但是首先,作為“邊境業務部遺跡開發科”的科員,我安心工作個 50 年、100 年,不炒股不賭博,總不會受窮缺錢;其次,就算賺了再多的錢,也得有命去花不是嗎?何況一個男性合成人能花多少錢?除去吃飯或是充電——這些都可以在救濟中心解決,睡馬路,兩天去公用廁所排除一次廢物,一個星期去一趟公用澡堂衝衝水,熬足半年從公司領一張福利券去檢修中心做個維護......只要我願意如此精打細算,完全可以像那些極端環保主義者宣揚的那樣,在都市里過上山頂洞人的生活。
但莫甘娜主任並沒說錯,她開出的“獎金”確實令人難以抗拒——她將會幫我申請完整的一級人權身份,我因此能獲得自由組建家庭的權利。這對於那些生下來就是“活人”的幸運 兒也許不算什麼,但對於我這樣腋窩底下貼了生產日期的“工業製成品”來說,簡直意味著一切。
於是我被派到了厄蘭特,與我的老搭檔一起。那時距離克露露雇傭兵團登陸已經有一段日子,但戰況也已經僵持了好久。當從太空中看到厄蘭特那翡翠般鮮綠的巨碩身形時,我不禁明白了“銀河系最大叢林”這句話的字面意義......所幸,我並不 是來打仗的,對於“邊境業務部遺跡開發科”而言,一顆星球唯一的價值,就是它的文明史——有幾個世代,有哪些遺跡,如果能找到當地原住民沒有繼承下來的史前科技或者古董寶藏,那就算是撞了大運,升官發財不是夢,平步青雲一夜間。
不過我和我的搭檔有自知之明——這樣的好事早就被部門領導的關係戶們瓜分殆盡,留給我們這種小角色的,要麼是髒活要麼是累活,要麼就是又髒又累的蠢活——就比如厄蘭特星上的這一票。
我們的駐地就在需要考察的古遺跡群旁邊。這顆星球上的文明潮起潮落,大多在進入農耕時代之前就被瘟疫徹底摧毀,最終演化出了現在的“微生物群落”模式。而這座遺跡便是厄蘭特古文明的巔峰——那巨大而複雜的石制結構,沒有金屬工具的參與是絕不可能完成的。
我強迫自己對這些考古工作感興趣,但實際上它們都由同行的考古學家們負責,我和搭檔在名義上是團隊的負責人和領袖,實際上大致相當於保鏢與保姆。
那是一個陰冷的日子,天濛濛亮。百無聊賴的我,一個人守在樹屋的露臺上。眼前是像海洋般一望無際的樹冠,在清晨的微風中輕輕搖曳,噴灑劇毒生化戰劑的無人機群從頭頂掠過,在目力可及的地方盤旋投彈。
這種帶有氨水氣味的毒液,是為了厄蘭特戰役而專門開發出來的秘密武器,據說可以從分子層面摧毀微生物,而不破壞大環境——這當然是宣傳用的信口雌黃,事實上這東西會消滅一切有機生命,無論高矮胖瘦大小美醜。
我明知沒有任何意義,但還是端起狙擊步槍朝投彈的那個方向觀望——大片的蟲鳥像暴雨一樣紛紛落下,然後整株整株的厄蘭特榕樹開始枯萎腐爛——那可不是隨意就能用腳踢趴的路邊野草,而是近千米高的綠色巨塔,每一棵都像摩天大樓那樣直入雲霄,而當數以萬計的榕樹彙集在一起時,這些驚人的植物便組成了一座綠色的堡壘,它的面積堪比商業行星上最大的都市,錯綜複雜宛若迷宮,而深埋其中的危險與敵意,卻又讓它仿佛地獄裏最陰暗處的深淵,無數潛伏著的惡魔,隨時準備將陌生的闖入者撕成碎片。
這樣的綠色堡壘,遍佈在厄蘭特的每一塊大陸上,重巒疊嶂的山脈與延綿萬里的河流將其分界成數十個大區,而這有如堡壘群般的大陸又遍佈整顆星球——整整九塊。
所以,不難想像,這個“厄蘭特鎮壓作戰”會有多不容易——事實上,我在剛剛理解到“敵人”的規模與決心時,便認定了整場行動,最終必然會以“史詩級的失敗”收場。
不過,至少現在,在我眼前,人類文明正無情地展現著它的偉力——那無數墨色城堡中的一座,正在我的眼前慢慢塌陷,像熔岩掃過的草原那樣,只剩下片片灰燼......
