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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漢(3)(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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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西漢末年,王莽篡漢,釀就天下大亂。漢室武皇劉正七次蹄踏皇城,以無可匹敵的武力屠盡王莽的各道勢力。但其仍不是宿命之帝,心灰意冷終讓復國大業由天而定。無賴少年林渺出身神秘,從小混跡於市井之中,一身痞氣卻滿腹經綸,至情至性,智深若海。偶涉武道以天縱之資無師而成絕世高手,憑借超凡的智慧和膽識自亂世之中脫穎而出。在萬般劫難之後,恰逢赤眉綠林之亂,乃聚小城之兵,以奇跡般的速度在亂世中崛起。他巧造聲勢,妙借諸雄之力,更以無人能敵的勇猛與戰無不勝的軍事天賦,帶領一群忠心不二的部下征戰天下,懾服群雄。歷經千戰終獨霸大漢江山,成一代無敵皇者。他就是--東漢光武帝劉秀! 龍人,祖籍浙江溫州,現居北京,著名玄幻武俠作家。歷經二十餘年,著有二十部作品。他的作品暢銷全球華人世界,最受玄幻武俠讀者的喜愛。

作者簡介

龍人,祖籍浙江溫州,現居北京,著名玄幻武俠作家。歷經二十余年,著有二十部作品。他的作品暢銷全球華人世界,最受玄幻武俠讀者的喜愛。
龍人十大經典巨著:
《滅 秦》
《霸 漢》
《魔鷹記》
《洪荒天子》
《亂世獵人》
《玄武天下》
《正邪天下》
《戰族傳說》
龍人,祖籍浙江溫州,現居北京,著名玄幻武俠作家。歷經二十余年,著有二十部作品。他的作品暢銷全球華人世界,最受玄幻武俠讀者的喜愛。
龍人十大經典巨著:
《滅 秦》
《霸 漢》
《魔鷹記》
《洪荒天子》
《亂世獵人》
《玄武天下》
《正邪天下》
《戰族傳說》
《戰神之神》
《封神雙龍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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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編輯推薦

《霸漢3》由南海出版公司出版。

目次

第三十二章智取淯陽
第三十三章再回宛城
第三十四章怪盒之秘
第三十五章劫監計劃
第三十六章血戰宛城
第三十七章宛城之戰
第三十八章亂世商機
第三十九章洛陽之行
第四十章霸氣初露
第四十一章初臨北方
第四十二章偷龍轉鳳
第四十三章邯鄲王家
第四十四章王府揚威
第四十五章絕地反擊

書摘/試閱

第三十二章智取淯陽
“岸上也有官兵!”林渺吃了一驚道。
“什么人的船?”岸邊的林中走出一名偏將打扮的人向林渺等人所乘之船高喝道。
“父城聚英莊的人,路經此地,前方河道受阻,停船于此!”傅俊高呼。
“靠岸受檢,反抗者格殺勿論!”
傅俊諸人心中暗怒,但卻知道此刻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時候,何況官兵并不是沖著他們來的,他們完全沒有必要去與官兵發生沖突。
“不知諸位官爺欲搜何物呢?”傅俊一面令人搭好跳板,一面笑吟吟地問道。
“欽犯劉秀和他的一干余黨!”那偏將領著數十人氣勢洶洶地涌上船來。
“我們這里的人都是與劉秀絕對無關的,家居父城,諸位官兵好好地搜吧!”傅俊拉過那偏將暗中塞過一大錠銀子,極為客氣地道。
“你叫什么名字?”那偏將的口氣立刻緩和了很多。
“在下傅俊,這幾位是我的結義兄弟,將軍可是來自淯陽?”傅俊問道。
“不錯,乃屬正大將軍屬下偏將!”那偏將傲然道,同時吩咐其他官兵上船搜查,但不可破壞船上的東西。
“原來是屬正大將軍的人,說起來家父與大將軍還是故交呢,這次經過淯陽正想去拜見大將軍呢,卻沒想到竟遇上諸位,大將軍還好嗎?待會兒勞煩將軍引我去見大將軍可好?”傅俊如拉家常似地道。
那偏將微微吃了一驚,對傅俊諸人有些高深莫測起來,但言語之間顯得更客氣了,他可不敢胡亂得罪這些公子哥兒,萬一這些人說的是真的,那他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報,船上沒有找到可疑人物!”
“報……”
船本身并不大,這些官兵很快便搜遍了整個船艙,但卻并無發現。
“既然沒有,那我就告辭了,此刻我有任務在身,不便領諸位去見大將軍,待事完再說,打擾了!”那偏將顯得極為客氣,與剛上船時氣勢洶洶的樣子倒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那些官兵都感訝異,但卻不敢說什么。
“將軍何用客氣,我待會兒自去好了,不耽誤諸位正事了!”傅俊道。

