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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景未遲4冬至篇(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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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景未遲4冬至篇(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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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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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望東風射天狼,腮邊紅豆水無香。
這世間所有的相惜,都是過盡千帆的滴水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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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懼短暫離別
攪動京城風雲順手整治抬高踩低的小人,
為了努力挽回自己在媳婦心目中的光輝形象,
也為了給兒子賺夠奶粉錢,世子爺可有得忙啦!

快,王爺。”產婆著急地道:“快想辦法再鼓勵夫人一番!”

還要怎麼鼓勵?宋涼臣當真是不知該怎麼辦了,左右看了看,眼眸突然一亮,他扭頭就對旁邊的丫鬟道:“去拿十兩黃金來,快!”

這個時候拿黃金幹什麼?眾人都是不解,丫鬟卻還是飛快地領命去了,沒一會兒就帶回來幾個金燦燦沉甸甸的元寶。

宋涼臣二話不說就將金元寶塞進她的手裡,正經地道:“等你母子平安,本王再給你一百個這樣的元寶。”

一千兩黃金啊!饒是再撐不下去,聽著這話,捏著手裡的金元寶,美景也是渾身一震,立刻充滿了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奮力一聲吼!

產婆的聲音裡都帶了哭腔:“看見了,出來了……”

 

作者簡介

白鷺成雙:90後天蠍,野生大四狗一枚,著有《春閨夢裡人》、《當春乃發生》等十幾本古風言情小說,擅長書寫細膩的感情,文風幽默,有大團圓結局強迫症。

目次

第一章 子衿

第二章 身孕

第三章 和離

第四章 琴音

第五章 燕地

第六章 師氏

第七章 王府

第八章 下棋

第九章 早產

第十章 公主

第十一章 驚喜

第十二章 新婚

第十三章 招親

第十四章 繡蝶

第十五章 演戲

番外 美景未遲之校園篇(四)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子衿

 

長憶居裡。

臨風皺眉守在門外,屋子裡頭,錦衣坐在床邊靠著美景哭了好一會兒了。

美景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畢竟是這麼多年的感情,就算張昭是個渾蛋,那也是錦衣愛慘了的渾蛋,她不好罵,卻也沒辦法勸。

錦衣號啕大哭了一場,哭完紅著眼睛看著她道:“謝謝主子,奴婢沒事了。”

歎息一聲,美景拿了鏡子給她看:“你這樣子叫沒事?”

兩隻眼睛都腫成核桃了。

錦衣撇撇嘴,坐起來吸吸鼻子:“其實很多次,奴婢知道自己是錯的,不該對他那麼好,不該一直養著他,他完全沒有想過分擔一點。可當時真的太喜歡他了,喜歡到可以忽略這些事情。也只有今天這一耳光,才能將奴婢打醒。”

玉食在旁邊也難受得很,瞪眼看著她道:“我一早給你說過,那人一看就不可靠,只會對你說甜言蜜語,什麼都不做!可惜我看得清,你卻不願相信。”

“我錯啦!”搖了搖玉食的手,錦衣長歎一口氣道,“銀子也要回來了,哭完這一場,就當這十年養了一條狗,現在被別人買走了。”

“這個比喻很恰當!”美景十分認可地點頭,看了屋子外頭一眼,小聲道,“等你徹底放下那白眼狼的時候,說不定還會遇見更好的姻緣。”

眸子黯淡了一些,錦衣苦笑:“奴婢這樣的人,哪裡還能有什麼好姻緣?走一步看一步吧。”

美景挑眉,也沒多說。有些姻緣即使在身邊,也許也是要很久才能被發現的。

許府裡開始準備五小姐和張昭的婚事了。趕得急,生怕狀元郎反悔似的。婚事就定在這個月底。

美景依舊平靜地吃著藥膳,聽著臨風每天給宋涼臣彙報情況,等著看這張昭會有什麼下場。

不過最近她的妊娠反應更強烈了一些,為了不讓宋涼臣發現,只能拼命掩飾。想嘔的時候便假裝如廁,或者放了床帳假裝睡覺,然後拿個布袋子嘔吐。

幸好有妙回幫著她掩飾,宋涼臣什麼都沒有發現。不過時間長了,肚子怎麼也會大起來的。為此美景想了個辦法。

“王爺讓那逍遙布莊的掌櫃來一下這裡吧。”

宋涼臣側頭看了她一眼,繼續盯著手裡的書:“想做新衣裳?”

