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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麗。花火原創小說66折起
一顧良辰歡(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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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顧良辰歡(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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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我用力擁抱你,只為不錯過你

雲我無心深情詮釋一生一愛

 

卑怯的雙人格女主

吹毛求疵的高冷教授

是上天悲憫的安排 還是不懷好意的捉弄

 

花火影像版雜誌重磅推薦

《一顧良辰歡》暖情上市!

于景昕大學畢業後在一家生物製藥公司做行政,業餘時間在一家幼兒教學機構教孩子畫畫,她十三歲時父母離異,父親帶著她的雙胞胎妹妹景晴去了美國。因為父母失敗婚姻的陰影,景昕認准一生一次,不會動搖的愛。
生物學教授溫翌辰處事淡定通透,常年忍受著病痛的折磨,他在景昕兼職的幼兒教學機構與她相識,開始慢慢打開心扉,尋找自己的愛情。正當景昕開始慢慢接受溫翌辰,卻發現他和自己的父親、妹妹景晴早在美國認識……

作者簡介

雲我無心,畢業于蘇州大學,工作於校園,古城女子,開朗寬和、隨遇而安的天秤座。從不辜負美食美景,醉心溫軟紅塵中的一切享受。文筆清麗娟秀,但綿裡藏針,虐人于無形,常讓讀者為筆下人物的命運捏一把冷汗。

 

楔子 愛情還睡在思念上

 

加州永遠有最好的陽光,透明的金黃色,如同最清冽也最濃醇的酒,世界是醉了的,醉態不盡相同。

風會唱不成調的曲子,帶著任性的嬌憨;葉子會跳妖媚的舞,不論在枝頭,還是塵土裡;鳥會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語,而天空依舊高冷靜默。

良辰美景,不過若此。

醉了的人,有的會哭,有的會笑,有的會沉沉睡去。

溫翌辰,你也是染著微醺的醉意,沉沉地睡著了嗎?

 

漫長的十二個小時飛行以後,我直接奔赴這家位於美國加州的腦科醫院。

病床上的男子雙眼緊閉,蒼白到幾乎透明的皮膚緊緊貼著嶙峋的骨骼,血管的紋路清晰可見。

我把手放到男子的臉頰上,滑過他愈加深陷的眼窩,高挺的鼻子,和每一根依舊優美的線條。

冰涼的觸感,讓我不由得想把自己的暖意滲透進他的身體。

我低下頭,吻住他乾枯的唇,愛意在我的心口灼灼燃燒,那是我溫暖的源泉。

溫翌辰,我來了,再也,不會離開。

目次

楔子 愛情還睡在思念上

第一章 你在我面前驀然出現

第二章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第三章 世界萬物皆不孤單

第四章 你的手能撫慰我荒涼的心房

第五章 像一切都充滿了我的心靈

第六章 我將把靈魂傾注于你的心懷

第七章 我愛你如每日之必需

第八章 甜蜜與傷心的歲月,憂鬱與絕望的時光

第九章 我情願你帶著笑容遺忘一切

第十章 屬於你和我的今生

書摘/試閱

第一章 你在我面前驀然出現

 

1

陰霾天的冬日下午,窗外的世界望過去像是隔著一層毛玻璃,陰晴晨昏已經模糊了界限,夜色早早地開始滲透進來,像是絲絲縷縷的墨,在一缸渾水中慢慢洇開。

我看著手機歎了口氣,今天這錢賺得性價比可夠低的,原本一個半小時的課居然豪邁地擴大到了兩倍的時間。

我從大學開始就在這家兒童藝術培訓中心教美術,每週日上午下午各一個半小時,工作後仍舊保留了這份兼職,除了需要補貼一下零用錢,也是因為我特別喜歡和孩子打交道。

我性格孤僻不善交際,最不擅長的就是鑒貌辨色,討好別人的能力幾乎為零,所以只有和孩子在一起的時候才會覺得輕鬆沒有壓力。

我一直帶的是為低齡兒童開設的創意美術班,畫畫手工陶藝什麼凡是和美術沾邊的都會教一點,我的方式一向是半學半玩,只表揚不批評,所以孩子跟我都特別親。

像這個叫陽陽的小男孩,已經在我班裡學了三年了。

孩子六周歲多,按年齡,他早就不該在低齡班,但是他不願去別的班,在這裡我是他的第一個老師,可能我的課很對他的胃口,於是他用撕咬打砸和賴著不走的方式,頑固地留了下來。