江中的雙桅大船剛與水中的敵人周旋完,又遇上了大量的戰船的包圍,幾乎是插翅難逃,即使是上了岸,也無法逃過岸上伏擊的官兵。
雙桅大船之上并未因涌現大量的官府戰船而慌亂,反而將大船向戰船緩緩靠去。
“前方可是淯陽水師的船?”雙桅大船之上走出一人高呼道,那人這一呼叫卻使得河面上所有人都微微怔了怔,不知道這老者是何意思。
事實上這突如其來的呼喊極出人意料之外,本來淯陽水師是一副如臨大敵的形式,可是對方似乎并沒敵意。
“不錯!”
“老夫乃是棘陽趙志,剛才在此遇上了一些水賊鑿船,諸位官爺是來剿滅這些水賊的嗎?”那老者高聲呼道。
“你是棘陽趙志?”那漸漸靠攏的戰船之上一人訝異地問道。
“不錯!”
“那你船上載著些什么人?”問這話的人乃是屬正手下第一大將蔡恒。
“船上所載的是一些絲綢水粉和幾名女眷。”趙志高聲應道。
蔡恒吃了一驚,他自然知道棘陽有個趙志,畢竟棘陽與淯陽相距極近,兩地的知名人士彼此都不會陌生。
“哦,原來是蔡將軍!那真是太好了!”趙志在船上一拱手,欣然道。
“是趙員外,本將軍不是聞有水寇而來,而是聽說你船上藏有朝廷欽犯,是以本將軍才來的!”蔡恒也認出了趙志,便不再作偽,開門見山地道。
“啊!”趙志顯得有些錯愕,臉色頓變道:“不知將軍是從哪里聽得的謠言?我趙志雖然有些時候不知好歹,可也不至于連這等殺頭之事也會做呀!如果將軍不信,可親自來我船上搜,若有半個欽犯,我趙志愿將全家項上人頭奉于將軍!”
蔡恒也微錯愕,沒想到趙志說話說得如此堅決,讓人難以懷疑。不過,事已至此,卻是不得不搜。
趙志吩咐人準備搭板,向蔡恒道:“請將軍上船來查看,雖然與將軍相處兩地,但將軍應該知道趙志的為人。”
蔡恒讓戰船再靠得稍近一些,領著一干人躍上雙桅大船,盡管此刻他有些相信趙志不是在說謊,但搜還是要搜的。
“趙志,把花名冊拿來,讓所有的人都到甲板上集中,包括水手們!”趙志向一旁剛才與景丹對話的老者趙忠吩咐道。
趙忠很快退了下去。
“我船上一共九十六人,其中六十名水手,三十名家將,一個管家,四名女眷,再加上我,共九十六人!”趙志待趙忠一走,神色很平靜地向蔡恒介紹道。
“你準備將貨運到何處?”蔡恒淡淡地問道。
“我想自江水東下,到丹陽,再會合廣陵的壽通海老板,他有一支船隊要自海上去大秦國和扶桑,我想讓其將我的貨也賣去大秦!”趙志坦然道。
蔡恒自然聽說過廣陵的壽通海之名,此人乃是奚人。奚人本來不受人尊重,但卻有著航海的天賦,更擅長經商,漢朝與大秦及安息國的航道便是奚人所開辟的。
奚人可以說是辟開南方海道的功臣,他們把天竺的寶石、阿拉伯的香米及羅馬國的玻璃器皿運回國中,而又把中土的絲綢運出去,所賺之利十倍不止。皇宮之中的許多寶物都是奚人自異地帶回來的。而壽通海便是南方奚人的首領,其富可敵國,在廣陵國,其聲望極高。雖奚人不受漢人重視,但壽通海卻可與廣陵王平起平坐,更難得的卻是壽通海為東海第一高手,與赤眉軍的首領樊祟同列天下高手榜中的人物。是以,蔡恒自然聽說過此人之名。
“老爺,花名冊!”趙忠將一本線裝的冊子遞給趙志。
船艙中的所有人很快便聚到了甲板之上,分列四排。
蔡恒按名字一個個念下去,這本花名冊注得極詳細,包括每個水手的出身。那群家將則標注了其入府的時間,蔡恒一個個問,并沒有人答錯。
“這兩個人是燕子樓中的?”蔡恒指著兩名女眷道。
趙志點了點頭,笑道:“不錯,她們本是曾鶯鶯的貼身丫頭,但昨夜曾鶯鶯要出嫁從良了,撇下她們,我見這二女俏麗非凡,若是流落青樓頗為可惜,便向晏總管買下二人,只因家中母老虎太兇,不敢放在家中,是以想帶著他們一起以解旅途寂寞!”
“為什么你們沒跟曾鶯鶯一起?”蔡恒冷冷地盯著二女質問道。
二女神色泣然道:“小姐恢復自由身,她嫁給了劉秀劉公子,可是他們欲悄悄離開棘陽,認為帶著我們是累贅,也便不要我們了。”
蔡恒一聽二女如此一說,神色再變,急問道:“你們小姐真的是嫁給了劉秀?”
二女眼淚嘩地一下子流了出來,點了點頭,卻不語。
“你知道他們是從哪條路走的嗎?”蔡恒心中一軟,這兩個美人的眼淚實不是每個人都受得了的,且剛才聽到曾鶯鶯居然拋下這相隨多年的丫頭不要,這兩人傷心自是難免。
二女已泣不成聲,哪里還能回答?
趙志忙上前,左右開弓地摟著二人哄道:“兩位小寶貝,鶯鶯不要你,還有我,別哭,先回答將軍的話吧,既然她如此無情,也不必為這種人傷心了。”
蔡恒眉頭微皺,心道:“看來這趙志也是個好色之徒!”
“小姐她是乘馬車走的,昨夜總管便帶她從秘道出了燕子樓,只待城門一開,便立刻出城,至于她究竟是走哪條路,小婢也不知道。不過,是往舂陵方向而去,這一帶的路我根本就不熟悉。”二女停住泣聲幽幽地道。
“你在說謊!”范憶的聲音冷冷地飄來,他不知何時已駕舟靠來。
“你這卑鄙小人,剛才便是你派人來鑿我的船,別以為我趙志不知道!”
“是又怎樣?”范憶冷冷一笑道。
“蔡將軍,如此膽大狂徒,白日里欲謀財害命,應該正以王法!”趙志氣得臉色鐵青,憤然道。
“趙員外,這事先放到一邊。”蔡恒又扭頭向范憶問道:“公子說她說謊,是因何故?”
“剛才鶯鶯還讓你傳話于我,說過去的恩怨化為煙塵,怎么現在又說她不在船上呢?”范憶質問道。
“我是要你恨她!我們曾經是那么尊敬和欽慕她,可是當她有了郎君之后卻如此無情地丟下我們,我們不甘心,我們恨她,你是她的知己,如果讓你也恨她,我想她一定會痛苦!”兩俏婢聲色俱厲地道。
范憶不由得一怔,倒沒想到對方會如此回答,蔡恒也皺了皺眉,心道:“女人可怕起來真讓人難以想象。”
此刻官兵已經將船里船外徹底地搜了一遍,但卻并沒有什么可疑的,連絲綢堆都翻得亂七八糟,所有的廂柜之類的全部搗開。
“沒有其他的人!”蔡恒和范憶不由得相互對視了一眼,眸子里卻充滿了疑惑。
“蔡將軍應該相信了吧?不過勞將軍費心,將軍為國為民請命,勞苦功高,既來趙某船上,還請賞臉喝上幾杯吧。”說話間趙志吩咐人去準備酒宴。
蔡恒心中暗惱范憶,此人居然報了一個假情報。
“這位范公子不在我們歡迎之列,來人哪,送客!”趙志冷冷地望著范憶,不帶半點感情地下了逐客令。
范憶臉色頓變,趙志此種表情對他像是一種莫大的污辱,但卻明白,此時此地,不宜翻臉,雖然他很自負,但是趙志人多,又有蔡恒在,人家占著一個理字,他便難以發作。
“哈哈哈……”范憶一陣冷笑,拂袖飄然落回自己的小舟之上。
“趙員外好意心領了,本將軍還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今日就此別過,有緣他日再相聚吧。”蔡恒笑了笑道。
“哦……”