“嗯嗯!”美景連連點頭,“最近覺得齊胸襦裙很好看,想要那樣的款式,可惜衣櫃裡都沒有。”

齊胸襦裙嗎?宋涼臣微微皺眉:“那是好久以前的款式,現在都沒人愛穿了,你怎麼還想著做?”

美景撇嘴:“別人不愛穿不一定妾身就不能穿啊!款式雖然老,但是改一改肯定很好看,王爺幫幫忙吧。”

“好。”宋涼臣點頭,讓人去請任逍遙,順便讓他帶著布莊夥計過來。

正好他覺得最近美景胖了不少,抱是不能抱了,就聽聽尺寸好了。

“主子!”玉樹有好幾天沒出現了,這回突然竄出來,臉色卻是分外難看,“請主子移駕。”

宋涼臣放下書,看著他的神色:“出什麼事了?”

余光掃了掃王妃,玉樹幾不可察地搖頭。宋涼臣會意,跟著他往外走。

美景沒在意他們,只一心等著任逍遙來,順便拿了紙筆劃她想要的款式。

任逍遙來得很快,看見她的時候也有些驚訝,上來行了個男子的禮:“上回見您就覺得不是一般人家的夫人,沒想到竟然是燕王妃,小的失敬。”

“任掌櫃不必多禮。”美景一把拉過她,將畫好的圖紙放進她手裡,“幫我做這幾套衣裳,順便,我想和任掌櫃聊聊。”

到底是生意場上打滾的人,任逍遙笑道:“王妃喚小的芙蓉吧,那是小的從前的閨名。”

這一報閨名就拉近了兩人的距離,美景也放鬆了一些,讓其他人都下去休息,然後抓著她問:“芙蓉,你是怎麼開始經營布莊的?”

“這……說來話長,王妃感興趣嗎?”

“感興趣!”美景連忙點頭,笑眯眯地道,“請務必告訴我。”

任逍遙有些驚訝,不過那也不是什麼秘密,索性就說了。

“小的夫家死得早,又沒留下什麼東西,為了討生活,小的就只有自己出來走商了。”她道,“最開始是化裝成男人,做小貨郎,後來有了點本錢,便開了布莊。比起那些大男人,小的自然更瞭解各家女眷喜歡什麼樣的花色樣式,所以漸漸地,布莊越做越大。”

其實中途有人發現過她的身份,差點將她的店鋪砸了,不過她是那條街上交保護費最爽快的商家,所以不管是地痞流氓還是官府,都挺護著她,沒兩天就照常經營。

發生的事情很多,波折也很多,不過任逍遙臉上一點悲傷的神色都沒有,講起最辛酸的經歷也不過是一笑而過,看得美景愣怔不已。

“小的是覺得,女子未必比男子差,憑什麼不能自己出來討生活?反正是個寡婦,也不指望能嫁個什麼好人家。隨意他們怎麼說,我也不在意了。更何況,嫁人比經商可苦多了,一輩子都倚仗男人而活,他愛你、寵你,便是你的運氣,能讓你過得好些。但若哪天不愛了,女人的下場何其可憐?”

美景聽得深有感觸,連連點頭。

任逍遙笑了笑:“不怕王妃笑話,小的是覺得,離開男人能好好過日子的女人,才能收穫更多的東西,而不是一輩子都圍繞著丈夫、兒子過活。”

這是個奇女子。

聽完她說的所有故事,美景就只有這一個想法。原以為自己已經夠離經叛道了,沒想到這兒還有個想法比她更大膽、而且已經付諸行動並成功了的人在。

一瞬間,她覺得自己面前黑漆漆的路上亮起了一盞燈。

量完了身子美景也沒讓任逍遙走,跟她一起用了藥膳,繼續說話。任逍遙也是覺得奇怪,這好端端的王妃,應該是大家閨秀吧,怎麼會喜歡聽她這些胡言亂語?

結果她說得差不多了之後,燕王妃突然道:“若是以後我也從了商,你能不能指點我一二?”