我只聽他模糊地說過幾個單音節詞,在這裡的幾乎所有時間,他都是在用大團的色塊,塗抹著只屬於他自己的世界,那些色塊張狂而又飽滿,投射出一種神奇而瑰麗的力量。

怪不得有人說,自閉症孩子的身體裡,其實都住著一個天才。

 

夜色又濃了幾分,我的肚子也有點餓了,當我想要第一百零一次撥打孩子媽媽的電話時,那邊奇跡般地撥過來了!

我像被打了興奮劑一樣:“陽陽媽媽嗎,你什麼時候……”

話還沒說完被一個嚴肅的男聲打斷:“這裡是S市交警大隊,我是交警060524號,請問你是劉慧穎的家屬嗎?她因為酒後駕駛被我們扣留,現在仍然神志不清,需要家屬到交警隊來協助處理……”

我慌忙撇清關係:“不是,我只是她兒子的畫畫老師。”

“哦,那你能設法聯繫到她的家屬嗎,我們從手機中找了一下,沒有相關家屬的稱謂。”

我很洩氣:“不好意思,我不認識。”

印象中那是個美麗有卻總有點憔悴的女子,三年了,每次都是她來接兒子,孩子也跟著她姓,估計是個單親媽媽。

“那這個難辦了……只能等當事人清醒過來了。”

我有點抓狂:“那我怎麼辦呢,員警叔叔,她孩子還在我們培訓中心呢,都下課兩個多小時了……”

員警叔叔乾脆俐落:“我被她吐了一身,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下班呢,得了,你把地址給我,等聯繫到家屬再說吧。”

真是欲哭無淚,我放下手機還來不及呼出一口氣,就看見陽陽抓起一塊橡皮泥在往嘴巴裡塞。

該死,今天上的是橡皮泥手工課“餅乾蛋糕我最愛”這孩子也餓了!

我從包裡翻出最後兩塊作為獎勵品的巧克力,還沒遞過去就被陽陽一把搶走了,兩塊巧克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被他吞進了肚子裡,他玩著糖紙,咧著嘴開心地笑。

可我本來準備一人一塊的。

 

天越來越暗了,為了打發時間,我只能和陽陽變著法兒地玩他最喜歡的色彩遊戲,在水筆油筆蠟筆全部塗抹過後,孩子開始用手現場發揮起來,而且冷不丁地,把沾滿了油彩的小手掌一把拍到了我臉上。

他不懂我的表情,指著我直笑,搞得我也生不出氣來,索性也拍了一手的油彩抹向他的小臉。

陽陽一偏頭躲了過去,一屁股從凳子上彈起來開始滿屋子地瘋跑。

我怕他摔跤,趕緊起身去追他:“陽陽,別亂跑,小心碰到桌子……”

他反倒以為我在和他玩遊戲,跑得更歡,像個小炮彈似的沖向教室門口。

我隱隱看到有個身影從走廊那頭走來,不由自主喊了出來:“小心!”

可是根本不起作用,要去拉住孩子也來不及了,生生地看著孩子朝著那人一頭撞了上去。

那個身影高而瘦,毫無防備地突然往後倒去,為了使自己不跌倒,他不得不掄動手臂身體前後搖擺了好幾次,才終於有驚無險地站住了。

他穿黑色長大衣,連臉上都蒙著黑色的口罩,站得特別直,整個人就像一條緊繃的黑色直線。

不,應該是射線才對,他剛剛一系列的動作,很像從一個端點射向不同角度的射線。

平衡能力還真是很好呢……驚慌過去後,我突然覺得有點好笑,不管是他猶如套中人一般的造型,還是他剛才有點狼狽的動作。

可是他分明帶著一點驚魂未定的氣急敗壞,雖然語氣是克制的:“于老師對嗎,我來接劉陽。”