劉秀果然不在船上,傅文不得不承認林渺的判斷是正確的,那劉秀究竟是去了哪里呢?
傅俊諸人與景丹及范憶諸人一樣,都被劉秀耍了一手,他們一直都嚴密地監視著曾鶯鶯的秀閣,然后被那接出曾鶯鶯兩個俏婢的馬車給迷惑了。他們怎也沒有料到曾鶯鶯會撇開兩個俏婢,讓兩俏婢為其掩護,這才害得他們白白地跟了這么長時間,還說是要看戲,結果被人給戲耍了,說起來確實有些不甘心。
“劉秀一定是自陸路走了,這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看來這位劉兄還真是熟讀兵書啊。”任光不由得自嘲道。
“我們都被他耍了,這家伙還真能故作神秘,誰知這么神秘兮兮的還是個假的。”宋留根也悻悻地道。
“那個人不是昨晚和三弟一桌的嗎?”任光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問道。
林渺點了點頭,道:“不錯,他叫趙志,在棘陽頗有些名氣。”
“那三弟有沒有覺得這是他們故意和劉秀耍的一場戲呢?”傅俊也問道。
林渺心道:“看來應該是這樣,這幾人都不知道宋義與劉秀的關系,趙志與宋義、鐵二諸人如此親密,想來也應該是與劉秀關系極好,因此,合演這場戲也是極為正常的。如果蔡恒知道趙志與劉秀的關系,相信也一定可以猜到這一點,那樣趙志絕沒有這么輕松脫險。”正想著,聽傅俊這么一問,吸了口氣道:“我想應該是這樣。”
“那三弟能猜到劉秀此刻在哪里嗎?”傅俊突地問道。
林渺微微皺了皺眉,不答卻向景丹問道:“景兄既知范憶與屬正聯手,當知屬正此次派了多少人來吧?”
景丹見林渺問他,不由得沉吟了一下,道:“估計有兩千人。”
“我想屬正一定還會讓人封鎖陸路,那他確應該派出這么多人!”林渺推測道。
“這與屬正派出多少人有關系嗎?”宋留根訝異地問道。
“當然。經上次宛城之役后,淯陽守軍只有五千人,其兵力已大弱,而這次屬正派出兩千人的話,城中便只剩三千了,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劉秀迎娶曾鶯鶯只是一個幌子,雖然我并未和劉秀接觸太多,卻知此人絕不是不知輕重、注重美色之人!”林渺悠然道。
“你是說,劉秀的目的是淯陽城?”任光和景丹同時動容道。
林渺眸子里閃過一抹亮光,點點頭道:“此刻三路義軍結盟而上,平林軍、新市兵和舂陵軍加起來也有數萬之眾,而劉玄與湖陽世家關系密切,自湖陽至棘陽百余里路,如果他們先秘密屯兵于湖陽附近,有湖陽世家為其掩護,諒難被發現。然后,他們完全可以利用夜晚急速行軍,在天亮之前趕到淯陽附近并不是沒有可能。在時間上是可以配合,也是來得及的。因此,如果屬正一時不察,派兵攔截劉秀,很有可能會反中了劉秀之計,讓劉寅或劉玄自后以奇襲的方式破城!”
在座的諸人皆為之動容,如果依照林渺的分析,劉秀兵行險招并不是沒有可能。
“如果讓大軍一夜自湖陽趕到棘陽,已是疲兵,如何還有能力再戰?”傅文不以為然地道。
“他們根本沒有必要昨夜動身,可以前一天晚上就出發,夜行晝伏,只要事先選好路線,被人發現的可能性不大。另外,他們還可以以分散的形式讓一些人化裝成過往商人和行客早一步到淯陽附近這也是可以行通的。而曾鶯鶯最后一次出演也正好為他們找了一個借口。”林渺又道。
“如果如林兄所說,淯陽實是危矣,而這劉秀也真是可怕!”景丹抽了口涼氣道。
“如果由三弟去指揮這場仗,只怕屬正真的有難了,而劉秀能不能想得這么周密還很難說。”任光贊道。
“大哥見笑了,只是因為我知道許多你們不知道的關于劉秀的事情而已。因為與劉秀有關系的許多人物我都認識,而又在此充當了角色,我才有此一猜,事實會否如此,還得拭目以待。”林渺淡然道,同時心中卻又暗忖:“昨天我還在棘陽見到劉秀,難道他真的會有如此能耐算無遺策?我早聽說劉秀之兄劉寅也是個有著雄才大略的人物,自不會算不到劉秀這一路上會遇險。而昨晚自己在燕子樓上只見到了宋義和鐵二,如果沒估錯的話,曾鶯鶯應該是這兩人負責接應,可是昨夜怡雪說劉秀有大船等在城外,那劉秀很有可能先一步于昨夜離開了棘陽。如果劉秀是昨夜離開棘陽的,以水路的速度計算,棘陽到淯陽并不遠,足夠遠離棘陽,那么,很有可能劉秀早已到了淯陽的附近。”鑒于這些分析,林渺才大膽地估計,劉秀的主要目的并不是曾鶯鶯,而是淯陽城,而他自己則是一個活生生的誘餌。
“我們起錨吧,難道不想去淯陽看看熱鬧嗎?”傅文道。
“你以為屠殺很好玩嗎?若是我們也去只怕會殃及池魚了。對付高手我們幾人或許有用,但是要對付戰爭,我們幾個人卻是唯有送死的份!”任光打斷傅文的念頭道。
傅文吐了吐舌頭,他可不敢在大哥面前逞能,只好有些失望地不再言語。
“不若我們把船放到這兒,我們去岸上走走看吧。打不過,逃命總不會有問題。”林渺見傅文如此,不忍讓其失望,遂提議道。
“既然三弟如此說,我們也便棄船登陸好了。”傅俊也應合道,事實上,這幾個人都想證實一下林渺的推斷是否真正的正確。