啥?任逍遙瞪大眼:“您……”

哪有王妃來從商的?!

“您是認真的嗎?”

“嗯。”美景點頭,一張臉笑得美豔極了,“可能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去找你。”

任逍遙有些看傻了,回過神來才恢復商人的圓滑,笑著應下:“好。”

這貴門裡頭的事情,他們這些小老百姓自然是弄不懂的。不管這燕王妃是一時興起還是認真的,她不得罪人就好了。

不過,帶著夥計離開許家的時候,任逍遙還是忍不住跟前頭帶路的丫鬟打聽:“這位燕王妃出身如何啊?”

丫鬟是許家的人,聞言撇撇嘴,低聲道:“不是什麼高貴的出身。以前是咱家四少爺的正妻,沒洞房就克死了四少爺,後來改嫁給了燕王。本身的身份,也不過就跟京城名士陌桑沾點關係。”

任逍遙愣了愣。

也是個寡婦?她還以為燕王妃是當故事聽著玩呢,難不成,真有投靠她的想法?

長憶居主屋旁邊的屋子裡,宋涼臣聽玉樹神色凝重地說完,下意識地就搖頭:“不可能吧?”

玉樹抿唇:“王爺不如去試探試探,奴才能查到的東西就只有這麼多。”

宋涼臣點頭,起身就往外走,直奔故歸院。

張昭這兩日已經面過聖,也去許多大人府上溜達過了。昨日宋涼臣便往宮裡去了信,說燕地缺河監道,張狀元這樣的人才,懇請皇上指派燕地。

這正給了皇帝與他套近乎的機會,幾乎沒猶豫皇帝就允了宋涼臣的請求,任職的聖旨幾日之後便會下來。這件事還沒人知道,只有他與皇上心裡有數。

結果,他被人擺了一道。

故歸院裡,許子璃依舊十分安靜地坐在花壇旁邊,見宋涼臣帶著玉樹進來,好像一點也不驚訝:“燕王爺安好。”

宋涼臣讓玉樹出去守著,俯視著面前這溫潤如玉的男子,眼神深沉:“你連本王都敢算計?”

許子璃笑了笑:“在下不明白王爺在說什麼。”

“許子珮和張昭,不是你有意撮合的嗎?”宋涼臣挑眉,“就是幾天前的事情吧,你出門去花燈街,當真只是看花燈?”

許子璃沒反駁,反倒是十分鎮定地看著燕王:“王爺覺得,在下為什麼要撮合五小姐和張狀元?”

竟然變相地承認了?

宋涼臣瞳孔微縮,倒吸一口涼氣,雙手撐在許子璃木輪椅的扶手上,眉頭微皺:“好一個會算計的三少爺!你早知道張昭與錦衣的關係,知道他一旦另娶五小姐,本王和王妃一定會與他為難,讓他前途盡毀,所以才故意把許子珮推給他的?”

許子璃微笑:“緣分這種東西,在下可是做不了什麼主的。張昭與五妹都覺得彼此可以牽絆一生,在下能做什麼故意之事呢?”

只不過這兩個人,一個想嫁個有權有勢的相公,一個想娶個背景雄厚的夫人。一拍即合,也怨不得他。

宋涼臣眼裡神色流轉,靜靜地看了許子璃好一會兒:“本王開始懷疑你了。”

“哦?”許子璃不慌不忙,“在下廢人一個,有什麼好讓王爺您懷疑的?”

“許子文的血玉,是你偷的吧?嫁禍給了許子祁,讓他們兄弟反目。許子文就算不在六部,也是朝廷官員。他在背後動手腳,讓許子祁連榜都沒有上,兩敗俱傷。你一人卻在暗處看著,漁翁得利。”

宋涼臣越說越覺得一切都十分合理,看著許子璃的眼神也古怪起來:“加上這次的許子珮,你是在報復許家所有的子女。”

許子璃垂了眼,淡淡地道:“這點小打小鬧,算什麼報復呢?”

“你還有後招?”宋涼臣下意識地看了他的腿一眼,“這麼深的仇怨,恐怕以前在許家兄妹手裡沒少吃虧。”

“說來話長,不過今日,在下剛好有很多話想說。”許子璃抬頭,朝他淡淡一笑,“王爺有興趣聽嗎?”