他的眼睛掃過我的臉,定了定,迅速掃向渾然不覺繼續瘋跑的劉陽。

“劉陽,過來吧,可以回家了呢。”我招呼他。

孩子突然爆發出一陣只有自己能明白的咯咯笑聲,在桌椅間左突右閃地逗我去追他,看來這遊戲他正樂在其中。

那個高瘦的男人皺了皺眉。

他的瞳仁又黑又大,和陽陽一模一樣,眼窩卻比一般東方人的深,於是濃黑的眉毛就顯得壓得很低,皺眉的時候,會給人一種特別嚴肅的壓迫感:“這孩子怎麼回事?”

他的聲音也如外形,硬而冷,只是因為戴著口罩,顯得有點喑啞,像某種堅硬而光澤黯淡的金屬。

“他在玩。”我解釋。

看長相,他應該是陽陽的父親,就算已經離婚,但是孩子的情況,應該不用我多說吧。

他的眼神卻蒙著一層疑惑,謹慎地朝著孩子走過去,在快要接近孩子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好像生怕孩子出其不意又把他撞倒似的。

他試探性地叫了一聲:“劉——陽——”

沒有任何回應,孩子就像根本沒看見他。

他離開孩子多久了?陽陽雖然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但是身邊最親近的人起碼還是認識的,哪怕像我這樣,一周只見一次。

這是個怎樣的父親?把這樣一個孩子扔給一個女人不管不顧,而且很可能這麼多年都不聞不問!

一瞬間我有點血氣上湧的感覺。

叫了幾次沒有反應後,那個男人似乎有些焦躁了,突然一把上去抓住沉浸在遊戲中的陽陽。

孩子像從美夢中突然被驚醒,猛地尖叫起來,對著男人又踹又踢。

男人又驚又怒,使勁用兩手鉗制住孩子,孩子拼命地掙扎,叫聲越發淒厲。

我看不過沖了過去,孩子細瘦的小手腕已經被他捏得發白,我叫了出來:“快放開他!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不知道孩子根本聽不懂我們的話嗎?他沒法跟我們溝通,就像現在,他很痛,可是他沒有辦法告訴你一樣!”

那個男人深黑的瞳仁驟然收縮:“你是說,他……”

他的話被一句吃痛的悶哼截斷,我低頭一看,他的手上赫然一道血痕,陽陽從他的臂膀間掙脫,像只驚慌失措的小獸一樣撲到了我的懷裡。

見到血我有些慌了:“你不要緊吧。”

他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擺脫出來,死死盯著我懷裡的孩子好久,才突然沉重地開口:“真的,是自閉症?”

我也覺得沉重:“是的,其實他對色彩非常敏感,非常有繪畫天賦……”

男人突然閉住眼睛,窗外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我可以感覺到他從身體深處發出的顫抖,但他用最快的速度控制住了自己,聲音又變得沉穩而禮貌:“于老師,現在,我要帶他回家,你可以幫助我嗎?”

我搖頭。

能夠支配孩子意志的只有他自己,我實在愛莫能助,而且天色已經晚了,我也有自己的事。

男人沉吟了一下:“他很信任你?”

“他在這兒畫了三年畫,我們相處得還不錯。”我實話實說。

“如果你要帶他去哪裡,他不會哭鬧,是嗎?”

“應該是的。”

“那麼……”男人向我走近了一步,語氣非常理所當然,“于老師,只能麻煩你帶著孩子跟我一起回去了。”

怎麼可能!我的加班時間已經超過了上班時間,更何況我怎麼可能莫名其妙地跟著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回家!