淯陽,城門四閉,守在城頭遠眺的官兵發現一些揚起的塵埃,有一小股人馬向東城而進。
旌旗飄搖,卻是官兵的旗幟。
“定是抓劉秀的兄弟們返回了!”城頭上的哨兵低聲道。
“不知道這個人抓到沒有,聽說此人很是厲害,武功了得,可惜上次打宛城時我沒能親眼目睹。”一個老兵議論道。
“你呀,幸虧上次沒去,否則就回不來了,那個劉秀詭計多端,連大將軍都吃了他的大虧,你那老命還能有啊?”一個年輕的兵卒打趣道。
“是尹將軍回來了,還不準備開城門?”那老兵道。
“好像沒抓到劉秀,怎么尹將軍的人似乎多了一些?”那年輕的兵卒嘀咕道。
“我就猜到抓不到劉秀!”另一名士兵插嘴道。
“快開城門,尹將軍回城!”城下一大隊人馬停住,有人高呼道。
“尹將軍辛苦了,可有抓到劉秀?”城頭上一名副將高聲問道。
“蔡將軍尚在搜尋,快開城門!”尹長天高聲道,他乃是職位低于蔡恒的幾大偏將之一。
“開城門!”城頭的副將也不敢太過惹這位職位比他高的偏將,只好吩咐道。
“轟……”吊橋悠然放下,城門緩緩開啟……