而這毀滅的盛宴,開始於樹冠的分崩離析。這些樹冠,它們本身就是一座座城鎮——字面意義上的城鎮,不光存活在厄蘭特星的幾萬種大小生物,連我們這些外來者的基地也構建於此。這些所謂的“樹屋”,用的雖然是最先進的軍用材料,外部卻裝潢得考究別致,在粗大的樹枝上錯落排開,遠遠望去,就像是坐落在熱帶雨林中的度假村。然而,我們雖然打造了這些看似愜意的居住點,但與土生土長的厄蘭特族群相比,那就真是小巫見大巫了——每一棵萬噸巨樹對他們而言,都是能藏 下千軍萬馬的天然軍械庫,每一隻飛鳥,每一頭走獸,每一朵花,每一條藤,厄蘭特人都可以不動聲色地將它們變成眼線耳目、打手爪牙乃至活體炸彈。
我放下步槍,側耳傾聽,成噸的枝葉枯萎腐爛,巨大的碰擦聲仿若雷鳴,飛禽走獸如同落雨般紛紛墜落,但作為“真正敵方”的厄蘭特人,卻難以用肉眼觀測,我只能依靠想像來感受它們在此番空襲中的傷亡與痛苦。老實說,我並不知道為什麼要與這些微生物文明打它們最擅長的生物戰,一把叢林裏的 野火難道不是更好的選擇?當然,放火這種事,以克露露雇傭兵團的卑劣名聲,應該是已經試過了。也許他們已經試過了所有惡毒的辦法,從伽馬輻射塵排放器到吞噬型自複製納米機兵; 也許他們已經黔驢技窮,才會轉而求助被戰爭法嚴格限制的滅絕性生物戰劑,除此之外,恐怕只有行星級的徹底毀滅才能鎮壓厄蘭特人的叛亂了。在我看來,這個結局已經越來越近——就像對待地球的暴動時那樣,要知道,那可是人類的母星,而它現在已經變成了一條充滿輻射的小行星帶。
天又開始下雨,一開始只是零零星星的水滴,但幾秒之後就變成了狂暴的瀑布。在厄蘭特的秋季,瓢潑大雨通常還會伴隨著足以干擾地面通信的大規模雷暴,這為微生物軍團的空降突擊提供了絕佳的載具與掩護。
我不知道我那位一刻不盯緊就可能犯渾的搭檔現在又在哪里瞎晃悠——說不定又在發電站裏盯著反應堆發呆,也果不其然地與考古現場中斷了通信,所以能做的事情已經不多,與其 在露臺淋雨,不如進屋小睡一會兒——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在 計算過可能出現的所有情況之後,我這樣安慰著自己,可剛剛 合上眼簾,尖銳的警報聲便穿過雨牆,在臥室內炸響。
“龍蛇 !”一個毛茸茸的克露露飛行兵對著視窗大喊,“是龍蛇!所有人!下樹!避險!” 可怕的口音讓翻譯器延遲了足足 3 秒鐘,在意識到他應該是在叫我“下樹避險”的時候,營地邊緣的樹牆已經被像兒童積木那樣一推而倒。從露臺所在的位置看去,只能隱約見到一根麵條似的生物在硝煙中敏捷地上下移動。對巨型生物的本能恐懼將我逼回樹屋,我緊緊抱住狙擊步槍,轉身沖向露臺左側 的緊急逃生出口。
電梯是一個由碳素玻璃組成的透明圓桶,在風和日麗的時節,它就像觀景電梯一樣令人愜意——想像一下,陽光透過樹冠的葉叢,照在筆直而粗大的樹幹上,豔麗多彩而又形狀奇異的生物在身邊縈繞翻飛,再配上悠揚的音樂和美味的零食,頂級風景區的服務也不過如此。
然而,現在,那被稱為“龍蛇”的龐然巨物近在咫尺,電梯緩緩下降的這個過程就變成了一種“生不由己”的難耐煎熬。