他應該知道他沒有權利這麼擅作主張,我的口氣冷冷的:“不好意思,我只是孩子的繪畫老師,而且,我早就應該下班了,骨肉連心,我相信你應該有辦法把孩子帶回家。”

他垂目想了一下,似乎在揣摩我話裡的意思,然後在猝不及防間,一把將孩子從我的懷裡拽了出去,用一條長手臂夾起孩子的小身體,大步地往門口走去。

他高,孩子在他脅下腳都不能著地,沒著沒落地手腳亂蹬。

“你幹什麼!”我愣了一下追了上去。

他沒有停頓:“這是我唯一的辦法。”

孩子的哭聲像利器在玻璃上重重劃過,扭頭拼著命向我伸出手。

我難受地心臟都收緊了:“你站住!”

他收住腳步,只稍微偏了偏頭,一副“有話快說”的不耐煩。

我聽到自己粗重的鼻息,但是看著孩子滿臉的淚,終究還是屈服。

我向那個男人走了過去:“我幫你把孩子送回去。”

 

我牽住陽陽的小手走在那個男人身後,陽陽的目光和腳步都有點畏縮,我悄悄俯身在他耳邊安慰他:“不怕啊陽陽,是爸爸呢,陽陽是不是好久沒有見過爸爸了?”

陽陽苦著臉看著前面大步流星的男人,我感同身受地幫他把眼淚鼻涕擦乾淨:“是啊,爸爸還真有點討厭呢。”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我的話,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我,而我正蹲著,瞬間與他拉開一段華麗的身高落差。

同時,一種無形的心理壓力,隨著他那道長長的黑色影子,向著我心頭壓了過來。

幹嗎要給自己壓力?我又沒說錯什麼!我快速站起來,做好與他針鋒相對的準備。

他把手伸進帶帽大衣的口袋,我不知怎麼想起警匪片裡的鏡頭,即將露出狐狸尾巴的嫌犯故作鎮定地將手伸進口袋,面不改色地掏出一把槍來——

他掏出的是一塊疊得方方正正的手帕,精緻的緄邊,簡潔的細紋圖案。

“去擦一擦吧。”他指指邊上的盥洗台。

我沒有反應過來,走到盥洗台一看才想起怎麼回事:我的臉剛剛被陽陽用油彩拍過,半邊花花綠綠的姹紫嫣紅開遍。

難怪他看我第一眼的時候怔了一下,剛剛我就頂著這張臉義正詞嚴地對他指手畫腳,在他眼裡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吧!

雖然我無意在這個男人面前表現自己,但是作為女性的自尊多少還是有點受挫的,一把搶過了他的手帕沖到水龍頭前。

油彩已經完全幹結在我臉上,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洗掉,冰冷的水嘩嘩地流,臉上的皮膚都被我搓紅了,又冷又熱,辣辣地疼。

手帕沾了顏色洗不掉,我只好將就著先搓了幾下絞幹:“不好意思,這手帕洗乾淨再還給你。”

他沒有看手帕,眼睛卻定在了我的臉上,深邃的眼窩裡,瞳仁劃過一絲驚異。

我的容貌絕對不會讓人有驚為天人的錯覺,這一點我相當有自知之明。

“怎麼了?我臉上還沒洗乾淨嗎?”

“你……”他倏然收回定在我臉上的目光,眼瞼垂了下來,“頭髮濕了。”

果然,幾滴冰冷的水珠從額頭的發跡滾到臉上,我連忙用手帕擦掉。

他已經轉過頭:“手帕扔了吧,我不喜歡油彩的味道。”

我才明白了為什麼他一直戴著口罩。

這年頭空氣品質令人髮指,戴口罩很正常,但是因為討厭油彩味道在室內還戴著口罩,也未免太誇張了吧!

無數的星座血型性格分析告訴我們,對生活細節特別吹毛求疵的人,通常都性格古怪、自以為是、難以接近,而且屬於變態以及各類精神疾病的高發人群。

我看看那塊潮濕的手帕,各種顏色洇染出一種詭異混亂的感覺,我避之不及地把它扔進了垃圾桶。

 

2

男人開一輛我只在雜誌上見過的進口轎跑,外形在跑車中不算太出色,但是我記得雜誌上大肆宣揚了它的安全係數。

顏色是白色的,好像也號稱是最安全的顏色。

車廂裡一塵不染,有淡淡的香水味散發開來。

看來這個男人的生活品質相當高,看得出他的髮型是精心修剪的,服裝無論面料剪裁都是上品。

一個男人,不缺錢也不缺體面,對自己又如此呵護有加的,不知在他眼裡,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什麼讓他在意的東西?

