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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謀(全三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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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謀(全三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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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任瑤期前世雖然擺脫了家族羈絆,可終究因為錯信至親血脈所謂為家族利益犧牲一切的言論,導致姐姐軍營自焚,母親含淚早逝,父親血濺劍下……
重生於幼時,她發誓要斬掉所有意圖掌控自己人生的利爪。
心懷鬼胎的姨娘,狼心狗肺的長輩,咄咄逼人的外敵,朝堂暗處的冷箭……
她要一一揭去他們的畫皮,為自己和所愛之人謀得一生幸福長安。

作者簡介

面北眉南
起點女生網簽約作家。個性迷糊,經常性犯二,拖延症晚期患者,面對任何與數字有關的問題時便瞬間變腦殘。喜歡自己筆下的每一個人物,深信他們每一個都有屬於自己的命運,所以也容易被他們感動。

名人/編輯推薦

★人氣作者面北眉南代表作,圈粉無數的宅鬥經典。千萬次點擊,連續半年起點網站榜首作品。
★堪比《后宮如懿傳》的驚心權謀爭鬥,媲美《錦繡未央》的曠世后宮大戲。
★當腹黑遇上腹黑,鬥智斗勇,繁華落盡,方覺情歸一處。
★待一切塵埃落定,與君閑庭漫步,烹茶煮茗,坐看雲起雲落,細數歲月靜好。

目次

第一章回府第二章陷害
第三章韓家第四章淵源
第五章潑糞第六章比試
第七章失踪第八章獻策
第九章婚約第十章相見
第十一章秘密第十二章暗潮
第十三章來訪第十四章小產
第十五章暗鬥第十六章崛起
第十七章心意第十八章底細
第十九章較量第二十章驚心
第二十一章圖謀第二十二章借力
第二十三章救治第二十四章密談
第二十五章競藝第二十六章陷阱
第二十七章交易第二十八章陰謀
第二十九章名聲第三十章毀容