宋涼臣心裡緊了緊,只覺得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浮出水面了,心裡隱隱有些猜測,可又覺得不可能。

許子璃轉動木輪子,移到院子裡的石桌邊,伸手拿了茶壺倒茶:“若是想聽,還請王爺坐下吧,因為真的太長了。”

“嗯。”宋涼臣點頭,撩了袍子在石桌邊坐下,看向他。

許子璃給宋涼臣說了一個故事,關於他和許子衿的故事。

子衿和子璃是一母同胞,感情十分要好,哪怕子衿因為太出眾被許老太太抱養,而子璃只能住在一個小院子裡,由下人照顧,兩兄弟的感情還是沒變過。

八歲的時候,因為意外,子璃的腿壞了。大夫說能治好的希望很渺茫,所以全府的人都當他是個廢了的,只管他還活著就好,不要他學任何東西。

因此子璃開始自閉,只喜歡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裡,除了子衿,誰也不見。

這後院裡波濤暗湧,子衿比子璃聰明,躲過了很多次的暗算,平安活到了十九歲,也終於可以成親了。

許家規矩,成親的男兒便可以分擔家業。因為許崇山的器重,許子衿完全可以接替他的位置撐起整個許家,無論從文從武,前途都是一片光明。

然而這次的磨難,許子衿沒能逃過去。許家三兄妹配合得天衣無縫,要將他置於死地。所以後來,雙生之子斷掉了心靈感應,有一個從這世上永遠地消失了。

“王爺覺得,剩下來的這一個,是不是該報仇?”

許子璃笑得格外鎮定,慢悠悠地講完整個故事,眼神認真地看著宋涼臣。

宋涼臣聽得有些震撼:“你知道許子衿是被他們害死的?”

“我自然知道。在他身上發生過什麼事情,我都能感受到。”許子璃閉了閉眼,“很神奇吧,我不用任何證據,也不需要任何證據,就能確定兇手是誰。”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瞞著美景?”宋涼臣皺眉,“不如直接告訴她。”

許子璃搖頭:“告訴她又怎麼樣呢?子衿已經無法活過來了,說出來反而平添王妃的苦惱。她也奈何不了這許家三兄妹,沒有任何證據,光靠我的心靈感應,誰也不會相信的。”

“所以你就在暗中報復他們?接下來還打算讓他們三個人血債血償嗎?”

“很意外嗎?”許子璃平靜地道,“殺人該償命,這是律法上說的。如果按照律法不能處罰他們,那就只有我來安排了。”

宋涼臣看了他一會兒:“你為什麼會放心將這些事情告訴本王?不怕本王去許崇山那裡揭發你嗎?”

許子璃笑了:“王爺有證據嗎?”

宋涼臣:“……”

好多事情就是明知道是那樣,但是證據不足,便奈何不了對方。

坐在輪椅上的人安靜優雅,目光望向院牆外某個方向的時候,總是有一股子別樣的溫柔:“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王爺還有什麼疑問嗎?”

“有。”燕王爺深深地看著他,“最後一個問題。”

“王爺請問。”

“本王很想知道,你與許子衿的區別在哪裡!”

許子璃一愣,繼而低笑:“雙胞胎是很神奇的。兩個人中若有一個死了,另一個會繼承他的一些東西,代替他一起活下去,所以現在的我與子衿,幾乎沒有差別。”

“是嗎?”宋涼臣看著他,目光下移,落在他的脖子上,“性格變化本王可以理解,身體上的特徵呢?”

許子璃一愣,微微挑眉:“王爺查了在下的底?”

“不查怎麼會來找你?”宋涼臣笑了笑,出手如電,直接去揭他脖子上的東西。

許子璃下意識地扶著輪子後退,但是到底不如宋涼臣的動作快,脖子被他掐住了。

“王爺!”輕舟低喝了一聲,終於忍不住沖過來想攔。

宋涼臣摸著許子璃脖子上的那一塊東西,感覺真的跟皮膚差不多,一時還有些不敢往下撕,但見輕舟沖過來,再不撕就沒機會了,便下了狠手,捏著一小塊冰涼的東西,使勁一扯。

輕舟想阻擋也來不及了,眼睜睜地看著自家主子臉色白了白,脖子上一塊跟皮膚一模一樣的皮被扯了下來。

沒有流血,只是露出來一顆痣,在脖子和鎖骨之間的地方,很打眼。

隨著這顆痣露出來,許子璃臉上也出現了十分怪異的神色,呆呆地看著宋涼臣。

捏著手裡的東西,再看了看許子璃,宋涼臣驚了一跳,退後半步,眼裡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

許子璃輕笑,收回了神色,垂眸道:“燕王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都已經解釋清楚了,為何還要來撕這東西?”

