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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詞,原來是這個意思!第五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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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詞,原來是這個意思!第五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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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這個詞,原來是這個意思》第一輯,2011年創下連續36週高踞誠品書店排行榜佳績!
 《這個詞,原來是這個意思》第一、二、三、四輯,總銷售 80,000冊,掀起兩岸中文國學書熱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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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們每天都在用的這些詞,原來是這個意思!

「夥伴」為什麼會用來指同伴
唐朝的兵制,府兵的最小單位為「火」,之所以稱為「火」,是因為這十人同灶共火而食。「火伴」的稱謂即由此而來,最早乃是一個軍事術語,後來為了區別於專指火焰之「火」,於是就添加了一個人字旁,寫成「夥伴」,詞義也從同灶共火而食的士兵擴展成了同伴之意。

「兔兒」原來是用來指娼妓
為什麼古人把妓女和兔子聯繫起來呢?原來,這與古代中國對兔子習性的錯誤認識有關。古人以為,傳說雌兔舔舐雄兔的毫毛,望著月亮就可以受孕,然後從口中生出幼兔。從此之後,這一荒誕不經的傳說竟然就成了定論。甚至博學如蘇東坡,也認為「野人或言兔無雄者,望月而孕」,於是兔子就被比附為婦女的「不夫而妊」。

「怨女」原來就是古代的「剩女」
「怨女」不能解釋為心懷怨恨的女子,「怨」其實是「蘊」的假借字。「內無怨女,外無曠夫」的意思就是:宮內沒有蓄積多餘的青年女子,宮外也就不會有空無家室的青年男子。「怨女」就是指蓄積的女子,不正是今日「剩女」一詞很生動的寫照嗎?

「喬裝」原來是踩高蹺的表演
「喬」的本義是人登上高樓,順理成章地引申為高的意思。由於人登高的舉動跟踩高蹺的動作極為相似,因此又順理成章地把踩高蹺的人稱作「喬人」。表演踩高蹺時,踩高蹺的人還要妝扮成各種角色,而且多以漁翁、媒婆、傻公子、小二哥、道姑、和尚等下九流人物為主,扮相滑稽,逗觀眾歡心,正是因為喬人表演的踩高蹺之戲,「喬」才由此引申出假裝、改扮的意思


讓國學行家帶你重回語文的歷史現場,
一次看完近兩百則詞條當初如何誕生,又如何演變成今日的用法,
既長見識又長知識。
原來,語言是活的,是有生命的,
看完本書,你再也不會誤用、錯用跟濫用中文了!


不說不知道,說出來嚇你一大跳!
以下這些詞,你知道它們的由來與用法的演變嗎?

「燈紅酒綠」的酒真的是綠色的
「湯餅會」原來吃的是湯麵
「掛羊頭賣狗肉」原來掛的是牛頭賣的是馬肉

「美男」、「美女」原來都是間諜
「鑽營」的「鑽」原來是一種刑具
「打耳光」原來是模擬割耳朵的戰爭行為

「雞姦」原來跟雞毫無關係
「抱背」原來是暗指男同性戀
「兔崽子」原來是在罵男妓

「蕭郎」為什麼是指情郎
「隱疾」到底是指什麼疾病
「祕辛」到底是形容什麼樣的祕密

還有更多更多……

 

作者簡介

許暉
1969年出生,自由作家,旅居雲南大理。
主編:《「六十年代」氣質》,《中國歷史的後門》。
著作:《身體的媚術:中國歷史上的身體政治學》,《亂世的標本:中國歷史上的亂世人格症》,《亂世之鞭:中國歷史上最有爭議的30個人》,《中國人最易誤解的日常俗語》,《悠悠鳳與凰:那些過往的愛情與陰謀》,《這個詞,原來是這個意思(一~四輯)》,《這個字,原來有這樣的身世(一、二輯》、《古人原來是這樣說話的》。