它得有多長? 300 米?不,也許 500 米長......那遠處看起來苗條婀娜的軀幹,此刻在眼前,就跟輝耀級戰列艦上的導彈發射管一樣粗大。我屏息凝視,甚至在電梯中半跪下來,生怕被它那對銀光閃閃的大眼給注意到。它顯然是被厄蘭特人控制住了神經,在破壞營地的時候,走位非常高明,始終貼著有人居住的樹枝遊動。由於員工和設施本身都是公司的資產,克露露雇傭兵在反擊時便顯得投鼠忌器,不敢用上重型火力——這讓龍蛇的進攻更加肆無忌憚,它張開滿是鋸齒的血盆大口,噴吐著臭氣熏天的毒霧,揮舞著遍佈周身的上百條觸手——僅僅是其中的一條輕輕掃過,便將我所居住的那座樹屋撕成了兩半,連著支撐結構一起墜落。它在營地周圍盤旋浮掠,將毀滅與死亡播撒在經過的路徑上,終於,狡猾的厄蘭特人發現了—— 確切地說,是發現了我所搭乘的這部貼在樹幹上的電梯。
“該死......”我下意識地抬起狙擊步槍,手指抵住扳機,合成人專用的作戰模組也在同一時刻啟動,各種各樣的輔助介面隨即鋪滿整個視野,舒張收縮,此起彼伏。我雖然早已習慣,但仍不勝其煩。
在密集的預警提示聲中,一根比我整個人兒還粗的觸手橫向掃來,電梯的外殼當即裂開了花,我試圖攀附住仍掛在軌道上的支架,但那支架也分崩離析。
從空中墜落至地面花了差不多有 20 秒鐘,算上厄蘭特星 的重力加速度,這至少是接近 890 米的高度,如果不是有枝葉的層層減速,以我這廉價量產型合成人的身板毫無疑問會摔個五顏六色。同樣堪稱奇跡的是,和我一同摔下來的狙擊步槍竟然還沒壞——雖說這小傢伙的威力對龍蛇來說只是隔靴搔癢,但虛假的安全感終歸也是安全感。
克露露人雖然聲名狼藉,但不愧為文明世界中最專業的雇傭兵,他們迅速克服了被偷襲之初的慌亂,在地面上建立了防線,有條不紊地組織著非戰鬥人員的撤退。
也就在這時,第二條龍蛇從樹林的陰暗處突然躥出,它可能是雌性,比之前那條要纖細短小不少,但身形更加靈活,並且始終保持著距離地面 20 米左右的超低空飛行。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捧住武器瘋狂掃射,也許是受到這種“戰鬥氣氛”的感 染,我也端起狙擊步槍,試圖捕捉住那條繞著樹幹打轉的雌性龍蛇。我的作戰模組應該是在摔落時出了故障,連開了三槍它 也沒敢確定是不是打中了目標,只是模棱兩可地提示著“打得好,繼續努力”,但無論如何,但那怪物確實是被地面上的密集火力打得遍體鱗傷,一邊發出可怕的哀嚎,一邊墜落在陣地的最中央。
它爆炸了——就像字面意義上那樣,炸開了花,一條觸鬚被衝擊波推到我的面前,似乎還在微微抽搐。我看了一眼身旁幾個並不相識的雇傭兵,他們也同樣面面相覷,似乎在等待著哪位勇者主動上前。不知怎的,最終,雇傭兵們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身上。
“好,好,我懂。”身為“不那麼容易死”的合成人,對於什麼情況下該“跳火坑”,我已是駕輕就熟了。
可我剛邁出一步,通信頻道裏猛然就傳來了克露露指揮官的狂吼:
“厄蘭特人!是厄蘭特人的’噬靈者突擊隊’!”