書摘/試閱

此時,正房前庭的青石地上正趴跪著兩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
她們穿著任府二等丫鬟靛藍色冬服,以額抵地跪得端正虔誠,身子卻抖得如同那寥寥掛在枝頭的枯葉,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嚇的。
任瑤期從她們身旁走過,踩上連著正房台基的踏跺的時候,還能聽到她們吸啦鼻涕水的聲音。
“是八小姐跟前伺候的芳兒和卉兒。”原本落後一步的青梅打量了那兩人一眼,忙趕上前兩步,故作神秘地半掩著嘴在任瑤期耳邊禀報,不難聽出當中帶著看好戲的興奮。
任瑤期置若罔聞,站在簾子外頭等婆子們朝里頭禀報。
任家的規矩極大,尤其是任老太爺和任老夫人的榮華院,正房裡頭若是沒有應聲是不能進去的。李氏回來那日,就是因為任老太太沒發令讓她進屋而在這廊下跪了一個多時辰。
好在今日老太太沒想折騰任瑤期,門口的婆子很快給任瑤期打起了簾子,“五小姐您請。”
屋裡的暖風迎面而來,任瑤期抬步走了進去。
榮華院正房坐北朝南五間,最中間一間為明廳,這時候卻空蕩蕩的,只有兩個丫鬟侍立在右邊次間的雕花月洞門前。
見任瑤期進來,兩個丫鬟屈膝行了一禮,將那福字紋的錦簾撩開,右次間裡的輕微聲響便傳了出來,還夾雜著一股烙盒子的香味。
快到老太爺和老太太用早膳的時間了。
任家的晚輩們來請安都得是空腹,等伺候長輩用完晚膳才能各自回院子進食。
任瑤期進去的時候便看見大太太王氏正領著她的長媳趙氏在佈置炕桌。
靠著北牆一張大炕上已經擺上大大小小十幾樣早食,還有幾個丫鬟提著幾個沒有開蓋兒的食盒立在一旁。
大老爺任時中領著兒子和侄兒們坐在東西兩邊的楠木交椅上,三小姐任瑤華、四小姐任瑤音、九小姐任瑤英則立在南窗下。
任瑤華與任瑤期在同一個院子,來榮華院請安卻從未同進同出過。之前任瑤華在任家的時候每月有一半的時間住在榮華院東梢間的暖閣裡,住在紫薇院的時候每日也是來得比她早。
任瑤期掃了室內一圈,低頭同長輩們見禮。
大太太轉頭看著她笑道:“五丫頭身子好全了?老太太昨日還說要你多休息幾日,晨昏定省先不用急著過來呢。”
任瑤期低頭道:“已經全好了,再躲懶不來的話也說不過去。”
大太太笑著點了點頭,“好孩子。你能恢復得這麼快可不要忘了你方姨娘的功勞才是,大伯母雖然掌著家,可這次給你請醫問藥之事全賴你姨娘在張羅。”
任瑤期看了大太太一眼,笑了笑,低頭應了聲是。
王氏這位當家太太在任家的名聲還不錯,處事公正,賞罰分明。
該管的管,不該管的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功勞她不攬,責任自然也不用她負。
任瑤期與大太太寒暄完了便走到南窗下與任瑤華她們站到一處,屈膝給比她大的三小姐任瑤華和四小姐任瑤音行了禮。
任瑤華一如既往地對她視而不見,四小姐任瑤音倒是朝她和善地笑了笑還還了禮。比她小的九小姐任瑤英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願地朝她草草禮了禮,任瑤期只點了點頭,便站到任瑤音身旁。
這邊才剛一站定,就听到外頭的丫鬟們齊聲給老太爺老太太請安的聲音。
任瑤期挺立的背脊一僵,隨即緩緩吸吐一口氣,強迫自己放鬆。
東次間裡原本坐著的幾個爺兒們都立即從座位上站起來,正親自動手擺放碗碟的大太太也迅速將手中的一碟涼拌福祿豆腐放到炕桌偏東南的位置,急急迎到雕花月洞門處。
任瑤期與這屋子裡所有的人一樣,身體微微前傾立直,雙手垂放在身側,眼簾半斂。
大太太才迎了三四步,任老太爺與任老太太便走了進來。
任老太爺今年五十有六,卻是高大威嚴,精神矍鑠,目光如炬。站在他身邊的任老太太比他小幾歲,圓圓的臉盤,細眉細目,年紀雖然不小了,臉頰兩側卻是各有一個酒窩,讓她不笑的時候也像是笑著的,平白無故就添了幾分慈祥。
任瑤期看著這兩人走進來,一人一側坐在炕上,低著頭跟著大家一起上前給任老太爺與任老太太磕頭。
她行禮問安的動作一步不錯,聽著上方任老太爺那如晨鐘一般渾厚的聲音。
“都起來吧。”
不知怎麼的她就想起了上一世離開任家之時,也是這個聲音在她頭頂上用不容置疑的威嚴語氣說道:“即便是離開了任家,你也要時時刻刻記住你是任家的人,記住是任家讓你衣食無憂地長大成人。只有任家屹立不倒,你們這些任家女才能在外站穩腳跟!”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個從任家出去的女子出門前都要受任家老太爺這樣一番教導,她當時卻只是想冷笑,那還是她第一次聽到有人把無恥的話說得那麼理直氣壯,冠冕堂皇。