輕舟臉色也青了,第一反應,竟然是轉身守在院子門口。

主子最大的秘密被人知道了,要麼他絕對守口如瓶,要麼……

就別活著離開了。

氣氛頓時凝固,宋涼臣腦子裡亂成一團,看著面前這容貌清雅的男子,眼前閃過許多沈美景睡著了都在哭的畫面,還有耳邊跟魔咒一樣的呢喃。

“子衿……子衿……”

紅色的鴛鴦燈掛得老高,上頭是顏體寫的“願君複生”。

那四個字在他眼前不斷擴大、旋轉,最後淡化成了面前許子璃的臉。哭聲、眼淚、無盡的愁苦,最後都融進了這人的眉眼。

他優雅地朝自己頷首,淡淡地道:“許子衿拜見燕王爺。”

許子衿。

宋涼臣覺得心口發堵,嘴唇都跟著白了。眼睛看著這人,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騙她?!”

許子衿抬頭,眉宇間像是藏著好多好多的故事,不過終究沒有說,而是道:“王爺好像查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宋涼臣閉了閉眼,伸手扶著石桌。

他是查到了很多東西,查到許子衿的死跟許家三兄妹有關。然而他還查到,那日的許子璃,不明原因地昏迷了一整天,不知去了何處,最後是被輕舟送回院子的。

聯繫這許府裡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來看,他不得不懷疑這“許子璃”到底是誰。畢竟按照許府的說法,許子璃什麼都不會,那又何來一身書卷之氣,眼裡淡定得如看透了所有?

雙胞兄弟再怎麼一樣,也不可能連內涵都一模一樣,更何況他看沈美景的眼神,總是太過溫柔,讓他不經意瞧著都覺得心驚。

衝動之下直接去抓這兩兄弟身上唯一的不同之處,結果沒想到,得到的答案讓他自己都無法接受。

許子璃就是許子衿,許子衿便是許子璃。

他竟然還活著,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他又該怎麼給沈美景解釋?

要是活的許子衿和自己同時站在美景面前,她會選誰?

從心底泛上來的無名恐慌幾乎淹沒了他,宋涼臣下意識地伸手,將手裡的皮給他貼了回去。

“本王寧願什麼都不知道。”

許子衿笑了笑,輕輕歎了口氣:“是我的失誤,給美景的信只是想讓她挺過來,好好活著,卻不想她執著至此,讓王爺查出了真相。王爺若是當真對她好,便當什麼都不知道吧。”

宋涼臣紅了眼,伸手抓過他的衣襟:“你知道你這假死,她有多難過嗎?”

“我知道。”

“那你還眼睜睜地看著她在這許府受苦,眼睜睜地看著她為你悲痛得生不如死?!”

許子衿抬眼,眼眸也慢慢紅了,卻依舊是笑得溫柔,輕聲道:“你又知道些什麼呢?”

他又怎麼會知道,這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一把推開他,宋涼臣咬牙起身:“本王不會告訴美景真相的。”

“那最好。”許子衿頷首作禮,“在下謝過燕王爺。”

許子衿對她最後的溫柔,是從此之後再不打擾,看她安樂一生,這樣便好。

美景身上背著人命,他身上又何曾不是呢?從子璃死的那一刻起,他就註定再也成不了許子衿,再也無法護她一生一世。

那不如就放了她吧。

宋涼臣眸子裡滿是惱怒,幾乎要無法控制,轉身就沖了出去。

輕舟皺著眉,正打算攔,卻聽得自家主子道:“輕舟,過來。”

“主子!”人已經走到門口了,他捏著手裡的匕首,“不能放他走了!”

許子衿搖頭:“燕王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去的。”

“你怎麼就這麼篤定?”宋涼臣在門口停下,咬牙道,“萬一本王一時心血來潮,告訴別人呢?”