目次

「一唱三歎」原來是形容音樂質樸
「九錫」到底指哪九件御賜的禮器
「十裡長亭」僅僅是送別之地嗎
「三英」原來是皮衣上的纓飾
「三腳貓」原來是從飛熊變化而來
「于飛之樂」為何比喻男女交歡
「大不敬」原來專指不敬皇帝之罪
「下作」原來是對賤民的詛咒
「小姐」原本就有兩種稱謂系統
「雲英未嫁」的「雲英」原來是位營妓
「介紹」原來是一種傳話的禮儀
「公子」原來指諸侯的庶子
「心喪」原來指不穿喪服為老師服喪
「什物」原來是軍旅中的必備器物
「烏衣子弟」為何代指富貴人家的子弟
「兇器」原來指喪葬器具
「文獻」原來指典籍和賢人
「引車賣漿」到底指什麼職業
「水獺」為何以「獺」為名
「水性楊花」的「楊花」原來是柳絮
「平頭百姓」的「平頭」原來指一種頭巾
「打耳光」竟然是模擬割耳朵的戰爭行為
「叨陪末座」竟然跟饕餮有關
「蘭夢」原來是生兒子的預兆
「地主」原來指土地神
「執箕帚」原來是妻、妾的謙詞
「有染」為何形容男女通姦
「光棍」為何比喻單身漢
「燈紅酒綠」的酒真的是綠的
「湯餅會」原來就是吃湯麵
「向壁虛造」為何非得對著牆壁虛構
「伐冰之家」為何代指達官貴族
「夥計」為何指同伴
「喬裝」原來是踩高蹺的表演
「全軍盡墨」原來是形容全軍穿喪服
「危言」竟然指正直的話
「巫覡」原來分指女巫、男巫
「兩造」原來指原告和被告雙方
「扶老」原來是拐杖的雅稱
「抓髻」原來是「髽髻」之誤
「抓鬮」的「鬮」到底指什麼
「紙錢」最初用的是真錢
「棄市」本來不是指死刑
「鹵莽」原來指鹽鹼地上的荒草
「良人」只能用於妻子對丈夫的稱呼
「靈台」最初是求雨之台
「雞姦」原來跟雞毫無關係
「奇裝異服」原來指不合禮制的服裝
「青奴」原來是消暑納涼的器具
「抱背」為何是男同性戀的隱語 「呷醋」為何比喻男女之間妒忌
「喪明之痛」原來是比喻喪子
「的盧」到底是什麼顏色的馬
「周旋」原來就是中規中矩的禮儀
「誕生」原來專指帝王出生
「兔崽子」原來是對男妓的蔑稱
「掛羊頭賣狗肉」本來掛的是牛頭賣的是馬肉
「指名道姓」為何是不禮貌的行為
「面縛輿櫬」原來表示國君戰敗投降
「貴庚」為何是詢問年齡的敬語
「郢書燕說」原來是一場有趣的誤會
「美男」、「美女」原來都是周代的間諜
「養老」原來是古代的一項禮制
「閥閱」為何指世家、巨室
「復辟」古時只能用於君主復位
「怨女」原來就是古代的「剩女」
「峨冠博帶」到底是什麼樣的裝束
「債臺高築」的債台原來指洛陽的謻台
「齋戒」的具體含義到底是什麼
「驪歌」為何指離別之歌
「家室」原來分別指夫、妻
「秘辛」到底形容什麼樣的秘密
「鑽營」之「鑽」竟然是一種刑具
「弱不勝衣」原來是形容君子的謙退之貌
「陵寢」專指帝王的墳墓
「蕭郎」為何是情郎的昵稱
「蕭蕭」為何總是形容悲聲
「推杯換盞」原來是古代飲酒的禮儀
「嬰兒」原來分指女孩、男孩
「清揚」為何尊稱對方的儀容之美
「鹿鳴宴」原來要歌《鹿鳴》之詩
「梨渦」為什麼指美女的酒渦
「彩禮」原來是「財禮」之誤
「假髮」原來是流行髮飾
「豬頭」原來是祭祀的敬供
「隱疾」到底指什麼疾病
「椒乳」原來是「菽乳」之誤
「痞氣」竟然是指瘧疾之病
「強梁」原來是食鬼之神
「寓公」原來指失地之君
「奧援」原來指神靈暗中保佑
「登遐」為何是死亡的諱稱
「愁眉」竟然是女子美麗的眉妝
「聚麀」為何比喻兩代亂倫
「賽神」不是比誰供的神好
「舞勺」、「舞象」為何指男孩子十三和十五歲
「櫻桃宴」原來是新科進士宴會的雅稱
「蕞爾小國」的「蕞」原來指束茅草表位次
「霜露之思」為何指對父母、祖先的哀思