任老太爺似是忘記了,當時她這個正要出門的任家女並不是要出嫁。
她的一生被徹底毀了,他還能與她心平氣和地交代要她為家族發揮最後一絲餘熱。
任瑤期的右胳膊被人輕輕撞了撞,讓她迅速回過神來,轉頭便對上四小姐任瑤音那微微驚訝的面容。
原來大家都已經站起身,唯有她還依舊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任瑤期裝作有些虛弱的樣子站起身。任瑤音伸手扶了她一把,“五妹妹,你是不是病還沒好利索?”
眾人的目光都被引了過來,大太太也忙走過來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怎麼回事?不是已經好了嗎?”
任瑤期不動聲色地鬆開自己衣袖下緊緊攥著的拳頭,低聲道:“今晨起身的時候吃了最後一劑藥,想必是藥效發出來的緣故,病確實是好全了。”
任老太太淡聲道:“既然不舒服還過來做什麼?我這裡還少了一兩個人請安不成?”
大太太忙笑著打圓場,“五丫頭也是孝順,這才一病癒就過來了。”
“好了,讓孩子們都退下去用膳吧。”任老爺的手在几上輕輕一頓,屋裡立即安靜下來。
任老太太便擺了擺手,眼睛在晚輩們當中一掃,“華兒、音兒留下來在我屋裡用,你們都下去吧。”
眾人便都躬身要退,任瑤英撇撇嘴看了任瑤華和任瑤音一眼,有些不情不願。
這時候外頭突然響起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接著簾子一掀,一名二十來歲的年輕婦人牽著一個滿臉不情願的小姑娘走進來。
這婦人穿了一件真紫色繡百蝶紋樣錦緞面子的狐皮襖子,杏黃色百褶裙,頭上挽了一個元寶髻,環佩叮噹,長相甜美討喜,臉頰上有一對與任老太太有些相像的酒窩。
“喲,我今兒來遲了?”那婦人驚訝地看了眾人一圈,似是對自己的遲到十分意外,隨即立刻換上了甜美的笑顏,“父親母親,還請饒了媳婦這一遭吧?您二老也知道,媳婦平日里來請安是再積極不過的了,極少有晚來的時候。媳婦給您二老磕頭了。”
說著就趕緊拉著依著她站著的小姑娘一起在屋子當中正正經經地跪下,恭謹地磕了頭。
等她起了身,任瑤期這些晚輩們便上前去行禮,喚了她一聲“五嬸”。
任老太太瞥了她一眼,“我還以為這府裡的規矩要廢了,一個兩個的都要稱病不來,正想要與老爺子商量將這早晚請安的規矩給免了,好合了你們的心意。”
五太太林氏聞言卻不害怕,反而是捂著嘴笑,模樣兒十分嬌俏,“娘這是說的什麼話?別人媳婦是不知道,媳婦自個兒若是每日里不來榮華院伺候您老人家,可是連飯也吃不香的。我家玉儿也是如此,是不是啊玉儿?”說完她還不忘輕輕拉了拉女兒的衣袖。
八小姐任瑤玉長得與她娘有七八分相似,聞言迅速抬眸看了老太太一眼,點了點頭。
任老太太輕輕哼了一聲,面色卻是如常,並不見難看,顯然並不真的生氣。
“父親、母親,媳婦伺候你們用膳。”
林氏煞有介事地將自己手腕上的一對翡翠鐲子摘下來,隨手遞給一旁立著的一個丫鬟收著,自己上前立在老太太身側,拿起一雙銀箸準備布菜。
任老太太瞪了她一眼,“行了,這會兒來賣什麼乖?礙手礙腳的!這裡不用你,讓你大嫂和侄兒媳婦來。”
林氏抿嘴一笑,也不堅持,將手中的銀箸又遞還給大太太,還笑著道了一句:“母親嫌棄我粗笨不堪呢,大嫂總是比我得她老人家歡心。”
大太太謙和地笑了笑,也不與她辯。
任老太太看了看林氏,又看了看從進來開始就一直有些站立難安,還時不時向南窗外看的任瑤玉。
“去讓人再支個桌子,就擺在隔壁梢間。老大帶著哥兒們先回去,老大媳婦、老五媳婦和姐兒們暫且留下罷。”
這是老太太要留飯的意思。
任老太爺平日里對這種小事向來是不過問的。所以聽了老太太的吩咐,大老爺任時中便帶著兒子侄兒們退下,大太太躬身應了,便要去領著丫鬟們佈置桌子。
林氏忙攔了大太太,笑道:“大嫂別忙了,還是我去吧。”
大太太看了老太太一眼,見她沒有什麼表示,便對林氏點頭笑了笑,“勞煩五弟妹了。”
林氏斜了大太太一眼,嗔道:“大嫂這是什麼話,倒像是我平日里什麼活兒也不干似的。今兒這破天荒的勤快一回,還得當您這一回謝,您這是當著晚輩們的面兒埋汰我呢?”
她聲音清脆,口齒伶俐,這話裡的意思聽著有些帶刺兒,可是從她口裡說出來卻讓人覺得是關係親密之人間的玩笑話。
“別與這潑猴兒一般見識,她是向來黑的也要說成白的,你讓她去就是。”任老太太發話了。
大太太笑著又立回了老太太身後。
林氏聞言卻是像得了誇讚一般,掩嘴一笑,扭身去了。