 對於靠近屍體的那些人來說,這警告來得有點太遲了,肉眼難辨的灰霧已經籠罩住他們,最初開始分解的是防化服,然後是整個身體,他們很快便沒了人形,被所謂的“噬靈者突擊隊” 吃了個乾乾淨淨。
據說那是一種納米機械與有機細胞的混合體,原本是公司用來消滅微生物的“最終武器”,卻被厄蘭特人拿來改造融合,成為了甚至可以分解坦克裝甲的殺手鐧。
我正猶豫著該往哪個方向撤退,作戰服的“生物入侵警報” 便震耳欲聾地響了起來。手裏的狙擊步槍,突然就以驚人的速度開始分解——槍管、握柄、電池都稀裏嘩啦地往下掉,眨眼間手裏便只剩下了一個不符合厄蘭特人“胃口”的塑膠元件。
在來厄蘭特星之前,我體內的合成人抗體被設計成能夠抵擋納米兵器攻擊的樣式,但在“噬靈者突擊隊”面前,它恐怕也只是多支撐幾秒鐘而已。
落荒而逃是唯一的選擇,我在腐葉泥澤裏抱頭鼠竄,一邊躲避上下翻飛的流彈,一邊拍打著沾染在身上的灰霾。被戰火驚起的獸群蟲海在耳畔呼嘯,巨型食肉花的觸手在腳下抽搐,更糟的是,那愈演愈烈的大雨——水滴的密度已經達到可以阻擋人前進的地步——將視野中的一切都變得光怪陸離,仿若 海底。
趕在更加恐怖的黑夜到來之前,我一路跌跌撞撞,逃進了最近的雇傭兵團地下堡壘。從前方潰敗下來的殘兵敗將擠滿了每一個房間——這壓根不是什麼遊擊行動,而是地地道道的全面反攻。你很少能在好強鬥狠的克露露人臉上看到恐懼,但是那一天,我看到的幾乎已經是“絕望”。
搭檔並沒有按“標準撤退條例”的要求在那裏與我會合,但我更擔心考古學家們的安危——那些神神叨叨的老學究只會耍嘴皮子,他們有一萬種“讓厄蘭特星屈服”的餿主意,但離了軍人的保護,卻連一分鐘都活不過去。
堡壘的雇傭兵上校拒絕了我帶人返回遺跡的要求,無論搬出誰的名頭都不頂用——他已經被打懵了,瑟瑟發抖,甚至不敢派人出去集合自己失聯的隊伍。
按照公司的條例,不帶著科考隊一起我便不能申請緊急疏散,不出堡壘我便找不到科考隊,沒有上校的命令我便不能出堡壘,而我現在怎麼也不可能弄到上校的命令——一個無解到無懈可擊的閉環。
因而,在寶貴的一分一秒流逝著的時候,我只能在狹小陰暗的防空洞走廊裏來回踱步,揣度著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戰況如何,考古學家們是生是死......直到地下堡壘那號稱能抵禦熱核武器直擊的大門被不可名狀的暴力向兩邊撕開,劇烈地扭曲變形,就像兩團被揉皺的紙片,我才從自尋煩惱般的沉思中猛然驚覺——這動靜,不會錯,我意識到,是尼雅來了。
“霍卡!”
她拿著喇叭,大叫著我的名字,仿佛想讓整個地下堡壘都能聽見似的:“你在哪兒,霍卡?!”
而這還不算最尷尬的時刻——尼雅,我的這位老搭檔,這位隨時隨地佩戴著自爆項圈的“夏姬共生體”,這位情商與智商測試都要靠作弊才能艱難過關的職員,這位連自己走路回宿舍都有可能迷路的糊塗少女,在邁進地下堡壘的瞬間,踢到了被自己撕裂的門框,摔了個嘴啃泥。
在雇傭兵們錯愕的注視之下,我硬著頭皮走上前去,羞憤難抑。
“你這是搞什麼?!”我壓低聲音,儘量不讓那些圍上來的克露露人聽見,轉而憤怒地指著堡壘已經稀爛的大門,咬牙切齒地質問尼雅:“知不知道這是公司資產?你一個月才多少工資?能賠得起這一扇門嗎?”
“知道啊,但我敲了門,沒人應,以為裏面已經被攻佔了......”她認真地點點頭,慢條斯理地回道——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那樣回道,“而且實際上也差不多,我感應到敵人主力就要打過來了,不趕緊撤的話,大家都要死呢。”
“敵人......主力?”本來打算跟在我身後看笑話的克露露上校,此刻突然結結巴巴,“有......有多少人?”
“嗯?多少人?”尼雅愣了一下,似乎當真是在計算著什麼,“大概有 70 萬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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