“不會的。”許子衿轉著輪椅過來,看著他的背影道,“只要王爺還愛美景一日,便會替在下守著這秘密一日,深愛之情比什麼毒誓都來得可靠。”

因為不想徹底失去她,所以宋涼臣一定會保守秘密。

輕舟皺眉,想了想,放下了手。

宋涼臣冷哼一聲,擦著輕舟的肩出去,腳步淩亂。

“主子,”見人走遠了,輕舟才忍不住道,“王爺和王妃最近正在吵架,您為何如此篤定他還深愛王妃?”

這賭注也太冒險了。

許子衿輕輕搖頭,眼神複雜:“就憑他那方寸大亂的模樣,不似運籌帷幄之神,而似用情至深之人。”

許子衿這麼篤定,宋涼臣不捨得美景。因為她那麼好,誰遇見了會捨得放手?

只要能跨過他這道坎,她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輕舟心疼地替許子衿推了輪椅進去,小聲嘀咕道:“主子我求您了,您別總是這樣笑,看著容易讓人哭出來。”

真是每一回見自家主子笑得溫柔的模樣,輕舟都能看清裡頭的痛苦,跟著整顆心揪成一團。

許子衿救得了沈美景,但是這世上,卻再也沒有人能將許子衿拉出這泥沼。

許子衿微微歎息一聲,道:“咱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空哭,所以你啊,還是快去做事吧。”

忙一點,再忙一點,他也才能堅持下去啊。

輕舟哽咽,卻還是點了點頭。

宋涼臣整個人都亂了,出了許府,騎馬跑了好一陣子,才慢慢冷靜下來。

玉樹無聲地跟在他身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本王可以理解成,許子衿想活命,所以迷暈了許子璃,讓他替自己去死的嗎?”他輕聲問。

玉樹一愣,在宋涼臣身邊停下,搖頭道:“根據奴才查到的東西來看,可能恰好相反。”

許子璃應該是自願代替許子衿去死的,雖然不知道這後頭的原因是什麼,但是這兩兄弟對換了,也就是說被迷暈了一整天的不是許子璃,而是許子衿。

這許府人的手段到底是有多可怕,逼得許子璃不得不用性命來保護自己的弟弟?

裝成許子璃的模樣,許子衿怕是在下好大的一盤棋,要卷了整個許府進去,血債血還。

已經沒有什麼需要王妃擔心的事情了。

宋涼臣閉了閉眼,道:“回去就給王妃說,許子衿是被許子文害死的。”

“……”玉樹不解地看著他。

“許子文身上欠著無數賭債,兜著沒有告訴許崇山,要處置他很簡單。處置完了,也讓王妃心安。”

好吧,這下明白了,自家主子是打算瞞著真相,讓許子文承擔所有的罪過。

“奴才這就去辦。”

宋涼臣咳嗽兩聲,看著灰濛濛的天,頭痛欲裂。他有些無法接受許子衿還活著的事實,卻又覺得,他活著也挺好。

是許子衿自己說的,若是中箭,要把箭頭挖出來傷口才能痊癒。箭頭還在,總比化進肉裡再也挖不出來好。

只是,他心裡好慌。一向自信霸道的燕王爺,只覺得半點底氣也沒有。

若是知道真相,美景會是什麼反應?

宋涼臣捏了捏自己藏在衣裳裡頭的金鏈子,閉了閉眼。

屋子裡的沈美景什麼也不知道,點算了自己的銀子,翻開經商方面的書來看。

陌桑說過,她學什麼都很有天分,比正常人至少快上一倍,那麼這點東西應該也難不倒她。

正看著呢,玉樹就回來了,表情凝重地道:“王妃,關於許家四少爺溺死的事情,有些眉目了,但是沒有具體的證據。”

美景心裡一怔,看向他:“你說。”

妙回和山水都在旁邊,玉樹誰也沒回避,直接按照宋涼臣的吩咐說了一遍經過。

沈山水怒極:“子衿哥哥的死果然沒有這麼簡單,我這就去找大少爺算帳!”

妙回一把拉住他,皺眉道:“您這樣去,能做什麼?那可是許家大少爺,有許大人護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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