任瑤期跟著林氏她們一起去了梢間,等任老爺子和老太太用完早膳,大太太也過來了才一起吃。
八小姐任瑤玉有些食不知味,拿著筷子翻來覆去地撿著自己碟子裡的一隻水晶蒸餃,就是不肯入口,還好幾次偷偷往五太太那裡瞧。
五太太卻是吃得慢條斯理,還與大太太誇那道珍鮮冬筍十分可口。
如果說任家最得寵的姑娘是任瑤華和任瑤音的話,那麼任老太太跟前最得臉的兒媳婦就是五太太林氏了,連當家的大太太也要靠邊兒站。
不僅僅因為林氏嫁的是任老太太最小的老兒子,還因為林氏的嫡親祖母是任老太太的姑母。
任老太太的姑母當年嫁到燕北最大的糧商林家,林老太爺過世之後林家的當家便是任老太太姑母的嫡長子,也就是林氏的父親。
林氏與任家五老爺任時茂兩人青梅竹馬,自幼就訂了親,成親已逾十年育有一子一女。雖然五老爺每年有三四個月的時間會跟著二房的老太爺在京城,夫妻之間的感情卻一直很融洽。
只是林氏雖然得臉,任老太太對林氏所生的女兒任瑤玉態度卻是平平,任瑤玉在任老太太跟前遠遠不及任瑤華和任瑤音兩人得寵。
在任瑤華沒有去莊子上之前,榮華園的東暖閣可以算得上是任瑤華一個人的閨房,就連大太太所出的四小姐任瑤音也是沒有住在這裡的。
任瑤華走後,任瑤音與任瑤玉便相繼搬進來,頂替任瑤華在任老太太面前的位置。
任瑤期依稀記得,在任瑤華回來之後不久,任瑤玉就被任瑤華設計趕出榮華院,可是任瑤華自己卻也沒有占到便宜。
最後頂替任瑤玉住進來的是她們的九妹任瑤英。
而任瑤華卻因為這件事情徹底得罪了五太太林氏,讓原本就與她們母親李氏有些不對付的林氏越加看她們母女不順眼,以致後來任瑤華徹底失寵於任老太太,得了那樣一門不幸的婚姻。
任瑤華的結局少不了林氏當年在背後的加柴添火,推波助瀾。
只是上一世任瑤期這會兒還生著病,並沒有目睹任瑤華是怎麼設計任瑤玉的。
任瑤期想起外頭跪著的那兩個任瑤玉的丫鬟……難不成那件事情發生的時間就是今日?
想到這裡,任瑤期看了任瑤華一眼。
任瑤華正端著一隻精緻的粉彩福山壽海碗,小口地喝著蓮子桂圓粥。因兩人正好相對而坐,所以任瑤期看過去的時候被剛好抬頭的任瑤華看見了。
任瑤華見任瑤期突然皺眉打量她,不由得眉頭一皺,瞪了回來。
任瑤期身邊的任瑤音發現了任瑤華的視線,不由得轉頭看了任瑤期一眼。
任瑤期撇開眼,低頭吃飯。任瑤音知道這姐妹兩人向來不合,以為她們又在鬧什麼彆扭,便笑了笑丟開。
等大太太和五太太都相繼放下筷子,大家便也跟著停了箸。
這時候任老太太身邊的大丫鬟金蓮過來說,任老太太讓太太小姐們用完早膳後便去明廳。
眾人不敢耽擱,被丫鬟們伺候著漱口、淨手,之後便跟著大太太一起去明廳。
榮華園正房的明廳十分寬敞,任老太太正坐在北面的那張紫檀木雕花大羅漢床上喝茶,沒有見到任老爺子的身影,想必已經出門去了。
任家如今家大業大,任家的當家自然擔子不輕。
行完禮之後,大家相繼按輩分落座。
任老太太將手中的茶碗放下來,視線往下面一掃,最後定在任瑤玉的身上,“玉儿,你過來。”
任瑤玉看了看任老太太,可是任老太太那張連不笑的時候也像是在笑著的臉實在是讓她分辨不出什麼來,她磨磨蹭蹭地起身,視線卻是不停地瞄向坐在對面的林氏。
林氏雖然還在與大奶奶小聲說著話,卻是第一時間就接到了女兒的求助目光,便暗中朝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怕,快過去。
任瑤玉放了些心,慢吞吞地往前走了幾步,在任老太太面前停下。
任老太太的聲音還算是溫和:“外頭跪著的那兩個丫鬟是你身邊伺候的?”
任瑤玉瞥了自己的母親一眼,點了點頭。
“你可知道她們為何被罰跪?”