書摘/試閱

「兔崽子」原來是對男妓的蔑稱
「兔崽子」這個罵人話,如今更多用來罵討人嫌的男孩,或者罵人卑賤,有時對極端仇恨的成年人也使用這個詈詞。兔子明明是非常可愛的動物,為什麼偏偏拿來罵人呢?
原來,從宋代開始,兔子就成為妓女的隱語,到了明代,一轉而指稱男妓,順理成章地,清代時「兔崽子」這個稱謂也開始作為男妓或孌童的隱語。
南宋陳元靚所著《事林廣記續集》卷八「文藝類」〈綺談市語〉收錄了當時市民階層流行的各類切口,其中寫道:「娼婦,妓者;水表,妲老。」「水表」和「妲老」都是妓女的隱語,「水表」的「表」後來寫作「婊」,含義就更加明確了。
南宋時期,踢球(蹴鞠)的藝人成立了專門的組織,稱作「圓社」,《圓社錦語》一書就是記載蹴鞠行業隱語行話的集子,其中蹴鞠業就稱娼妓為「水表」,與《事林廣記》的記載一致。這一稱謂一直延續到明代,元末明初無名氏所著《墨娥小錄》中〈行院聲嗽〉一章也收錄了這一稱謂:「水表:兔兒。」也就是說,元、明時期不僅把娼妓稱作「水表」,還稱作「兔兒」。
為什麼把妓女和兔子聯繫起來呢?原來,這與古代中國對兔子習性的錯誤認識有關。
對兔子習性的錯誤認識最早可以追溯到東漢學者王充所著的《論衡》,在〈奇怪篇〉中,王充寫道:「兔吮毫而懷子,及其子生,從口而出。」西晉張華所著《博物志》則寫道:「兔舐毫望月而孕,口中吐子。舊有此說,余目所未見也。」傳說雌兔舔舐雄兔的毫毛,望著月亮就可以受孕,然後從口中生出幼兔。張華很誠實地說自己並沒有親眼見到過這種景象。
從此之後,這一荒誕不經的傳說竟然就成了定論。北宋學者陸佃在《埤雅》一書中集其大成:「兔口有缺,吐而生子,故謂之兔。兔,吐也。舊說兔者明月之精,視月而孕,故《楚辭》曰『顧兔在腹』,言顧兔居月之腹,而天下之兔望焉,於是感氣。」更有甚者,陸佃還說:「咀嚼者九竅而胎生,獨兔雌雄八竅。」意思是兔子只有八竅,因此只能從口中生子。
對兔子習性的這一錯誤認識導致古人認為兔子血統不純正,博學如蘇東坡,甚至也認為「野人或言兔無雄者,望月而孕」,於是兔子就被比附為婦女的「不夫而妊」。