我看著座椅上好奇地東摸西摸的陽陽,心裡騰起一種悲哀的感覺。

 

因為修地鐵,整個城市猶如在開膛破肚動大手術的病人,血液的流向被四處堵截,每一條動脈都是不暢通的。

於是當我提出要去某通訊公司的營業廳時,那個男人非常不樂意:“南轅北轍,太耽誤時間。”

我本來就無意搭順風車:“那你讓我下車,我自己去。”

他的口罩已經拿下來了,因為背對著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從前視鏡裡反射過來的不滿的目光。

車子不情願地從一個路口拐彎,用蟻行的速度將我帶到那家通訊公司營業廳。

我樂呵呵地領回一個印著歌手J頭像和簽名的馬克杯,陽陽的小手不由分說地伸了過來,我連忙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揣到懷裡。

“什麼好東西?”男人的聲音裡分明帶著不屑。

“運氣。”我笑。

“運氣?”

“這個印著J頭像的杯子,一共只有五個,是我參加短信抽獎抽中的,一共有好幾萬人參加哪!”我很得意。

“你也喜歡J?”他語氣裡絲毫沒有向我祝賀的意思,反而好像覺得不可思議。

也難怪,J早就過了最鼎盛的時期,但我始終覺得他的才華當代的男歌手無人能及。

“是啊!你也喜歡?”沒想到我們在這件事上還有些共同點,“你喜歡他哪一首歌?”

“我不喜歡。”他乾脆地回答。

既然不喜歡,那怎麼叫“也”?這不是誤導嗎!剛剛生出一點好感的苗頭,被瞬間扼殺在萌芽狀態。

不理他,我掏出手機撥通家裡的電話,響了好久卻沒有人接,景晴這丫頭,估計正戴著耳機聽歌。

 

好像就是這丫頭回來以後,我的好運才開始的。

曾經有很多年,我沮喪地覺得,我這輩子可能註定都充滿了晦氣。

我和景晴是雙胞胎姐妹,我比她大二十來分鐘,可是在十三歲的時候,我們的父母離異,我們不得不分開,她跟著我父親和他的新妻子去了美國,而我跟著母親留在了S市,母親在我大學即將畢業的時候因為癌症去世,這十年裡,我沒有見她快樂過。

我在母親的葬禮上哭暈了過去,在醫院掛了兩天的水,獨自一個人回到家裡,卻意外地發現景晴回來了。

她抱著我哭了很久,說她恨死那個我們不得不稱之為父親的男人,她不想再回美國,她想永遠和我在一起。

她沒怎麼變,還像小時候一樣古靈精怪,也像小時候一樣的懶,每天窩在家裡看電視聽歌吃東西,不找工作又愛和我鬥嘴,花我賺的錢穿我的衣服,從不做飯收拾屋子。

但是,只要又能和她同住在一個屋簷下,我就覺得特別滿足。

不接電話就算了吧,正好回去給她一個驚喜,其實,她才是J的死忠粉絲。

 

車子在湖邊的一個高檔社區停了下來,我帶著陽陽跟那個男人走進一幢花園洋房。

“廣庭,濃蔭,純水岸,一戶一梯,私密優雅,極致裝修,尊貴從容,全景露臺,居高心自遠……”隨著我步入這幢位於社區中心頂層的精裝公寓,馬路上隨處可見的房產廣告語一個個對號入座地從腦袋裡冒了出來。

最讓人驚歎的是落地玻璃門外的那個大露臺,正對著一面波光輕漾的湖水,晚上湖邊的燈亮起來,在玻璃上映出一串串璀璨的珠玉。

陽陽沖過去,貼著玻璃好奇地試圖用小手指把那些珍珠捏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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