任瑤玉下意識地又要往林氏那邊看,任老太太卻是突然重重拍了一下羅漢床上的檀木矮几,提聲道:“我是在問你話!你往哪兒看?”
任瑤玉嚇得一抖,差點就要哭出來。她平日里性子算是活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祖父和祖母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也不愛在老太太面前說話。她這毛病被她母親林氏教訓了許多次,卻總也改不過來。
“娘,瑤玉她正是因為不知道那兩個丫鬟犯了何事被罰跪,才會心裡害怕偷偷跑回了蒹葭院。她向來膽儿小,您別為她這上不得檯面的毛病氣壞了自個兒。”林氏心疼女兒,忙為她打圓場。
任老太太面色微沉,“就是被你慣壞的!”
林氏自己倒是不怕挨罵,忙賠笑道:“媳婦知錯了,這不才將她送到您跟前讓您幫忙管教一番嘛。您教孩子教得好,如今雲陽城裡誰不知道我時佳表妹?媳婦每回回娘家,祖母和母親都要比著表妹說教媳婦一番。”說到最後,林氏還委屈上了。
林氏口中的表妹是任老太太的小女兒任時佳,嫁給了林氏堂伯的獨子。
任老太太臉色微緩,“既是如此,我教訓她的時候你就不要在一旁心疼。”
林氏忙道:“媳婦哪裡是心疼這丫頭,媳婦這不是心疼娘您嘛!”
任老太太輕哼了一聲,又轉頭看向任瑤玉,“今兒一早,有人看見你的那兩個丫鬟鬼鬼祟祟地包了一包東西出院子。”
任瑤玉才要往林氏那邊看,又堪堪忍住,結結巴巴地道:“祖母,我……我不知道……”把之前她娘教她說的話忘了個一干二淨。
林氏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任瑤玉一眼,不得不又站出來道:“母親,是誰看見的?能否把她叫來問問清楚?這大冬天的早上,烏漆抹黑的,看走眼了也是正常,又或者那兩個丫鬟只是拿了玉儿換洗的衣服出去呢?”
一直沉默地聽著的任瑤期卻是突然記了起來,她病癒出來之後榮華院乃至整個任家雖然沒有人敢就任瑤玉被趕出榮華院的事情多做議論,她卻是從朱嬤嬤那裡聽到過一件事情,且那件事情應該與任瑤玉被任老太太厭棄有直接的關係。
那時她剛病癒出來,聽見朱嬤嬤與方姨娘身邊的金桔說任瑤玉那兩個被賣出府去的丫鬟的老子娘和嫂子找了來,正四處託人幫她們把兩個丫鬟這些年存下來的私房捎出去,還承諾會分些抽成給幫忙之人。
不想那兩個丫鬟的私房早就被老太太院子裡的婆子們趁著去搜她們住處的機會搜刮走了,連個銅板兒都沒有留下來。
當時府裡的人傳言,任瑤玉身邊的那兩個丫鬟之所以被賣,是因為她們偷了老太太房裡的值錢物甚,朱嬤嬤還感嘆不知道有多少好東西被榮華院的那些人瞞下了。
金桔卻是嗤笑道,那兩個丫鬟根本不是因為偷東西的緣故被趕離出府,而是因為在老太太的屋子裡弄了些不干淨的玩意犯了主子的忌諱。
朱嬤嬤正要再問,外頭卻有人來報說任瑤華因觸怒老太太被趕了出來。
當時她正因為被任瑤華打了兩巴掌而感覺失了面子,裝病不出,聽到這消息的時候心裡還暗暗高興。
之後朱嬤嬤幫她打聽到,任瑤華之所以會惹怒任老太太,是因為陷害任瑤玉的事情被五太太揭露出來。
只是任瑤玉也沒有因此平反,直至她離開任家,老太太對這個孫女始終淡淡的。
現在想來,當年她無意中聽到的那些也未必不是真事。方姨娘的那個丫鬟金桔有一個同胞姐姐叫作金蓮,是任老太太房裡的一等大丫鬟。
只是這件事情未必是任瑤華所為,任瑤華很有可能是被人當了槍使。
聯想到之後在這件事情中唯獨獲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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