元末明初學者陶宗儀所著《南村輟耕錄》卷二十八記一富家,「家富饒,田連阡陌,宗族雖盛衍,而子孫多不肖」,於是郡人戲題一律:「興廢從來固有之,爾家忒煞欠扶持。諸墳掘見黃泉骨,兩觀番成白地皮。宅眷皆為撐目兔,舍人總作縮頭龜。強奴猾幹欺凌主,說與人家子弟知。」所謂「撐目兔」,就是指兔子望月。「撐目兔」和「縮頭龜」對舉,可見乃是諷刺這戶人家的女眷盡皆淫亂。因此陶宗儀總結道:「夫兔撐目望月而孕,則婦女之不夫而妊也。」
就是基於對兔子習性的這一錯誤認識,古人才將「不夫而妊」的淫亂女性比之於兔子,而娼妓則首當其衝,此即宋、元、明時期稱娼妓為兔兒、兔子的來龍去脈。而男伶或孌童「將男作女」,恰似無雄之兔,因此從明代開始,兔子一變而為男妓或孌童的隱語。比如馮夢龍所著《情史.情外類》有「萬生」一條,記萬生喜歡一位姓鄭的男孩,而「邑少年以為,是兔子者,而亦挾童耶」,因此嘲笑萬生。這裡的「兔子」即指孌童。晚清豔情小說《品花寶鑒》第五十回更是將兔子和婊子並列:「婊子無情,兔子無義,你的錢也乾了,他的情也斷了。」
作為詈詞,「兔崽子」的語感比兔子更加嚴重。男妓或孌童通常都為年輕男子,因此添加了一個「崽」。吳趼人所著晚清四大譴責小說之一的《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第八十三回,描寫兩湖總督侯制軍的學生、武昌巡撫言中丞為了巴結老師,答應將女兒許配給侯制軍的男寵朱阿狗,結果言夫人大怒,痛斥丈夫:「你便老賤不揀人家,我的女兒雖是生得十分醜陋,也不至於給兔崽子做老婆!」「幸而你的師帥做個媒人,不過叫女兒嫁個兔崽子;倘使你師帥叫你女兒當娼去,你也情願做老烏龜,拿著綠帽子往自己頭上去磕了!」將「兔崽子」和「娼」對舉,可見「兔崽子」的稱謂在清代時就是指男妓或孌童。
第八十四回則說得更加清楚:侯制軍給朱阿狗改名侯虎,升他當了統領,於是有人議論道:「就如那侯統領,哪個不知他是個兔崽子?就是他手下所帶的兵弁,也沒有一個不知他是兔崽子,他自己也明知自己是個兔崽子,並且明知人人知道他是個兔崽子。無奈他的老斗闊,要抬舉他做統領,那些兵弁,就只好對他站班唱名了,他自己也就把那回身就抱的旖旎風情藏起來,換一副冠冕堂皇的面目了。」男妓倚為靠山之人稱「老斗」。這番形容,好一副栩栩如生的孌童模樣,真讓人忍俊不禁。
「兔子」和「兔崽子」作為罵人話即由此而來,雖然古今含義已經不同,但語源卻是一致的,如果不信,你罵人一句「兔崽子」試試?