屬正的心緒有些不寧,不知道是為什么,有種沒來由的驚悚,仿佛是突然做了一個噩夢。
他很少有這種感覺,自從昨日范憶來找過他之后,他幾乎沒有真正安定過。有時候,他對自己疑神疑鬼的表現感到有些好笑,不就只是個劉秀嗎?用得著這樣掛心?
宛城之敗,只是一時未察,而現在,劉秀只是孤身北上,他已經調出了如此多的人力,難道還怕劉秀插翅而飛了嗎?昨天夜里,屬正是這樣想的,可是今天,他又有了疑問。
正是這個疑問讓他的心神難安:“難道劉秀會是一個不顧大局、貪戀美色的人?在這種時候突然孤身北上棘陽接曾鶯鶯,其本身就是一個大失誤。”劉秀乃是個絕對聰明的人,這種傻事確實不能不讓人懷疑劉秀的智慧,盡管屬正知道,曾鶯鶯確有傾城之美,但畢竟是一個女人,雖然他并不了解劉秀,卻一直都聽說過許多關于劉秀的事情,更在宛城領教了劉秀的厲害,是以,屬正不能不懷疑劉秀接曾鶯鶯的事實,因此他才會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范憶是一個很好的說客,屬正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被范憶說動了。
范憶的確有些名氣,世傳其文采不輸劉秀,屬正相信這一點,當然,他相信范憶,還是因為范憶與他的恩人有著極為密切的關系。他認識恩人的令牌,是以他出兵攔截劉秀還有一個還恩的因素在其中,他不想欠人人情。
推開窗子,好像隱隱嗅到梅花的清香,院中幾株梅樹顯得有些蕭條,只有那一兩朵梅花的花蕾顯出一絲生機。
天地仿佛也只是因此不再蕭瑟,可是屬正心如梗刺,難以放下心中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突然之間,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那是他夫人前晚做的一個夢,夢見城破家亡,這是不是一個先兆呢?
“傳趙師爺!”屬正呼道。
窗外立刻有守衛應了聲,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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