「梨渦」為什麼專指美女的酒渦?
酒渦有個非常美麗的別稱,即「梨渦」,不過酒渦和梨渦有一個重大的區別,即男女皆可稱酒渦,而「梨渦」則只能稱女人的酒渦,尤其是美女的酒渦。如果不辨雌雄,將男人的酒渦也想當然地稱作「梨渦」,那就要貽笑大方了。
梨者,水果之名也,為什麼可以拿來比附美女的酒渦呢?原來,這個美麗的稱謂竟然還涉及到一段關於天理、人欲之爭的著名公案。
「梨渦」一語出自南宋學者朱熹所作《宿梅溪胡氏客館觀壁間題詩自警二絕》:「貪生莝豆不知羞,靦面重來躡俊遊。莫向清流浣衣袂,恐君衣袂涴清流。」「十年湖海一身輕,歸對梨渦卻有情。世上無如人欲險,幾人到此誤平生。」
胡氏指南宋名臣胡銓,號澹庵,紹興八年(西元一一三八年),時任宰相的秦檜主張與金國議和,胡銓上疏請求斬秦檜之頭,秦檜大怒,以「狂妄凶悖,鼓眾劫持」的罪名將胡銓貶謫嶺南十年。據南宋學者羅大經所著《鶴林玉露》一書記載:「胡澹庵十年貶海外,北歸之日,飲於湘潭胡氏園,題詩云:『君恩許歸此一醉,旁有梨頰生微渦。』謂侍妓黎倩也。」
胡銓在湘潭胡氏園與朋友飲酒,對侍妓黎倩一見鍾情,因黎倩生有酒渦,而「黎」與「梨」諧音,遂有「梨頰生微渦」的比喻。
後來朱熹路過此園,看到胡銓的題壁詩,有感而發,遂寫下這兩首詩,並題名「自警」,以胡銓的行為警戒自己。想一想朱熹的名言「遏人欲而存天理」,就能夠明白他為什麼以此自警,也為什麼會發出「世上無如人欲險」的感慨。
朱熹詩中的「莝(ㄘㄨㄛˋ)」指鍘碎的草,與豆類混合在一起作為馬的飼料,即「莝豆」;「靦(ㄊㄧㄢˇ)」是慚愧之色;「涴(ㄨㄛˋ)」是弄髒之意,諷刺胡銓如果在清流中洗濯衣服,會將清流染髒。
但是,朱熹為什麼指責胡銓「貪生莝豆不知羞」呢?有趣的是,這個故事竟然記錄在十七世紀朝鮮學者宋時烈的《朱子大全劄疑》一書中,在對朱熹這兩首詩的注釋中,宋時烈寫道:「澹庵嘗通黎倩。其夫執之,賜莝豆馬食之曰:否者殺之。澹庵遂食之。」
在宋時烈的筆下,黎倩原來是一位有夫之婦,丈夫發現了兩人的姦情,才逼食莝豆侮辱胡銓。但《鶴林玉露》明明稱黎倩乃是「侍妓」,不知道宋時烈的故事出自何處。
針對朱熹對胡銓的批評,清代學者袁枚在《讀胡忠簡公傳》一文中提出了尖銳的反駁:「公在廣州戀黎倩,為朱子所譏。嗚呼!即此可以見公之真也。從古忠臣孝子,但知有情,不知有名。為國家者,情之大者也;戀黎倩者,情之小者也。情,如雷如雲,彌天塞地,迫不可遏,故不畏誅,不畏貶,不畏人訾議,一意孤行,然後可以犯天下之大難……彼其日星河嶽之氣,視此小節如浮雲輕飆之過太虛,而腐儒矜矜然安坐而捉搦之,譬鳳凰已翔雲霄,而鷽鳩猶譏其毛羽有微塵,甚無謂也。」
「訾」,誹謗,非議;「搦(ㄋㄨㄛˋ)」,用力按壓;「鷽(ㄒㄩㄝˊ)鳩」,小鳩。顯然,袁枚比朱熹更看重「情」,因此認為胡銓乃是具真性情之人。
此外,清代學者紀曉嵐等人編著的大型工具書《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卷一百五十八集部「《澹庵文集》」條也為胡銓進行了辯護:「銓孤忠勁節,照映千秋,乃以偶遇歌筵,不能作陳烈逾牆之遁,遂坐以自誤平生,其操之為已蹙矣。平心而論,是固不足以為銓病也。」
文中提到的陳烈是北宋學者,以道德修養聞名。據《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卷一百五十三集部「《盱江集》」條記載,有一次參加宴會時,「烈聞官妓唱歌,才一發聲,即越牆攀樹遁去,講學家以為美談」。這就是「陳烈逾牆」的故事。朱熹曾對陳烈大加褒獎,就是因為陳烈符合他心目中道學先生的標準。
不過,十六世紀朝鮮李朝朱子學的代表人物李滉(號退溪)在和另一位學者奇高峰的論爭中,全盤繼承了朱熹對胡銓的批評,他聳人聽聞地寫道:「人欲之險,乃有以拄天地、貫日月之氣節,一朝摧銷陷沒於一妖物頰上之微渦,取辱至此,為天下詬笑如胡公者,其可畏如此。」
這一評價相比袁枚、紀曉嵐等人,可謂天壤之別。但值得欣慰的是,即使胡銓被李滉斥為「為天下詬笑」,胡銓所戀的黎倩被李滉斥為「妖物」,「梨渦」這一美麗的稱謂仍然流傳了下來,無情地嘲弄著腐儒們的道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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